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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class="kongwei"></div><div class="ad250left"><script>ads_yuedu_txt();</script></div> 等人不能干等啊,自己就找了一家旅馆住了下来,一天,两天,三天,时间过得真快啊,第四天一看兜里面,得,快没钱了,好心的老板给他推荐了一处便宜的小旅馆让他去,张春收拾东西起身,穿过大街,走到第四个路口左拐,就进了一个小胡同,一水的青砖铺地,虽然偏僻倒也干净,一旁还不时有孩子们打闹嬉戏,数着门儿第七家,张春敲门,不一会儿有人开门,只见开门的是一位胡子头发花白的老者,老者问道,“这位壮士有何事,”“这位老伯,我是经人推荐来你家住宿的,”“哦,原来是客人到了,快请进,”老人就把张春让进院中,院子不小,左右各有两间偏房,院中间是一口水井,旁边是一棵老杏树,上房三间,整个院子被收拾的一尘不染,张春就有些犯嘀咕,这么好的院子会不会很贵啊,急忙问老者住宿费用几何,老者哈哈一笑,“这位壮士,住宿不要钱,只求你能给老汉我买些米面盐油,帮着我照料下院子清理下房间就行,我老了,有些做不动了,”一听这话张春喜上眉梢,自己剩下的还能买个几袋米面,自己做着吃便宜还管饱,再说干点活儿对自己不就是如同喝凉水一般轻松,连忙谢谢老伯,把东西一放,就要出去买些米面盐油回来,老者笑着说道不忙不忙,就这样张春就在老者家里住下,每天帮老者打扫房子院子后,把水缸打满,把柴火劈好堆好,剩下的就是按照功法修炼,每天站桩,吐纳,找来巨石打熬筋骨,但没了药浴辅助,感觉进展缓慢无比,一日与老者闲聊张春就问道,“老人家可知道附近山上可有什么猎物,草药,”“你这莽汉想要干嘛,莫不是囊中羞涩想要进山讨生活,”“正有此意啊,我这四肢齐全之人不能座吃山空啊,”“老汉我早年也是进山讨生活的,只是如今老了,你若想去,我这里还有硬弓钢叉,一套采药工具留下,送给你先用着,”“哎呀多谢老人家,”“客气什么,我再给你讲讲这山里的路和危险的地方,”这一天张春也没干别的,就是听老人家讲,第二天一早,张春就起来,自己做了些干粮带上,背上竹篓,带上钢叉,辞别老者,起身上山。
张春此去有猎物就打猎,有药材就采药,争取能多弄些东西回来,按照老者所述,走上了一条进山的小路,没干别的,先奔一处悬崖处去,老者早年曾在这里发现了一株幼年火炭母,因其不到年份,就没有采摘,这次告诉张春就是让他看下还在不,要是还在就采下来,一半给街坊的一位老人治眼睛,另一半还能买些钱,花了半天功夫到了那处悬崖,将绳索一头绑在一棵大树上,一头系在自己腰上,下了悬崖,果然在一处裂缝处见到了一株火炭母,蜿蜒匍匐在石壁上,上面还开着豆粒大小的粉色小花,煞是好看,张春慢慢的挪过去,将这株火炭母采下,单单就这一株药就不虚此行,继续在悬崖上搜寻又找到了一株石斛和一株当归,正好能入了药浴的药方中,节省了不少钱,见收获不错,张春就上来,见天色尚早,就想看能不能再抓些野味,循着猎物踪迹,猎到了一只野兔和几只野鸡,在一处山泉边,就着泉水胡乱吃了一些干粮,下山去了,走到镇子里天还没黑,去药行买了药,顺便打听了一下自己所需要的药有没有,听那药行掌柜一说都有,张春放下心来,在进几次山凑齐就能一副了,野味没卖,带回去吃,顺便买了二两高粱酒和一包花生米,回去和老头儿好好喝两杯,带着东西一路哼着小曲儿往回赶,走到胡同口就看到这里围满了人,就见有人正拉着老伯不知道在争吵些什么,老伯满脸泪痕,被两个大汉硬生生拉出了家门,此情此景张春哪里能忍,放下竹篓就冲到近前,啪啪两脚,将两个大汉踢到在地,连忙上前扶起老人家,这时有人说道,“哪里来的穷小子,敢管老子的闲事,”张春抬头一看,对面站着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壮汉,穿着一身黄牛皮的坎肩,大带围腰,手里拿着两个铁球,旁边站着一个道士打扮的中年男