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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没有美人相陪
只见凌峰正坐在桌子前,似乎是在等着用晚膳,看到她们进来笑道:“快过来用晚膳,我都有点饿了。”
慕心乔倒是不忸怩,直接走进去说道:“早知道有你陪着落雪用晚膳,我就不用过来。”
凌峰脸上的笑顿时凝住,语气颇为咬牙切齿:“你的意思是说我不该出现在这里?”
“我可没这样说。”慕心乔的脚步一滞,眼里闪过一抹疑惑问道:“不过一天见到你两次倒是颇感意外。”
凌峰拿起桌子上的碗筷,笑道:“刚才回府后,发现没有我喜欢吃的饭菜,想到你这里的晚膳应当很丰富,所以就过来看看。”
慕心乔简直是无语,想着你华阳王府想吃什么没有,还用来我这里噌饭吃吗?
凌落雪眼珠一转,拉起慕心乔的手说道:“乔木苑的饭菜是不错,所以我还要再住一段时间。”
慕心乔轻轻揉了几下眉心,忍不住地提醒道:“我想只要你哥哥愿意,华阳王府的饭菜会比乔木苑的好很多。”
“心乔此言差矣。”凌峰抬头,看着慕心乔说道:“就算有厨子的手艺,可如果没有美人相陪也是无趣。”
“华阳王的胆子最近可是有增无减呀!”慕心乔懒得跟他争辩,似笑非笑地说道。
凌峰似乎是笑了一下,抬眸问她:“何出此言?”
慕心乔走到桌子前坐下,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自认我们将军府的侍卫还算尽职,可依旧拦不住你。”
“咳咳咳……”凌峰捂住嘴轻声咳了两声,有些尴尬地说道:“他们自然是挡不住我。”
慕心乔淡淡瞥了他一眼,然后看向凌落雪催促道:“还愣着做什么?快用晚膳。”
凌落雪依言坐下,拿起碗筷开始吃饭。
不管是凌峰还是凌落雪,他们吃饭的姿态都极优雅,欣赏这对兄妹用晚膳,倒也不显得无聊。
次日早朝,工部尚书请罪,历数自己的失职之行,暗示自己御下不严。几年前工部侍郎曾监督建造‘第一大坝’,当时由于工期紧急,工部侍郎为了按时完工,竟偷工减料。文景帝当即大怒,令刑部主审,严查当年督建大坝的大小官员。
当粉扇将得到的消息禀报给慕心乔时,慕心乔淡淡应了一声,“嗯。”
清菊想了一下,看向粉扇问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记得现在的大理寺卿好像是姜贵妃的大哥。”
清兰眼里满是疑惑,语气颇为不解地问道:“这与姜贵妃的大哥有什么关系呀?”
“姜老爷在多年前曾担任过工部侍郎。”对于清兰这种慢半拍的反应,慕心乔早就习以为常,无奈地解释道:“工部尚书看似是在请罪,可实际上是在为自己的开脱罪责,祸水东引。毕竟现在紫珠国南部的水灾已经引起皇上的重视,如果稍有不慎,怕是会祸及自身。”
清兰皱眉,想了好半晌才说道:“小姐的意思是工部尚书这是有意揭发姜老爷?”
慕心乔若有所思,看着她眸光含笑说道:“能想到这些,说明你还不太笨。”
粉扇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插话,问道:“那小姐打算怎么做?”
慕心乔看了眼天色,说道:“按兵不动。”
午后的阳光还有点炎热,慕天成正坐在书房里翻看一本书。慕越推门而入,禀报道:“海陵侯已经传来消息,说是这两天就会过来给楚世子提亲,老爷你看……”
慕天成将手里的书放下,说道:“虽然我不怎么喜欢楚世子,可现在京城里已经没有更好的人选,我也只能将就点给乔儿定门亲事。”
慕越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想着如果连楚世子都配不上慕心乔的话,恐怕京城就无人能配得上她,毕竟楚世子无论是人品还是相貌都是数一数二。
慕天成略一思量,看着慕越吩咐道:“这件事先别让乔儿知道,毕竟她已经被退婚一次,等海陵侯府提亲之后再告诉她也不迟。”
“主子不如先试探二小姐的意思,免得将来落埋怨,影响到主子和二小姐的父女关系。”慕越皱眉,忍不住出言提醒道。
慕天成摆摆手,说道:“不急,现在这事八字还没一撇,我如果告诉她,万一不成的话难免会惹她徒添烦恼。”
慕越知道再劝也无用,索性不再劝。
“这事先别让老夫人知道,免得节外生枝。”慕天成看了眼祥云斋的方向,冷声说道。
慕越点头,答道:“属下遵命。”
两日后,刑部尚书将查到的大小官员的名单呈到御前,当文景帝看过那张名单后,气得当即说不出话来。原来那名单上的人都是与姜老爷来往过密,或是由姜老爷提携过的人。
大约七八年前,姜老爷曾出任工部侍郎,正好赶上“第一大坝”的修建,当时由他负责监督。那时候姜贵妃急着用钱,他为了给姜贵妃筹钱,只得在修建时偷工减料,借此敛财,暗中支援姜贵妃。
御史大夫始终在站在旁边,也不为自己的儿子争辩,一直冷眼旁观,仿佛所有的事都与他无关。
慕心乔将手上的资料看完后,看向滕英问道:“这个消息你家主子可是知晓?”
“我家主子回来后,才让属下去查的。”滕英含笑点头,答道:“属下得到消息先给慕二小姐送来,免得您再让人去查也是浪费时间。”
慕心乔倒是颇为意外,看向滕英问道:“不过御史大夫还真让人刮目相看,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推到风口浪尖,竟然无动于衷,这需要多大的定力呀!”
滕英虽然不是很懂官场上的弯弯绕绕,可跟在凌峰身边多年,耳濡目染,自然也略知一二,怎会不明白慕心乔话里的意思?
“这些属下不是很懂,不过御史大人能将事情置身事外,一来能减少皇上的猜忌,二来还可以表明自己的立场,彰显自己的公正。”滕英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如果他急于解释,反倒显示自己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