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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她做了什么, 说了哪些话,让本是掩埋于地下那些收拾恰好的情绪破土而出的。
或许,如果她没有那么急迫, 那么咄咄逼人,她们两人还是可以相安无事, 坐下来把一切理清楚。
这才是她们相逢之后应该发生的画面, 毕竟, 她俩,都不是激进之人。
可是什么导致了如今暴乱的现场,她的嘴角涔血了,衣裳被撕扯,衣衫不整, 下手的人不知轻重,她觉得胸脯被揉捏得疼痛,腿脚又酸又麻, 以一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姿态被人抵着, 挤压在墙的角落里。明明这是勉强, 是逼迫, 是施暴, 她不喜欢,她会排斥,疼感是那样的强烈, 尖锐的疼痛, 疼得她无法呼吸, 心也跟着被扭成一节又一节的,每一次的喘息都会让她疼得眼角泛泪,可在这样令人身心不适,让人倍感羞辱的施暴现场里,她居然还是动情了。
岳莘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她为自己不适时宜地欲望感到无比难堪,可心里如此鄙视自己,行动上,她的半依在子桑肩头的脑袋已经随着横流的欲望贴近近在咫尺的那处涔着细珠的颈肩,她极尽全力的呼吸着,曾经无比熟悉的味道伴随着胸侧尖锐的疼痛感不断往她颤颤发抖的身体里灌,在那一瞬间她居然得到一种曼妙的,无与伦比的快感,驱使她不知廉耻地贴得更近,埋没,着急的伸出湿濡的舌一遍又一遍去含去吻那人细嫩的皮肤,急促到失控,她更不不能满足,慌乱的吻囫囵吞枣之势,沿着那人下颚的轮廓向上爬,她急迫得向抓住那人红嫣的唇,狠狠地吻上去。
可她这样失态的举动完全不是子桑想要的,她在强要她,岳莘怎么可以动情!她应该愤怒的,应该反抗的,她不是最不悦受制于人吗!为何会这样,变得低三下四,逆来顺受!
那她的怒,她的躁,她的不甘又该如何去发泄…
不能!
岳莘以为她的不顾廉耻能换来那人的温柔相待,可很快她的下颚被人狠狠掐住,她根本不知自己又是哪一处惹到她了,那人比刚才还要暴虐,掐着她狠狠地将她往墙上撞压,后脑勺因为突如其来的撞击而激起瞬间的疼痛,她疼得龇牙咧嘴,昏眩之感接踵而至,她不得不紧闭双眼,不顾浑身的疼痛大口的喘气。
终于,她无中生有的欲望因为这样粗暴不堪的对待终于少去了一半,岳莘产生了抵抗之心,可就在这时,头顶的发髻被人用力一扯,她的髻得结实的长发在发带的崩断之际完全散落下来,繁缛的层层衣裳之内,那只滚烫而焦躁的手在毫无章法的摸索后,迅速地下移,她甚至还来不及反抗,那只用力的手便钻进裤裆,强行挤进她的双腿之间。
惶恐的一声惊呼,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那人的指毫无征兆的,暴力直接的闯入她还是干涩的身体里,直至最深处。
钻心的痛感让她连尖叫都喊不出声,只是眼泪再度崩堤,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施暴之人。
她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疼…不要…疼…啊…”
拼命的推搡着,大声的喘气着,她非要将那人从她身上推开,可身下不知轻重的蹂‘躏连带着一次又一次由浅入深的抽’动开始加深频率,每一次的冲击都足以让她惊声尖叫,近于奔溃的身子逆了她的抵触心,滚烫的液体如潮如浪从身体内部奔涌而出,淌过了干涩的伤口,体下湿濡的黏腻声疯狂而激烈,那种紧绷的伤痛感渐渐的就不见了,她的脑海变得模糊,变得空白,身体控制不住地下滑,又被人托起,她找不到支撑点,原本推搡也变成攀附,她攀着那人的颈,还好她没有再将她虚弱的手甩开,因为子桑已经顾不来这些了,此时她的头正埋进她凌乱而裸露的颈肩,像只狂躁的,正在撕咬猎物的母豹,对岳莘连啃带亲,而她手下的动作从来没有停止过。
岳莘已经无力抵抗了,她唯一能做的只是艰难地攀着那人的肩头,瞳孔不断因为刺激而不断放大,咬紧牙关硬撑着,呻‘吟着,尖叫着,像是命悬一线即将被摔得粉身碎骨的坠崖者,紧紧抱住一块无情冰冷的,布满荆棘的崖石,她已经被笼罩天际的狂风骤雨浇透了,颤颤发抖,摇摇欲坠,那是一种濒死的错觉,两头都是折磨,或许放手坠入崖底还算是一种解脱,可她呢,宁愿忍受身心的折磨,也要死死地抓住虐待她的石头,好像只有坚持,她便能得到一丝得以求生的希望似的。
只是这副两年没有被人碰过的身子,实在变得太过敏感,没过多久,她的身体就开蜷缩扭曲,肉体极速的收缩,包裹,吸附贯穿它的狭长而黏腻的东西,那只指,逆流而上已经是艰难曲折,强要她的人明知如此,还是要不顾阻力的更加疯狂的进退,竭力冲击,反反复复,一浪高过一浪。
