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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皇上成全!”
望着消失在大殿外的瘦高背影,轩辕禹无奈摇摇头,都是为情所伤。脑中灵机一动,或许帮轩辕弈排解的最好方法就是不能让他闲下来。
听说要去东辽上京,需要一路同行的花蕊和沐风都没表示出任何吃惊或者反对。花蕊和沐风说什么都不同意云汐叫他们堂主,执拗的请宫主要直呼其名,云汐也改变不了他们固执想法,只能由着他们。另两名侍卫兼车夫也是只听主子吩咐认真做事。
“姐姐,您认为东辽能发生什么事情,让两帮和谈的大事都能重新来过?”马车上玉儿好奇问道。
“我想应该和傅太后娘家人,还有强势的主战派有关,你还记得给我们下迷药后关押我们那座宅院的主人吗?”
“您是说散乐候?”
“可能吧,我现在也只是猜侧,要等到了上京才能清楚具体情况。”
“姐姐,我们就要到翼州了,您说这回朝廷又能派谁出使东辽?”
“管他是谁,我们做自己的事。”云汐冷淡回道。
玉儿在想也许姐姐心中已经猜到朝廷会派谁出使东辽,只是强迫自己回避此人此姓罢。
望了望脸色不佳的云汐,玉儿也不敢多话,从内心讲,她似乎也希望是轩辕弈来,虽然轩辕弈做了那么多错事,她也心痛姐姐遭受的磨难,据婆婆调查的消息显示,当时姐姐的遭遇确实不能全怪轩辕弈,可他行为和当年老爷对待夫人如出一辙,也着实让人可怜又可气。
“宫主,到翼州城了。”沐风在马车外叫道。
云汐随口吩咐道:“沐风,先找家客栈住下。”说起翼州,玉儿发现姐姐脸色很差。这里曾经发生那么多事,事隔不过半年,现在故地重游,物是人非,想忘记谈何容易。
“客栈到了,宫主请下车到房间休息。”
云汐素手挑起车窗帘看清客栈招牌上名字,扬声叫道:“沐风,另换一家客栈。”
玉儿有些纳闷挑开车窗帘探头一看才知道,沐风找的客栈叫“迎客居”正是姐姐上回在翼州住过的地方。
沐风莫名其妙望着云汐和玉儿,这可是翼州最好的一家客栈了,宫主还不满意吗?
花蕊扫了眼云汐,淡声道:“沐风,重新找别处吧,宫主不喜欢这里。”
“宫主稍后,属下马上就来。”沐风转身消失在金色夕阳下。
玉儿轻轻拉着云汐手,小心说道:“姐姐,您想开些。”
“玉儿你不要操心,姐姐明白。”
玉儿不用猜就知道,姐姐不愿想起在这发生的点点滴滴。
“宫主移步,客栈在另一条街上。”正当云汐姐妹沉默不语时,沐风已经重新找好客栈回来了。
夕阳西下,最美的霞光很快消逝,云淡风轻的夜,弯月的清辉轻轻笼罩空地,柔和月光下,一抹清冷的暗影独自站立在院中,瘦弱的身影被月光拉长,投射出一道单薄的清影。
玉儿最终还是忍不住上前轻声叫道:“姐姐,进屋去吧!外面雾气重。”
“嗯,进屋休息,明天还要赶路。”云汐对玉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开门!开门!”一阵粗暴叫喊声从大门外传来。姐姐俩怔了怔,也不理会外面声音,直接走向她们住的房间。
“混帐,叫你们查找歹人,夜深人静的你们在这高声叫嚷不扰民吗?”训斥的声音不大,走到房门口的云汐还是听的清清楚楚,这正是翼州知府东方慕睿的声音。
“玉儿,把花蕊做的面具戴上。”玉儿也听出声音确实是熟人声音。
“对不住惊扰了各位客人,最近翼州城出现一个劫财劫色的大盗,有时会隐藏身份住在客栈,为了大家的安危,府衙也是不得已才要夜查,对客人都要查证身份文谍。”东方慕睿对站在房门口张望的客人解释道。
民不和官斗,官府例行查验身份,客人自然都不会多事,都主动配合查验。
“两位小姐要去哪里,单身女子出门要格外注意些,那贼寇多数瞄准的是落单身客人。”东方慕睿对云汐姐妹淡声说道。他显然不可能认出已换了另一张脸的云汐,只是看到是两个年青女子住店,这才亲自上前招呼一声。
“那贼寇常出没客栈吗?”云汐随口问道,也不是她要多事,这东方慕睿给她印象很好,忍不住哑着声音多问一句。
“贼寇神出鬼没没有规律,本府也只能给客人提个醒。”
“多谢知府大人,我们自当留心,明日天明时分便会离开。”
“好了,大家都回房休息,紧闭门窗,小心谨慎些。”东方慕睿等衙差查完其他客人,看了眼云汐,领着众差役匆匆离开。
一夜平安无事,夜幕消退,晨曦微露,好睡的人还在酣睡之中。一道暗黑人影几个起伏纵身掠过数条街巷,人影已落脚到云汐姐妹二人住的房间门口,暗影仔细听没什么异动,掏出衣袋中一个小竹管对着门缝正要往里吹气。
一柄冷森森的长剑已经架在黑影脖子上,只要黑影稍有动作,那颗人头就要换地方了。
“别动,否则我不介意试试你你跑得快还是我的剑快。”一道略带戏谑声音出现在黑影身后。
“好好,不动,我不动。”房门“吱”一声拉开,玉儿冷着一张芙蓉脸站在门口,对着黑影身后沐风扬扬嘴角。
“玉儿是谁?”
