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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夫人
“看够了没有!”萧暝瞬间变脸转向门口的两人。
只见凌飞甩着衣袖愤怒的离开,而孟长乡则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不过也识趣的跟上凌飞。
“他们都走了!”萧暝轻哄着。
“都怪你,你老是这样,我没法做人了。”孟晚桥很气闷。
“我亲我女人怎么啦?非礼勿视,是他们没礼貌。”萧暝好不正经道。
“你不讲道理,哼!”孟晚桥甩开他进了房间。
萧暝轻笑,也不恼她,而是转身去交代墨笛去把吴老带来。
“还生气?”萧暝回房后看到小人儿还在气呼呼。
“乖了,再生气我不介意再来一次。”萧暝从身后拥住她。
孟晚桥身子一僵,这家伙很可怕,他真的会说到做到。
“下次的合作我要三层利润。”孟晚桥道。
“好!”萧暝知道她叫吴老前来一定是又发现了什么新的东西。
“你也不问是什么项目?”孟晚桥诧异的转头。
“不需要知道,我的都是属于你。”萧暝又忍不住啄了她的小嘴。
孟晚桥正要发飙,萧暝立马化身宠物,“我想吃火龙果了。”
哇靠,他这样子很像一只小狗有木有,孟晚桥又阵亡了。
一阵摇晃,两人来到了空间里。
萧暝跑去地里摘了火龙果悠哉悠哉的吃了起来,毫无暝王的气势,活脱脱像个孩子。
孟晚桥则去侍弄自己的试验田。
萧暝吃够火龙果后就动手继续打他们的小木屋。
“准备走了,待会乡子有事找不到我们。”孟晚桥完成试验田的事后过来说道。
“好,这就来。”萧暝很快就来到她旁边,山上还在施工,他们确实不宜离开太久。
两人出来后双双来到山坡的工地。
“老大,你们都还没有成亲呢,要节制啊,不能过度。”孟长乡语重心长道,而凌飞听着难受。
“胡说什么呢?没有的事!”孟晚桥耳尖瞬间变红,这丢脸丢大了,现在孟长乡越来越污了。
虽说这些事男子都是无师自通,孟长乡见识几次后竟然开起她的玩笑来,她感觉这个老大当得真憋屈,都是萧暝给害的。
“我回去了。”凌飞经过他们头也不回的说道。
“他怎么啦?”孟晚桥疑惑道。
“不用理他,每个月都有一次这样一阵一阵的。”萧暝接话道,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过多的关注别的男人,连飞也不行。
“他大姨妈来了吗?”孟晚桥顺口道。
“什么大姨妈?”萧暝问道。
“没什么,开个玩笑。”孟晚桥讪讪道。
第二天,孟晚桥早早就在路边等着。
“先吃早饭吧,一会就到了。”看到小人儿如此猴急,萧暝瞬间对墨笛的办事能力不满了。
而墨笛则带着吴老拼命的赶路,主子你可要讲点道理啊。
不久,一阵着急的脚步声传来。
“主子,吴老带到。”墨笛走到萧暝面前禀报道。
“嗯,传!”萧暝冰冷的声音响起。
“参见暝王!”吴老看到萧暝立马行礼道。
“嗯?”孟晚桥诧异,难道这家伙不该说什么免礼之类的吗?
“小晚儿,这就是制作那花瓶的吴老。”萧暝介绍到。
“吴老先生你好,我是孟晚桥,有幸见到您烧制的陶瓷花瓶,对您的技艺很是仰慕,希望能跟你探讨一二。”孟晚桥略微激动的说道。
“属下不敢,王妃有何疑惑,属下定当全力解答。”吴老恭敬的说道。
吴老的称呼大大的取悦了萧暝。
“呵呵,您误会了,我不是王妃。”孟晚桥尴尬,这老头倒是从哪里觉得她是王妃。
“是,夫人。”吴老又认真的回道。
孟长乡在一边艰难的忍着笑,这吴老是墨笛请来的逗比吗?好逗!
“我对你制作的花瓶很是感兴趣,我想要烧制出一种薄薄的一面光滑的砖,叫瓷砖。不知你可否办到?”孟晚桥不再跟他纠结称呼的事说出自己的目的。
“也就是用你烧花瓶的工艺,烧出一面光滑跟这个花瓶一样的薄砖。”孟晚桥再次解释道。
“这个可以,不用捏形状,比花瓶好做多了。”吴老回道。
“那再好不过了,您稍作休息,一会我们就出发去砖窑。”孟晚桥叫孟长乡招呼好吴老,自己则去收拾她事先设计好的烧制瓷砖用的模型工具。
一整天,孟晚桥都窝在砖窑跟吴老一起实验烧制瓷砖。
“夫人,你先回去吧,等烧好了之后,明天我再送去给你过目。”吴老看着天色已晚便说道,再加上自己一旁的主子脸黑得不行。
“那好吧!辛苦你了。”孟晚桥说着便直起了身子,真是有点累了。
“累坏了吧!”萧暝心疼的看着满脸疲倦的小人儿。
“嗯,还好。”孟晚桥是真的累了,靠着萧暝没多久就睡着了。
为了让她睡得舒服点,萧暝让她枕着自己的腿睡好。
一到公租房,萧暝便把她往屋里抱去。
“老大!”孟长乡大嗓门叫出了声,怀里的人儿被吵醒。萧暝瞬间脸黑得难看。
“嗯,到了?”孟晚桥挣扎着下来。
“我熬了点鱼汤,趁热喝吧你们。”孟长乡小声道,他是被萧暝吓到了。
“你先进去,我给你端鱼汤去。”萧暝放开她往厨房走去。
“来,喝点汤暖暖胃。”萧暝体贴的给她递过鱼汤。
“谢谢。”孟晚桥接过鱼汤,一大勺就往嘴里送,吞了下去,但是浓重的腥味让她扶着桌子猛吐。
“晚儿你怎么啦?”萧暝慌忙的扶着她。
看着孟晚桥一直干呕,又吐不出东西,萧暝急得对孟长乡吼道,“你到底放了什么东西?”
“我没放什么东西啊!就跟平时一样炖。”孟长乡也着急了。
“快去请大夫!”萧暝又吼道,只见孟长乡飞一般的跑了出去。
“你别吼他,我没事,只是这汤太腥了。”孟晚桥终于缓了过来,只是小脸依然惨白。
“还说没事,你都成这样了。”萧暝急得把她抱到床上,又是一阵干呕,看得他好难受。
“来了来了,陈爷爷来了。”孟长乡背着陈远清的药箱大老远的就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