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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会去书斋当子桑的陪读,岳莘已经不需要在子桑身上费心,子桑会个大概后,基本上她都会拿岳府近两年的账本给她看,接着便是这上半年帐上新添的订单明细还有预收的货款,当然其中大部分都弄虚作假的东西,真的账目躺在铺头里的暗柜里,钥匙攥在她与大掌柜的手里,她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和那些年岁已久的老账本锁在北厢的书斋里。但以子桑现在的眼力,她完全看不出,就算是内行里的人也得费些眼力找出破绽,何况是子桑这样刚入行的新人,几月内学会些三脚猫的功夫,又如何辨别账目上那些货帐是夸大的或者是根本就是捏造的。那几本新帐的存在本身就是幌子,特大订单主顾大多数是省外人士,这本身就有些蹊跷,本地商户订单倒有几笔是真的,不过这些都是些小打小闹的生意,子桑看不出其中门道,信以为真了,甚至后来,她还有所顾忌,泄密的时候,她把其中几样重要的大订单的货样数目都篡改了,她以为把这些伪造的庞大数目篡改得低一些,低去三分之一,以后岳家的生意也会少些损失。可子桑这样的用心良苦完全打乱了岳莘的机划,不过这也是后话了。
岳莘不太常去书斋了,只是透过石良间接的告诉子桑,再以后,她会与她一起去岳家城里的铺子管理生意,毕竟侯儿还小,城里的生意不断扩展,老爷病弱,她又是岳府的大夫人,得担些责任,借此机会,她才会得以接受岳家这些新旧账本,一切顺水推舟,合情合理,不过这些只是空口的承诺,但也是契机。
她不太管子桑在书斋里都做了什么,只要子桑认为她与石良都在费心劳神地教她就够了,待她学会了她想让她学会的东西,她便撒手,让子桑自由发挥。为了配合,这段时间里,她总往城里的几处工坊跑,监督制货,城里都知道这岳府最近接了好几笔省外的订单,尽管岳老爷丝毫没有透露什么,但就一月前,岳老爷陪同几位面生的贵宾在城里游玩,再到这几月岳府的纺织工坊开始扩招织工,岳老爷这些时日又往织坊里跑得越来越勤,一切迹象都在说明岳老爷接到大生意了。
旧宅很早以前就在关注这事儿,纳闷为何省外的那几位大商户为何要绕过他们去和岳梓交易,明明当下,旧宅的老字号的名声在扬州城还是会压过岳府这几年才兴起的新秀。岳梓故弄玄虚,岳崇光几次三番的打听也没从岳梓那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就知道是其中有外省的一户大户人家定了岳府四季的布匹要为府里几百号家丁换新衣,还有一处酒楼也要给伙计们定百来套春冬的衣裳,岳梓口里说的什么李老板,黄老板的,岳崇光听着有那么些信,但问具体这些老板都哪出身,在省里哪一处住,家岳梓就缄口了,开着玩笑说他岳三叔是不是想要窥探些什么,这些都是他生意上的事儿,不好过多透露。
岳梓咋咋唬唬的,可看他手里的作坊这月来没日没夜的开工,再看岳梓监督这几笔生意居然比以往还要勤,几乎是天天往织坊跑,他不仅信了,还不断地开始眼红。他问人家交货期是何时,岳梓若无其事地嘬着茶告诉他还得等好些月,这订单一时半会儿做不完,听到这,岳崇光更是眼红了,特别是当他收到岳府送过来的请帖邀请他下月去岳府和那兔崽子儿子的满月酒时,他不法不又气又急,气得气都喘不上来,叫来他的幕僚过来问话,尽管他不忍责备,但是还是会变相的埋怨了一通,他说一开始,这些都是你的注意,这下把人弄过去,两年多了,不仅一点收获都没有,还让那兔崽子越来越蹿,这该如何是好!
他的男人让他再等等,说满月酒后,他就会得到结果。
到底,他还是选择相信他,结果宴会结束,他的确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那丫头片子在岳府这些年混得不赖,尽管她无法生育,但岳梓能把二房刚生下的唯一的儿子继让与她,让她膝下有儿,但从这一点足够能看出岳梓对她的喜欢与看重。这不,他居然还想提点她让她插手岳府的生意,这简直是利好消息,若好好利用这一点,那绊倒一直抢她生意的兔崽子也就容易了,他会和他那倒霉的父亲一样,死得很难看。
他手里可攥着线人给他的情报呢,他终于知道这些日子里岳梓神神秘秘地到底在捣鼓着什么,从女孩誊抄的账目上看,那些大宗交易的订单金额实在大得吓人,怪不得兔崽子要对他藏着掖着,若换了他,相比他也会捂在怀里谨慎严防。这些大单子实在太招人眼红了,若成交了,不仅会赚上相当与他好几年的生意,而商号的名声也会在省外得到扩张开来。这简直是块香馍馍,谁见了都会上前争抢的。
为了谨慎起见,他派人打听了账目上那几位金主的底线,确有其人,并且在当地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可天高路远,岳崇光无法与他们接触,更何况,生意也在岳梓手里,他根本尝不到甜头,那既然他得不到,为何不毁掉它?一旦这些订单无法出货,那兔崽子在扬州的生意就全毁了。到时,岳梓不仅要交上好几笔天价的赔偿金,就连他自个也得搭进去,名声没了,谁还会去他的商铺买布匹?
