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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汐艾一头雾水。
方一清的东西,什么东西?
“阎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阎既白冰冷的目光扫过林汐艾,“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
他顿了顿,说,“林小姐,我是一个非常不愿意动粗的人。”
说话间,阎既白面无表情的摁了一下手中的遥控器,躺在他面前的那个女人开始无意识的扭动,喉咙间满是痛苦的呻吟。
“林小姐,我面前的这个女人编号的2081,你要是一直不说实话,她可能今天晚上就真的走不出这间包厢的大门了!”
像是为了证明话里的真实性,阎既白又摁了一下遥控器。
这时候,那个女人浑身开始发颤,发红……
阎既白一边看着林汐艾,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残忍而又无情的光芒,“凌小姐,说实话吧!”
眼前的这幅场景已经颠覆了林汐艾前二十九年的认知,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卷入这样的境地。
阎既白的眼睛像是毒舌一般,而周围冷眼旁观的看客好像在看一场好戏!
林汐艾咬牙,垂在两侧的手紧了又紧,“我……真的不知道!”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方一清已经没了,至于之后发生的事情,你们想查都可以查的到,而且在方一清被警察抓走之后,我只看望过一次,我想以阎先生的能力,去调监控应该不是难事,所以我不知道你们口中的‘东西’是什么,我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
一席话,说的不卑不亢。
阎既白饶有兴味的看她,“你确定?”
“阎先生要是不相信,又何必拿别人的生命来威胁我,如果我真的铁了心的要瞒住这件事情,也不是区区一条人命就能吓住我!”
啪啪啪——
阎既白伸手鼓掌。
“不亏是顾景鹤的女人,只可惜……这一次,你不怎么走运!”
阎既白的声音越来越冷,最后阴寒着一张脸,“林小姐,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我希望听到你的实话!”
“阎先生,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嘭——
一声枪响,子弹擦过林汐艾的脸颊搭在了她身后的墙上。
林汐艾吓的怔愣在了原地,白了一张脸,惊恐的看着阎既白。
刚才子弹飞过的时候,她甚至感觉到了带起的一阵风。
如果,那子弹再偏一点,她……她可能真的就走不出这间包厢的大门了。
原来,这才是阎既白的警告。
“现在,说实话!”阎既白的像是地狱来的鬼,正在不断的索命。
林汐艾头皮发麻,机械的开口,“我不知道。”
“林小姐,说实话!”
林汐艾浑身发颤,抖的不成样。
而此时,包厢的大门从外面踹开,顾景鹤满脸阴寒的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袭深色的西服,笔直挺括,裁剪熨帖,像是刚刚从宴会厅上走下来一样。
目光在林汐艾的身上微微一顿,最后落在了阎既白的身上。
“阎既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林小姐拿了我的东西,我现在要回来,有错吗?”
这话说的像个无赖。
顾景鹤深邃的眼神眯了一下,说,“你就那么确定你要的东西在林汐艾的身上?”
“不然呢,方一清死了,你觉得他会把东西交给谁?”
“阎既白,你适可而止,这件事情和林汐艾没有任何的关系,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无聊的事情!”顾景鹤上前,站在了林汐艾的身旁。
明明还有半壁的距离,可顾景鹤身上的熟悉味道霸道的侵略了过来,林汐艾混沌的大脑莫名的冷静了下来,心里也安定了不少。
听着顾景鹤的话,阎既白冷嗤了一声,说,“无聊的事情?你要知道,今天找过来的人是我,要是找她来的是其他人,你觉得就凭你这种速度,她能活着出去!”
顾景鹤的眉目沉了又沉,因为阎既白说的是实话,方家的事情牵扯的太多,就像林汐艾这种无关紧要的朋友也都被有心人盯上了。
在燕城那帮人的眼中,从来都只有误杀,没有漏杀!
“我可以保证,她跟方家的事情没有任何的关系,人我带走了,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不等阎既白说话,顾景鹤就拽着林汐艾往外面走。
门口的时候,阎既白盯着顾景鹤和林汐艾的背影说,“这次,我就放过林小姐了,下一次……可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你的女人,你最好看紧一点!”
直到到了鎏金的外面,林汐艾才如梦初醒,看着路边的霓虹和过往的车辆,她出窍的灵魂才彻底的归位。
“谢……谢谢你!”
她不说话还好,一开口,顾景鹤阴沉的脸越发的阴狠了,握着林汐艾的手越来越紧,捏的林汐艾骨头发痛。
顾景鹤一言未发,车子都不知道飙到了多少码,林汐艾本来就被吓的酒醒了不少,现在越发的清醒了。
直到车子开到了顾景鹤家楼下,顾景鹤才粗暴的将林汐艾从车子上拽了下来。
“你疯啦?”
“林汐艾,你才疯了?”
他一边吼,一边拽着林汐艾往家里走。
门一关上,顾景鹤压抑了一晚上的怒火终于爆发了。
“林汐艾,你知道鎏金是什么地方吗?”
“要不是路征给我发消息,你以为就凭着阎既白的手段,你能完好无损的出来,林汐艾的,你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林汐艾本来也担惊受怕了一晚上,现在听到顾景鹤吼自己,也大声的回击。
“你以为是我愿意的吗?少在这里马后炮了,我的命是我自己的额,你少管闲事!”
“林汐艾,你再说一遍!”顾景鹤几乎从牙缝里面挤出了这句话,那模样就是林汐艾只要敢说是,他一定会把林汐艾给撕碎!
但林汐艾也才气头上,怎么会甘心,她扬着脑袋,说,“你就是马后炮,如果你真的那么舍不得我,你怎么那么晚才来,你知道阎既白的子弹从我的脑袋旁擦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