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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是说有人理应外合?可是今儿来祝寿的人……不会是百里家的人吧?想要找出当年燕王之死的真像,从而打垮我们李家!”李思灵的立刻将这件事,联系到了百里云罗身上。与百里云罗早已是敌,所以她必须得将这条线拉到她的身上。
“百里家的人?谁?百里无清被软禁了,百里无忧懦弱无能,百里无风?哧,百里家如今都是一滩烂泥而已!”“呵……大哥难道忘了,现在是什么世道了吗?现在是女皇为政,不是男人的天下了!大哥怎么将百里云罗给忘了?难道大哥以后皇上会将皇位传给你吗?如果是我,我就传给公主,否则百年后,一定会将功迹抹得一干二净的。要不然,皇姑姑怎么允许她娶这么多的男人?”李思灵闪了闪眸子,女皇应该将皇后传给女人,才可以让男人改变观念,才能明正言顺,女人坐天下,也是正道。李建能紧蹙眉头,冷然地道:“你是说今晚进府的是百里云罗的人?不可能,百里云罗又不知其中的事?”
“别忘了,她有四个驸马!除了欧阳逢春,谁都不是等闲之辈!萧不铭的武功高不可测,梁子秋也非等闲之辈。那个强盗据查是个孤儿,被师傅收养,我们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是谁?”李思灵不客气地回敬,就算是她的大哥,又如何?别以为她会为他们卖命,皇上对她更宠爱。
“圣廷枫已经被赶出公主府了,去向不明!”“焉知又是百里云罗的计,我们都上了她的当不是吗?这个死丫头装得太像,将咱们都给骗了!现在梁子秋当上了礼部尚书,萧不铭当上了左卫营的大将军,欧阳逢春帮她赚钱,听说生意日进斗金的,马上还要开各家的商铺,还有圣廷枫帮她联络江湖人士,她才以真面目视人的!”李思灵紧蹙着眉,是的,她的确被百里云罗的变化给震住,不敢貌然出手。她以为她狠,没想到,她更狠。有文有武还有商还有黑帮,这简直势力大扩张。
“妹妹的意思,今晚的刺客跟云罗有关?可是她进了府,到后来,都在我们的计划之内,都有人盯着!还有梁子秋不是喝醉了吗?”
“哥哥不觉得,她就是用自己吸引了大家的眼光,梁子秋吸引了前厅里的目光吗?再则,为了她的安危,不是也调派了人手到了园子里了吗?爹,你说呢?”李思灵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对的,一定是这样的。
李刚一直没有吭声,眸光如炬,冷然地道:“这丫头的确是我们的对手,暂且看着,切不可轻举妄动……”
“报,我们一路追踪,追到公主府附近,不见了人……”
“什么?你是说刺客跑进了公主府?”李刚惊声道。“小的一路追赶,在公主府附近就不见了踪影,公主府的人说,没有公主的同意,谁也不能进。就是六大神捕也不能,还说,刺客不可能进了公主府,没人发现!”
“是嘛,你看清他是谁了吗?”李建能急声道。“夜太黑了,看不太清楚,不过,他一定受了重伤,几度差点被我追上了。不过他的轻功,实在是了得……”
“爹,怎么办?就这样算了吗?”李思灵好不甘愿!“爹,咱们不能进公主府搜,但我们可以让卫旭前去,就说府里丢了宝物,让六大神捕去追吧!反正公主府里藏着强盗,谁都知道!”李建能嘴角勾起了冷然的笑意,卫旭不是铁面无私吗?
“不行,这件事,绝不能让别人知道!如果他真是受了重伤,如果他真是公主府的人,那就好办,派人在公主府附近埋伏,盯紧了!”李刚冷然地道。
“爹说的是,若是事情闹大了,惊动了皇上,追根究底,对咱们没有好处!”李思灵急忙附和道。李建能冷斜了李思灵一眼,得令出门去了。
公主府。紫临殿门前。
梁子秋拦住了龙依依,心里揪结。一路她都不吭声,也不理他,让他不知所措了。龙依依淡淡地凝视着他,梁子秋歉疚地道:“公主,今晚的事真不是你所想!”
