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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到解剖室,把尸体从冰柜里推了出来,尸体已经被老李缝合的七七八八,这是一个细致活,看来这家伙昨晚肯定通宵了。
余温把家属带了过来,是一个短发女人,大约二十五六,身高一米六,不胖不瘦,皮肤很白,眼睛很大,穿了件黑色连衣裙,皱眉站在余温身后。
“死者的头部还没有找到,你可以先看看尸体,到时候再提供他用过的物品给我们做对比,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再看,他被分尸的很惨。”余温严肃提醒着。
短发女人点了点头,慢慢走到冰柜面前,双手微微有些颤抖。一双大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尸体上面的黑布,眼里带着几分恐惧。
这是一般认领尸体的家属都会有的反应,又害怕,又担心,又希望不是,非常复杂,不是一般人能够模仿出来的。
我站在尸体面前,面无表情的拉开了黑布。
女人一下就大叫起来,显然也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
这反应我也能理解,正常人看见尸体都会害怕,何况是现在全身都是缝合线的尸体,还没有头,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挂线木偶确实让人不寒而栗。
“你不要害怕,万一不是呢。”我有心不忍,主动上前安慰道。
“不,就是他,就是连胜。”短发女人浑身都在颤抖,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眼泪就流了下来。
“都这个样子,你还能一眼认出来?”封尘挑眉看着她,一字一句问道。
“昨天我看了阳城诡事,你们编织袋上的衣服,就是我和连胜结婚纪念日穿的衣服,是情侣装,肯定不会有人重复。而且那个编织袋,是我们店铺的经常用的那种。”短发女人泣不成声的说道。
我皱了皱眉,这阳城诡事够厉害的啊,当时拉了警戒线,居然还被他们照了那么多回去,只是这短发女人也够可疑的,一般遇到不能确定的尸体,十有八九,家属都不愿意相信是自己的亲人。
这女人仅仅凭相似的编织袋,和根本就腐烂到很模糊的血衣,就能一口咬定是自己的丈夫,会不会,她有猫腻呢?
我回头看了眼封尘,发现他也正笑着看着我,右手指轻轻摇了摇,示意我不要打草惊蛇。
于是我不再言语,安慰了句节哀顺变,便让余温把人带了出去。
“封尘,你怎么看?”老李摸了摸眼镜,开口问道。
“她看尸体的表情,不是装出来的,一瞬间的悲伤感,至少证明她和所谓的丈夫,肯定是有感情基础,不过断定死亡太武断,不符合人类情感。“封尘头头是道的分析着,老李满意的点了点头,问我还又什么补充的。
“哦,我暂时没有。”尼玛,该说的封尘都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小唐同志,你要有点专业精神好不好?你看看人家小封,第一天来,就立刻上手了,虽说你年龄没有他大,可是你也是局里的老人,多上点心,好吗?”老李对着我叹了叹气,摇头走了出去。
我去,这偏心的还能再明显一点吗?
“封尘,你是不是给老李下了降头还是鬼遮眼,他居然对你这么好?”我瞪着封尘开口问道。
“没有啊,我还需要没人下降头么?难道不是一看见我,就跟丢魂了么?”封尘一脸傲娇的说道。
我甩给他一个大白眼,心里一万头CNM 奔过。
封尘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拉着我穿过大厅,走到了厕所边上,一把把我推在墙上。
“你干嘛呀,这里可是警察局!”我吓了一跳,低声吼道。
封尘的手指摸在我的唇边,对我做了一个虚的动作,朝女厕所扫了一眼。
我皱了皱眉,朝里面看去,便见灯光下,似乎晃着一个人影。这解剖室的厕所,除了我,全警察局的女人都不会来上,里面是谁。
“女人,你猜会是谁?”封尘看着我笑了起来。
“这大白天的,还那么鬼祟躲厕所,肯定是人。”我冷静说道,要是鬼的话,不会如此大费周章。
封尘抬手刮了刮的鼻子,开口道:“不愧是我老婆,睡多了,也沾了我的聪明,厉害!”
这是在夸我还是在夸他自己呢?
封尘坏笑着走了进去,然后一把关上了女厕所的门,只听见里面一阵响动,然后,门开了,地上睡了两个男人,正躺在地上嗷嗷直叫,旁边,还有一个照相机。
“你们不是阳城诡事那两个记者么?”我一眼认了出来,这两家伙,昨天还冷嘲热讽了我一番,这当记者能当到潜伏在解剖室的女厕所,也是够拼的了。
\"对对对,警察同志,我们是记者,不是坏人。”其中一个男人害怕的对着封尘说道,生怕继续挨打。
“记者可以随便进女厕所?”封尘挑了挑眉。
“警察同志,您有所不知,我们是跟踪那个黑寡妇。”昨天骂我的那个眼镜男开口说道。
“黑寡妇?”我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里,浮现出刚才那个黑衣短发女人的身影。
“就是那个叶丽箐,刚才认尸的那个。”旁边的男人接嘴道,和眼镜男一起从地上爬了起来,捡起摔落的照相机,拍了拍上面的灰尘。
“你们跟踪她干什么?抢劫,强暴?”封尘一双桃花眸冷冷的扫在两人身上。
“警察同志你这话说的,那女的已经死了两个丈夫,这是她第三任丈夫,前年我们也报道过类似的案子,但是后来证实是凶手自己主动投案,所以不了了之,这今天认尸的男人,又是她老公,不是黑寡妇是什么?太克夫了吧。”眼镜男记者撇嘴道。
听他这么一说,确定有些古怪,是巧合么?
“行了,把那女人地址留下,然后你们可以滚了。”封尘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云淡风轻的说道。
“不是,警察同志,你们不是有记录吗?”摄影记者疑惑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警察了,要么给,要么再打。”封尘眼神一暗,就朝他们走了过去。
两个记者见状,头齐刷刷的摇的跟雨刷器一样,眼镜男掏出笔记本就把地址写给了我们,然后一溜烟的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