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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不欺神道不欺贫

作者:我有一壶酒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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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易峰眼睑不适,偏过头,打量众多尸体残骸,蛇灵宫这处溶洞显然不能再利用下去,居然被人莫名开个大窟窿,往后岂不是成了活靶子?思索要不要毁掉此处,炸可定不能炸,万一坍塌,上面的建筑岂不是全毁于一旦。

    甲十八看他神色凝重,知会一声,言道:“刘教主,可有心情随我一探究竟。”说罢笑了笑,腾空而起脚踏清风,双袖飘荡,猎猎作响,烟云一朵忽飞下,乘兴一访神君居。

    沿着出口,停悬于崖边,凉风吹拂,劲袍贴服于身,迎风站立眺望四周,一览无遗,显然处于山坳谷底间,涧壑多水汽,迷蒙如仙境,林木参天遮顶,墨绿色藤蔓纠缠于几株高十丈的松柏上,可谓之千年老树也,其下阴湿处,苫盖厚厚朽腐烂泥,荒草丛生野花绽放,云状真菌撘伞,随风摇曳,不时有蛇虫蚁兽经过,窸窣声传出。

    朝下俯视,发现离地颇高,怕不止二十丈,旁边开凿六寸宽的泥径蜿蜒向下,借助杂草败叶遮蔽,若视野不够明朗,还真难瞧清楚位置,最低点有处平地,堆放碎石烂木青苔枯枝,而后再度往上延伸分叉,其中一条盘山绕过小坡消失于眼帘,另一条沿着绵延山岭,一路向北而去。

    刘易峰双眸都能起雾,眼皮子底下,居然被人弄出一条小径,延伸的方向俨然是下三路地蝠洞,暗骂道:“这些个依附生存的家伙才是罪魁祸首,要有人侥幸存活,定要尔等死绝。”

    甲十八打量他的脸色,直言不讳道:“蛇灵宫只怕比当初想象的还要糟糕,不光溶洞被人开了瓢,其余地界同样遭到渗入,也不知晓多少细作潜伏,大小诸事尽知,威权更加衰微矣。”

    刘易峰叹口气道:“命运多磨难哇,当初若没有那神道传承出世,也不至于弄成这般下场。”

    甲十八微微沉吟,道:“我有一事始终不得要领,按理说,大夏国分封神道举动,已然过去了百年有余,缘何,会在偏巧最近几年内,才被人发现呢?好生迷惑。”

    刘易峰皱着眉头,显然心中思索问题,良久,委实不知如何谈起,摇头道:“这事恕刘某人也摸不清窍门,按理说道友应当更能明白才对,毕竟姜道长言,那神道令牌早已被寻觅……”

    “哎呀呀!”甲十八闻言发了愣怔,旋即浑身打摆子,好似有跳蚤袭人,犹自乐呵,半晌,才走上前,表情亲切,拍了拍他的肩膀头,贱兮兮的表情,坦然言道:“非也,虽说咱几人不算泛泛之辈,若指望一时半刻撬开万千大道中的一扇门,何其难也!早先,嘿嘿,哈哈哈……”

    趴在后者臂膀上捧腹道:“诓骗之法懂否,讹上几讹,诈一诈,哪存在玄乎其玄不以为然的话,哎呀,别用这种眼神,小肚鸡肠不是君子所为,老哥勿怪,贤弟这厢有礼了。”

    刘易峰上火牙痛,嘴角那根筋不自主跳动,对勾栏腌舎门道再熟稔不过的他,恍然大悟,套中套,谜中谜,郁郁不欢道:“哼!手段了得,枉我以为阁下二人乃古之君子,没成想,兜兜转转,还真是纸鸢上点灯,高明哇!”

    甲十八理了理衣襟,摸了把脑袋,欠身言道:“山响溪所为,兼以风鸣叶,心变事无对,并以贪所致,一举一动直指己身,尊驾输的不冤也。”

    刘易峰面上流露出些许‘愤然’,那模样‘只差拂袖而去’,眯着眼睛,口吻似夸似贬,言道:“好一个,无他焉,善推其所为而已矣,道友拐着天大的弯子夸奖自己,刘某人认栽。”

    甲十八轻飘飘给了他臂膀一拳,笑呵呵道:“先前阵营不同,阴谋,阳招,无所不及也,这会儿皆为同道中人,则不同,然,该透露的事项丁点没落下,简直属于掏心窝的对待方式,非比他人,你看,这么有诚意与你谈论,此事一笔揭过如何?”

