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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早就到达了小庙山下,正如阿生说的,他在罐子里,而我将罐子藏在了车子后备箱里面,这大清早的,不想惹得宽爷不高兴。
等了不一会儿宽爷下山来了,罕见地打扮了一番,穿着整齐,精神抖擞。
上了车后,这才说出一句:“玉塔镇。”
我懵了。
“爷,真不是去近处呀,那这玉塔镇又是在什么地方?”
“去了就知道了,出高速,一直往南。”
“那得有多远的路程。”
如果是在S市周围的话,再怎么着也应该听过,可是这地名我连听都没听过,今儿还是头一次从宽爷嘴里听到。
他老人家悠悠地吐出一句:“大概三个小时的路程吧。”
得,我惊着一下,这么远,少说也有三百里。
不过只要他喜欢,而且这么多年了,终于看到他离开S市外出走走了,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谁成想,出了S市高速路口后,原本想要打盹的宽爷突然神色一厉:“不对,快停车。”
我有些心虚:“怎么了爷?”
“车上有异物,快停车。”
“呃,爷,你老别着急,是阿生。”
我看了他一眼,宽爷神色严肃看着我,只好硬着头皮把事情经过跟他讲了一下,再者他也知道,这会已经上了高速,要想调头回去不可能了。
听完我的话后,宽爷只能无奈地摆摆手:“算了,那就让他呆着他,谁叫我欠他主子救命之恩呢。”
我张了张嘴,原本想要宽慰他几句,可是说完这句话后的宽爷却闭上眼睛开始养神,好像不太想和我再聊阿生的事情。
只好不言语,一路沉默着继续往前行驶。
一路上,宽爷醒了几次,每次都是快要到达路口的时候他醒了,然后指挥我怎么走,这……比导航仪还准的宽爷,再一次让我觉得他令人捉摸不透。
整整两个半小时的高速路,下了路口后,穿过一个县城直往玉塔镇而去。
只到这会儿,宽爷才清醒过来坐直身子,两眼好好盯着车窗外,但神情里也看不出来很激动的样子,按理来说,这玉塔镇不管是他的亲戚还是朋友,这都多少年不见了,内心里就不会起一点波澜吗?
可是我看宽爷好像在沉呤着什么,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只到二十分钟后他才对我说了一句:“小念,一会儿见到人要叫,明白吗,勉得人家说我宽爷不会教导你。”
“爷,你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只是不知道这玉塔镇上的人和爷是什么关系,你的亲戚吗?”
宽爷叹了口气,闭了闭眼睛:“算是吧!”
……
终于到达玉塔镇,这小小的镇子依山傍水,风景秀丽,街上行人不多,街面也不大,但是干净整洁,镇民们悠闲漫步,一副生活惬意的样子。
我在宽爷的指挥下,车子一直开到镇子尾。
下车后我建议去买些水果之类的,可是宽爷说什么也不让买,还说这些俗礼就不用了,这次回来,主要是去祭山拜祖。
就在我们说着要不要去买礼物的时候,只见一个人从街子边的一条小巷子里看重到了我们之后,不由得又惊又喜地扭头朝着巷子里大叫:“来了来了,宽爷到了。”
这人一声叫,巷子里立刻乌泱泱冲出一大群人来,一个个眉开颜笑,他们相挤着跑出小巷子,把我和宽爷围在中间,这句长那句短的问候着。
大概这些人已经想到我们会来玉塔了吧,只可惜他们的热情,换来的却是宽爷淡淡的回应,没办法,我只好强硬应付着。
最终在大家的招呼下,我们进巷子,一转变后,便看到一座很气派的大门,门内四合院,住了好几户人家,因为初来乍倒,而且对方人数又多,所以我始终没有搞清楚谁和谁是一家,又住那里。
终于我们进了四合院的正屋里,屋内正厅上,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看年纪和宽爷差不多大,但相比起宽爷来,老太太可是异常的激动,要不是身体原因,恐怕早就出巷子去迎我们了。
而宽爷这边,相比起其他人,他对这位老太太到是多了几分客气,连神情也缓和了不少,进屋后便回头对我说:“小念,快叫姑婆。”
“姑婆。”我看着包着发髻的老太太乖乖地叫了一声。
“哎,好,真好。”
没成想姑婆居然红了眼睛,招招手让我走近些,要好好看看我的眼眉。
我听她的话走过去,任姑婆那双苍老的手在脸颊上轻轻地抚摸着,心里却纳闷不已,我不就是宽爷收养的一个弃婴吗,按理来说我和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也没必要这么激动吧?
心里是这样想的,可是说不上来为什么,我自己突然也有种难受的感觉。
一会儿后,姑婆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她身边,而后便一一向我介绍了屋里的人。
大体是这样的,四个叔叔,三个婶子,最小的叔叔年纪跟我差不多大,所以还没有娶亲。
而三个叔叔家又有孩子,人数之多,我头都大了,只能记下四位长辈,小的就一一敷衍过,反正明天一过我们就会离开了,以后还会不会再见面,谁知道呢!
就这样大家在正屋客气着聊了几句之后,姑婆让大婶子带我们回房去休息一会儿,等饭好了再出来吃饭就行了。
终于可以脱离这场纷乱了,我暗自松了口气。
别看这四合院一进大门就觉得宽阔,这院居然还是三进三出的那种,而且为了欢迎我和宽爷,人还把正屋后的小院给我们腾了出来,就等于我和宽爷两个人住一个小院。
啧啧,这可真是有些热情过度了吧!
等那位话不多,但看上去忠厚老实的大婶子一走,我便从我那屋去了宽爷的屋内:“爷,他们对你多热情呀,你怎么这么冷漠呢?”
“你懂什么,接下来的一切事情,只管听我的就行了。“
我看他真是有些提不起高兴劲儿来,而且还一严肃,便不更再多问,只好回到了自己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