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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会所的顶楼可以鸟瞰整个城市繁华如昼的风光,又可仰视灿烂星河,是董君陆留给他自己享受的。
今天却被禁止入内。
秦一哲也是拿起瓶子一饮而尽。
一瓶又一瓶。
有的瓶子横七竖八的躺着,有的被砸碎了,酒便流了一地。
她死了,她真的死了!
宋尔涵本是纯真高贵的公主,性情温柔,又善解人意,从小到大没有一个人不喜欢她。
她的父母本是高官,可是斗争波谲云诡,被人查出错漏,败下阵来,被捕入狱枪毙,她本就是柔弱女子,痛苦不堪,日日以泪洗面。????无奈之下,竟还被有心人诱导吸毒。
她的命已经很苦了,居然还有人暗杀她。
是谁赶尽杀绝,不放过她一个孤女!
是谁?
秦一哲把喝到一半的酒瓶砸到墙上。
那些酒液就像她的血一样流淌,刺得他快要发疯!
是他的母亲!!
而母亲派人暗杀宋尔涵的理由仅仅是可笑的——不让罪犯之女阻碍儿子的光明前途。还有秦家不接受有污点的女人。
都怪他。
他们本是最好的朋友,从生出就认识,一起度过了二十二年两小无猜的时光,如果当初不是他为了挡掉所有桃花,提出二人互为挡箭牌,她就不会答应假意和他在一起,母亲就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暗杀她了。
最最可笑,也最最可悲的是,他知晓了这一切,却无法六亲不认,将母亲的罪行公之于众,他只能隐瞒,更无法报仇。
心中情疚皆起。
不可负担。
……
徐亦颖被王老板带出包间,走向酒店。
领班和同事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根本懒得过问。
该死,徐亦颖暗骂,这秃头原来下药了。她的身体开始有所反应。她抵御着,却又不自觉地靠过去。
上一次她逃过了她的养父,这一次,她还能逃过这个王老板吗。
“是他!”
他的司机正给他打开车门,她仿佛看到了曙光。
“帮帮我……”擦肩而过之时,她攥了下他的袖子,无声请求。
可是他一把挥开她的手,充满不耐。
两人又渐行渐远,她仿佛不可置信,渐陷绝望。
“我是宋尔涵的好朋友!”她在司机关上门的最后一刻用尽全力呼喊。
她知道宋尔涵死了,他的初恋。
她在赌,他可以不管她,但是不会不管宋尔涵。
他终于停下了,尔涵因他而死,他欠她的。
秦一哲虽然醉得不清,但是仍然站得很稳,高大的身子斜斜靠在劳斯莱斯边,尽是慵懒,他微微偏头颔首,拢起手“啪”地点了一根烟,吐出淡蓝的薄烟:“放开她……”
他是天生的王者,只是站在那里,就会源源不断地散发强大的气场,不怒自威,令人生畏。
王老板觉得这个人很可怕,不自觉顿了顿虚浮的脚步,可他喝高了,又被下属捧上天,现在已经不知天高地厚,朝着秦一哲做了个下流的手势:“你特么知道老子是谁吗?”
“我的表妹现在是董君陆的女人!你特么知道他是谁吗!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告诉你,在北城他说一,没人敢说二!害怕了吧。哈哈!”他抽抽地打着嗝,酿跄颠过去:“小心我开口,我妹夫让你滚出北城!”
王老板的灰蓝色西装半挂到大臂上,酒红色领带项圈一样松松垮垮,他一挥手做个“你给我滚!”的动作,哪知没站稳,转着圈来了个改良版360°托马斯全旋,最终以狗吃屎华丽结束了全套体操表演。
秦一哲抽完这根烟,乔治阿玛尼的定制皮鞋踩过坠落的烟蒂,对着前面的管家道:“不用我交代了吧?”
管家一颔首:“我明白,少爷。”
董君陆?!
找的都是些什么女人!等有时间再收拾他!
……
隔了四年,再相见,彼此都不复当年青春的模样。
迫于生活,她一身紧身衣,袒胸露乳。
由于身份,他西装革履,更加成熟。
可赤身纠缠的夜里,她格外想念那一身蓝白相间的校服。
她中了药,他醉得不清。
只是在最后的一刻,她却轻轻推开他,如同呢喃轻泣:“你能不能再对我说一句,别怕。”
莫名其妙的女人。
但是她清澈的眼里是让人无法忽视的深浓渴求,是他读不懂的思念,依恋。
从未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就像是一坛陈酿的酒,已经封不住发酵的情。
他觉得他一定是醉了,心中微微触动,埋首在她颈项吐出气息:“别怕……”
只这一句,如喟如叹。
他突然进攻,她也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
这一次,他走进她的身体,以更加深刻的方式嵌入她的生命。
他知不知道,只是这一句话,她就觉得在这漠漠人世,她不是孑然一身,无依无靠。
她紧紧攀附他的肩膀,她还有他,虽然只是自己的臆想。
他醉得不省人事,她一夜未眠。
始终记得第二日他醒来之后,真的把她当做陪酒小姐,他有些懊恼又嫌恶的皱了皱眉。
“多少钱?”语带冰冷。
“一百万。”她的声音,比他的还冷:“我是第一次。”
她觉得有些悲凉,她的第一次被自己给卖了。
在还未大亮的晨光中,淡蓝色的光透过窗帘射在床上,晦暗不明,她发丝凌乱,用被子遮住前胸和身上的痕迹,不敢转身看他。
瞥见床单上那一抹暗红,他二话没说就掏出支票本,他从未稀罕过的一百万,如同这个女人,从未稀罕过的第一次。
他递过开好的支票,却在她鼓起勇气伸手接过的瞬间,修长的手轻轻避开:“银货两讫?”
她懂他的意思,他不喜欢女人的纠缠。
她咬破嘴唇,声音粗噶快要发不出来:“好。”
其实她拿了他的钱,以后是再无颜面去见他的,他大可放心。
对不起,秦一哲;
再见了,秦一哲。
徐亦颖合上日记本,终止了四年的习惯,不再去想和记录关于他的事,可是记忆该怎么封锁?
“银货两讫”,残忍的四个字,昭示着两人再无瓜葛,像是生生割舍了一段青涩的时光。
他走后,她坐在凌乱的大床上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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