她的浪‘叫一次比一次狂烈,为了抑制这样可怕的尖叫,面目绯红的她不得不狠狠咬住那人紧绷的瘦弱的肩,她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去抵抗身下最后一次的冲击,只是口齿之间,她尝到了丝丝的腥甜味。在混沌之中,反复的滑落高抛之后,终于狂风暴雨的尽头,她放手了,眼前白蒙蒙的世界不断缩聚,聚拢,汇成一个黑色的圆点,她的支离破碎的身体被狠狠抛出,然后极速下坠,在无尽的黑暗中下坠。
她在逐渐丧失混乱的意识,只是在进入休克状态之前,她听见有个人抽泣着在她耳边低语,声声哽咽。
“为什么,事事都是由你决定的…为什么…”
体内的阵阵清凉如同夏日炎炎里的清泉,在一股一股的清洗她的身体,麻缓的舒适感在一点点的把她推向清醒。沉重的眼皮不知何时缓缓睁开,朦胧之中,她似乎看见了头顶上有两张五彩斑斓的鸳鸯在飞掠戏水,脑袋里已经是空白的,她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而她还是在梦境里。可耳边断断续续的低声嘤吟,还有模糊不清却足以让听者面红耳赤的湿濡黏腻之音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眼神恍惚迷离,微张双唇,清浅的喘息着,等待意识恢复清醒,直到某一个时刻,她终于发觉,原来那些羞耻的,不知节制的低声嘤吟还有湿腻的水音都是从她身体里发出的。
咝——
她双颊通红,扭曲着身体想要起来,可只是稍微一动,下体就是一股钻心的疼痛,她怎么了?
“别动,我给你上药。”
身下有人声响起,她看不见人影,只听见响动,接着她本是平卧的双腿被人曲立而起,她觉得下体被人大敞,清清浅浅的能感受到温热的拂过她的敏感,那股舒适的清凉又一次挤进她的身体,褶皱的璧腔内的丝丝凉意贴附着,小心翼翼的轻揉着,体内的疼痛感逐渐消散,剩下的是一种牵引着不适时宜的快感的清凉,那只曾经伤她的指正在她的体内蠕动,不再狂躁,不再粗暴,而是温柔的,小心的,缓慢的扭动。
她的意识已经全部恢复了,空寂的房间里哪怕是轻微的骚动她都能轻易的感知,何况是她现在以一种任人摆布的姿势躺在床榻上,身上还是男人的衣裳,凌乱不堪,由一个“男人”被迫成为女人,没了强势,甚至她不敢动弹,想起刚刚那人对待她的一切,在到现在温柔相待的反差,她的眼泪瞬间又下来了,侧着头,默默无声的流泪,滑落的泪水一行又一行很快便把她一侧的床单染湿了大片。
她不敢哭出声,不敢让那人看到,可她身体里不断涌起的诚实的反应让体内分泌而出的热流想清浅的溪涧,缓而慢的淌下,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一股股下流的液体一寸又一寸包裹身体里那只异物。
她怎么可以如此的随便,像只野猫一样随地发情,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隐忍到微软的嘤吟,身下不断蠕动的湿腻感是最好的证明,她心头发疼,因羞愧难当而浑身发颤,明明那人刚刚那么残忍的对待她,她为何还要在此刻纵情,似乎她的七情六欲已经丧失了基本的道德伦理,她是那么的恨她,恨她的冷酷无情,不由分说的暴虐,恨她不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可她的身体完全和她的心相悖了,她的身体在羞辱悲愤中不顾廉耻地发情。
默泪终于在她身心的崩溃中变成呜咽,她不得不伸出手强行捂着声音,可这丝毫不管用,她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断断续续隐忍的呜咽也变成了痛哭失声,身体里潜伏着的快感挑选了一个最不恰当的时机向她身体上的每一处毛孔扩张。她不得不挣扎着侧身,把她整个人像刺猬一样蜷缩起来,哭得撕心裂肺。
身下的人早已察觉到她的异常,慌张放弃了为她疗伤,而是慌忙的从地上起身,伏下身子想要把她掰直,她根本不知道她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大声的痛哭,为什么会痛苦的蜷起身子,为什么像孩子一样哽咽失声,她一概不知,她以为是不是,她把她弄疼了?
“怎么了!我在这里啊,看着我!”
她还是沾着腥血的手来不及擦拭,便着急的捧起那张泪水横流的脸,血腥的黏湿在那人消瘦的侧脸划过一道刺眼的而狭长的红痕。
子桑狠狠的被那一道血腥的颜色怔住了,她刚才是有多么疯狂,多么愤恨,多么的丧失理智,才会把岳莘伤成这样…
“子桑…我该…该拿你怎么办…?”
身下的人已经泣不成声,一颤一颤哽咽的声音让人心揪,特别是她强迫自己镇静,想要把一句话努力说清楚的时候。那句话,子桑听到了,看着身下蜷成一团,狼狈不堪的人儿,一时间,她突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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