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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急忙换了茶水进来,见俞百桦脸色发白,俞大小姐脸上略带喜色,心中暗呼坏事,她一出门就去寻白术,结果她根本就不在。害的她只能瞥下世子妃,加快脚步,去厨房沏茶过来,虽然路途不远,也就一炷香的功夫。
可她看情况,改聊的似乎都避着她说完了。
俞百香见碍事的人回来了:“妹妹好好的考虑考虑吧,姐姐也是没有办法啊。毕竟这种事情很难抉择的。原本都是选我,我还在犹豫,突然有一个人改变了主意,我也只能改变主意了。”
俞百桦不禁苦笑“姐姐你的如意算盘打的好厉害啊,左右是个不落空。”
“这能有什么办法,谁让我天生丽质难自弃那。就是这个味道,碧螺……”俞百香得意的笑着,拿起桌上的差轻抿一口,口里瞬间一口苦意弥漫开来,刚才吐过来,现在在吐似乎有点故意刁难。硬是咽了下去,忍不住身子打了个颤。
俞百香强忍着放下了茶碗:“妹妹你就好好考虑吧,有人还等着我哪?我就不和你说了。”
俞百桦没在多说,目送她离开,端起茶喝了几口。将她说的话,反复的嚼了几遍,姐姐并不是想嫁给世子吧?她只是退而求其次的选了世子?为什么明明世子是那么好的人啊。
她不禁想了好多关于世子的事情,想起以往的哪些点点滴滴。世子真的不喜欢她吗?可为什么对她这么好,明明对别人是那么的残忍,单是打死双儿的那一天,就让她心有余悸做了好久的噩梦。
世子并不是一个温柔的人,也不是一个不温柔的人。只是他的温柔分人而已。世子对她已经够温柔包容了,难道对姐姐比对她还要好吗?那该是多好那?
说来奇怪,世子爷是,小七也是,连太子也是,为什么大家都那么喜欢姐姐。在她看来,姐姐真的是她见过最讨厌的人了,现在比以前更甚,以前尚能能容忍,现在连容忍都做不到,好想永远都不要在见到姐姐啊。
“世子妃你怎么了,俞大小姐是不是为难你了?有什么事你说出来,我也能帮着你想办法吗?”
“半夏你是世子的丫环吧。”
半夏不以为意:“当然”俄而就反应过其中的深意,又补充道:“我是世子,派来特意保护世子妃的丫环,世子妃你同世子在我心中的分量是一样重的,世子妃万不能因为旁人的话而受到影响。”
“我不会的,你下去吧。这里没事吧。”
半夏犯愁:“世子妃,你觉的半夏是外人不可以信吗?若是世子妃同半夏说的不想告诉世子,半夏是一句也不会多说的。世子妃你这样憋在心里不说,让奴婢看的十分揪心,根本就放心不下。”
俞百桦犹豫了半天:“你觉的世子待我好吗?”
半夏仔细想了想,认真:“既然世子妃你问了,那么你心里一定是有疑问的。我就认认真真的说,也不会直接了当说一些敷衍的话。奴婢以前在庄子上,见过很多婆娘管事,听过很多府宅大院的事。和和睦睦相敬如宾的也有,打打吵吵互相仇视的也有。
像世子这样对你的却是头一次见,有时候吵吵闹闹的感觉这样的日子比那和和睦睦的看起来舒服多了。奴婢有时候在想,以后要是成亲了,也同自家夫君这般。感觉世子妃是被世子心上重视,和保护着的,我不能说世子会对你这样好多久,但是在奴婢现在看来,世子对你是极好的。”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其实俞百桦自己也觉的,世子待她是好的,就是骂她的时候也是好的,罚她的时候,她只要求饶说些好话,他就睁眼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她受了伤,会一边骂她,一边给她上药,这些都让她觉的。
那个人待她真的是在意的,可是为什么姐姐说一句?她就开始动摇那?说来世子,只是让她留在她身边,说过一些‘你是我的’宣布主权占有她的话,也就仅此而已,至于喜欢之类的话,这么久是从来没有说过的。
世子?喜欢她吗?
“半夏,你觉的世子?他喜欢我吗?”
半夏觉的这下事情向不好的方向进展了:“世子妃觉的那?”
俞百桦也问过自己这种问题,她很犹豫,感觉是又感觉不是。
“我不知道那?”
“也是,别说世子妃不知道,就是我瞧着世子挺喜欢世子妃的。可是我也不敢说这种话,因为这是世子的想法,要想知道,只有问世子本人。”
俞百桦咬唇,好想问啊?他会怎么说,会认真的回答她吗?
俞百桦就这样呆呆在家中做了一上午,真的是连地方都没挪一下,楼冬封中午急着赶回来,一进门见她发呆。
“小蠢货,一个人在想什么那?”
