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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贺池孤立无援地正被那些狗男人团团围住,而那帮畜生已经脱掉了裤子,拿着那东西正对着他!
他们用xing器一下下打着贺池的头,之后又想放进他嘴里。
看到这样震撼又痛心的一幕,我顿时心底涌上一股愤怒,想也没想就冲了上去。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我上去就抓住其中一个男的吼,“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是犯法的你们不知道吗?赶紧给我住手!不然信不信我立马就报警把你们全抓了!”
“哟,这又是哪来的臭娘们?”那杂碎压根不把我的话放眼里,一把将我掀翻在地,痞气冲天,“我他妈想干嘛就干嘛,别说警察,你他妈就算把天王老子玉皇大帝给请来,老子照样干!”
说着,他就朝其他同伙使了个眼色,抓起贺池作势就要干那些恶心人的勾/当,而贺池竟然没有反抗!是的,他完完全全就跟个傀儡一样,任凭这些人对他羞辱,对他打骂,甚至对他作出那种毫无人道的事情。
可我怎么看得下去,见他不做声,我心中那股正义感顿时爆棚,再次冲过去推开那些杂种挡在他身前,快速拿出手机按了110:“我已经打电话报警了,警察很快就会赶来,如果你们想吃牢饭,那就尽管来好了;如果不想,那就赶紧识相点给我滚!”
他们显然不是怕事的人,我都拿出报警的证据了,他们居然还敢挨过来:“呵,你这娘们还挺带劲儿啊,怎么?他是你男人还是你什么?你这么护着他。”
“他是我朋友。”我冷声道,但又觉得如果和他们讲道理或许比来硬的要可靠,于是我又放低姿态,试图劝诫他们,“我想你们也是有朋友有亲人的人,你们在朋友有困难的时候肯定也不会见死不救,我不知道我朋友跟你们有什么过节,但既然今天我看见了这一幕,我就必须得帮他,如果你们想要什么条件…车子、房子,或者其他更值钱的东西,我都可以尽量满足你们。”
“你很有钱?”一个领头的疑惑地看着我,很快他又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我,“我们已经拿了别人的钱,所以就要替别人做事,你得问问你朋友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对方可是让我们别客气,往死里zuo死他。要是我们完成不了,到时候遭殃的可是我们还有我们的家人,你觉得都这样了我们还会罢手吗?”
我瞬间被这通‘感人’的逻辑噎住,站在他们的角度来想,这个解释简直天衣无缝;可对我来说,不管从良心还是道德责任上,我都不可能看着贺池被欺负。
酝酿了好一会儿,我说:“大哥,这件事肯定还有商量的余地,你们能不能先把我朋友放了?有话我们好好说,毕竟都是读过一些书的人,有些东西没办法强求不是吗?”
“你还挺能说的啊。”领头的人嗤笑了声,往我身上看来看去,忽然他就提起裤子捏住我的下巴,跟看件货品一样,“竟然你这么想救他,我们又不可能不完成任务……不如这样吧,你替他,毕竟上头让我们拍视.频,你要真想救他就代替他好了。放心,这种事我们干多了,保证很快就结束。”
“……”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世上居然还有这种恬不知耻、泼皮无赖的人渣!
还不等我反应过来,那群人就开始一个个跟饿狼似的往我靠近,我周围的空间渐渐变得狭窄,被他们团团围住什么也看不见…我奋力挣扎着,可我一个弱女人怎么可能拧得过他们四五个壮汉?很快,我便败下阵来,被他们架空在离地面几十厘米的地方,他们作势就要来扯我的裤子!
谁料这时,方才还在旁边一直游离的贺池见状,立马就同满血复活了一样朝他们挥拳过去,他不顾一切、用尽全力地往那些杂碎身上猛砸,边砸边怒吼、咆哮,好像要把自己心里所有的怨气全部发/泄出来,砸到最后,那些人完全没半点反抗之力,一个个都被他打倒在地,严重的还有人骨头脱臼了。
看到他们鼻青脸肿,我只觉得活该,虽然拿钱办事没错,可像这样丧尽天良毫无道德的事情,他们竟然还有脸去接,还说干过很多次!
瞬间,我莫名又想到了林宏伟和廖红梅那群贱人,同样都是没有底线没有良知的狗杂种,也不知道现在的司.法部门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这种烂人还能如此逍遥法外地活在这世上!怎么还能胆敢如此祸害别人!
在旁边观战了一会儿,看到那群人彻底没力气了,我才走过去抱着贺池让他别再打了。很神奇的是,原本还失控崩溃的他在听了我的话之后立马就停下了,不吵不闹,十分安静地趴在我怀里……我惊讶,但惊讶之余我让那群下三滥赶紧滚蛋!
