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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上好佳品春宫图

作者:言阿颜在隔壁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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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幽的一句话说完,楚烠低下头去,眉尖的一朵绕心玫似泣血一般,直视着向他靠近的水夭夭,天生至冶的绯色唇瓣轻轻绵动,眸色深深不见底:“倒真是本督太过放纵了。”

    轻轻浅浅的一句话,莫名地,却透着说不出来的阴郁气息。

    水夭夭脑袋有些混沌,总觉得楚烠那话似乎别有深意,想要分辨出什么,却又毫无头绪。

    夜昱微微怔愣,随即回过神来,张了张嘴正欲说些什么,却只见楚烠懒懒地一抬眸,墨色眼眸不见丝毫亮光,犹如坠满无尽黑暗的炼狱。

    与那眼神对上,生生地让夜昱一下子,便失了言语。

    下一瞬,楚烠忽地开口,却是对着另一边负手而立的凰奕,淡淡一笑:“陛下,本督受了些惊吓,就先行回府去安心养神了。”

    不要脸!--

    受了惊吓?真是一朵我见犹怜的娇柔小白花。

    从楚烠嘴里说出,怎么听怎么觉得诡异。

    凰奕额间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几下,隐于袖间的大手不动声色地紧了一紧,眉眼一拢,温润的面容上倒是不见异色,只随即沉声开口:“九千岁身子骨弱,便先行回府吧,注意好生休养。”

    嘴角微微弯了弯,抿出个不深不浅的弧度来,楚烠睫羽一垂,淡淡开口:“多谢陛下体恤。”

    话音落下,却是揽着水夭夭一转身,直直向着围场的入口处走去,丝毫不管留下的众人。

    其余的青翼卫,也是不发一言,步伐整齐地跟了上去。

    见着那道颀长妖异的身影远去,凰奕收回视线,嘴角噙着的温润清浅的笑意不复,微微垂眸,盖住了一闪即逝的似阴鹜又似是其他的暗芒。

    待到所有受伤的人员都处理完毕,天色已经极暗了,好在并没有太大的人员伤亡,多是些皮肉的轻伤,也算是有惊无险。

    留下几个收拾狼藉的精兵及宫人,凰奕带着其余众人,差不多戌时时分才赶回帝都。

    本来一场好好的秋狝会,就这么以一场不甚浓郁的血腥,轻飘飘地落下了帷幕。

    --劳资是娇柔小白花的分界线--

    另一边,水夭夭任由楚烠揽着,及至伞轿上,楚烠却是一松手,随即自顾自地倚坐在了伞轿的另一头。

    伞轿,稳稳当当地行进着,而内里,冷郁的寂静,毫无防备地蔓延地开来。

    沉寂,无言。

    水夭夭也不敢乱猜楚烠的心思,应该是说根本就猜不透,只自己捂着伤口处,不发一言地靠坐着。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

    水夭夭的面色,也变得有些苍白起来,呼吸,也无形之中重了几分--手臂上的伤,没有伤到筋骨,却是划破了血肉,即使紧紧捂住,还是会一点一点渗出血来。

    不过,幸好。

    忍着疼意蹙了蹙眉,水夭夭心底苦笑,好在绮里言没事,好在她也没事。

    微凉阴郁袭来,水夭夭僵了僵身子,捂着伤口也没敢乱动。

    楚烠伸出手去,一扯水夭夭身上裹着的墨色衣袍,那上面,已经被浸湿了好大一片。

    “嘶-”水夭夭倏地扯了扯嘴角,被楚烠那一扯,带动伤口处的疼意,倒吸了口凉气。

    只是,水夭夭捂着伤口的指间处,渗出的,却是丝丝淡蓝。

    是了,她的血液,是淡蓝色,并不是像常人一般的鲜红色。

    这件事,除了她自己,目前,也就只有楚烠跟席嵘知道。

    就因为如此,之前在围场,她才会一时间慌了心神。

    犹记得,在忠烈公府被沈氏整治的那一次,第一个见着她淡蓝血液的那个打手,第一反应,就是惊惧地叫着她,妖孽。

    就好像她是,只要一近身便会让人不得好死的妖孽。

    什么妖孽呢,不过她是身份特殊的水神,不同于普通人罢了。

    不过,今日若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揭开,是不是都会齐齐叫着她妖孽,齐齐要置她于死地呢?

    水夭夭眸光微闪,隐隐掠过一抹后怕--人言可畏,任她有一百张嘴,也没办法解释清楚。

    或许,那时候,都会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她。

    似乎知道水夭夭在想些什么,楚烠抿唇一笑,眸间隐隐阴郁跳跃,却又是极淡地开口:“怎么,这会子倒是知道疼了怕了?-”

    话音落下,楚烠还直接伸出手去,纤白如玉的大手,覆在水夭夭捂着伤口的手背之上,微微一个用力。

    随着楚烠的动作,那渗出的淡蓝色,却是又多了一些,水夭夭疼的身子轻颤,苍白的额间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楚烠,似乎是在生气?

    水夭夭轻颤着身子,根本摸不清楚烠的情绪,只转过话题来,小脸上笼上一层薄雾,抽了抽气低低地开口:“绮里言,可是里雨的哥哥啊。”

    是啊,里雨的哥哥,她怎么能见死不救?