    话说这份上,刘易峰心下了然,立马识相地顺着台阶行之,再怎么怄气,事情已经成了个板上钉钉,还不如随风逝去为妙,点点头言道:“人在荆棘中,不动不刺,是刘某人着相了。”

    “善!”甲十八学姜北云的习惯,给了个大拇指,微笑道:“我脑中思索,猜测这神道令牌形成的禁制,缘何要深入地底呢?咱们二人应当明白,此事时间已经不短矣,言家喻户晓这话也没夸张,况且,当初碰上的那枚令牌依旧如此,深陷河道之下,比这个还邪乎,要不是偶然间巧遇,平常手段根本就没办法撞面,既然解决内部所有问题,大鱼不剩,小鱼无惧,咱们就是天,任凭留下此宝不拿,何其愚蠢,是以,我认为当从速攫取,避免再度生出祸事。”

    刘易峰点头应诺,这话没说错,蛇灵宫经此一役,具备修为之人伏诛大半矣,正处在青黄不接之时,根本经不起第二次折腾,言罢,两人匆匆返回溶洞。

    刘易峰领着甲十八饶过战场,说道:“这边有个空穴,通往最近的禁制之地。”

    甲十八纳闷道:“不是说,无忧大仙坐镇的密室内才算作中枢吗?咱们理应去那才对。”

    “道友很细心,此话不假。”刘易峰偏头解惑道:“但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溶洞内的构造很繁杂,缝隙密布,因此露出来的地方有多处,无忧大仙密室的阵法,被安放在禁制顶端位置,你也瞧见,那地方明显被黑袍男子毁坏,咱们过去也没用,干脆绕近行事不更好吗?”

    甲十八想想勉强同意,阵法,禁制,这种存在不比实物,却又更胜于实物,基本上呈现能量具现化的方式,为罩子或圆球形态,因此,对准一个点去攻击,会被分散的能量抵御,除非用超过防护上线的攻击手段,不然很难成为陶瓷这种,击破一个点即可敲碎的情况来,想要破除,必须依靠水磨手段不停的去做消耗,所以,换个方向尝试,还真无伤大雅。

    刘易峰一马当先跳跃行进,越往内越不见光线,幽暗的犄角旮旯之地,多有缝隙,他目光在两壁之上巡弋,某处凸起之下,眼睛一亮,显然发现记忆中的地方,少顷,肩膀微微一晃,纵身而起举拳击打,轰隆一声,哗啦啦,碎石掉洒一地,阳机旺盛散发其外,成了个人形掘土机,仅凭借真元肉掌开山凿岩,委实不容小觑,一拳,一拳,砰,砰,砰,似有愈击愈猛之势。

    甲十八心中咂舌,这还不如去无忧大仙那处祭坛呢,最起码无须如此费力气。

    其实不然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刘易峰心中存有余悸,难免会露出伤春悲秋的情绪,他脑子里思索不绝,害怕上去之后,再度被宵小偷袭,干脆就待在这处地方,背靠岩面,只有一个出口,心会踏实不少。

    半柱香后,随着进展,岩面逐渐从当初的逼仄缝隙,开了豁口,有一丝金光闪烁,甲十八皱眉瞧之,精神力透体而出,却被禁制上一股无形之力挡在其外,丝毫侵入不得,肉眼细心观摩,与心中所想互为印证,果然,和河道内的那枚令牌禁制极其吻合,显然为统一出品,只不过,经过多年的血煞之气消磨,光华要暗薄很多,开口道:“辛亏咱们来的及时,我瞧这禁制再过三五月,必定会被打开。”

    刘易峰双拳紧攥,真元化为巨手拨开碎石,用力碾压粉碎,显然不愿耽搁丁点时间,听闻甲十八自语,不禁侧目,没好气说道:“还磨蹭,先搭把手哇,刘某人一人击打禁制很消耗真元,待气力不济时,禁制又会缓慢的回复,岂不是白费力气。”

    甲十八尴尬不已,讪笑道:“是极是极,应该张弛有度,来来,让甲某人施展大法,道友请稍事休息片刻。”

    刘易峰退了几步立于身后,气喘吁吁,起初,对这岩面没做计较之前,不觉得有什么难度,这会儿开凿起来,还挺费力气,稍微平复后言道:“也无须再度与那土石瞎折腾,进去直接对准禁制开砸,希望十天半个月能破。”

    “言之有理!”甲十八也是一纵身,半空中直接骈手招来流液,周遭发出隆隆海涛声浪,一催,一指,劈头盖脸淋浇禁制上,不等金光反应,心中道:“化水为油之法。”

    独有呲呲腐蚀音传递而出,禁制摇颤,那股金光力量急忙赶来抵御,两两间做着殊死搏斗,浑浊黄汤即将要被刷走一空之际,甲十八再度招来流液倾洒而下,法决掐动,喝道:“化水为油。”复而不止歇,死死顽抗到底。

    刘易峰眼睛微亮,他方才观察了一下,似乎这种范围手段比对准一个点更奏效,一咬牙,冲上前狠狠举起手中拳,再度袭去,未了,抛出法剑,任由劈砍岩面,哪怕效用不显,总好过干瞪眼。