“不是我所想?你以为我所想是什么?”龙依依依然淡漠,要说一点也不生气,那是假的,这是她的男人。她说过,他们可以离开她,或者休了她,但是在没有解除婚姻之前,他这样做,会让人怎么看她?荒唐的一女四夫不是她定的,要怪也怪这些男人,为权势甘愿进公主府的……
“其实,李思灵进来没多久,公主就来了。我很清醒……”梁子秋真是觉得冤,他只是不想与那些人再喝下去,假装已经醉下了。酒意是浓,可是并没有醉倒。
“你跟李思灵的事,你自己处理,我也觉你不可能会要这个女人。如果你真要的,也只能说是你的悲哀。好了,我要回房了,你回吧!”龙依依淡淡地道。
梁子秋深提了口气,压压心口的怒火。该死的女人,为何全都这样不可一世了?
他梁子秋居然会被两个贱女害的,百口难辩。不行,百里云罗不能得罪。梁子秋后退了数步,轻叹了声,转身离去。最近的一切努力又白费了。为什么?就算她转了性子,从前她不是说,很爱他的吗?
龙依依进了房,抵着唇瓣,深深地吐纳气息。春天惊声道:“公主别生气了,梁驸马不会喜欢李二小姐的!”“李思灵……算了,懒得理他们,跟本公主无关!”龙依依淡淡地道。
“报,公主,刚刚李府的人说有刺客,进了公主府。还想进府来搜,被奴才挡了。奴才刚刚搜寻了一遍,并无见人。不过,公主还是要小心,会不会是圣廷枫回来了?”侍卫进门回禀道。
“什么?李府的人追刺客追到了这里?”龙依依的眉头紧蹙起来,这样一来,李家一定是以为她派去的。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这冤是越结越深了。听李建能与那侍卫的交谈,那地方似乎很森严,而且那个人受了重伤。难道有人真的躲进了公主府了吗?不可能是圣廷枫吧?圣廷枫去李家干什么?他是强盗又不是神偷?
“是,李家会不会再派人来?”侍卫惊声道。“那又如何?他敢进来一步试试,除非有皇上的圣旨,否则谁也别想进来。”可是李府肯定不会禀报皇上的,李府没有鬼才怪呢?没有鬼,设什么机关?那人能从李家逃跑,可见功夫了得。功夫了得还被机关所伤,可见那是重地。龙依依的脑海里闪现了一个人的身影,飞檐走壁,欧阳逢春不会,梁子秋一直在李府,这些侍卫虽说武功了得,如果去了,受了伤,早被人发现了吧!龙依依的眸子里闪过了一道光亮,淡淡地道:“你们下去吧!好好巡逻,本公主不许别人踏进公主府一步!萧驸马知道了吗?”
“是,奴才报告萧驸马了,萧驸马让奴才巡查!”“好,你去吧!”“是,公主!”“公主,要不要让人来保护公主啊?万一真有刺客怎么办?”春天想起了那晚的事,虽说圣廷枫不会害公主,可是总是不放心!
“不用,你也去吧!我去萧驸马的住处,让他保护我!”龙依依思忖着,除了萧不铭似乎没有人了吧!再说,如果公主府里有刺客,萧不铭居然坐得住。反常……绝对的反常……“公主,奴婢送你过去!”春天提起了八角宫灯,跟随龙依依出门。萧不铭住在西院,到了院门前,龙依依扣响了门。看门的小茗子开了门,急忙道:“奴才见过公主,公主……”“驸马在房里吗?”龙依依淡淡地道。
“是,驸马爷一早就睡了。奴才去敲门……”“不用了,春天你回吧!小茗子你送春天回去!”龙依依负手而立,淡淡地叮嘱。
“是,春天姐姐,我送你!”“公主,这……”春天不放心,还没有见到驸马呢!“走吧,有萧不铭不在,不会有事的,去吧!”龙依依说着,快步到了房前。用力地拍了拍门,大声唤道:“不铭,开门。”
“有什么事?”房里传来了萧不铭的清冷的声音,听不出一丝的变化。龙依依微微蹙眉,难道她想错了。龙依依轻嗔道:“快点开门啊,有事商量,府里来刺客了!喂,本公主让你开门,你没听到吗?”
房里传来了脚步声,然即灯亮了。门吱吖地打开了,萧不铭衣衫整齐地站在她的面前,神情自然,厅里没有点灯,看不清他的表情。
龙依依进了房,不快地道:“你磨蹭什么啊?怎么房里有女人?哧,难不成,今晚是我的捉奸日子,一捉三双?什么味道?”龙依依嗅了嗅,站在了内房门口。没错,这是血腥的味道,还有药的味道。
萧不铭紧蹙着眉,关上了门。龙依依的话还没有说完,他撑着门的身体无力支撑。刚刚拭去的泪水再一次的布满了额头,龙依依突得回头,快步上前,扶住了他,轻声探问:“你……真的是你……伤哪里了?”
