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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英是想不透,也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奥秘,好像有什么事情是不按他们预期得那样发展的。
“晏英公主您也回来了,那就好好的在营帐休息一下,下午我们就起程回京吧”。
晏明世现在是想赶紧启程回京,只要一回到京城里,如果谁再发生什么事,那都跟他就毫无关系了。
晏英当然是赞同的,她现在也要回京,好好的处理一些事了。
晏英没有死成,这让晏婕很是不高兴,她又派出几个人要在晏英的饮食里下毒毒杀晏英,可惜的是晏英并没有动用她手底的人,而那些人的首级却摆在晏婕的车上。
而且晏婕还感觉到了,自己被监视了。
等晏英回宫后,她先打发德喜去苏府报个平安,然后穿着带血的骑马服直接去皇上的寝宫。
“皇上,晏英公主求见”。
方总管来到皇上龙床上大声说了几遍,这晏冲之才迷迷糊糊的醒来,方总管是看了看桌子上的玉瓷碗,里面还有少许棕色药渍:“皇上,那药……”?
“宣她进来吧”!皇上是费力起身,方总管赶紧去搀扶晏冲之起身。
“皇上可比老奴还要年轻十岁,可是现在的样子是比老奴要年长二十岁了”。
晏冲之听后不仅没有发怒,反而还笑了起来,:“谁让朕,是坐在皇位上的人呢”!
晏冲之现在是一年比一年衰弱了,昏睡的时间越来愈长,有的时候方总管都叫不起他,他现在连一个简单起床翻身的动作做起来都费力,额头上都有些细密的汗珠。
方总管等着晏冲之呼吸平稳后,一切与平常人无异后才去宣晏英进殿。
晏冲之看见晏英穿着带血的骑马服,他的眼睛有些轻微的波动,等晏英再走近些,对他行礼问安时,看晏英身上只有只有斑斑血迹,弯腰下跪身上并没有异常,晏冲之放下心来。
“你有何事,这么急的来找朕啊”!
“回父皇,儿臣是想问您与丹南王族和亲的问题”。
晏英坐在方总管拿来的登子上。
“你想去丹南和亲”!晏冲之反问晏英。
晏英赶忙否认并说:“父皇,儿臣有一个想法,想说给父王听听”。
“说”!
“儿臣想让晏婕皇妹和丹南那古王联姻,将那古王扣在朝中”。
皇上轻轻睁开眼皮来了兴趣:“哦?这是为什么啊!你好想对这件事不感兴趣啊”。
晏英先前她确实是对这件事是不感兴趣的,她也是知道联姻的公主是不可能轮到她,而她要提防的就是那些想把她嫁出去的人。
而晏英经历昨天的那件事之后,晏英就对这件事是异常感兴趣的,她要毁了那个人的一辈子。
“因为晏英也要被父皇分担一些事务,父皇您听听晏英对这件事的分析,您作一个参考”。
“参考?你直接告诉朕,和亲的人选是谁不就好了”。
就算晏冲之揭穿晏英的真是目的,晏英也装成没听见的样子,把她的想法说了出来。
“那古是丹南的嫡王子,而布日古德是丹南的长王子,现在虽然是布日古德正式继承王位,可是在丹南朝中反对他继承王位的人还是大有人在,布日古德也是觉得那古的存在是个威胁”,晏英说到这停下,她在试探晏冲之的反应
晏冲之对晏英的的分析还是很满意,:“接着说”。
晏英看父皇也很认同她的分析,晏英接着说:“布日古德有意要和大旗联姻,但是没有说是哪个王,要和哪个公主联姻,倒不如这次要们帮一帮布日古德,让晏婕嫁给那古,那古我们就给留在京城”。
晏冲之让方总管给自己端来一盏茶,喝了几口润了润干涩的嗓子说:“晏婕是嫁到丹南,不是那古王入赘大旗啊,这恐怕那古会不同意的啊”。
晏英听出父皇在试探她的意味,她接着跟晏冲之说:“我们的目的是牵制住布日古德,既然这样我们就跟丹南嫡王子出身那古联姻后留在京城,现在丹虽南在布日古德的管理下是有些底子了,但是跟我们大旗国富民强的大旗比起来,还是我们用一只手可以碾死的蚂蚁,布日古德想和我们作对,那么我们就除掉他立那古为丹南新王,若是诚心想和我们合作,这那古我们就替他看管着,那古留在我们手里是只有利没有害的”。
皇上没有直接回应晏英,晏英也不敢在多说话,果然啊,这皇上就算是已经病入膏肓了,可是多年位及高位的王者霸气可是存在的。
‘!
“晏英,你是怎么受的伤”?皇上悠悠然的问晏英。
晏英先是一愣随即明白是指她身上骑士装的血,:“回父皇,儿臣没有受伤,这是别人的血”。
“别人?你遇刺了”!皇上没有说是野兽的血,也没有猜是晏英伤别人,他直接说出晏英遇刺。
晏英错愕一下,然后承认她她遇刺了这件事。
“幕后主使是谁你知道吗”?