    ………………

    隆安上安县,独特的附郭县制度,即隆安县内置上安县,简单通俗些的说法,理应称其为,上安县属于没有独立城池,逼不得已将县治之所依附设于府,州,县城的县。

    可以称为:县中有县,这种同在一城池内的特殊形态。

    因其独特地理位置,处二河交汇之间,水域一望无垠,成了二百里路程唯一有渡口的县府,帆船停靠之地,历来为兵家所争,必为战略要隘无疑,再加上西边四十里外盛产铁矿石,东边三十里地界为宝药乡,是以,此地界不光有县兵郡卒,常年更驻扎显武卫,骁勇营精锐悍将,要知晓气势油然而生,令人生畏,这些词绝非空口说说罢了。

    少有贼寇作乱,太平得不行,因此,县城里外格外繁华,皇商、工会、行号、栈、店、铺子、加起来足足有数百家,各州客商,各地乡友,拉山头,立帮派,建会馆,开药铺,聚分号。

    山川湖河内的名胜古迹,阁楼亭台,手书碑文,摩崖石刻,题字雕颂数不胜数,才子佳人游玩赏景,络绎不绝。

    泛舟大河里,积水穷天涯,天波忽开拆,郡邑千万家。

    细雨濛濛似玉京,仙人咳唾接孤清,云浮车盖檐边色,浪鼓楼船槛底音。

    而就是这种十年难遇祸事的好地方,最近生出了一桩血案,让享乐的众多百姓,生出一丝风雨飘摇的错觉,为哪般?邪事也,如何不惊讶。

    可令人蹊跷不已,经六名仵作检验,死者属于寿终正寝,若是仅仅只有一人如此,倒也能糊弄过去,然,这平天镖行死了六人,悉数为面带笑容而亡,没有任何伤口,问题是,这话说出去谁能信?

    隆安县令姓刘,字意夫,安保七年的二甲进士,年不过三旬,正值青壮年,这般年岁便执掌一方,坐镇重地,可谓是颇具才干,况且他还属于有大机缘在身之人。

    当初尚未中举之前,担心秋闱科考发生状况,是以,提早告别双亲,离开故土,紧赶慢赶,发觉时日尚未过半,且家国景色多迷人,山川河流,名胜古迹,便带着书童二人边游玩边赶路,期间在中途遇上一桩奇谈怪事。

    当时出了小镇没十几里地,正直仲夏时节,天气炎热难熬,路上吃了一肚子马屁股灰,寻处小茶寮歇息时,撞见一位骑乘马匹的貌美夫人,遭受几个轻佻无赖之徒调戏,郊外人少,店家小厮不敢多管,他便打抱不平,上前阻止,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如何是闲汉对手,遭对方喝道:“干卿底事,观你是讨打。”拳脚相加揍的落花流水,满脸红绿紫。

    惨叫连连,貌美夫人轻磕马肚,放缓行动的步子,拉住缰绳停滞不前,叱喝道:“青天白日没有王法了吗?谁人给你们的胆子,居然当街行凶。”

    几个轻佻无赖之徒被跟貌美夫人呵斥,也不惧怕,反倒是笑呵呵的满口粗言鄙语,其中一个对着同伴说:“这要求不算啥,然,吾等观夫人如此姿容赛仙子,若是展颜一笑,必放之。”

    貌美夫人不喜,愤懑道:“荒谬不堪,生出这种祸事,最起码的逗乐心情都无,如何能笑得出,妾身看你们不想息事,侃侃乱语,行诓骗之事。”

    对方想想也对,不过妄图想要成全好事,如何轻易放弃,拳打脚踢拿刘意夫出气,其意不言而喻,惨嚎连连,却也硬气,言道:“圣贤曰,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姑娘莫怕,我拖着他们,速速离开此地,避去祸端,古人云,粉身碎骨浑不怕,留得清白在人间……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我不会怕你们的。”

    刘意夫的书童叫喜宝,年岁不大,十三四岁的模样,本来打水给主子洗把脸,拂去风尘,撞见这场面,胆从心中起,举起盆子撞了过来,喊道:“公子我来救你!呀,看招。”

    几个轻佻无赖大乐,脚下也不停歇,狂妄道:“哟呵,还来了个娃娃,老六揍他!”

    貌美夫人眼中冰寒之意一闪而过,旋即,口气松了不少,算给大伙儿个机会,轻语道:“何必吹皱一池春水?人也别打了,对方乃一介书生,讲不定还有功名在身,莫要吃了官司,也罢,干脆就这样,事情因妾身引起,解铃还须系铃人,这皮囊之貌害人不浅,今日,几位如此痴迷,谁要是逗乐了妾身,妾身与他同榻又何妨,每人都有机会哦!”

