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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理由恐怕不够!”陈晨重新回到一副懒散的样子,靠在椅子上吐出一口烟圈笑道:“再说了,这杀人可是犯法的,我可是一个好学生,一个爱国青年,违法犯法的事情,我是不会干的!”
杀韦琛这件事,就算韦仲不说,他也要去做!
但是他却不想为了韦仲去杀韦琛!
韦琛坐不坐牢,韦氏集团会不会会在韦琛手上,陈晨都不去管!
这是韦家的事情,他懒得管,他只会去管自己的事情!
再说了,韦仲这可是头老狐狸,没那么简单,既然这老家伙刚开始就把话给说透了,陈晨也就懒得伤脑筋,顺水推舟,看他还会说出什么话来。
“陈先生自然是一个守法好公民,这一点老头子我是一点都不怀疑。”韦仲沉吟一会道:“但是韦琛也做出了触犯法律,甚至是出卖国家的事情,罪该万死,所以就算陈先生把他杀了,那也算是除暴安良,为国家,为人民除去了一个祸害,怎么能算犯法呢?”
“韦老,心急了呢!”听到韦仲的话,陈晨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就算他韦琛真的罪该万死,那也有法律会制裁他,给他一个最终的审判,我怎么能去代替法律,代替国家去杀了他呢?韦老这是要害我啊!”
韦仲的话说的很有心机,要是陈晨他真的是一个热血青年的话,知道韦琛做了那么多危害国家的事,只要有实力,被韦仲这么一怂恿的话,还真可能做出热血的事情来。
可是他韦仲太不了解陈晨了!
他陈晨是一个随便被人几句话就会说得头脑发热的人吗?
他是那么好忽悠的吗?
“哈哈,是我心急了,心急了!”韦仲闻言大笑,起身亲自给陈晨倒了一杯茶笑道:“陈先生莫怪,咱们再从长计议!”
“韦老,说句你不爱听的话,要是你真的想让韦氏集团继续存在下去的话,与其在这想方设法的给我下套,还不如去找韦琛好好谈谈,让他将他做过的事情,以及株氏社团在云海的活动都说出来,将功补过,到时候国家不仅不会为难你韦氏集团,可能他韦琛下辈子也不用在铁窗里度过。”陈晨将烟头掐灭,喝了一口茶,一脸好意的看着韦仲。
“陈先生可有什么妙计?”韦仲闻言还真有些动容。
说实话,韦仲真的想让韦琛死吗?
当然不想了!
他知道,韦家三兄弟,真正能成大事的也就韦琛!
韦珒和韦琦,虽然说也有些本事,但是却没有韦琛有野心!
韦氏集团已经站在这样的高度了,想要更进一步,就需要一个有足够野心的接班人。
在这之前,韦仲是非常看好韦琛这个大儿子的。
韦琛有足够的野心,有足够的权谋,由他领导韦氏集团,韦仲放心!
但是现在,一切都不可能了!
韦琛做过的那些事,已经曝光了,在云海市,在整个华夏,已经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了,更别说让他带领韦氏集团进一步发展了。
弃车保帅!
是韦仲这段时间冥思苦想后,最后想到的结果!
但是他不甘心!
为韦琛不甘,为韦氏集团不甘,为整个韦家不甘!
韦家走到这一步田地,都是因为一个年轻人,一个在他看来,乳臭未干的小子。
是这个小子让韦家陷入困境,是他的出现,将整个韦家带入漩涡!
所以哪怕要弃车保帅,他也要把那小子拉上,让他给他的车陪葬!
“算不上什么妙计!”陈晨笑道:“其实很简单,他走私了多少东西,你们想办法补回来就行了,另外再将株氏社团的底给端了,将这件事闹大,我相信国家到时候会从倭国得到一定的好处的。
到时候,就算国家还要怪罪你们,那也轻很多了,最多就让你们出点血,最起码不至于出人命不是!”
“你说的轻巧,那些东西都已经没了,怎么补?”韦敏佳瞪了陈晨一眼。
这家伙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韦琛走私给株氏社团的那些东西,是可能轻易补回来的吗?
别的不说,就单单稀土这一块,怎么补?
要知道,现在所有国家,那都是把稀土当成宝,别说是出口了,很多国家都不去开采,宝贝一样留在那,连自己都不舍得用。
“我们华夏能出一个韦琛,难道别的国家就没有韦琛了?”陈晨一脸笑意的看着韦敏佳笑道:“至于说你们能不能找到那个韦琛,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我们有多少时间?”韦仲眉头紧蹙,满脸挣扎。
陈晨这个主意听上去天方夜谭,不切实际!
但是对于韦仲来说,这却像是一根救命稻草!
他相信,凭借他的财富,人脉,若是有足够的时间,他能做出补救!
虽然这样可能会让韦氏集团一落千丈!
但是就像陈晨说的一样,出点血,总比要了命好!
只要人还在,韦氏集团,依旧有机会再次崛起!
当然他也知道,现在陈晨,唐家,宋家,明家,薛家都在行动,若是这些人不给他时间的话,他就算想去做这件事,也没时间完成。
“最多四天!”陈晨笑道:“最晚星期天晚上,若是韦老能在那之前给我电话的话,我会酌情考虑将时间推后,至于是多久,那要看韦老的效率,效率好的话,无限推后也不是不可能!”
“好,请陈先生务必等到那个时候,我会亲自给你电话!”沉默许久,韦仲浑浊的老眼满眼坚定道。
“好,十点钟之前!”陈晨看了一眼韦仲和韦敏佳,站起身笑道:“那我就不陪两位了,我今天还要上课,就先告辞了!”
“不一起吃一顿早餐吗?”韦仲皮笑肉不笑道。
“我打包带走!”陈晨离开座位,转身离开。
“爸,你真的要按他说的去做吗?”陈晨离开后,韦敏佳抱着韦仲的胳膊,柳眉紧蹙。
“还有更好的办法吗?”韦仲叹了一口气道:“我们之前都太小看他了,特别是我,以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不足为虑,现在想想,实在是可笑,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