“老熟人!”
云汐戴好面具走到门口扫了眼黑衣人,淡声道:“哦,果然是老熟人!”
“宫主,有没受到惊吓?”沐风看站在门口的云汐恭敬问道。
“无防。”这沐风真是了得,他晚上没睡觉吗?云汐心中思量着。
昨晚刚睡下不久,玉儿就听到门外有异动,过了一会,沐风只说了声让她们安心睡觉,玉儿紧张,一夜守着自己不肯睡。
云汐冷眸扫了眼被沐风钳制住还满脸不在乎的贼子,冷声吩咐道:“沐风,我不希望此人看见今天的太阳,让他也尝尝疼痛滋味,你处置完后,给府衙送去,那知府大人赏你银子,你就照单收了。”
“属下遵命。”沐风声音中竟然有些稍微的兴奋。
“你,你们是谁?”
“‘玉面狐’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死期到了。我说过我再见到你,就要让你碎尸万段,我是来收帐的。”云汐冷声回道。
“我和你有什么仇?你究竟是谁?哈哈,连自报家门都不敢,我‘玉面狐’就是死了也不服。”“玉面狐”冷笑两声,不甘心回道。
“好啊,那就让你看看我是谁?让你做个明白鬼。”云汐扯下自己面具,一脸清丽绝俗小脸,冷戾的毫无温度的眸光都能杀了眼前人。
“是你?”“玉面狐”真的是自觉死期到了,自作孽不可活。
“你记清楚了我是忘忧谷水月宫宫主方寒月,阎罗殿别告错了状。”云汐冷森的语气没有一点回转余地。
“玉面狐”惊恐外加疑惑,人有些傻愣的望着云汐。
沐风不明白自家主子为何要这个长得有点妖魅的男人死,而且不是一剑杀死了事。这妖魅男人轻功还真是不赖,一晚上踩几个点,不过主子的话,他不会有任何质疑,只管照办就是。
望着沐风将“玉面狐”拖死狗一样拉走,“姐姐,您这是?”玉儿有些不明白云汐为何要自报家门,又绝不放过“玉面狐”。但当时轩辕弈所受的伤,玉儿记忆犹新,突然有些明白了,姐姐内心太复杂,极力想忘却,又无法避免熟悉的人,熟悉的事。这每一桩每一件事都如针一样扎着姐姐的心,这“玉面狐”活该撞上姐姐不高兴时又要做恶。
遵照云汐意思去处置“玉面狐”的沐风也就个把时辰就回来了。
“回宫主,属下将那“玉面狐”震断手脚筋,一掌拍死送给那知府大人,这是那知府老爷赏的五百两银票。”沐风轻描淡写报告着自己刚完成的事儿,说完递上手中银票。
“赏给你的,你拿着请大家喝酒吧!”云汐扬扬嘴角回道。
“花姐姐,还是你管着吧。”沐风撇撇嘴,银票划着一道弧线飞到花蕊手中。
一行人吃完饭继续赶路,一路上云汐神情淡漠,看不出任何情绪,玉儿也是无精打采不知道在想什么,几名侍卫自然不会多嘴问话。
同时,翼州知府衙门可是气氛有些紧张,一个时辰前,靖王爷亲临府衙,知府东方慕睿正在给靖王爷报告一大清早发生的怪事。
“王爷,下官已验明正身,此人确实是祸害翼州数年之久的‘玉面狐’,今天天明时分给一个年青男子送来,说是昨晚在客栈偷他家主子的银票让侍卫抓住后,一时气愤不小心失手打死了。下官当时录完口供,让仵作验尸并未见异常,只能按悬赏榜文给那年青男子五百两赏银。后来下官才发现,那‘玉面狐’根本就是给武功及高的人重手法震断全身经脉后活活疼死的。那家客栈昨晚下官去过,确实住过几个看上去应该是富贵人家的女眷。”
“东方大人,你认为会是那年青男人做的吗?”轩辕弈没吭声,身边清河忍不住问道。
“以下官看来,二十几岁年纪应该不会有此浑厚功力。”
“那年青人叫什么名子?”轩辕弈突然问道。
“他说叫木风,江南口音。”
在场几人都身怀武功,各自在想能一掌震断那“玉面狐”全身经脉,功夫如此高深,实在难以想象,真是那年青男人所为吗?看“玉面狐”脸上扭曲表情,下此狠手若非深仇大恨,也是积怨太深。“玉面狐”作恶多端,树敌太多倒也不奇怪,只是“玉面狐”主要在北方做案,和江南人氏应该不会有瓜葛。几人满腹狐疑,可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理由解释眼前疑虑。
东方慕睿敏锐感觉王爷神情冷淡,浑身上下透露着冰冷,与半年前见到的靖王判若两人,原本想问候靖王妃一声,话到嘴边又不敢吭声了,突然想起昨晚见到的那年青女子声音有种似曾熟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