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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赖皮蛇气势很盛。
但他话才落音,叶帅一耳光已经抽在他的脸上,瞬间他就懵了,捂着嘴角,但还是有鲜血溢出。
他惊恐地看着叶帅,也不知道是太害怕,还是太委屈:“叶帅,你特么打我有什么本事?有本事就冲到皇爵国际,打张爷的脸啊!”
叶帅冷笑:“张怀仁的脸该打,你的脸也该打,赖皮蛇,你说你一个堂堂男人,却欺负月儿这样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算什么本事?”
赖皮蛇被说的无言以对。
叶帅眼露不屑:“跪下。”
赖皮蛇一怔,愤怒地瞪着叶帅,却站着不动。
叶帅沉声道:“对着月儿跪下,这是最后一遍。”
赖皮蛇被叶帅的目光盯着,感觉就像是面对着一架高射炮一样,自己只要不答应,随时都可能被一炮摧毁的灰飞烟灭。
但是让他跪在月儿这丫头面前,他怎做得到?
人总是这样,在践踏别人的尊严之时,心中只有痛快,却无丝毫怜悯。
也许只有等这种痛苦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才会有切身感受。
叶帅嘴角忽然露出一丝残酷的笑意:“你不肯,就别怪我下手狠了。”
说完,他就从床头扯住一角被单。
赖皮蛇的嘴巴顿时被捂住,那一刻,他就感觉到情况很不妙,用力的要掰开叶帅的手,但他两只手一起用力,却硬是推不开叶帅的一只手。
而与此同时,叶帅飞起两脚。
对,是两脚!
啪啪两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一瞬间,赖皮蛇的脸上像是有千万条虫子在蠕动一样,肌肉抽动不已,汗水也涔涔而下。
他似乎歇斯底里的想要叫出来。
可惜嘴巴被捂住,想叫也叫不出来。
然后他的腿一躬,双腿膝盖骨之间响起一阵咔嚓的声音,他整个人就跪在了月儿的面前。
月儿都被这一幕惊呆了,怎么也没想到,这看起来很温和,也会关心人的叶帅,下手的时候,竟会那么狠。
叶帅却面无表情:“赖皮蛇,这是个公平的江湖,在你欺负别人的时候,就该想到,自己也会被欺负,老天不会怜悯你这种人,同样的,我也不会怜悯,这两脚,会让你在医院的病床上至少躺一个月,不过你也得感谢我,至少张怀仁不会再揪着你不放,你至少可以休假了。”
他说完,就撤了被单。
这时候,赖皮蛇已经过了那极致的疼痛事端,心里和身体都已经有了适应。
纵然骨折处还是很痛,但至少已能勉强忍受。
他额上冷汗细密而下,像是看着魔鬼一般地盯着叶帅,那神情,似乎想把叶帅给杀上千百遍,但是嘴上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毕竟叶帅的实际行动,已经证明他是一个杀伐果断的人。
万一自己一句话再惹恼了叶帅,也许就不是被双腿废掉的下场,可能会是死!
虽然现在自己成了残废,但相比于死亡来说,他还是宁愿这样苟延残喘地活下去。
叶帅哼了一声,对月儿道:“我们走吧,他自己会想法子离开这里的。”
月儿到此刻还心有余悸。
她在看到这一幕后,甚至有些怀疑,自己这个选择是不是错了。
但此刻岂非已经没有回头路。
叶帅走过她的身边,看着她还发愣,就拉着她离去。
只留下赖皮蛇一个人,独自忍受着痛苦。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才惹得今日这种下场,也许正是遇到叶帅这个煞星吧。
但正如叶帅所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自己受创,张怀仁一定顾不上自己,自己也就可以在医院把这段是非不断的关键时间给渡过去了。
出了酒店,坐到车上,月儿还是一直在发着呆,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叶帅没有急着走,他又点了一支烟,车窗打开,他把手伸到窗外,弹了下烟灰,才默默道:“看到没,这就是我,月儿,你若后悔,现在还可以退出,离开z市,完全可以重新开始。”
月儿在迟疑。
人总是在自以为是的思想当中做出决定,但现实总会让他们震慑,也会让他们反省。
月儿本来以为自己跟随叶帅的心是很坚定的。
但此刻才知道,自己只不过还没有经历那残酷的生活,若这只是一切的开始,那以后,岂非就是一条不归的路。
她在考虑自己的决定,脑海里又在回想着叶帅的话。
是坚持下去?
还是就此离去?