    绝非重诺之人,这种凭空说说的好事,没个证明,贸然相信,岂非傻子不可,顿时胆子肥,讨价还价的口吻道:“不行不行,吾等同你评评道理看,无凭无据如何使人信服。”

    僵持不下之际,无赖想到主意,旋即抢来刘意夫的笔墨,笑眯眯言道:“白纸黑字,按压留印,两个时辰为限,赢的可以享受同眠之乐。”

    貌美夫人听不出语气,轻声道:“若输了呢?干脆这样,输了赔礼道歉,且相赠百两银子给这位公子看大夫,如何?”

    “好!”双方签订约定且发下毒誓,谁若输了想要反悔,不光会吃官司,恐有牢狱之灾,更甚者还要遭受天打雷劈之痛。

    按照几名无赖心中眉开眼笑的逻辑,足足两个时辰的光景,各种勾栏咸湿且荤黄的段子,就不信对方是个石女,能憋住不笑。

    可事情往往不按照所想行之,气氛诡异莫名,一边嘻嘻哈哈吵吵闹闹,一边冷漠对视。

    所有令人捧腹大乐的故事,均未奏效,貌美夫人面若寒霜端坐于马背上,眼看太阳西下,时辰将要抵达,几个无赖抓耳挠腮,成个热锅上的蚂蚁,急迫不已。

    突然,一个无赖灵机一动,跳大神似的跑到少妇跟前,在后者疑惑眼神中,连连嚷叫,仿佛中了邪,大声说道:“坏了,坏了,龙王爷要取我的命,要死了,要死了,命不久矣!”

    说罢,从田间地头上,拔了几根高梁秸秆,扯下衣摆碎布,打成了结扣,脖项伸进去,装作一副遭受无名诡异之事,逼迫其上吊的模样,配合口中喷吐的唾沫,表情格外到位。

    少妇脸颊再也绷不住,啐了一口,旋即嫣然一笑化倾城,果真被逗乐,另外几个无赖大惊,这还得了,被人拔去头筹做了新郎官,鲜汤没喝着,最起码也混了皮儿舒坦不是,连蹦带跳,嚷嚷着要那个无赖先别停歇,大伙儿有样学样,全做吊死鬼模样逗乐。

    少妇指着众人,笑得花枝乱颤,这下结局分明,见有胜负,刘意夫气愤不已,鼻青脸肿言道:“装个死人有甚好笑之处,朗朗乾坤底下,居然还有这种浪荡妇人,难道就不知晓,遭受闲汉青皮毁去身子,会损害名节,日后怎么寻夫教子?”言罢,他拂袖而去。

    可怪就怪在,明明刚才还逗趣的众人,皆不回答,书童喜宝被揍了一顿,心有不忿,自忖道:“这些人莫不是失心疯了吧,这会儿怎么全部说话?瞧上一瞧!”

    偷偷摸摸爬上前,悄悄瞟了一眼,这不打量还好,一看着实吓一跳,所有无赖如同木头,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只见舌头伸得老长,眼珠子蹦出流血却含笑意,凉风吹拂,发丝飞舞,统统倒地不醒,俨然没了呼吸,真的吊死当场,啊的叫唤,一蹦三尺高,慌忙道:“杀人啦,杀人啦!”

    等几个茶客围拢上来,看的这个情况,众人七嘴八舌道:“快快寻人赶紧去报官。”

    找乡邻,寻保甲,稍微得闲,才发现,那漂亮得不像话的妇人,早已没了踪迹,交头接耳询问道:“可有哪位眼尖发现的?”众人摇头,心中却止不住打鼓,莫非,遇上妖怪了?

    等喜宝颠仆倾跌,慌张不已寻找到刘意夫时,发现与那个骑马少妇交流,慌忙大喊道:“公子小心!”

    听闻其音,刘意夫回头不解,再等转身时,哪还有人,连同那匹畜生同时不见,喜宝竭蹶而趋之,只差昏迷……主仆二人心有余悸的交流,才发现,此事透着古怪,刘意夫握紧手中的一枚丹药,小节蜡烛,想着对方言之凿凿的话,谁也不敢说,谁也不敢提……

    春去秋来,做了官,博得个爱民如子的好名声,至此,碰见了离奇事情,立马想起了十几年前的那一桩怪事,仿佛就在昨日,依旧历历在目。

    接触怪事,心中便知晓厉害,阅了不少方外典籍,懂了不少道理,认识不少高人,根据口风,知晓此地就有这么一位,是以,舔着脸面求来骁勇营都尉,据传此人乃皇城中郎将,特意降低品阶遣派至此,走的是以武入道,仅凭借肉身,就有不下于双气凝液的修为,实属罕见。

    刘意夫虽然不清楚双气凝液的含义,却能看清楚说出这话之人,那表情所代表的一切,羡慕,幻想,忌惮以及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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