俞百桦恍然回神,她居然把以前很以前的事情,能想的起来的事都仔细想了一遍,进行反复对比。楼冬封竟然是这世间目前为止,对她最好的一个男人。
得知这件事的俞百桦觉的简直可怕,因为如果失去了她,那就意味着,连着样的人都没有了。奶娘也走了,以后的以后……
再也不会有人对她好了,想到这里不由辛酸。
俞百桦伸着俩条胳膊:“我想要抱一下。”
楼冬封有些意外,好奇的看着她,还是依言过去将她抱住。最后干脆将她抱起,往里屋榻上走去,俞百桦就埋在他脖颈间,紧紧的抱着他。
“怎么了?今天怎么变的这么主动。是不是因为我昨晚表现的特变勇猛啊?让你念念不忘啊?小馋猫,你这是想榨干爷啊?不过你可得忍着,下一次三天后。”
精气乃男人之根本,他必须得养精蓄锐,以备在她的肚子里,种下自己强健的宝宝,有道是好刀要使在钢刃上,三天他可以忍。不知道忍了多少个三天,他有时总觉的她在勾引他,现在就是,尤为厉害。
……俞百桦沉溺在他怀抱中的美好,被他捞着胸脯前的手,破坏的一干二净。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吗?”
楼冬封理直气壮的实话实说:“不能,我对你根本不能正经一点,我就想对你不正经。”
俞百桦被他说的哑口无言,这人真是无赖。
楼冬封由着她抱了俩刻钟的功夫,心上就开始嘀咕。这样反常的俞百桦一定还有什么事情。绝对不正常。
“百桦,我们吃完饭,在来榻上抱着行不行,你肚子不饿啊?爷可是生怕你饿的早,叫了饭。急赶着回来的那。”
俞百桦一愣:“难道你是为了和我吃午饭才回来的。”
楼冬封干咳俩声,强调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爷素来吃惯家的饭菜,外面的吃不下。你以为爷稀得回来和你吃饭。”
没有听到想听的答案,她以为他会说‘当然了’,也是他怎么会为这种理由特意回来同她吃饭那,是她多想了。从他身上翻下来,在他胸口狠砸了一拳,下地往吃饭的地方去。
楼冬封捂着胸口,一脸宠溺的看着刚露出牙齿的小奶猫。起身追了上去。
俞百桦吃饭的时候,夹着菜放在他碗里,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这样的人,日日同她吃饭说话,真的是一种习惯啊。如果突然没有了,她该有多么不习惯。
楼冬封看着她堆的小山一样的碗,举着筷子,狠砸了她脑袋一下。
“寻思什么那?怎么不吃饭,说吧,上午吃了多少零嘴,是不是非得我把你零食没收了,你才能乖乖听话,我说了你要适可而止,适可而止。”
俞百桦回神低头抱着碗扒拉饭,适可而止,如果想要占有他的心也懂得适可而止就好了。
“你究竟怎么了?百桦这不是小日子才走吗?又在闹什么脾气?”
俞百桦摇头:“我没有闹脾气。”
“真的。”
“真……的。”
果然是闹脾气啊,说的这么没有底气。究竟因为什么在闹脾气那?楼冬封心上有些疑惑。
吃过饭的俞百桦惯例被楼冬封拖着,饭后百步走。俩个人走在西跨院里,因为这边人少,多数都是外面的学生,不会到处乱走。俩个人牵着手,消食。
“百桦今天上午在家做了什么啊?”
“我啊?”
楼冬封侧眸,敲了她脑门一个脑瓜崩:“寻思啥那?吃饭吃饭不专心,走路走路还不专心?你想什么哪?是不是欠收拾了。”
俞百桦没有回答,只是捂着额心:“疼。”
楼冬封停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刚才他只是轻轻的弹了一下,但还是依着她,拿开她的手,在她眉心吧唧亲了个亮响。
“以后不打了,左右笨,再打打傻了。”
俞百桦总觉的脸也发疼,心上暖呼呼,心跳也是快的吓人。可脑袋里面总有个小人在大喊着‘假的假的都是假的,你这么笨,他才不会喜欢你。’
“君卿喜欢聪明的?我是不是太笨了。”
楼冬封上下打量一番,今天葫芦里卖的药,味道有点不对啊。
“没有啊,你这样刚刚好的,我也觉的很不错。”
俞百桦点了点头,继续向前,自己向脑海中的小人大声叫嚣‘听到了没有,他觉的我也很不错。’
那小人又在嘲讽‘不错又不是喜欢,我觉的这个苹果也很不错,但是我不想吃。醒醒吧,不错只不过是句客套话,你没戏了,这都是姐姐的。还给姐姐吧,不是你的你留不住的,不要再勉强你自己了,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不知道吗?’
俞百桦不禁大喊‘你才闭嘴,我不管,不管我又没有斤两,这个人我不让,我不让。’
“你背我?”