叶帅也不着急,悠然自在地抽烟,一根烟很快抽烟,他正要再点一根的时候,月儿就有了决定:“帅哥,就算去另一个地方,还是重复现在的生活,我跟你就是要改变这种生活,我想了,纵然以后可能不是我想的那样,但至少,也不必被现实所困锁,我哪儿也不去,跟定了你!”
叶帅咧咧嘴,苦笑:“你新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得一茶社,还在饭点,这个时候,茶社挺热闹的。
有的人在吃一些自助餐,有的人,还在茶室里打牌消遣,又或者是在谈事情。
张炉此刻就在打牌。
这位尚水堂的公子爷,似乎没别的爱好,但对打牌情有独钟,他的牌品一向不错,所以这些牌友,倒也不计较他的身份,都愿意陪他玩儿。
他们一边打牌,一边就在聊天。
但不乏是对张炉的不断谄媚溢美之词。
张炉只是微笑,却不辩解,也不自得。
几人商量着,等下打完牌,正要出去嗨一下,但就在这时,茶室的门突然被踹开。
别说在这张炉经常光顾的得一茶社,这z市的大大小小娱乐场所,只怕敢踢开张大少房门的,几乎没有,但此刻是谁,竟能够这么张狂的踹门。
所有人目光一时都扫过去,张炉更是大皱眉头,示意朱三过去看看。
谁知朱三到了门口,就立即点头,哈腰:“张爷,您来了?”
张爷?
本来坐着跟张炉打牌的几个牌友一听此话,一个个都惊讶的起身,忙到了门前,各自行礼:“原来是张爷到了,没有及时见礼,还请见怪。"
来的的确是张怀仁,他一摆手,几个人就知趣的退开。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张炉还有朱三。
张怀仁扫了一眼朱三,沉声道:“你也出去。”
朱三回头看了一眼张炉,见张炉点头,就立即退了出去。
张怀仁进入茶室,就啪的一声关了门,走到了张炉的面前,坐下来。
他的目光宛若鹰鹫一般明亮锐利。
整个人都似一座大山一般,给人巨大的压力。
张炉眼睛一翻,语气很冷漠地道;“爸,你这是什么意思?不知道这样很容易给人造成咱们父子闹别扭的错觉吗?”
张怀仁哼了一声:“我不管别人怎么想,我就问你一句,我让人传话给你,让你中午去皇爵国际找我,你为何不去?”
张炉淡淡道:“不去也知道你找我什么事儿,何必白走一趟?”
张怀仁眉头一撇:“你知道我找你谈什么?”
“无非是让我对付叶帅,要么是夏建中又给你施加压力了是不?”
张怀仁沉声道:“炉儿,我知道你天生自负,有才能,也有本事,但是夏建中不是你可以阳奉阴违的,他昨晚已经让我警告你,说你再胡乱作为,旁生枝节,他就不会袖手旁观。”
张炉不屑一顾:“他果然找过你了,哼。”
张怀仁瞪着他:“你觉得此事儿没什么?”
张炉淡淡道:“有些人,你不把他当回事儿,他也就没多大的能耐,你越把他当回事儿,他就越拿自己当神看,爸,你有没有想过,是谁对一支烟下的单?”
张怀仁冷冷道:“你别以为我没有想到此事儿,这话我已经当面问过夏建中,他否认了。”
张炉突然大笑起来。
“爸,你既然都猜到了是夏建中,那就该想到,此事儿他既然敢做,就绝不会承认,反正从一支烟那儿,是休想得到情报的,他不承认,你又怎样?”
张怀仁一拍桌子:“反正我不管,小鼎已经死了,我不能任由你胡作非为,自取灭亡,叶帅怎么说都是杀人凶手,此仇不报枉为人,你不愿插手,我一个人搞定。”
张炉目光明亮,宛若有一团火在烧:“爸,为何你这么执着,你不是没动过手,雷轰是叶帅的对手吗?就算是您,你自认能够打杀叶帅吗?”
张怀仁轻笑一声:“你别忘了,我还有枪。”
张炉却摇了摇头。
张怀仁迟疑地望着他:“你什么意思?”
张炉深吸了一口气,默默道:“爸,你可能忘了一件事儿,之前夏建中是跟叶帅见过面的,而见面的时候,有莫庆带领的武警部队,可结果怎样?”
结果是叶帅一个人,安然无恙地的走出来。
这件事儿可能很封锁,很隐秘。
但对尚水堂这样在z市根基很深厚的组织来说,还是能够探查到的。
看到老爹沉默,张炉就继续道:“所以我一直怀疑,叶帅手上,要么是有能够牵制夏建中的证据,要么就是有一件很可怕的杀手锏,以至于夏建中千军万马在手,也不敢动叶帅一根汗毛,才让我们去做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