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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巨大的黑油锅里的油已经烧沸腾了,那油锅里的油也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做的,沸腾的油烟黑烟隐隐,不停地变幻出一幅幅灵魂痛苦嘶吼翻滚的图形来,像有无数恶灵正在忍受着残无人道的酷刑煎熬,令人不寒而栗。
火一般通红的油浪更是热气逼人,隐约的传来恶鬼痛苦的号哭声,即使还远在数丈之外,但我已经能感受到其中的吓人声势。
我心里不禁发毛,他奶奶的,本来是想用这油锅来吓唬吓唬这帮老小子的,可别让这油锅先把自己吓倒了。
我咬了咬牙,******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先给他一个下马威再说。
“来啊,把他架起来!”我指着屈达下命令道。
四名鬼差马上腾的上前,一把将屈达四肢架起,高举过头,向那巨大的油锅走去。
我的心在那一刻几乎停止了跳动,要是这老小子还那么硬骨头,那这场戏就演不下去了。
就在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的当儿,屈达那老小子终于被吓的魂飞魄散,高声绝望的叫道:“且慢且慢,下官有话要说!”
****奶奶的,这老小子终于投降了,我心里忍不住大喜,连忙叫道:“放他下来!”
四名鬼差再将屈达提架回堂下,“啪”的扔在地上。屈达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额头上已经满是冷汗,显然这下油锅的惊吓,在他内心造成了极大的恐惧。
他抹了抹额头上汩汩的汗水,面如土色地苦笑道:“大人,下官把知道的全说出来就是了。”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但嘴里还是不松口:“说吧,如果不说实情,那这油锅还等着你们!”
说完,我向郑清使了一个眼色,低声道:“作好纪录。”
屈达长叹了一口气,声音哆嗦的说道:“这、这件案之所以会办成这样,下官、下官完全是受了魏忠贤大人的指示的,下官只不过是在例行魏忠贤大人交代的密令罢了。”
魏忠贤?果然是和这老小子有关,和我先前判断的一样。
但我有限的历史知识告诉我,魏忠贤好像是诛杀了一大批明朝的东林党人,像著名的东林党领袖高攀龙、杨涟、左光斗、袁化中、魏大中等,但并没有听说他连明朝皇室的宗亲也下手?是不是屈达这老小子在信口开河,反正像魏忠贤这样的********,在阴司审判时,早就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了,再多栽赃他一条罪名也不为过。
我还没有开口,原来坐在我身边的副主审已经开口问道:“魏忠贤在就被几百年前的阴司公署处决了,再也无法对证,你是不是在向他栽赃?”
屈达“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哆嗦的答道:“下官再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在各位大人面前说假话,我们十三人全部是奉了魏忠贤大人的密令来审这件案子的,大人如果不信,可以将我们全部隔离审查,如果得出的口供不一,下官、下官愿受打下十八层地狱的惩罚,永不超生。“
他的话一说完,其他的十而名明朝刑部官员全部齐声道:“屈大人所言不差,我们确是奉了魏大人的密令行事的。”
我忍不住拍了一下惊堂木,学着古装电视剧里的架势喝道:“给我从实招来!”
屈达吓了一跳,连忙开口说道:“是、是、是,大人,下官招就是了,事情是这样的,天启四年十二月三日夜,下官们接到魏忠贤大人的密令,说皇上要派我们刑部的人到玉州查玉州郡王被害的案件,要我们到魏老祖宗府第报到,下官赶到魏公公的府上时,已经是晚上掌灯的时间,下官们在魏公公府上等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才得到魏公公的训示,他们家的总管向我们传话说,玉州郡王的世子大逆不道,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下了毒手,你们去把事情的经过全部查个水落石出。下官当时就觉得奇怪,既然已经知道是世子向他父亲下的毒手,那只要把世子押解回京,按律审判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查呢?于是就忍不住问,不知道魏老祖宗要下官们怎么查?“
“那总管却脸色一沉,说,我的话就是老祖宗的意思,难道你等还不明白吗?说完也不管我们,撇下我们就转身离去了。下官在魏老祖宗麾下办差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第二天就日夜兼程赶到了玉州。”
我正听得入神,忽然旁边的副主审开口打断他的话道:“你们这样说,可曾有什么证据?”
“有,下官在第二天离开京城的时候,还接到了魏老祖宗的秘密手谕。”屈达一边说着一边撕开自己身上的衣襟,从里面拿出一张已经泛黄的、皱巴巴的纸条,双手颤巍巍的递了上来,“这是下官在死前留在衣底的手谕原件,请大人过目。”
陆迁上前将他手中的纸条接过来,转递到我的案上,我拿起来一看,泛黄的纸张上写着一纵行毛笔繁体字:尔等须按昨夜所嘱办案,不能有丝毫差错。——魏字。
款末还加盖着一方红色的篆体印章,我一向对古文字没有研究,上面的篆体字我当然也就一个也不认识,我装模作样的仔细看了看,转递给旁边的副主审:“你看,这是不是真的魏忠贤的密令?”
副主审仔细看了看道:“这个,我也不敢确定,大人,交给刑讯司鉴定吧,魏忠贤的字迹和专用印章已经在阴司存有档,上网一查就能确定。”
我转脸对陆迁说:“你们刑讯司马上去查,看看这是不是真的。”
陆迁应道:“是,大人,属下保证不用十分钟就能确定。”说完,他转身而去。
“我问你,魏忠贤和玉州郡王一家有什么冤仇?他为什么要这样来残害玉州郡王和他儿子?”我沉声再问屈达道。
屈达把头磕像个磕头虫似的道:“这个就不是下官们所能知的了,我们只是魏老祖宗手下的一名小卒,平时连老祖宗的面也难得一见,他老人家怎么吩咐,我们就怎么做,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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