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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说到做到的人。有魅力。
但有时候会让你头痛。
人体科学院的院长。他就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
虽然是我提出的要求。但我很不喜欢。
吃活人肉,绝对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儿。
果然到了第二天。
站在人圈中心的院长又来到了这间仓库。
他好像把什么都准备好了。
拉来了一卡车已劈好的木柴。也拉来了一口大铁锅。
还带过来了一个屠夫。
还不知道要割谁身上的肉。
将木柴在地上卸下来了一堆从卡车上。在木柴上方支起了那口大锅。又往锅里倒了半锅水。点燃了木柴。开始烧着半锅水。
现场的气氛是安静的。
除了木柴燃烧时发出爆裂的声音。和锅里热水滚动的声音。谁也不说一句话。
该干活的干活。不干活的人站着。
而我正坐在一张巨大的铁床上。
现场还有一辆集装箱车。它的门并没有被打开。在它的门上正挂着一把粗大的铁锁。
锁是锁着的。
锅里的水已沸腾了。就等着用它煮东西了。
院长问:“吃不吃辣?”
“越辣越好!”我说。
于是,有人提着一只装得饱满的蛇皮袋过来。往大锅里倒了大半袋子红红的辣椒。
红辣椒在沸水上漂浮着。厚厚的一层。覆盖完了整个水面。
我用一只巨大的眼睛正在看着大锅里。
红辣椒随着咕咕咚咚的沸水翻滚不止。
有一股辣椒的味道从锅里飘了出来。
“上人!”院长下了一声命令。
立马有两个人走到集装箱车的后面。
打开了门上挂着的一把大铁锁。将集装箱的门给打开了。
从里面拉出了一个头上正蒙着一只黑袋子的人。
他们将头戴黑袋子的人架着走到大铁锅的旁边。大喝一声“跪好!”
头戴黑袋子的人也不违抗。连吭一声都没有的跪下了。
不知道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虽然看不见他的面目。但能看见他的身上长得挺肥壮。
现在他的身上只穿了一条青色的三角裤头。
他的皮肤是黄色的。
“刮吧!把他的肉刮下来扔锅里煮!一片一片的刮匀它!”站在人圈中心的院长说。
头戴黑袋子的人仿佛耳朵听不见。
要是听见了这话,是针对自己的。谁能不害怕?
可他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此时也没有人摁着他。如果他听见了院长的话,却不晓得站起来逃跑。也没有抗议一句的。那他就是一个傻子。
难道他真的是一个傻子?
我忍不住动嘴声音如雷的说:“不会是弄过来了一个傻子让我吃他的肉吧!”
“他不是傻子!他是一个正常的人!”站在人圈中心的院长说。
“一个正常的人。怎么会让别人刮他身上的肉?”我说。
“这是一个死刑犯!明天就要把他注射死了!
人为了求生,什么都愿意干。
从他身上割下二十斤肉。就免了他的死刑。将他改为十五年的有期徒刑。
你觉得这样划不划算?
反正死刑犯觉得很划算!”正站在人圈中心的院长说。
我说:“这样不好吧!死刑犯罪大该死!不能因为他舍得自己的二十斤肉,就把他给免死了!”
“这叫废物利用!”院长说。
“那这个,在法律上允许吗?”我说。
院长笑了。他不再说什么。
“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只管吃你的人肉得了!别恁些事!”有一个人冲我厉声喝道。
我也不再说什么。
这个屠夫身上有着一种迫人的杀气。一双眼睛不大。却白多黑少。透着一股狠劲。
他往身上穿了一件棕色的皮围裙。手里拿了一把狭长弯曲的利刀。显得毫不犹豫的走过去。一把捉住了犯人的一条胳膊。刷的一下子。用刀将他大臂上的肉削下来了一块。
只见犯人的大臂上露出了白生生的骨头。
因为刀子削过肉的速度很快。他大臂上的伤口先是发白了一秒,然后才快速的冒出血。
他大臂上的伤口顿时血流如注。
“啊!啊!疼!疼!疼死我了!”犯人凄厉的大呼起来。身子发抖。跪也跪不住了。歪倒在了地上。
他伸出另一只手,在受伤的大臂上方徘徊着,想用手捂住大臂上的创口,却又不敢捂它。
毕竟大臂上少了一大块肉,多了一个坑。若用手捂上去,就触摸到大臂的骨头和创口上的肉瓤了。那样更疼。而且心里更瘆得慌。
人身上受了掉肉的伤,谁敢自己伸手去摸从伤口里露出来的白色骨头?心里光瘆就能把人给瘆死了。
残忍的屠夫却一点儿也不为所动。他一张冰冷的脸上毫无变化。从一双小眼睛里透露出一股狠劲。
在现场的一张桌子上早就摆好了一台电子秤。
只见屠夫走过去,将一块犯人的沾血的肉扔在电子秤上。
称了一下。一块肉才重四两。连半斤都不到。
“第一块肉,四两!”屠夫大声叫道。
马上有个人用笔在本子上记下了。
“割一刀子才四两?我的妈呀!这割二十斤肉,我身上得挨多少刀子啊!”疼得正躺在地上叫唤着的犯人加大了声音分贝的哭叫道。
他的头上还正罩着一只黑袋子。突然他一伸手将头上的黑袋子扯了下来。泪流满面的张大着一张嘴哭喊道:“我不干了!我不干了!明天给我打针把我打死吧!这太受罪了!”