萧不铭微微喘着气,咬紧了牙关,直直地凝视着她!她居然没有一点的惊讶,她算准了就是他吗?萧不铭捂住了腰际,强撑的若无其事让他此刻更加的无力。龙依依扶住了他,撑着他回到了里间。萧不铭推开了她,撑着床,倒在了床上。龙依依这才看清,他的脸色灰白,却一声不吭声。却装成若无其事,几次起来,打发别人,一定是受伤很重。他的手紧紧地捂着腰,那里应该是伤处吧!龙依依轻嗔道:“伤得怎么样了?将衣服脱了,我看看!”
萧不铭紧蹙着眉头,摇了摇头,咬着牙道:“没事,我挺得住!”
“你以为受伤是挺能挺得住的吗?还在磨蹭什么啊?”龙依依低斥了声,拍开了他的手,解开了他的腰带。只见腰系捆着厚厚的布,依然往外渗着血。龙依依拧了拧眉,探向了萧不铭,惊声道:“你上药了?是什么利器,这么严重?我要解开来看看,你忍着点!”“不……别动,你又不懂医,你别动我!”萧不铭抬起了手,好疼,可是缓了口气,他还死不了。
“你这样是不行的,伤口会感染的。叫大夫吧!”龙依依重重叹了口气,但是这个男人不能死,祸是他闯的,不能让她收拾烂摊子。在李家人看来,他就是她派去的。他去李家干什么?他们之间有仇?
“不……行……不能让别人知道,求……你了……”萧不铭哀求地望着龙依依,牙缝里挤出了求字。是,他求她,他不得不求她。如果她将他交出去,他活不成!
“可是你这样,恐怕也活不下去。!”龙依依还是执意解开了带子,只要不是穿了他的肾,或者主动脉,应该有旧。子弹打穿了身体,活下来的人多的是。目前最主要的是止血,没想到正是盆股之处,没准盆股裂了,这得多疼啊!龙依依惊声道:“是什么暗器?暗器呢?你消毒了吗?药呢?”
“毒?有毒吗?”萧不铭一阵阵地痛楚,这个女人想要他死吗?解开了让血往外流,他已经失血过多,有些头晕目眩了。
“有酒吗?要先消毒!我去拿酒,拿药,你摁住!”龙依依后退了一步,飞奔出房。萧不铭望着她消失的身影,竟是那样的空落。她来干什么?她居然不害怕,她要救他吗?他不会死,他不能死,他还没有资格死!真没用,这样大意,差点死在铁箭之下!忍着痛,一路飞奔,回到了公主府。他不能暴露了自己,否则李家就会追根究底,一旦露了真像,这么久的努力都白费了!
龙依依回到了紫临殿,春天惊声道:“公主,怎么回来了?”“春天,你让人准备酒菜,酒要上好的,立刻送到萧驸马的房里。本公主,要跟萧驸马,把酒言欢。对了,我刚刚不小心手指碰到了石头,手破了,有药吗?”
“公主受伤了?奴婢看看,天啊,这是怎么弄的?”春天看着她血淋淋的手掌,惊呼出声。龙依依立刻握住,这根本不是她的血,而是萧不铭的血。
“不要大惊小怪的,给我拿止血药!房里有吗?刚被木刺扎了一下,别让人知道,否则皇上知道了,会责怪你们的!”龙依依龇着牙,轻声道。
“是,奴婢知道了,公主来,这是止血药,是皇上赐的,凝血药粉。”春天感动莫名,快步进房,打开一个小柜子,里边摆放着许多的东西。龙依依欣喜,她本来还想用苦肉计,让她去药房拿药的呢!想不到,房里还有备用的药箱。
“这是干什么啊?”龙依依一一问了药的用处,有止痒的,有止痛的,还有……许多的春药!龙依依一点黑线,难不成这是百里云罗用来房事的东西?晕……
“我去萧驸马那里了,你去准备点酒菜,快点送来!就捡现成的吧!快点……”龙依依兴致勃勃地抿了抿唇,将白布往手上一绕,便出门去了。春天也快步出门,心想公主许久没有碰男人了,也许喜欢萧驸马。
龙依依回到了房里,将药放在了一边。萧不铭痛楚地望了她一眼,看着灯影里的她。龙依依抬起了头,探向了萧不铭。他居然这样能忍痛,一声都不吭,简直是忍着。门外传来了春天的敲门声,龙依依快步出门,接过了食盒,让春天回去了。春天笑道:“公主,你不能喝酒……”“吃道,我喝茶,快去吧!”“好,那奴婢走了!”春天轻笑了声,公主是越来越可爱了。虽然也这样的迫不及待,可跟往常不一样!