晏英不想把事情那么复杂说给父皇听,她只是说:“是晏婕皇妹押送来的死囚,说是狩猎戏玩用的”。
晏冲之不屑一笑:“死囚,亏她想的出来这个法子,晏英她是一个人办不成这件事的,若不是有人帮她刑部是不可能放人的,你回去好好查查”。
晏英心里不禁感叹,这皇帝的位置果然不是白做的,就凭自己说了这一句,他就能得出晏婕是与人合谋刺杀晏英。
“多谢父皇,儿臣知晓”。晏英说完看了看四周的人,方总管明白,把多余的下人给带走了,屋子里就身下这对父女。
“父皇,您现在身体怎么样”。晏英现在关心问晏冲之的身体,像一个女儿在担心自己老父亲的身体。
“快了,但是再硬撑一年半载也是可以的”。晏冲之很随意的说到,接着长长深呼吸一口气说道:“你什么时候能够主动出击啊”。
“啊”?
晏英不明所以看着晏冲之,晏冲之看自己那女儿黑白分明的眼睛,如同这个世界是非黑白,她都用自己眼睛看见过。
“晏婕都知道要除掉你,你为什么不反击,晏英不要被动出手,你的身份你的地位,都是你主动出击的资本”。
晏英不敢相信,这是小的的时候一直跟她兄弟姐妹强调“兄弟齐心”父皇说的话?
“父皇,儿臣记得,儿臣小的时候您经常教导我们兄弟齐心,不可阋墙”!
晏冲之感觉她的女儿还是天真幼稚孩童,这两年多来在朝堂上历练也不知历练什么,就是只知道报效朝廷吗?怎么能有这么天真的想法。
“那是父皇还身体硬朗时,这个大旗需要你们,需要你们安安稳稳的活着,你们身后的势力才会为我大旗效力”。
晏冲之越说越激动,都激烈咳嗽离开,晏英赶紧给给晏冲之端来一杯水顺一顺。
“晏英,你若是不驯服猛禽,你就会被猛禽吃掉的”。晏冲之是多希望晏英能明白这个道理。
“父皇,你当时,也是这样作的吗”?
晏英是不清楚当年父皇是怎么夺位成功的,她记事起家宴上就只有几个王叔,他们都十分畏惧晏冲之。
晏冲之想了想他年轻时跟自己手足兄弟争夺皇位,为了这把龙椅他是什么手段都使出来了,最终他是驯服了那群野兽,可是他也没有了兄弟。
“没有错,那时朕确实是手刃自己的手足兄弟,晏英如果你不主动消灭他们,下一个死掉的就是你,还有,朕是有私心想让你登皇位的”。
晏英情绪低落的回应:“儿臣知道了”。
晏英回到宜心宫时正看桂嬷嬷领的宜心宫所有宫人跪在观音菩萨神像那祈祷。
晏英悄莫悄声的走过去,正听桂嬷嬷合手合十虔诚的向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祈祷:“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啊,求求您让晏英公主安安全全的回来吧,我愿意用用二十年的寿命作为交换”。
晏英说不感动那是假的,自从自己母后离开后,桂嬷嬷就担任自己母亲的角色,事事都是为了她考虑,看着嬷嬷在焦急的在祈祷晏英鼻子一酸。
“我回来了”!
桂嬷嬷真当是观世音菩萨显灵了,她踉跄跑到晏英跟前,先确定晏英有没有受到外伤,确定没有后,桂嬷嬷一把抱住晏英发生大哭:“晏英你在不回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怎么去见苏皇后了”。
当晏英在狩猎场失踪消息不知是怎么传到了宫中,桂嬷嬷就心里这块石头就在嗓子眼悬啊悬的。
因为是和丹南王族一起去狩猎,皇上怕在朝中引起骚扰并没有公开这件事,只是暗中让苏家人在狩猎场找晏英。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晏英回手抱住桂嬷嬷安抚,:“我都没有事,嬷嬷别哭了”。
桂嬷嬷抽泣的点了点头看着晏英晏英略带憔悴的小脸,:“公主,真是委屈你了”。
晏英摇了摇头温和的说:“无事”。
晏英现在是累惨了,她让人把床铺铺好,她要好好的睡一觉。
“公主这件衣服,是褚总管的吧”。
桂嬷嬷服侍晏英休息时,手里捧着晏英脱下来这件骑马服,这骑马服很轻,但是这是用金线绣成的,可以说是刀枪不入,宫里的制造局是不会做出这么豪华的骑马服,也就是自己去找师傅做出来。
而这衣服也只能是只有上战场的将军才会穿的,平常人是断断不会穿这件衣服的。
“嗯,当时我不是在校场受伤了吗,褚总管他给我从宫外买了一件这样的衣服”。晏英是趴在被窝里,不一会就睡着了。
却没有看见桂嬷嬷表情复杂的看这件衣服。
当时晏英从校场被人搀扶的回来,左胳膊上还有一外明显的箭划伤的外伤,宜心宫的人都惊动了。
后来德喜告诉大家,晏英是被校场不知从哪射来箭的划伤的,虽有疑问,但是大家只能感谢辛亏那箭身偏了点,要不然那箭可是射向晏英心脏的位置。
褚亦善当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回屋在他的床底下翻出一个用锦缎包的包袱,打来包里是一个金黄色的男式软金铠甲。
褚亦善在晏英伤养好后再准备去校场时,把这件改装成女式骑马装的衣服弟给晏英。
至那以后,晏英穿的这件衣服去一些动刀动枪,可以造成意外伤人的场合里,晏英是再也没有受过伤。
殊不知,这是楚大将军最后留给他儿子一点念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