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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
看到她那有些理直气壮的样子,只感觉胸口轰的一下,愤怒的火焰瞬间席卷我全身。
陈小雨不但是工地最年轻,也是最漂亮的女人,对他垂涎三尺的不在少数。
我脱口而出:“是邓工头还是管材料的王主管?”
“都不是。”她侧过头,眼眶有些红:“是成浩。”
“草!”
我愤恨地骂了一句,成浩我知道,是项目组的经理,而且隶属于开发商,三十多岁,工地上被她占过便宜的女人不在少数。
我已经被愤怒烧坏了脑袋,不顾全身赤果果,站起身指着她大吼道:“他有家庭,你不知道么?闺女都特么上初中了,你这又算什么事儿?“
她看着我,叹息一声,脸上没有一点的愧疚,甚至还有一些理直气壮:“我父母为了我的事儿,在村里已经抬不起头了,而他答应我,给我买房子。”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是苦笑连连:“房子比什么都重要是么?那孩子呢?打了?还是悄悄生下来?”
我感觉这女人已经有些不可理喻,疯狂得让我不认识了。
为了一套房子,居然悄悄地跟别人睡了三个月,而且还怀孕了,我很是接受不了。
对于我的问话,她先是纠结一阵,随后尴尬地看着我说道:“孩子生下来,才买房。”
我已经完全凌乱了,头皮一阵发麻,这女人,真的疯了!
更让我暴走的是,明明和别人睡觉怀上了孩子,居然还来主动引诱我,这算什么?她又有什么目的?
我暴跳如雷,指着她质问,她却都有话说,而且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
几分钟后,我呼呼喘着粗气地坐在床上,一把掀开被子,就这么赤摞相对。
她跪坐在床上,离我几十厘米的距离,我看得清楚,她整个人显得有些疯狂,拉着我的胳膊,渴求到:“向南,我只希望,孩子生下来之前,你让我跟你住在一起。”
我惊愕地抬头,大脑一片空白。
这不是让我喜当爹么?
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更不会答应这个荒唐的要求,一把推开她,巨大的力道让她砰的一下倒在床上,她看了我一眼,跟着双手捂着小腹,面部肌肤挤在一起,相当痛苦地呻赢着。
“别跟我装,觉得我好说话,好欺负是不?”我根本不相信她难受,急赤白脸地骂了一句,穿着自己的衣服。
衣服穿好,才发现她依然躺在船上,面色苍白,脑门上的汗珠足有黄豆大小。
我跪过去,有些于心不忍:“你,不会真难受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毕竟在一起睡了半年,哪儿真能看着她难受。
她摇摇头,说不用,我立马给她倒了一杯温的糖开水,喝完水之后,她的脸色恢复了一点点红晕。
“向南,半年多,我没求过你一件事儿,这一次,就当帮帮我,好么?”
我咬着牙,一言不发,脑袋里正在天人交战。
“就当可怜可怜我,可怜可怜我肚子的孩子,好么?”
她还在挣扎着,我眼睛通红地看着她,呡了呡嘴皮,低头一叹:“你这又是何苦,你要一直跟着我,房子肯定努力买给你……”
她拉着我,没有说话,却是一个劲儿的摇头,我知道她的意思,她等不了我发达给她买房的那天。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底一软,语气淡定了很多:“为什么是我?”
“因为工地大部分人都知道我俩的事情,只有你,才最符合条件,不会给他带来任何负面影响。”
“到这个时候,你还想着他?”
我惊愕莫名,拧着眉毛看着她,很想扒开她的脑皮,看看她脑子里装的是脑髓还是豆腐。
她不再顾忌我的感受,脑子里只有成浩那个人渣给她的美好承诺。
“向南,我求求你,求你了,就让我跟你呆一段,只要孩子一生下来,是个男孩儿,我马上就搬走,行么?”
她一遍遍的哀求触动了我的内心,曾经甜蜜的一幕幕像是黑胶影片一般在脑海过滤。
“……”我愣了愣,已经平静的心再次起了涟漪,失声叫到:“还必须是男孩儿?”
她无声地点着脑袋,我只感觉,这个世界太特么可怕了,难道说,陈小雨肚子里怀的是女孩儿,她将被无情地抛弃?
“草!成浩这个人渣!”
我狠狠地挥了挥拳头,表达心中的愤怒。
“可,可以么?”
我转过头,看了她很久,才发现,这个女孩儿的眼睛,再不复往日的纯净,变得势利,心里微微一叹,不知道说啥。
“我去医院检查了,孩子有了一个多月,医生说了,这是最脆弱的时期,咱们刚才那一次,很可能……流产。”
我一听,满脸的尴尬,随即醒悟,她这是情感绑架啊。
但我想不通,她为什么直接告诉我,如果想要留下来,就不会骗我一段时间么?难道说,她良心未泯?
