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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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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岩央和吴佐在泰和客栈院落中所设置的木板凳上坐着乘凉,他们相互间在说着话语的同时,他们的眼光始终看着客栈的侧门,他们盼望着邱亚奇和丙布的归来。当客栈的那位守门人打开侧门时,岩央看到店伙计引领一顶民轿,这顶民轿的是四名壮年轿夫抬着的,在民轿的前面行走的是两位壮年随从,这两名随从的肩膀上都挑着行李包裹。当这顶民轿在厢房的一间客房前停下了,从这顶民轿就走下两位少女,她们的穿着打扮差异很大,她们其中有一位小姐的身份,跟随小姐身旁前行的是一位丫鬟,岩央看到了那位小姐的身形后,他就联想到了那位古石碑镇上的大小姐,岩央和吴佐是目送着大小姐和丫鬟走进客房中的。

    店伙计把那顶民轿的客人都安排到房间里后,院落中那顶孤零零的民轿很是显眼,在院落里闲逛闲聊的人们返回客房后,这个客栈的院落里显得分外冷清,只有院落中所挂着几盏红灯笼发出了很清闲的光亮,岩央和吴佐看着邱亚奇他们还没有回来后,他们俩人就返回了大掌柜居住的房间中。

    岩央和吴佐进到了客房里后,他现在就看出这间摆放着六张床铺的客房并不显拥挤,客房中间的方桌上的两台蜡烛灯非常明亮,烛光给大掌柜和老先生的身上罩上了一层独特光晕,他们坐在宽大的方桌旁的两把木椅上在交谈着,老先生戴着花镜,他正手执着毛笔在那帐本上记写着帐目,他的前方还摆放着一方形砚台,大掌柜的坐在老先生的对面正喝着茶水,他的一个手掌中还不断在滚动着两颗很大的玉球,玉球发出了一种很轻微的声响。大掌柜看到了他们俩人进到了屋里后,他的口中就很随意地打了一声招呼,吴佐就悄声对岩央说:“咱们俩只顾在外边乘凉说话了,咱们俩就没有顾上给掌柜的沏茶倒水,咱们就更没有给老先生泡笔砚墨。”

    老先生把戴着的眼镜摘下放到了眼镜盒里说:“这些小事不用你们代劳,我们只是举手之劳。”

    大掌柜就问在桌边上站立着的吴佐说:“吴佐,我听到了院落里又有客人前来投宿。”

    吴佐回答说:“大掌柜的,客栈进来一顶四人抬的民轿,轿上坐着一位小姐和随同的丫鬟,还有俩位随从跟随着他们前来。”

    大掌柜把头低下来说:“咱们住着客栈事出有因,他们这种身份的客人不应当来此客栈投宿,在这僻静之处的客栈算做中低档客栈。”

    老先生说:“大掌柜,他们来这家客栈投宿有着他们的盘算,他们或许就是这家客栈的常客。”

    大掌柜的不在言语后,吴佐说:“大掌柜,我那两个兄弟还没有从马市回来。”

    大掌柜说:“你不要惦念他们,他们找到马市很快就会回来。”

    吴佐说:“大掌柜,邱亚奇一人随甲玉前去就行,丙布总要强行跟随。

    董老先生笑着说:“甲玉丙布如同亲兄弟,甲玉独自骑马返回永安城,丙布执意为他送行。”

    大掌柜的又说:“老先生,我决定让甲玉此时返回永安城有些不妥,他离开后咱们身边就缺少了人手。”

    董老先生说:“大掌柜,你这种决策已定,我看并没有不妥之处,咱们身旁还有邱亚奇他们守护。”

    吴佐看了岩央说:“岩央,我们这些人就养你一个吃货,你这趟是我们的累赘。你现在还不长点眼色,大掌柜和老先生现在还没有夜壶,你去找店伙计讨要。”

    岩央只好说:“我现在就去找店伙计去讨要。”

    董老先生说:“吴佐,现在是夏季,我们晚上起夜时,你们引领我们前往客栈的厕所。”

    大掌柜的说:“吴佐,岩央现在是咱们的试用期,咱们在路途上遇到了意外变故,他跟着咱们去不去往永安城随他意愿,我刚才和老先生说起过他,我们商议出让他在此地和咱们分开,我这是为他的安全着想。当然他要愿意和咱们同行,咱们也不能把他放在此地不管,让他流落在这这座小城后,他身单势孤。他和咱们在一起就算是一个累赘,咱们还多了一个人的耳目,他跟着咱们到达了永安城的主店铺后,他就有营生可做。”

