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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
抬眼看向叶帅,他朝我做了一个可以答应的手式。
“好,好吧!”我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真的,那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去。”小云很高兴的样子。
“现在?”
“对,就是现在,现在他在家里面。”
“那,你把车钥匙给我,你喝多了,我去帮你取车。”
我接过小云的车钥匙时,叶帅已经悠闲地转身进酒楼里去了,我傻眼,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既然暗示我现在跟着小云去,可是如果她男朋友真能控制她的思绪的话,我会有危险吗?
他难道不做个后援什么的?
容不得多想,我去停车场把车给开来,小云拉开车门坐上来,说了她出租房的地址。
一路上,我有意留意着后视镜,我去,真没有看到叶帅的车。
……
“小念,你有真的爱过一个人吗?”
我一面开车,一面给叶帅拨电话出去,就算他没跟来,但至少我希望我们之间通讯别断吧,毕竟我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电话通着,总算是能让自己有几分安心。
谁想到,我电话拨通的时候,原以为已经睡过去的小云突然开口说话了。
只好连忙把电话放下。
“我吗?”我呵呵一笑:“什么样的爱才叫真爱?”
“就是每时每刻,恨不得一直跟他在一起那种,恨不得一起生一起死的那种。”
“……爱情要这么悲壮吗,那我还真没有。”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遇到,等你遇到了,你就觉得一点也不悲壮,而是心甘情愿。”
多年之后,我依然会想起小云说过的这句话,在爱情边沿的人,的确是永远也无法理解和接纳那种轰轰烈烈。
小云接着说:“我和他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在最重要的高中时期,我们却坠入了爱河。我恨不得天天和他腻在一起,他也一样,只到高三那一年,有一天我们有意留在教室里最后才走,当他伸过头来想要亲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这是我们偷吃禁果以来,我头一次别开头去不想让他亲。”
“当时我们都愣住了,我也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反应,不是一直想要和他在一起的吗?不是就算坐在同一个教室里也常常思念他的吗?后来我明白了,其实两个人之间的爱情,就像一只充满气体的汽球,正常情况下两个人一开始都会慢慢相识,相爱,很多事情都会一点点循序渐进,只到最后才会发展到同生共死的爱情观,可我们发现得太快了,几乎是一开始,我们就准备好了同生共死。”
“所以我们的爱情已经过早的饱和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就没有了激情,突然就不想跟他有接触了,从我扭头不想让他亲的那一瞬间,矛盾一触即发。”
“开始的时候,我们只是争吵,争吵之后我们还是会和好,就这样反反复复,只到有一天,我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我的同桌问我拿笔记本,我当时一头雾水,什么笔记本,同桌说昨天借给你的,还说昨天你跟我借笔记本的时候好像心情不好。”
“当下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昨天为什么心情不好,可是看了看自己的书包里,的确是有同学的笔记本,而我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了。这样的事情,一连发生了好几次,每次都是心情不好,之后发生的事情就不记得了。我便留了个心眼儿,问同桌,知道我为什么心情不好吗?她说你好像是跟他吵架了。”
“后来一想,这件事情越来越奇怪,为什么其他我都记得,可就是跟他吵架之后,我自己却不记得了呢?而且有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身体不舒服,总觉得自己好像受到侵犯了,可却又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发生过。”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怀疑他一定是做了什么手脚,也许是给我下了什么药。有一天,我鼓足勇气约他在一家酒店见面,并在他到达之前,悄悄在酒店电视柜上装了监控头。”
“过了不久,他来了,一脸讨好的拿了把花来,说了些甜言密语的话,并且开始动手动脚,我当时很反感,说实话,高中三年,他一直是个沉默寡言的人,是我自己误解了他的沉默,把那种阴霾当成是男人以众不同的内敛,其实不是这样的,成熟的男人有风度,绝不会逼自己的女朋友做她不想做的事,可每一次,他几乎都在我拒绝后就不高兴了,不管我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心里有事,他统统不管。”
“他就是那种很小心眼儿的男人,任何事情都只顾着自己的感受,只要我不顺着他,他就开始发火,那天也一样,我们又吵了起来,他说我不爱他,我问他,我把自己都给了你,还不爱你吗?你呢,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当我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就狠狠甩了我一耳光。而这些,都是后来我不再记得的事,是那个监控头拍下了过程,他一连打了我好几个耳光,那时候他的样子很狰狞,威胁我说一辈子也别想离开他,话完他又说‘不,是你想离开也离不开,我会永远跟着你’之后他把我给打晕了,并把我抱到床上……。”
“事后,他帮我把衣服穿好,紧接着很诡异的一幕发生了,他顺手拿起一个枕头,然后用枕头捂在我脸上,我下意识的挣扎起来,可他一直用力压,压到我四肢伸直,两手放松为止。”
听到这里我打了个冷战,照小云的说法,岂不是已经窒息死亡了吗?
我不安的动了动身子,看了眼电话,还好,还在通话中,想必那边叶帅也正在默默听着小云的话。
小云长长吸了口气,接着说:“你别害怕,因为当时我看到视频的时候我也害怕,因为我也觉得我一定是死了呀,可是过了一会儿,我看到他把枕头拿下来,伸手在我鼻子下探了探,好像是看看我有没有呼吸似的,然后,他抱着我,不哭也不笑,就那样愣愣的坐着,大约坐了五六分钟的时候,这才从包里拿了样东西往我耳朵里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