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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的唇贴上了她,也不知怎么得,那唇就代替了手指在她唇上细细摩.擦着。睡着的萧薇薇,只觉唇有些痒:“唔,嗯……”
下意识的抬手要去把唇上的东西弄走,封权抓住她胡乱动着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腰间。
“起床了。”他磁性好听的声音,带着睡醒的暗哑,响在她的耳畔。
“封权……”她喃喃自语的喊着他的名字,有格外动听的音调。
“嗯?”他应下。
“你饿吗?我去给你做早饭。”她人还没醒,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揉着眼睛,却已关心到他还没有苏醒的胃。
封权的视线更加深邃,俯下身将她吻的更彻底,已经回了些力气的双手托住她的腰与臀,带着她直接上了他的床。萧薇薇还是迷糊着任由他在唇上胡闹,直到完全睁开眼睛,看到他的眼睛就在离她不远处的地方。
奇怪的是,他的眼睛再是漆黑如墨,而是一片明亮的红。
似是古欧书籍中记载着的,叫作吸血鬼的一类物种。
“你,你的眼睛……”
“吓到了?”他不用想也知道,恐怕是因为很久没有替换,镜片在眼睛里变得松动,掉了出来。
她点了点头,又很快摇了摇头:“很漂亮。”就像是红宝石一样。
“从出生我的眼睛就是这样,封柒和封晓都不是。”封权解释着视线逐渐深渊。
原本他沉稳内敛的模样,因为瞳孔颜色的改变竟变得有几分魅惑,勾着她的视线不断的往他瞳孔中深深陷入着。萧薇薇情不自禁的伸出了手,在他的脸颊上轻抚.摸了一下。
这个男人究竟还有多少的不同?又还有多少事,是她不知道的他隐藏着的压力?
可,纵使再心疼,他伤之后都将与她无关。
“怎么了?还说不是吓着了?”他手指揉擦着她下巴处的皮肤,带着轻微愁伤的表情不该是她的。
“不是,只是有点感慨。”她握住他的手,从自己的下巴那扯下来,“我去做早饭。”
他盯着她背影,像是怎么看都看不够一样。
恨不得将她绑着放在口袋。
五天后的清晨。
封权强大的愈合能力,还是让萧薇薇惊叹了。
“只剩下最后两天的吊瓶了。”她说着拿起一瓶,“现在给你点滴,还是明天?”
“早饭过吧。”他回。
“好。”
她走进了厨房,这几天里她说服了封权,给他喝的都是牛奶而不是咖啡,他也渐渐习惯了,想着,她的眼眶不禁有些酸涩。
他的伤要好了,她也该离开这了。
从口袋中掏出了安眠药,粉末状的倒进牛奶中,一搅拌别说是颜色了,就连味道都没改变多少。萧薇薇深吸了一口气,熟练的开始烤面包,把果酱抹上去。
她还记得在第一天,她给他做早饭,面包的热度没有掌控好,直接糊了。
当时的封权盯着那块面包良久,才放到嘴里,一点也不剩的吃下去了一整块。后来她也吃了,味道的确不好,焦味重的像是炭。
想着,她快速准备好其他餐点放在小推车上。
推进了房间里。
“你烤面包的技术,的确是越来越不错。”他拿起一片加了果酱的,放在鼻下轻嗅着,“以后的早饭,看来是有福了。”
萧薇薇的手掌心一酸,扬起微笑:“是啊,说不定我还能学会其他的。”
封权的视线停留在她小脸上,早已没有了那时的冰寒,一双如同火烧的眸子,漂亮的像是带着热情温度的红色宝石,看着她,有着温柔的味道。
她迅速将自己的视线垂下,端起了牛奶放到封权面前:“喝吧。”
“我的伤差不多了,还不泡咖啡?”他皱眉看着那杯牛奶,他是有些想念她泡的咖啡了,淡淡的奶香淡淡的甜味。
“那,你等我一下。”
萧薇薇转身出了卧室,重新为他泡好了一杯咖啡,带着些许的奶和糖浆。
等她再回去的时候,封权刚好将一杯牛奶全部喝完,端着咖啡杯的她手指颤了颤。果然是老天都要让她离开封权啊,不然他那么想喝咖啡,又怎么会在她答应的情况下,还去喝掉牛奶?
可是自己要是不走,他是一国总统,她不过是再平凡不过的人,拿什么跟他在一起?
哪怕,他是喜欢的,可一整个西夏帝国能喜欢吗?
“薇薇,你的情绪不太对。”他接过咖啡却没直接喝,看她略微难过的样子,他一向强大的心竟有几分不安。
她迅速的摇头,指尖向着咖啡:“不喝吗?”
“听你的,吊瓶之后再喝。”
手心又是一酸,萧薇薇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将自己的情绪调整好。好在,给他输吊瓶的时候,并没有把针插歪或者回血,一切都很平常。
点滴一进到血液里,封权就觉得有些困了,不禁打了一个哈欠微眯起眼睛起来。
萧薇薇的视线停留在他脸上,就那么站着凝望着,过了大约十分钟,她轻轻的开口:“封权?”
他没有任何回应,睡的很是安稳,气息一吐一吸的完全没有受她影响。
“以后,喝咖啡要记得加糖和奶精,不然对胃不好,所以还是少喝一点,其实牛奶也很不错。”她看着他眼泪唐突的往下掉,望着他,心中不舍。
“其实比起面包当早餐的话,豆浆和面条更好一点。”
“别看文件到很晚,公事是永远做不完的。”
“如果你有时间,不要总在家里的院子里多出去运动,高尔夫就很啊,虽然你的院子那么大,也的确可以在家里就玩。”
“要是有一天你结婚的话,我会祝福你,我和小烈都会。”
“其实,我还是有点恨你的……但是……我很喜欢你。”
她的语调轻轻柔柔的,却满怀着悲伤,像是在唱悲歌的天使,引得人心中发酸。睡着的封权隐隐约约觉得耳边有什么声音,似是很难过的,他想睁开自己的眼睛,可眼皮太过沉重,让他睁不开。
只能任由那声音远去,明明是睡着,心脏缺失一块的疼痛却是很明显的蔓延全身。
“封权,再见。”
这有四个字,印在他脑海里,久久不散开,究竟是谁,是谁在跟他说再见?
萧薇薇整理好自己的东西,匆匆离开了房子,边走边给杜莫言打电话。
“喂,薇薇?”
“我在华荣小区,你方便来接我吗?”
“当然,给我……二十分钟。”
挂完电话,眼泪还是储蓄在眼眶中,流不下憋不回,只能任由它残留着,发着酸涩的疼痛的气息,将她的泪腺挤的疼胀。
也没到二十分钟,杜莫言就到了华荣小区。
看着萧薇薇的情绪不好,他也没有多问直接将她带到自己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