没一会儿,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他似乎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始终都安静得要死,也没立马从我身.上离开,就这么静静地,平和地依靠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这一刻我好像能懂他的难过、他的无奈、以及他各种无法置放的情绪,可另一方面我又实在忍受不了,到底是谁这么丧心病狂,想出这种方法来折磨他。
所以一来二去,我问他:“贺池,谁干的?你招惹谁了?”
他没说话,这样一下就弄得我在旁边有点尴尬,想着可能这种事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说清楚,况且才刚刚结束一番争斗,他难免需要一点时间来调整自己。
于是我又说:“你要是现在不想讲也没关系,反正只要你现在没事就可以了。”
“陆勉干的。”我话刚说完,他就开口了。
最开始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后来他从我身边脱离,目光直视着远方的某一处,喉咙有些沙沙的:“我从十八岁的时候就遇到了陆勉,我是个孤儿,从小没有父母,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贺池’这个名字还是陆勉给我的,是他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他花钱供我读书,送我出国,把我打造成那种毫无缺点的精英人士,然后让我替他做事,永远陪在他身边。”
他突然道出自己的身世让我有点惊慌失措,因为我并不觉得我和他的关系好到能让他把这些难以启齿的话都对我说出来。
“可是我现在不想再做那些事了。”他自言自语,表情有些悲伤,“我想有另一个全新的生活,不想一直被人操控,我想找一个自己心爱的人,而不是至始至终都被迫去做让自己都厌恶的事情,就好比……”
说到这,他看了看我,又晦涩地低下头:“这个你知道的,那一次……”
不用他戳破,我秒懂他说的是哪件事。
是啊,试想人生短短的几十年里,不如意的事情有千千万万,不如意的人也是各式各样,有时候我们没办法逃避一些必要的原因,可好歹我们还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改变一下后天形成的障碍。
“如果你想摆脱他,我可以帮你。”我本来就看不惯陆勉的行事作风,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挫挫他的锐气,我怎么可能放过。
贺池苦笑:“目前你还没这个本事搞定他,不光是你,估计就连陆放陆总,也没办法摆平。”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那个人比你们想象的还要恐怖一千倍一万倍。”
后来因为贺池的执意要求,我没有送他去医院,而是帮他到药店买了些他需要的膏药,然后送他回了公寓。
***
又是一个周一。
下午的时候,公司要召开一个方案会议,是关于之前即将和林氏合作的那个项目,早在几天前陆国忠就跟我提过醒,说怕我应付不来,特意给我安排了个帮手,但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传说中所谓的帮手竟然是陆勉。
大概是因为贺池的原因,还有之前这杂种坑过我,所以一看见他我就膈应,心情也顿时垮掉。
“好久不见啊,没想到刚见面我们就要一起工作了。”他走过来跟我打招呼。
看着他那张假惺惺的脸,我都懒得伪装,直接不理会,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前坐下。
他的位置偏偏就在我旁边,很快,他也跟着我一起入座,之后又不死心地来和我套近乎找话题:“听说前段时间你跟陆放、冯秋莹还有另一个男人在火锅店上演了一场大戏,怎么样?最后赢了没?”
“陆总什么时候这么八卦,还有空关心我的事了?”我皮笑肉不笑,“如果有这个闲情雅致,那等下就好好想想办法,看如何才能把对方的要价压到最低吧,不然要是让公司失利了,到时候陆总这日子也不好过吧。”
“呵,你是在瞧不起我吗?”他拿起面前的合同翻了翻,“如果连摆平这点小事的本事都没有,那我还怎么把你老公,我们的陆大总裁拉下马?”
一听到他这话,我立马警惕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把陆放拉下马?他到底想干嘛?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做什么伤害陆放的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气得咬牙。
他笑:“这么紧张做什么?我不是还什么都没干嘛。”
尼玛,他越是这么毫不在乎,我就越是在意…陆勉这种做事从不计手段、不考虑后果的人渣,要真想对陆放不利,说不定到时候危险都到头上来了,我们都还很可能无所察觉。
正僵持不下时,林宏伟正好带着他的一批团队走了进来,他依次跟在座的高职人员握手打招呼,到我的时候,我直接给了他一记白眼,然后尽量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暴怒,无视他那张令人发指的脸故作淡定地坐了下来。
会议开始,先是林氏代表团将他们的一些优势,以及对该项目的看法做一个汇总阐述,看着林宏伟在上面说得津津有味唾沫横飞,我不禁心中一痛,如果没有那么多意外,或许此刻站在上面讲话的人就是我妈了……
所以我痛恨这狗贼,痛恨他夺走了外公的公司,痛恨他用尽各种卑劣的手段毁了我妈的一切,更痛恨他之后还不留情面地要将我们赶尽杀绝!
见他完全没有一点廉耻之心,将林氏的优势夸得天花乱坠无懈可击时,我就开始蠢蠢欲动,想让这个会议变得意味深长一点,来点不一样的刺激。
于是我缓缓举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