我看着她的小腹,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沉吟许久,只得咬牙答应了下来。
后来我才知道,我当时答应她,是多么的傻逼和无知,既然孩子是她让成浩给买房的筹码,怎么可能轻易让其流产了呢,而且她亲自策划的这场情景剧,一回家我给我撂床上缠绵一番,目的不就是先让我养她十个月么?
我还是太天真了。
……
第二天我就辞职了,因为我不想看见成浩那个人渣,更不想看见,那些知道内情的工友讥讽的眼神。
不过临走之前,我大闹了一番成浩的办公室,在三个工头的目光下,我抓起他桌上的茶杯,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脑袋上,当场鲜血迸溅,我骂了他一句人渣,大笑而去。
可当回到家,迎面而来的却是陈小雨满腔的怒火和责备:“向南,你怎么跑他办公室去大闹?你知不知道,这会影响他在公司的前途,影响他在工人中的威信?”
我惊愕地站在原地,嘴里好像吃了苍蝇一般难受,说不出话。
“如果说,你要以这样的方式,来发泄,那么,我只会更加看不起你。”
面对她咄咄逼人的责备和质问,我竟无言以对。
几秒钟后,我摔门而出。
这娘们,是真的疯了。
当晚,我没有回家,而是找了个便宜的旅社住了一晚,本以为第二天看见她的时候,还会冷脸相对,却不料,她的行为,已经超越了一个正常人的认知。
她坐在床沿,翘着二郎腿,白皙的大腿泛着诱人的肉光,白色的睡裙,朦朦胧胧的,胸前的两点若隐若现。
我一阵口干舌燥,却不敢再去看她,不知道她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我在心里已经给这个女人下了定位,那就是为了房子,能够付出一切的势利女人。
“你要干啥,就说话。”
她没有回答,笑嘻嘻地走向我,不时还撩动一下裙摆,胸前颤颤巍巍的样子,顿时让我想到了那些刺激无比的画面。
“你别过来,要干啥,就明说!”我大吼一声,实在受不了这种诱惑。
见我脸色很不好看,她才尴尬地捋了捋耳发,冲我说道:“医生说,要开一些叶酸和补钙的药物,保证胎儿正常不畸形,你能先给我一万块钱么?”
听到这话,我顿感天雷滚滚。
见我没有答话,她呼呼喘了几口,好像豁出去一般,猛地往下一拽睡裙,露出蹦蹦跳跳的包子:“你给我买药,想干啥,随你。”
娇嫩的躯体,一如往常般,带有魔力,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我的视觉神经,随着她身体的靠近,一股女人特有的幽香,猛地蹿进鼻腔。
特别是面前那一对,欢跃挑动的白嫩,完美的竹笋,让我止不住地就要伸手去摸。
我看得有些呆愣,更多的却是因可笑带来的暴怒,仅仅一万块钱,就能让她变得如此野性,奔放?
“南南……”似乎感觉砝码还不够,她一把搂过我的脖子,轻轻将我的脑袋按在了她姓感的锁骨上,距离越近,那种把持不住的感觉就越强烈,
我呼呼的喘着粗气,身体紧绷,没说话,也没有任何的动作。
“想要吧?”听着我剧烈的喘息声,她很是得意,自恋的用另一只府摸着那只白嫩竹笋,动作很慢,像是故意地引诱着我,目光跟着她的手指,划过汝韵,划过上面清晰的血管,我的瞳孔跟着放大,盯着她手指停顿的最高点位置,妩媚的动作瞬间让我的眼神聚焦,拔不出来。
她用手指轻轻一捏,俏皮的状态看得我眉毛不自主地跳了跳,身上的热血,加速流淌,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急躁声。
“嘻嘻……你还是喜欢她的”她笑得很自傲,她在为她的身材所自豪。
突然,她的脑袋靠近了我的耳朵,一股热浪喷在我的耳朵和脸颊上。
“来吧,这些,都是你的!”
魅惑的声音像是雷音,贴着我的耳朵,直接窜进大脑中枢。
紧接着,她双手抱着我的脖子,狠狠往她身上一压,刹那间,两具身体紧贴,滚烫的躯体和令人酥麻的柔软,让我忍不住地低吼出声。
“来吧,来吧……都是你的!”
一遍一遍的佑惑,让我的全身开始躁动不安,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她的膝盖,划过大腿,顶到了我那里的呡感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