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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行程安排很宽松,赵敏和司丽娅全权运作,基本上也没我什么事儿,我只负责给她们开车。
赵敏和司丽娅上去见客户,我就在车里等,大部分时间都很清闲。
都说魔都是一个到处流淌着欲望和野心的城市,我并没有这种感觉,唯一只觉得这里人们的时间观念比较强。
脚步匆匆,车来车往,四周高楼林立,人们脸上的表情都绷得很紧,就像一张张扑克脸,他(她)们不是在为生活奔忙,而是为梦想,魔都的人们早已经超脱了生活,单纯为生活奋斗的那部分人早就被淘汰出这座城市了。
我打开车里的音响,黄龄的靡靡之音渗入了我的思想。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
来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
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
啊——痒……
似乎连心情都被痒的有些浮躁了,浮躁孕育着不切实际的幻想,我隐隐感觉到我与这座城市格格不入。
不知不觉中一天过去了,赵敏和司丽娅的工作进度很顺利,我们提前完成任务回到伊卡纳大酒店。
没有在酒店吃晚饭,我们三人去外面吃的西餐,回来时还特地在夜景里兜了一圈,大家的心情都很轻松。
晚上当然也没什么事儿,我本来想过去跟司丽娅再聊一聊ico电脑合作的事儿,可回到酒店后赵敏却提前跟我打了招呼,她让我一会儿去她房间一趟,我想赵敏可能是想跟我谈一谈有关明晚私人聚会的事情吧。
我等了十分钟左右才去敲赵敏的房门,去早了不合适,至少应该给她留一个换衣服的时间,我印象中女人回酒店必须要做的事儿就是换鞋子和衣服。
不过事实证明我考虑的有点多了,我敲门进去的时候,似乎赵敏已经等我有一会儿了,我看到她只是简单的换过了脚上的鞋子,衣服没变,下午那双高跟鞋很随意的丢在鞋架旁。
我能想象出赵敏因为咯脚而随意踢掉高跟鞋时的样子,女人在私人空间里大都喜欢穿舒服的棉托或布托,她们不会再为了给人们留下某种印象而刻意的委屈自己,所以我现在看到赵敏脸上的神情很随意,她现在没有气场。
于是我也可以很坦然的跟赵敏面对面的坐下,她的房间是一内一外的格局,外面是客厅,我们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开始了我们之间的谈话。
赵敏没有摆出领导的架子,没有气场的时候她更像是一个居家女人,其实这才是女人的本质,女人本来就应该是女人,很多场合下她们做出来的样子其实也并非内心所愿,谁不愿意活得轻松一些呢?
我的心情也开始变的很轻松,我近距离的打量着赵敏。
她的脸颊光洁白皙,目光睿智亦不乏女性的温柔,那种温柔并非刻意流露,而且与一般的女人不同,那里面有一种别的女人所没有的英气,那种英气主要来自于她的双眉。
赵敏的眉毛显然精心打理过,但是却并没有修饰成那种弯弯的柳叶眉,柳叶眉带给女性的意义更像是一个花瓶,赵敏不是花瓶,所以她的眉毛很宽,仿佛弯刀一样的延展开来,她有自己的个性。
我只觉得赵敏是一个很耐看的女人,她的声音也带有成功女性所特有的魅力,我愿意听她说话,她棱角有致的唇角就像音乐家一样演奏着美妙的音符,那是一种艺术,听赵敏说话也是一种享受。
赵敏一开始跟我说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闲话,有关出差的心情和对这个城市的印象之类,我看似很认真的应答着,心情却远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认真,我甚至偶尔迷糊了心思去想象赵敏叫起来时候的样子,我很好奇那种情况下跟现在的她有什么不同,或许会变化很大吧。
当然,我这样胡思乱想其实是很没有理由的,无缘无故的去想象一个女人只是更大程度上表现出我的屌丝心理,也说明我这个人很无聊。
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我,谁叫赵敏一直不肯说重点呢,她把我叫过来不可能纯粹是为了闲聊吧。
或许赵敏先期的铺垫只是不想把话题显得太沉重,而且这里面似乎也有她个人的隐私,她可能心里也在思量着,究竟应不应该把一切都跟我坦白的说出来,我看到赵敏跟我说话的时候总是隐隐有些沉思的样子,所以我觉得我的判断应该没有错。
一番看似关心的闲聊之后,赵敏终于开始了话题的关键,不过她依然在试探,她问我以前有没有学过功夫。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我这是实话实说,可是话一说出来我就发现赵敏隐隐有些失望的样子,看来她更希望我是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功夫高手吧,我觉得赵敏这次之所以用我就是因为她以为我会功夫,另外还有一部分信任的因素在里面,这一点赵敏以前就跟我说起过。
我当然不希望赵敏对我失望,所以我开始向她阐明我的优势,我虽然没有学过功夫,但是我的应变能力却很强,而且先天优势很明显,即便专业保镖也不是我的对手,先前救赵敏的那次我已经用自己的实力证明过了,我相信她肯定深有印象。
于是赵敏望着我的目光里也渐渐的恢复了信任,她看到了我的自信,同时我觉得赵敏似乎除了我以外也暂时没有其它可以信任的人选,所以她终于跟我说起最关键的部分了,关于明天晚上的私人patty,赵敏从私人坤包里拿出了一封请柬。
有请柬的宴会一般都很隆重,我接过请柬,一抹淡淡的异香传来,我竟然莫名其妙的精神一振,这种香味似乎不太一样啊。
请柬很精致,鲜红的外包,金丝点缀,里面是浅黄色的信函,上面笔走龙蛇的字迹完全是手写的,逍遥洒脱,一气呵成,我隐隐能想象出主人亲自手写请柬时的状态,只是我想象不出那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甚至连男女都辨别不出。
因为信笺上的字迹在笔走龙蛇间,似乎另有一种阴柔的走势融合在里面,能够写出这种字体的人,既有可能是男人,也有可能是女人,或者还有可能是中性,我忽然想到了有个歌星也完全能写出这样的字迹。
当然,什么样的人能写出什么样的字并不重要,我也并非关注这一点,我只是觉得这封请柬有两个地方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