楼冬封揉了揉肚子,理智尤在:“不要,我现在肚子好撑,背不动你。等晚上的时候,下午的时候在背你啊。”
“那你抱我。”
……“不抱。”是谁说,大庭广众不得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啊。
“那你亲我。”
……“不亲。”奇怪,越来越奇怪了,透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奇怪,楼冬封尚在观察。
俞百桦失望之极,整个人都蔫了。楼冬封瞧着她小尾巴都要耷拉在地上了,别提多揪心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按在树上就是一通亲,亲的她身子骨软了,抱在怀中好久好久。
楼冬封搂着她,看见好几个丫环明明往这边走,转身就折了回去。这个色胆包天的小笨胚,竟勾引他做些有的没的,他想这件事情明天就传得整个楼府都知道,看她还怎么抬起头见人,让她得瑟。
“百桦你今天怎么了?”
俞百桦窝在他怀里,如果一辈子只有这么长的弧度该有多好,就让她永远都活在这种肆意的幸福之中,那就足够了。握着他衣襟的手拽的更紧了,这个人,她根本就放不开啊。
俞百桦最终被他背回了院子,放在榻上。楼冬封就开始说自己肚子疼,都是她闹的缘故。
不知道为什么?俞百桦看一眼就知道,他又在撒谎,消遣她,但还是贴心的伸手给他揉肚子散饭。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楼冬封的嗜好,他喜欢她光滑的皮肤贴着自己。
俞百桦咬牙,始终无法放手这样的人,原来这么依赖他啊。越黏着越觉的离不开。
“君卿,你今天去哪了?”
“我啊?别提了吗,你说我堂堂一世子,去处理他们这种生意上的破事,我今天去了药铺,好像是闹出了假药材,闹的凶那。说了你也不懂,简直糟心啊。原本救人的方子,因为假药材害死了人。”
编,编的吧,还以为他会说实话,那她就和他说心里话。没想到她居然找这种借口来搪塞她。
“你今天上午真的去哪了?”
楼冬封不禁眯起眼,遇料这样的询问不是简单的询问,这一定和俞大小姐有密不可分的关系。毕竟欢喜一早就来过一趟。
“如果你不信,你就去问青木。”
俞百桦几乎是丝毫没有停留,转身穿上鞋就跑到外面,看到青木和半夏在院中歇凉闲聊。
“青木,你今天同世子去哪了?”
青木摇着扇子:“啊,你说世子啊,我们今天去了药铺,正好店里生意出现了点问题。怎么?世子妃有事吗?”
俞百桦依旧不信,只是冷冷的怨道:“狗腿子。”便转身回去了。
……青木大为不解的看向一旁的半夏:“我今天有惹到世子妃吗?我最近有惹到世子妃吗?”
半夏踌躇,她似乎隐约有些察觉:“怎么说那?上午你们出去的时候,俞百香俞大小姐来了,也不知道同世子妃说了什么。世子妃已经蒙头,发呆了一上午。”
青木大惊:“不知道说了什么?你上哪去了?你想让世子爷扒了你的皮啊。”
半夏也知道这事怪自己,有些不情愿被他说:“俞大小姐非说白牡丹不好喝,让我给沏碧螺春。我就说没有,她就让我沏别的茶。这话都说出来了,我总不能说‘不沏茶,爱喝不喝,不喝滚,’其实我还是蛮想这么说。
我就沏茶的功夫,出来找白术,她正好不在。等我回去,她们已经说完了,世子妃就变成这样了。”
青木急着搓了搓手,正巧白术进了院子:“白术你上午的时候去哪了?”
白术有些不明所以:“怎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上午的时候,芦草正好过来,我出去同他说了几句话。”
“这么说来,芦草好些日子没过来了啊。”
白术疑惑:“没有啊?天天都有来啊?你们没见着?”
青木和半夏摇了摇头,然后相视一笑,看来这里面有故事啊。
楼冬封盘腿坐在榻上:“问回来了?答案还满意不。过来坐。”
俞百桦见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走过去坐下,也没有说话只是并排坐着,扣手指,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只当对面的问他吗?可是真的是难以启齿啊,这种话。
“满意不?你今天很奇怪啊?俞百桦你自己有没有发觉。”
“是你的错觉吧。我没有很奇怪。”
楼冬封双手抱胸,认真思考:“俞百桦有话你就说出来,你不说你让我猜,我十有八九都会擦错。”
“我说出来,你会回答我吗?”俞百桦好想问,好想问个清楚明白,好让自己悬着的心有个落脚的地方。
“当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君卿,你喜欢我吗?”
楼冬封眼睛一眯,愈发认真的审视起来,看来小东西一定是遇上什么事?居然问他这种事,这还用问吗?他对她不够好吗?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喜欢你,我想知道你是不是也一样。”
楼冬封舔唇,眼神醉迷在她的弯弯的眉梢间,垂头吻她,然后就是天雷勾地火。一吻动情,似乎只有原始的行为,才能把这份炙热的爱意传达出去。
俞百桦渐入佳境,先开始的推拒,再到后面的迎合,高潮迭起的时候,他咬着她的耳垂。
“很喜欢哦。”
声音很轻,像羽毛一样舔过耳垂,而她在那浓郁的欢愉中五感竟失,只是绷着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