龙依依提着小菜与酒进了门,一叠黄豆,还有一盘白切鸡。龙依依拿过了酒,闻了闻,然后用布一浸,坐在了床边,正色道:“你忍着点,被铁器所伤,必须得消毒!嘴里咬快布吧!忍住了……”
萧不铭惊愕地望着她,她是那样的冷静与沉着。她还懂救治吗?龙依依将酒洒在了伤口上,萧不铭痛得全身紧崩,快要晕厥过去。眼前一片白蒙蒙,看不清的脸。这个女人想要痛死她吗?她在干什么?龙依依快速地拭去了血汁,然后将止血药敷在了伤口上,用力紧紧地扎住了伤口。长长了吁了口气,拭了拭额头的汗水。拿来了湿巾,拭了拭萧不铭的汗水,看着他痛苦扭曲的脸,关切地道:“好了,你没事吧?”萧不铭耳际隆隆的,酒刺激着他的伤口,好像流进的是他的心口,就像万蚁咬噬。许久,药化入伤口后,他才缓过了神。身体快虚脱了,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背。直愣愣地瞪着床顶,像是死过了一回,一时间难以回神。龙依依拿来了湿布,拭了拭他额头的汗水。萧不铭握住了她的手,依然的一脸冷漠。
“怎么了?好好睡一觉吧!”“你是谁?”萧不铭的确很累,用力地抬起了眼睑。此刻他觉得思绪轻飘飘的,可身体却是那样的重,就像一滩泥一样。脑海划过的,只有这个答案?她是谁?她不是百里云罗,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反差?
“怎么?你痛得失忆了?行了,躺着吧!我得将这些血布给埋了!”龙依依将血染红的布卷成了一团,然后出了门。“别……走……”萧不铭喃喃了声,阖上了眼睑。他的脑袋已经不随他控制,好想睡,只想睡一觉!
龙依依将布埋到了墙角,然后回到了房里。收拾了一遍,让小铭子提来了水。端着水进了房,解开了他的上衣,擦拭着他的汗水。一来是拭汗,二来是降温,天这么热,万一伤口发火,就死定了。
龙依依拾起了他胸前的玉,竟然是一个星型的玉佩,光光滑滑,但是从玉质来看,绝对是好玉。从时间来看,应该很久了吧,因为玉的边角已经很滑润了。做工很质朴,不过绝对是一等一的好玉。龙依依轻轻地放下,帮他擦洗了一下,脱去了他的衣服,只剩下了内衣,摇着扇子坐在床边。等他醒来了,怎么也得感谢她的救命之恩吧!龙依依打着哈欠,倚着床,迷迷糊糊中,听得一声轻吭。龙依依打了哈欠,摇着扇子,上前探了探他的额头,烫的粘手。他的唇瓣干涸,起了硬皮,脸色苍白无色。龙依依惊声道:“萧不铭,醒醒,你醒醒啊!”
萧不铭吭吭着,依然沉静。龙依依急忙用冷巾盖在额头上,用酒在她的身上擦洗。记得有一次,老爸烧得厉害,护士让酒精给老爸擦洗,用于物理降温。龙依依拭着额头的汗水,紧蹙着眉,要命,要是她不来,他是不是死定了?他可不能死,武功这么好,总得发挥一下才能吧?驸马也是马,怎么也应该报答她一下?
将他脱得光光,只剩下了内裤,内裤被汗水给浸湿,穿跟不穿没有两样。而且被龙依依褪到了脐下三寸了。他的身体健美壮实,但此时却动弹不得。龙依依只是抿了抿唇,她没有非份之想。她不知道情与欲是不是可以分开,可是她对情事真的像盲人一样。不懂,也不想去懂,男人能够相信吗?就算是初恋,她也没有觉得特别的甜蜜感觉,医生没去看过,不过有位高人说,她是个盲情的人。说白了,在感情世界里,她就是一个瞎子。也许她跟百里云罗有共同的属性,那就是百里云罗也不懂情。如果一个懂情、惜情的人,不会这样滥情的吧!