他手里攒着他的交付日期,还有存货仓库的位置,如果想要毁掉他的生意,易如反掌。只是乐滋滋地想了这么多,岳崇光又觉得有些不安,毕竟这样颠覆性的情报来到太过突然太过简单,他生疑了,可这样的情报他辛辛苦苦等了两年多才等到,男人说女孩潜伏了这么久,获得如此重要的结果也必定下了苦功夫,也是,得来的情报若是不用就可惜了,但他也需要小心侦查一番,毕竟这到手的情报还是有些疑点的。
岳崇光的小动作,岳莘当然是看在眼里。当石良告诉她,说作为用来堆放那些假订单的仓库,郊外新买下的小作坊的附近突然出现一些闲杂人等时,她这一年都没笑得像那时那么开心过,如释重负的微笑,到底小心翼翼布局了这么久,终于她看见成效了,子桑还是将她想要传达的传达出去了。
她悬着的心降下了一半,想宣泄出来,又不知如何去做,但她觉得她必须要做些什么,她要放肆一番,狠狠的那种,有些东西她已经不用去顾忌了,毕竟她已经将一只脚踏入了成功的大门,下一步只需在等几月,时机到了,那她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她会彻底成功。
所以,九月的某一天里,她终于不再克制自己,不再顾忌子桑的归属问题,学着子桑的模样,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要了她。
谁让她睡觉也不安生,在她睡梦中悄悄挠着她的手心,将她挠醒后,自个反而又睡过去了,梦呓中还几番低声喃喃她名字,岳莘如何做到坐怀不乱,毕竟她现在心里已经膨胀了,变得肆无忌惮,若子桑在她怀里唤了弟弟名字,她肯定是会克制的,但子桑并没有,而是蜷在她怀里,像一只柔弱的小动物,把她的名字低声的,轻轻的,柔弱的,无意识的,唤了一遍又一遍。唤得她浑身酥麻,特别是在这湿气环绕的薄雾之晨,室内的薄光淡色让一切都变得湿润暧昧。她忍不住贴近,一点点亲吻她裸‘露的肩头,手也跟着不老实,探进薄毯,顺着怀里侧卧的人身体的曲线一路向下游走,睡梦中的人明显不悦她不适时宜的骚扰,断断续续的哼哼唧唧了几声,扭动着身子,像是反抗。
子桑若是不做回应尚无要紧,可她这一动一喃喃,彻底激起了环着她的人的兽’性,她的呼吸开始急促,一手握住一处弹嫩的臀瓣,不加轻柔的捏了捏,这个举动彻底把子桑惊吓了,她倏然一震,睁开的眼,水润无措的眼神里带着惊慌,可岳莘想要看她更加楚楚可怜的模样,她想要更多,不会给那人任何反抗的机会。
尽管她没有实践过,但她也是经历过无数次了,所以即使她在一开始还是生疏,抚摸着那一处温暖的柔弱不知该如何进行下去,可那人实在太过敏感,她还只是探索,她的手心就被一股暖流沾湿了,提示她入口何处。她吞了吞干涩的咽喉,不知轻重的揉揉后,探入那处不断涌出的源头,学着子桑昨夜的动作,试探性的抽‘动。
怀里人开始反抗了,她难受得开始呻’吟,岳莘就用唇堵上她红艳的唇,她因疼痛而扭动身子,岳莘就把她箍得越紧,她想挣扎死命地握住她动作的手不让她胡乱,她就便是要她的指抽‘送得更加厉害,可还没有多少大的动作,她还未来得及满足,怀里的人就很快丢盔弃甲了,瘫在她的怀里,面色怀春,挂在两行湿泪,喘着气,颤动着,像是虚脱了,看着指尖上沾着的猩红,虽然她心疼了,可还是会忍不住想继续,想要再度索取,嘴上甚至还不作掩饰的说她想欺负她,学着她的样子欺负她,第一次她觉得她的脸皮厚了,不羞不臊地,说出这样轻浮的话,让对方羞涩脸红,她会觉得心神荡漾。
可她实在太小瞧子桑,子桑比她还要轻薄,她有些着急,带着满面的红晕告诉她她想更多,勾住她的颈,缠着她,贴近她,收缩她的身子,疲弱的呻’吟较弱又急躁,似乎在告诉她,其实她还可以更加强烈一些,可这样露‘骨的引导反而让岳莘慌乱了,变得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如何才能更加的强烈,身下的人不得不手把手教她,而她一点就通,变得更加放纵。
清晨,两人的纵情不加节制,结果可想而知,子桑回南厢的时间被一推再推,这一日是她入岛以来返回最晚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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