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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穿衣服!”
大大的声音喊出来,彻底的把任蝶兰的脑袋弄清醒了。
齐於栋想过任蝶兰醒过来时候哭哭啼啼的画面,想到任蝶兰质问他的画面,想到任蝶兰痛恨他的画面,但是就是没想到任蝶兰要穿衣服的画面。
赶紧把衣服给了任蝶兰,任蝶兰以十分迅速的速度穿上了,并且很快的消失在齐於栋的眼前,并且回身指着齐於栋严厉的警告。
“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最好别跟上我。”
任蝶兰直接打车回了家,这个时候没有什么地方比家里更加的让她觉得安全,强迫自己一路上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想。
任母看到任蝶兰回家来的样子一点也不意外的。
已经上了楼的任蝶兰又退回一步来看着任母。
“母亲我昨天晚上没有回来您一点也不担心吗?”
任母很是淡然的看看任蝶兰,“你已经是快要结婚的人了,我还需要担心你么?另外你昨天晚上不就是在齐於栋家过夜了,我没……..”
还没等任母把话说完,只是听到过夜两个字,任蝶兰就已经进房间把门关上了。
接着排山倒海的问题一起向着任蝶兰袭过来。
怎么能跟二哥发生关系呢?
即便是听到项羽裔的那些话,急着想要找个人把第一次解决了,也不能找二哥啊,这以后该怎么见面啊,见面还能说什么?
任蝶兰你是猪吗?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呢?
任蝶兰把自己的身体全然的扔在床上,把所有的被子枕头都盖在身上。
想起来那个过程的点点滴滴,是淋了雨,又不是喝醉了,怎么能发生那种事情呢?如果是喝醉了也还好了,酒后乱性而已,是很好解释清楚的,可是这情况不是啊。
每一个画面都记得很清楚的。
虽然后来是齐於栋占主导的,可是最开始可是她先开始的,她记得是她的吻先吻在齐於栋的唇上的。
该死的!
这要在日后的生活中,失去自己的丈夫和婚姻之外,还要失去二哥吗?
二哥,二哥。
想起来早上齐於栋的反应,怎么都觉得齐於栋一点不吃惊呢?难道会预料到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么在齐於栋的心里,对这件事情日后是怎么想的?
现在真的很想以第三者的身份采访一下齐於栋啊。
到底是什么感觉啊?
可是她现在最犯愁的是再次看见齐於栋,到底该怎么面对齐於栋,是以妹妹的身份?
再也不能了。
这身体上的拉扯着的疼痛正在告诉她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响起来了。
任蝶兰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拿过来 ,果然看见上面跳动着的名字是齐於栋,那“二哥”两个字都有点刺眼了。
不断跳动的名字和号码,搅得任蝶兰的心上下翻飞着。
是啊,忘了每次从齐於栋回家的过程只要不是让齐於栋送回来的,每一次齐於栋都会打电话给她报平安的。
现在不接,是不是更能说明她心虚,把这当做是一回事了?
可是如果这接了,到底该说点什么呢?
内心这个纠结啊.......
就在电话响到最后一声就要被挂断的时候,任蝶兰还是把电话接起来了。
“喂。”
任蝶兰深呼吸,尽量保持着自己的心态平和,看起来和平常无异的样子。
“到家了?”
齐於栋的声音很是淡然的,但是又有所不同的问出来,任蝶兰总觉得这齐於栋这声音有哪里不一样了。
“嗯,到家了。”
任蝶兰心里痒痒的,很是期待齐於栋能说点其他的什么,又希望齐於栋说的不是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的。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齐於栋已经淡然的开口。
“安全到了就好了。”
就在听到齐於栋这样的回答,说完似乎准备挂断的时候,任蝶兰赶紧拦住了齐於栋挂断电话的声音。
“你就没什么别的跟我说的了吗?”
齐於栋也不知道现在女人到底怎么样了,心里是怎么想的,还在犹豫打不打这个电话,现在打通了,又怕自己说的太多会引起来女人什么反应,但是眼下听见女人的问题,一种念头跑上来。
“你希望我说点什么?”
任蝶兰的脑袋里就飞快的闪过昨天晚上在山洞里的画面,然后红了脸,甩甩脑袋。
“那个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觉得呃逆打一个电话过来,是不是还有别的要说的,如果没有就算了,挂了吧。”
说完,害怕齐於栋再说什么或者是拒绝,直接抢在齐於栋之前把电话挂断了。
重重的喘着粗气,掩着胸口的位置。
本来昨天遭遇的项羽裔的那些话语,本以为内心深处会是很痛苦,可是现在完全被另一件事取代了,那就是跟齐於栋的关系。
怎么都好像是发生了质的转变了一样的。
齐於栋连电话也懒得打了,直接去了项家找了项羽裔,看见项羽裔那个悠闲的样子,完全跟他的状态截然相反的。
“来你家书房,我要跟你谈谈。”
齐於栋本来是想要直接上前去质问的,可是看见萧璟荷从房间里出来了,生怕萧璟荷会怎么想他,生硬的扔下一句话就向着书房里去了。
项羽裔知道齐於栋会来,只是没想到的事齐於栋的样子和状态似乎不再情理之中的。
项羽裔随即也跟着上了楼。
“项羽裔,你是不是早已经计划好了?”
项羽裔不以为意的样子。
“明知故问,我什么时候打过无准备的仗了?别跟我说,昨天那种情况下你还什么都没做。”
项羽裔几乎是鄙视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扫着齐於栋。
齐於栋自然是知道这项羽裔说的什么,提到这个,倒是舒展了不少气息,声音弱下来,嘟囔着。
“要是那种情况下,我再什么都不做,我还是男人么我。”
“那不就结了?”项羽裔双手一拍,“你这肉也吃了,现在找我来算账,算的哪门子帐?除非是你的表现没让任蝶兰满意,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他们两个人之间,向来没什么规矩可言,想到什么说什么,也什么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