    岩央在旁听出了大掌柜的言语很在理由,他于是就下决心说:“大掌柜,我执意跟着你们前往永安城,我跟着你们的身旁走一步说一步,无论如何你们不能把我放在这座陌生的小城,我跟随着你们能看到一路风景。”

    大掌柜又说:“岩央,我现在容你一两日,你考虑妥了后,你就要和我们立个字据。”

    岩央说:“大掌柜,我现在没有过多的担心,我不立字据都决计和你们在一起。”

    大掌柜又说:“岩央,你既然做出了这种决定,我就答应下来。你现在就和吴佐一去找客栈的伙计,让他给咱们再多提些热水,邱亚奇他们回来还要喝用。”

    吴佐说:“大掌柜,我们俩再向那位客栈伙计讨要夜壶,我们晚上起夜能走出客房前往厕所,你们就不方不便。”

    岩央随着吴佐走出客房前去找客栈伙计时,吴佐就对他说:“岩央,你和大掌柜说出了你要留下来,你留下来就要多些眼色,你要给大掌柜和老先生沏茶倒水,你就要给我们兄弟打些支应。”

    岩央说:“我明白兄长说出的话语,我现在就要按你说出来的去做。”

    吴佐又接着说:“甲玉和丙布没在我们身边时,大掌柜的才把你留下跟随我们前去古董城的,他们俩回到了大掌柜的身旁后,你就是我们的累赘。”

    岩央不仅又说:“兄长,我那晚才看出了你们武功高强,当初我要是不离开那座古石碑镇就好了,我就能和武师傅学会一门武功,我算是学会了马术。”

    吴佐笑着说:“岩央,大掌柜不知道你会骑马,他知道后就更不让你离开我们。”

    岩央和吴佐进到了客栈的院落里后,他们就向那位守门人打听店伙计的去向,守门人就和他们说出店伙计正在照顾刚进客栈的客人,吴佐就求那位中年守门人引领他们去找店伙计,守门人就引领着他们俩人去找店伙计,岩央随着店伙计和吴佐的身后在客栈院落行走时,他就看到了客栈院落中的东西厢房有着很多客房,当他靠近那顶在院落中停放着民轿旁边时,吴佐就说:“这顶轿子做工很讲究,这顶轿的篷子的绸面和流苏都是崭新绸缎裱出的。”

    守门人说:“两位客官,客栈里就有三位店伙计照顾客人,随着这顶轿子来的客人刚到,他们在给他们收拾客房,给他们掌灯提水。”

    吴佐问:“请问这位大小姐是这个客栈的常客吗?”

    守门人说:“他们今晚初来乍到。”

    吴佐还向守门人问出了客栈厕所方位和水房方位,他还向守门人打听这座小城的情况,守门人只是随意说了几句,他说出了这座小城中有马市,马市在小城的西北角,他还说出马市黑之前就散市,吴佐听到了马车夫说出的话语后很高兴,他就和岩央说出邱亚奇他们三位还要返回客栈,守门人在离轿子很近的那间客房里找到了店伙计,吴佐和店伙计说明来意后,店伙计就让他和岩央去客房房等待,店伙计要亲自给客房提水,他还说出了便壶在客栈院落的位置,他让岩央和吴佐亲自去提取。店伙计在客房门口和吴佐说话时,岩央看到那位大小姐居住的客房门紧紧关闭,那几位轿夫所居住的客房门还在敞开着,他们的大声说笑传了出来。

    岩央随着吴佐提着夜壶返回了客房后,他们分别把夜壶放在了大掌柜和董先生的床下,吴佐就和大掌柜说出这个小城的马市散了,邱亚奇他们几位还要返回客栈,大掌柜的就说:“咱们经常出门在外,有些决定和打算总有变化,他们如没有购置到马匹,咱们就在这座小城里再雇车辆前往永安城。”

    岩央随着大掌柜他们几人在客房里等待了约半个时辰后,邱亚奇他们三人就返回了客房,邱亚奇就对大掌柜说:“大掌柜,我们兄弟去往离这这座小城很远的马市,我们到了马市后,这个马市已经散了。那些租马的人不愿骑马送长途客人,他们只说出要把客人送往前边那座扎远小城,那座小城离此地百八十里地有余,我就打消了让甲玉强行返回永安城的主意,我们几人返回和你再商议此事。”

    大掌柜说:“甲玉没有去往永安城正和我意,马车夫赶车离开了咱们,今晚咱们在这间客房歇息一晚后,明晚咱们再雇车辆往永安城方向进发。”

    正当邱亚奇和甲玉丙布要离开客房前去洗漱时,客栈的伙计提着一壶热水进到了客房,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位陌生客人,在客房里的几个人的眼光就向着这位陌生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