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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情满香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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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泰哲不说话,而是牵着她的手,走出房间,经过客厅,来到落地的阳台上,一起坐在地板上,仰头,便可以看见天空皎洁的月光,透过阳台外的椰子树林,他们还能看见远处隐隐的灯光。

    马尔代夫的夜景,是极美的。

    可是,再美,此时乐子衿却无心欣赏,她的手,紧紧的握住他的手,直到掌心渗出细细的汗珠。

    “你还记得出院前一天吗?”沉默良久,崔泰哲方侧头,深遂的目光带着让人无法猜透的神情看着她。“当然记得!”她小睡一会儿,结果,醒来时,却不见雯雯,她吓得瘫坐在房间门口,当看见他时,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现在回想起来,仍旧心有余悸,她心绷紧,即使事情早已经发生过了,可是,现在

    ,到了确定的时候,她仍旧很紧张,很担心,很害怕,她看着他:“雯雯,是那天被换掉的吗?”

    崔泰哲唇轻抿着,坚毅的下颌触着她的额角,想要安抚她身体的轻颤:“不是。”

    “那是什么?”乐子衿的一颗心被拔得老高老高,原以为,会得到肯定的答案,可是,却被他否定了:“泰哲,你不要急我。”“其实是到那天,我们才发现,当时眉心有一颗珠砂痣的婴儿,不是我们的女儿。”崔泰哲回想起那些日子,心跳仍旧会毫无预警的加快,任他管理再大的企业,任他再有钱,可是,面对当时发生在亲生女

    儿身上的事时,现在回想却仍旧心有余悸。“什么?”乐子衿吃惊不已,当她听说雯雯被换时,已经吓得她不轻了,现在又听他说,在医院六天,她天天抱着的那个红红的小婴儿,眉上有珠砂痣的那位,竟然不是他们的女儿?她突然感觉很无助,双

    手揽着他的肩:“泰哲。”她害怕。

    “我们的女儿,应该是在出生时就已经被换掉了。”崔泰哲提及时,努力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怎么会在出生时就被换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生雯雯的时候,你不是陪在产房吗?妈和丁妈妈不是在产房外等候吗?众目睽睽之下,一个孩子,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被换掉?”崔泰哲坚毅的眉,有些微紧:“你当时晕过去了,我很担心,一直陪着你,根本没有跟在女儿身边。”其实,是她晕过去时,仍旧抓住他的手不放,让他无瑕顾及其他:“雯雯被换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危机意

    识。”他的拳头落在地板上,重重的捶下去。

    地上铺的实木地板,他的拳头落在上面,咚咚咚的响着,同时,也震惊着乐子衿的心,她心疼,她想要阻挡他,可是,却不小心,他的拳头,砸在她的手上,将她的手,砸在他的拳头与地板之间。

    闷声的响之后,乐子衿疼得眼角流泪,掌心,疼得几乎让她麻木。

    “对不起!”崔泰哲吓坏了,捧着她无法合拢手指的手。“你如若自责。”其实,她是心疼他的手:“那么,就像刚才一样,打在我的身上。”突然间,她觉得自己是不是一无事处,好像,什么忙都帮不上,甚至,还会给他添乱,而女儿被换,这么大的事,他为了

    不让她担心,竟然瞒得如此好。

    他拥着她,只有拥着她,他才感觉自己的心是完整的。

    “后来呢?”她不要他自责,她要知道整件事情,她替他心疼,替他难过。“其实,从那个婴儿检查出现是病理性黄疸时,我和妈就开始怀疑了,还有,在医院替孩子测血型时,被丁妈妈发现,有人做了手脚。”其实,那是一段让他们思绪混乱的事件,现在回想起来,他还是后怕

    ,怕如若当时没有及时发现,那么,他们的女儿,该流落何方。

    “所以,在那个婴儿封闭治疗黄疸的时候,其实,你们就在暗中找雯雯了吗?”乐子衿回想起那段时间,她偶尔还跟他争执,要去医院看女儿,却没想到,那恰恰是他最最累心的时候。

    “在出院前一天下午,趁你睡着,我和妈抱着那个婴儿重新查了血型,然后去做亲子鉴定的。怕你担心,所以,我采集了血样之后就回病房了。”崔泰哲将她受伤的手,握在双手之间,轻轻呵护。

    乐子衿清丽的双眸晶亮着:“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替她承载了太多太多的负担。

    “你刚生了孩子,身子还那么弱,我怎么能让你伤心伤身?”崔泰哲紧搂了她:“而且,当时查出血型之后,才真正起疑,然后才做的亲子鉴定。”

    “那你是什么时候确定,她不是我们的女儿的。”

    “第二天。”当知道结果时,崔泰哲很心痛,低眉说:“亲子鉴定结果表明,她和我,不是生物学上的父女。”

    他当时所经历的心底上的痛苦,她无法去体会,乐子衿拉住他的手,心疼的看着他:“知道结果的那一刻,你怕吗?”

    崔泰哲敛眉点头。“那——”乐子衿的目光没有离开过他的脸上:“你,有没有怀疑过……我怀的,不是你的孩子?”她记得,那日雯雯发烧,她抱着女儿从医院回到新宅,不管是围堵的记者们犀利的问题还是报纸上无情的报

    道,无疑都提过一条。

    她的话音刚落,却被他蓦的扑倒在地,背,有些生生的疼。

    接着,他,履上她的身体,彼此之间,是完美的契合。他的眸中,带着她并不熟知的怒气,将她的手固定在她的头顶,他抿唇间,她能清楚的听到他牙齿的轻磕声。

    她知道。

    他在生气。

    而且,很生气。

    他的呼吸很急促,霸道的吻上她。

    沉重的身体压着她,不带一丝温柔的吻。

    让她无法招架,无法喘息。

    直到她觉得自己快窒息过去,他方才放过她,也顺道的,离开她的身体,与她一起,并躺在地板上。

    她听见,他的喘息声,比她的还重。乐子衿唇轻启,呼吸渐渐平衡,手,却碰触到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