子,这时就见那个坎肩男子给那个道士使了个礼道,“表哥见笑了,等我收了这家的债就陪哥哥去喝酒解闷,”道士板着脸道,“快些,让人看笑话,”坎肩男子称是,把铁球交给手下,上前来到张春面前,“小子,别管闲事,这老头儿欠债不还,我今天可是来收房子的,”张春说道,“我怎么看着到像是来抢房子的,”“呵呵,这位朋友是要强出头了,”“多说无益,来来来我俩过上几招,谁输了谁滚蛋,”“好胆,敢在我饿虎蒋大彪面前撒野,小子看拳,”当面一拳挂着风声直奔张春面门,张春一个闪身将老头儿放在一旁,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就和这个饿虎斗在一处,饿虎斗神虎,凭着一身蛮力和稳健的身手,那个饿虎没一会儿就招架不住,一个不注意,被张春转身一脚,正踹在腰眼上,把饿虎踹飞三丈开外,砸在一众喽啰身上,倒下一片,那个道士一见脸上挂不住了,高声喊了一声“无量天尊”,闪身挡在还要往前的张春面前,见到张春腰间令牌,不由得“咦”了一声,张春见这老道上前就说道,“你个老道,不在道观参悟,跑到这里助长恶人气焰,你修得是什么道,”“呵呵,不需小友说教,敢问小友和赤极宗有什么关系,”“哦,你知道赤极宗,”张春回头看了看腰间的那一块牌子,接着说道,“有位赤极宗的道爷有事,让我在此等候,末了要带我进宗,莫非你是赤极宗人,”那道人一听神色就有些诚惶诚恐了,“哎呀,原来小友要进赤极宗了可喜可贺,小的哪里有那个福分进这七大派之一,小人是这山里铁山观的观主,姓于名灯,这位是我家表弟,不成想冒犯了壮士,多有得罪,可否赏脸,我在宴宾楼请壮士吃饭,”“行了,我可受不起,让你们的人散了吧,以后别再来为难这位老伯了,”“一定一定,大彪,你听到没,”“是是,以后绝不来叨扰他老人家,”那道人给张春打了一个揖手,告辞去了,张春扶老人回屋,就问老人家这是怎么一回事,老人长叹一声,用衣襟沾了沾眼角,给他说了先前的事,原来这老人家的祖上可是个将军,这个将军一直没有儿子,一次,有一个游方道士路过他家,想要讨口水喝,将军家里的管家不但给水,还给人家了一些干粮,盘缠,那个道人过意不去,就提出可以给你算上一卦,管家心想老爷这几日一直愁儿子的事,不如让这个道人去给将军算上一卦,于是领着道人去见将军,道人给将军算了一算,就说将军早年杀戮太重,要想有后,就得卸了将军头衔,回家守戒三年,本来将军有伤在身,边关又趋于平静,于是还真的告老还乡,回家吃素,好事做尽,一年过后,夫人还真的生下了一个儿子,将军决定不让儿子在习武,日子倒也安生,春去秋来,直到这老者这一辈,家道已中落,晚年得子,说起来还算可以,只是这个儿子长大不学好啊,跟着一众狐朋狗友瞎混,一天衙门到家,说你儿子偷了王员外家的东西,要老头儿拿钱去赎人,等到了衙门,见到的只是儿子的尸首,问那衙门讨个说法,哪成想被乱棍打出,王员外见老头可怜,没在继续告,老人家最后只落得个以命抵账不了了之,孩子母亲气不过上了吊,如今就剩自己一个老头儿无依无靠,但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啊,张春听了也是气愤不已,站起身来就要上衙门,老人赶紧拉住他,张春又问他儿子到底偷了王员外家什么,老头儿也说不清楚,张春一想这里面有鬼啊,要不就是王员外和衙门合伙杀害了老人家的孩子,但没说出口,心想有机会定要上衙门和王员外家看个究竟。
张春就在老人家里生活,每天上山采药打猎,换钱买药泡药浴,外带照顾老人,一日,走在街上听说王员外家比武招亲,来了兴致,走上前去报了名,回来的路上就听路边有人小声议论,“王家还比武招亲呢,姑爷都不知道死了几个,他家有些邪门啊,可别让你家孩子去,”“知道,他这就骗骗那些不知情的,你可小声点,别被人家听到把你吸成干尸了,”张春在远处听到这几句话,心想,“这王家还真有猫腻,无论如何我定要为老伯讨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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