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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萧璟荷的世界里,是没有安全感的,她还没有把这个地方当做是他们的家,而是一个觉得危险了,就会随时逃离的地方。
深吸一口气,想要拥住女人的身体,被女人灵巧的避开来了。
“你是不是又有理由,又有借口啊?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听你的解释了,如果解释不好,我随时可以离开。”
是啊,她已经做好准备了,以前就觉得是上了项羽裔的当了,每一次都被项羽裔花言巧语的哄骗过去了,可是一次一次,她越发的发现,是不是因为她太好骗了,现在竟然被人逼婚直接到门上来了。
所以,这一次,没有什么理由能相信项羽裔的了。
那这一次,就好好的听他们给个解释,看看怎么解释才能解释清楚。
项羽裔看这样子倒是比之前的几次更加的严重了,主要是现在她已经做好了防备的准备和姿态,估计说什么也不会相信了。
既然没有留下期待,那怎么解释才能相信呢?
如果不是觉得丢人,真的直接把齐於栋抓过来解释了,这件事情都是因为他才起来的。
“我答应了。”
良久之后,在这样安静的等待解释的氛围中,项羽裔开口,“我答应了任父跟任蝶兰结婚的事情了。”
萧璟荷本来还做好了等待解释的准备,倒是没想到这项羽裔如此坦诚干脆的将话说出来,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甜言蜜语的是,深情款款的也是,心疼不已的也是,宠溺上天的也是,现在这个让人伤心欲绝的也是……..
看来这项羽裔是惯犯了,这是把她骗到手里了,该吃的就吃了,该做的都做了,所以就翻脸不认人了。
好吧。
萧璟荷愤恨的起身,抓起简单的行李,“算我瞎了眼了相信你!”
转身就走,再也不想回头再也不想看见项羽裔这个大骗子了。
走到门口的人又被人一把拉回来,大大的力道差一点让萧璟荷撞在项羽裔的身上,萧璟荷拉开与项羽裔的距离。
“你放开!”
生硬的话喊出来,透着歇斯底里不能原谅的气息。
项羽裔仍旧拉着不放,“你还没听我把话说完了,我放开你该走了,我不放,我能放吗?我坚决不能放。”
那个答应了婚事只是个开始。
萧璟荷愤恨的看着项羽裔,胳膊上的力道大的惊人,不是她能挣脱的范围,抬脚狠狠的踩在男人的脚背上。
项羽裔没想到这萧璟荷能这么做,倒吸了一口凉气,就在项羽裔吃痛的时候,萧璟荷趁机挣脱男人的手,立刻转身就走,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
身后吃痛着的男人,脸色已经大变,看着女人已经要走的身影,一下子扑上前去抓住女人的脚。
吃痛的整个人都趴在地上,就是死死的抓着女人的脚。
萧璟荷这已经要走了,脚下牵绊的力量,低头才发现被项羽裔抓着。
“你放开,我这该骗的也被你骗了,该糊弄的也已经被你糊弄了,你还想怎么样,我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都已经答应任家结婚了,还有什么可解释的,你就是再怎么解释,我也不会相信你了。”
萧璟荷的胸口起伏着,眼下除了生气就是愤怒,如果再不放开,她就直接施暴了。
这些年单身守身如玉的,可不是因为她有多高的手段,最主要的是又别人不能近身的武器,她可是练过的,虽然在项羽裔的身上起不到多少作用,但是这一次,他会以死相逼的。
项羽裔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程度,也没想到自己也会到受伤这个程度。
艰难的开口。
“我答应了只是个开始,我是替齐於栋答应的,是他想要娶任蝶兰来着,不是我。”
一句话彻底的说出口,萧璟荷愣了一下,但是反应过来。
“谁这么容易相信你的鬼话谁就是猪,你看我长的像猪吗?你下一个目标是谁赶紧去吧,我就不耽误你的行程了,还有要结婚的事情一定会有很多需要准备的吧?”
醋缸打翻了,一房子的酸味。
“你在吃醋?”虽然男人的脚背还在疼着,可想而知这女人下了多大的狠力道,但是这样的发现还是令项羽裔满欣喜的。
萧璟荷突然发现了什么,自己这情绪怎么变得这么不对起来了。
“谁在吃醋啊,我才没吃醋,我干什么吃醋?我才没有。”萧璟荷咬死了说没有。
项羽裔已经硬撑着肿起来的脚面站起来了。
“既然不吃醋,为什么这么着急走,连我的话也不听完?”
萧璟荷现在的心里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不能承认自己吃醋,还是吃项羽裔的醋,也不能容忍项羽裔这样处理他。
把她当成什么了。
“我着急走,是因为我不需要在这里待下去了,我想走还不行吗?”
项羽裔抓住女人的肩膀,强迫女人面对面看着自己。
“今天开始,你记住了,这个地方还有未来我们的家里,你都不可以随便走开,也不需要走,如果真的是因为我生气发火,那么走的那个人是我,你不需要离开,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萧璟荷觉得自己真没有骨气,因为男人这么两句话,就开始鼻头泛酸了。
想要挣脱男人。
“你都要结婚了,我在这里算什么啊,我的家?我跟谁的家啊?我有什么理由和脸面在这里继续待下去?”
项羽裔深吸一口气,低下身来,严肃的看着萧璟荷。
“难道你还不了解我么?我对你是不是真心的你感受不到么?……..”
萧璟荷避开跟项羽裔的目光接触,心里嘀咕着,昨天晚上的那些话还历历在耳边呢?可是今天这也是亲眼看到的啊。
“我是为了帮助任蝶兰和齐於栋,为了帮助他们两个人才这样做的,如果我现在拒绝任蝶兰,就像齐於栋说的,任蝶兰是一个要颜面的人,那么我就把任蝶兰整个人都毁了,其实我不在乎任蝶兰毁不毁,她怎么样跟我没关系,我只是在乎我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