暂时没有人搭理他。
我说怎么不知道给人家打麻药!
“打过麻药的肉,你吃吗?”院长问。
我说不吃。
在这间仓库里。不仅有一个屠夫。还有一个厨师。
这个厨师看起来也不像个好惹的人。他一直都在阴沉着自己的一张脸。好像有人欠了他的钱不还。
“先把这四两肉给他煮了,让他尝一下看好吃不!”院长说。
“好的!”
那个厨师走了过去。从电子秤上拿起了那块沾血的肉。又从桌子上拿了一把带窟窿眼的勺子。是漏勺。
他将犯人的肉搁在漏勺里。走到里面正装着沸水的大锅边上。伸出盛有生肉的漏勺。放入锅内的沸水里煮了起来。
煮了有个五六分钟。他将漏勺从锅里离开。将一块已煮熟的肉倒在了一只盆子里。
“你尝尝它吧!看味道咋样!”厨师仰起头冲我大声说。
正坐在巨大铁床上的我,伸过去一条很粗的长臂。从摆在三米开外的那张大桌子上端起了那只盛肉的盆子。张开大嘴,将盆子里的肉倒进了嘴里。咀嚼着肉品尝了起来。
相比于婴儿肉的嫩滑细软。这个犯人的肉略硬。粗糙。但比较有韧性。吃在嘴里,多了一分嚼头。
好比鸡。嫩鸡有嫩鸡的好吃。老母鸡有老母鸡的好吃。嫩鸡的肉鲜,软,易嚼烂。老母鸡的肉有韧性不宜嚼烂,但它更有嚼头,更香。
要打分的话,还是犯人的肉分高一点儿。
“怎么样?它好吃吗?”厨师问。
“挺好吃的!”我说。
正躺在地上,血流一地,已哭得奄奄一息的犯人听见我这句话,立马激动了。他又痛哭哀嚎起来。说:“你别说我的肉好吃!我的肉不好吃!没别人的肉好吃!你吃别人吧!对了,我有糖尿病,还有乙肝!有肺结核!”
他挺起身,冲我跪着,不停地朝我磕头。痛哭流涕的。尽说一些求饶的话。
我动嘴声音如雷的问:“你是犯了什么罪而被判死刑的?”
犯人说:“不敢瞒着巨灵神!我……我那一天喝醉了,脑子不清楚,起了色心,强.奸并杀死了一个女人!被抓起来给判的死刑!我现在后悔死了!我真的后悔死了!如果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绝对不会再害死那个女人”
“什么女人!他奸.杀的是一个还未成.年的小女孩!”有一个人愤慨地说。
我一听,心中本来对他存有的一点儿恻隐之心荡然无存了,怒骂道:“畜生!该你落个千刀万剐的,扔进油锅炸你的!从你身上割下来二十斤肉一点儿也不过分!
把他身上的肉割下来给我煮了!
抓紧!
我饿得慌!
他的肉好吃!我要多吃点儿!二十斤不够!”
“从每个犯人身上只割二十斤肉!
你甭急。下面还有十几个犯人呢!
他们每个人所犯的罪都足以让你愤怒!
都是死刑犯,他们犯的罪还能小了?”正站在人圈中心的院长说。
地上的死刑犯又跪不住了。又歪倒在了地上。歇斯底里的哭叫。
屠夫手拿着一把狭长弯曲的利刀又过去了。
犯人从地上站起来跑了几步。却被跑得更快的屠夫追上。朝他的背上砍了一刀。他脚往前一伸,将犯人给绊倒了。转个身骑到犯人的身上,用锋利的刀尖一下子将他的脚筋给挑断了。动作十分干练。
一看他就是个老手。绝不是第一次挑人家的脚筋了。
犯人痛苦的叫唤。但又挣脱不开屠夫的压制。
屠夫说:“你要是老实点儿,你让我割你身上哪儿的肉,我就割哪儿的肉。你要是不给我老实的。我专找身上最疼的地方下手。比如你大腿内侧的肉。腋窝里的肉。脚底板的肉。脸上的肉。还有你的屌也给你割下来!”
既然逃避不过去,那就尽量的让自己好受点儿吧!要珍惜仅剩的一点儿选择。
于是,死刑犯选择了老实。那他又能往下选了。
他选择让屠夫割掉自己屁股上的肉。
这屠夫好了还不止一点儿。他又更好了一点儿。用比较温和的口气问痛哭流涕的犯人:“大哥,你告诉我,屁股上的肉让我割掉多少?我下手很有分寸的。你让我割下来一斤,我绝对不会给你割成二斤!”
死刑犯说:“尽量把屁股上的肉割走一些。反正要从我的身上总共割掉二十斤肉的。在屁股上割得多了。在其它地方就割得少了!”
“好的!”
屠夫从犯人身上挪了下来。不再压制着他。
犯人果然老实了。自己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屠夫将他的青色三角裤头子从屁股上脱下来。嫌碍事。干脆用刀子把三角裤头子给他割断了,从他身上扯离。将三角裤头子扔出去老远。
“张.开腿好割!”屠夫拍了拍犯人的光腚说。
犯人听话的将自己的两条腿大幅度的张开了。
只见屠夫将明晃晃的十分锋利的长刀置于犯人的股沟下方,大腿根的中间。正在比划着要怎么割最好。
明晃晃的冰凉的刀子每碰上犯人的大腿内侧上一下。犯人大腿上的肉就突突的抽动。吓得他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