站在床前,用力地扇着扇子。汗水顺着脸颊流下,龙依依索性也脱去了外衣,只留下了内衣与一条短裤。龙依依切了切牙:“前世欠你啊,你要死了,别怪我狠心,将你交出去。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去那里?哼,本公主就知道,你们这些人,都是有备而来。有目的才愿意留在公主府的,否则,凭你们士可杀不可辱的心态,怎么会留在这里呢?不要你为我不知道,我全都知道……”
龙依依低声嗫喃,摇得手都酸了,一手换成了双手,打着哈欠。萧不铭身上的热量在酒与风的催发下,慢慢地散去了。心底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告诉他:“快点睁开眼睛,不能睡,不能再睡了!”萧不铭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床前,闭着眼睛,用力地摇着扇子的龙依依。她只穿了一件粉色,不是肚兜。这是什么衣服,前面打了结,紧紧地裹住她一半的乳房。身下还穿着一条及短的裤子,这简直是玉体裸露。她一记一记地摇着扇子,张大了嘴巴,打了打哈欠。抿了抿小嘴,缓缓地抬头探来。萧不铭觉得自己的心又跳了,被也这样给逗跳的。他不是好色的人,这么多年来,他来都是冷对女色的。就是之前一样,对百里云罗只有厌恶。可是没想到,近一个月来,她的身影映入他的眼眸,印在了他的心头。
“你体的吗?别增加醒了?你终算是醒了,累死我了。我摸摸……”龙依依说话间,探向了他的额头。果然退下了许多,龙依依打着哈欠,端来了水,递给他道:“喝点水吧,累死我了!怎么?看什么看,你不是很讨厌这俱身自己的温度……”龙依依轻哼了声,坐在了一边,快速地摇着扇子。要看看吧,有什么啊,她穿的又不少。萧不铭捂着伤口,端着碗却紧蹙眉头。据然不帮他一下,还说他讨厌这俱身体?难道这身体不是她的吗?说的真是离谱?萧不铭轻唤道:“扶我一下!”
龙依依回头,放下了扇子,上前托起了他。萧不铭一仰而尽,将碗递给了她,感激地道:“谢谢你……”“你是该谢,我可从来没有这样侍候过人。对了,你去李家干什么?现在能说了吗?”龙依依坐在一边,讪然地道。
她近在眼前,丰胸起伏,实在是让人尴尬。要不是他伤了,他不能保证,自己有没有这个克制力。龙依依将扇子往他眼前,晃了晃,嗔怪道:“喂,我问你话呢?你往哪里看呢?”“你去了李家,我不放心,所以才去的……不想闯入了李家的禁地,被乱箭所中……”萧不铭瞬间思忖后,便找了个借口。她不能说,他也不相信这个百里云罗。如果先前的她与现在的她是同一人,这个女人太阴了。再怎么,她是皇帝的女儿,他不能冒这样的险。
“哧,你是说,你今晚去保护我?还是捉奸?大家都是聪明人,你觉得这个理由我信吗?OK,不说就算了,本公主不会勉强你。本公主相信,到能说的时候你一定会说!天都亮了,折腾了一夜,本公主都累死了。我要回去睡了!”龙依依知道,这种男人逼是没用的。只有智取,只有感动他,才能死心踏地的成为她的人。虽然她不懂情,可是她是个聪明人。也许就因为她太聪明了,所以感情才搁浅的。太聪明的女人太理智,太过理智就没有激情。而感情就是需要激情,碰撞出火花的。
萧不铭伸手攥住了她纤细的手臂,龙依依回头,诧然地打量着他。萧不铭脸上依然缺乏血色,冷漠的脸比往日少了神彩。但是他的眸光却很温和,凝视着她的眸子闪动着恳切的眼神:“再帮我一下,我不能被李家的人知道!等到时机成熟,我会告诉你一切。可以吗?”
“你在府里,李家人怎么会……”龙依依突得拧紧了眉,对啊,她能够猜到,那李家人也能猜到。他现在是左卫营的副将,不可能在家呆上半月一月的。如果女人还可以说是怀孕了,养胎了。可是他是男人,再说病了,半月不见人,皇帝派个太医来怎么办?萧不铭没有说话,但是她的表情告诉他,她明白!萧不铭莫名的鼻子一酸,不是因为他装可怜。而是因为感动,这么多年来,除了师傅,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他并不孤独。因为此刻他的心里,他的眼睛里,都被她占满了。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爱他。但是她既然能救他,不辞辛苦,放下公主的身份。就一定能帮他,不是吗?不,也许真是他眼瞎了,从没有好好的去看过她,被她的表像所蒙避!她是个聪明能干,有魄力的女人,她的表情告诉他,她决定不是恶人……可是为什么,他感觉不到她的心?她的心在谁的身上,她最近跟梁子秋走的很近,又跟欧阳逢春关系密切,这让他好妒忌,可是她今夜对他也不薄,不管怎么样,她是他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