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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几年前的时候,永毅然是离开了波动大陆,他是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事情,件件都麻烦无比,如果再来一遍,永毅然绝对不会再一次重复,而是一一躲过去。
永毅然看着古炎,凝重的道:“那段时间,我很是疲劳,几乎天天都是有着麻烦找上门,我去不能不理,只能是一一接下。”
古炎道:“你还是不用说了吧!我怕我听着耳朵生茧子。”
“也罢!不说就不说了,我就如你所愿,反正我是无所谓的。”
“多谢成全!”
在这个时候,一直都是没有发话的墨鱼突然出声道:“这个,我们现在应该是可以走了吧!我都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当然,并不是因为他的心性原因,而是因为他的肚子饿了,而他又没有这个脸说肚子饿了,所以只能说是不耐烦了。
永毅然凝视着墨鱼,良久才道:“我能够感觉到你的饥饿,但还是给我忍着点吧!之后你大吃特吃,吃撑都可以,只是现在还不能走的太早。”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吧!也好让我聊以自慰。”
“因为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现在这个时候离开这里,肯定会遭遇不测,我们会付出极大的代价,虽然不会死,但是很惨。”
“准吗?”
东长道:“当然准了,难道你忘了前几次的预知事故吗?我可还是记忆犹新呢!”
“没有忘记,既然那样的话,那我们只能再等一会儿了。”
永毅然道:“没错,只能再等一会儿了。”
“唉!”
“我知道你肚子饿,可是你别再唉声叹气了,不然你会弄得人心惶惶的,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没有。”
“算了,不与你辩解了。”
在这时,古炎疑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啊!”
永毅然耐心解释道:“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所有事情都说了出去,反正也不是太重要的东西,重要的东西一点也没有说出去。
古炎这才得知事情的真相,心中也是有点惧怕的意味在里面了,特别是刚才还知道了等会儿会有大凶险在附近,这下子更是不敢胡乱走动了。
东长则是道:“老大果然是英明神武。
“等等。”
“什么等等?”
“你之前叫的是什么?”
“老大啊!”
“不错,老大这个称呼非常好,你和墨鱼以后都这么叫我吧!”
“哦!看来我还叫对了口。”
“那是自然的。”
“多谢肯定,不然还以为我犯错了呢!”
“哈哈!我自然是不会吓你的。”
“是我多虑了,抱歉。”
“不用多言,我知道就行了。”
“那就会方便许多了。”
“那也是应该的,不用说话就能知道意思是什么,这怎么能够不算是方便呢?”
“当然算是啦!哈哈!”
“……”
在这时,古炎问道:“现在,那危机的感觉解除了吗?如果没有的话,那我们只有再等等了。”
听得此言,永毅然当即凝神感受了一下,一会儿之后就道:“还没有,现在还是有危机的感觉,我们现在还不能离开这里。”
“唉!那就只能是继续等下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到个头啊!”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们只得再聊一会儿天了,别无他法。”
“似乎也就只能这样了,说吧!我们聊些什么东西?也好让我有一个心理准备,而且也会更加容易回答。”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好好的跟你说一说我要说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你可要听好了啊!要是漏听了我可不会管的,也没法管。”
“你这说的叫什么话啊!”
“人话!”
“你说的能算是人话吗?”
“我是人,所说的话当然是人话喽!不是如此吗?”
“怎么世上会有如此歪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别扯开话题,老老实实回答不行吗?”
“不行,当然不可以了。”
“唉!怎么能够这样呢?”
“不要逼人啊!”
“逼人是不对的,要制止逼人的行为从我做起。”
“没错,就是这样,一点错误都没有。”
“怎么这样?”
“算了,我们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东西,还是不说了吧!不知可好?”
“那就这样吧!”
“这样也行啊?”
“当然行了!怎么可能不行呢?哈哈!”
“这都行?”
“当然可以。”
现在已经分不出谁在说话了,跟个菜市场差不多,叽叽喳喳的,怪烦人。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喧哗吵闹个不停,幸好周围并没有什么静修的人,否则他一定会被吵得无法入眠,甚至走火入魔都有可能。
为了不使得自己陷入那种糟糕的境地,所以永毅然现在把心境控制的很稳,没有丝毫破绽,极为稳固。
在这种需要稳固心境的时刻之下,他的发言数肯定是很少很少的,少之又少,是这群人当中最少的。
反而,古炎的话是发表的最多的,没有之一,值得一提。
墨鱼和东长则是像早晨公鸡打鸣,声音很多,特别惹人厌烦,但是现在也没人感到厌烦的感觉。
永毅然看着场景,心中危险的预兆忽然减弱了,于是就立即道:“古炎你,现在就走吧!走的越快越好,更能摆脱危机,剩下来的全部都交给我吧!我相信着我自己的能力,请相信我,况且还有人帮我,事不宜迟,现在就走吧!”
古炎也不墨迹,当即道:“此恩永世难忘,若日后还能相遇,定当厚报。”
话音还在,可是人却已经走了,唯有脚印还在,证明他刚才是来过这里的。
永毅然道:“慢走,不送。”
过了一会儿之后,又道:“有什么凶险都尽管给我来吧!现在的我,无所畏惧,没有什么可以吓倒现在的我。”
现在的他,对自己是有着充分的信心,不相信自己可能会死,认为自己是同阶段无敌于天着下的。
墨鱼和东长在一旁观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也不知道看出了一点什么没有,又或许是什么都没有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