    里雨因为她,死在了她的面前,已经成为她毕生的一道伤疤,若是连她哥哥都死在她面前,她想,那种愧疚与自责,一定会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压得她崩溃。

    思绪迷蒙,湛蓝色的眼眸里,也不由自主地泛上些许水雾,水夭夭努力地眨眨眼,到底还是压了下去。

    楚烠抿了抿唇,纤长的睫羽微微动了动,看着水夭夭那没有焦距的一双眼睛,似乎什么都不在眼中,包括,距离如此近的他。

    勾的细细长长的眉毛蹙了蹙,楚烠似乎有些不悦,手上再次一个用力。

    疼痛,一下子便将水夭夭飘忽的思绪给拉了回来,一双眸子,也变得清明起来。

    终于在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又看见了自己的倒影,楚烠这才停了手上的力道。

    “督上,我是不是很没用?-”水夭夭动了动嘴巴,惨白着一张小脸,眨也不眨地看着面前的楚烠,似是问话,又似是喃喃自语一般。

    浓墨至冶的眸子对上湛蓝清澈的眸子,楚烠并没有开口,白皙好看的大手在水夭夭的胳膊上方轻点两下,那原本指间渗出来的淡蓝色,却是极其奏效地被止住了。

    阴郁的面色似是好了一些,靡靡的绯色唇瓣动了动,楚烠终于有了些回应,溢出淡淡的话语来:“仅此一次。”

    水夭夭一怔,失了血色的小脸看起来有些无力,呐呐地蠕了蠕嘴。

    收回手,楚烠一把抓下水夭夭原本捂着伤口的手,握在手心。

    温凉的触感,水夭夭下意识地便想缩回手来,只是楚烠牢牢握住,用了用力挣脱不得,索性放弃。

    不知从何处变出一块锦帕,楚烠随即垂下眸去,细细地用那锦帕擦着水夭夭手上未干的血渍。

    淡蓝色的血渍,映衬着月牙白的锦帕,竟是分外清雅好看。

    今日,还好天色有些暗,衣袍又是墨色,就算被浸湿也看不出什么颜色来,不然,水夭夭一定没这么容易脱身。

    隔着这么近,却发现那张五官妖美的面容上,过分白皙的肌肤居然看不到一点瑕疵,水夭夭有些恍惚,这个人,怎么就不会怕她是个妖孽呢?

    一念至此,水夭夭却是抬起小脸,看着面前距离有些近的那张妖冶至深的面容,意识有些模糊,轻声反问:“督上,你怎么就不怕夭夭是什么妖孽呢?-”

    楚烠低低一笑,眉间的鸽血红都似添了一分鲜活,仅以紫玉底赤红花纹的玉簪固定住的墨发微微松了些,额间散落了一缕发丝,看上去透出些慵懒之意来。

    看着水夭夭因为失血有些泛起困来,楚烠又伸出手去,覆在水夭夭的眼眸之上,喉间溢出醇厚馥郁的一句:“睡吧。”

    那幽幽的声音似带着某种魔力一般,水夭夭也是有些困了,身子一软,依言闭上了眼睛。

    一把接住水夭夭软下来的身子,将她的小脑袋枕在大腿之上,楚烠也不再开口,只一派慵懒地倚坐着。

    纤长的睫羽微微垂下,看了看手里的锦帕沾染上的淡蓝色,狭长诡美的眸子里划过一抹似笑非笑的深邃--妖孽么?

    妖不可怕,可怕的,是人。

    --劳资是鬼鬼祟祟的分界线--

    水夭夭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手臂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应该是席嵘帮她处理过了。

    兴许是昨日失了血,水夭夭有些泛起懒来,窝在绣着大朵大朵蓝色妖姬的床榻之上,醒是醒了也不急着爬起来。

    眼珠一转,便见着正中的墙壁上,那勾满的春宫图, 以前没有仔细看过,水夭夭眯了眯眼,一派正经,这么一看,画功的确是够上乘的,不同的姿势都是一样的精美,尤其细节之处,处理的更是逼真生动。

    “如何,这画?”猝不及防地一道娆娆的声线响起。

    水夭夭眼眸一扫,不出意外地看见了那道不知何时打开的暗门,还有,那张奢华美人榻上斜斜倚着的楚烠。

    水夭夭清了清喉,卷翘的睫羽忽闪忽闪着,这才想了个比较恰当的措辞,开口回道:“登峰造极,上好佳品。”

    的确,这春宫图的画功,绝对不是泛泛之辈可以作出来的。

    楚烠撑着下颔,并未束发,斜斜垂落的发丝似墨缎一般,衬得肌肤白皙的仿佛终日不见阳光的病人一般,绯色唇瓣满是靡靡的惑人:“猫儿若是喜欢,改日本督让人刻成小册子,供你随身携带,以方便你日日拜读,早日悟出真谛。”

    “……”水夭夭默,或许,她跟楚烠的交流,已经有了种类的代沟?

    这么为她贴心考虑的么?

    水夭夭咧嘴一笑,露出八颗整齐的小白牙:“这种佳品,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难得你有如此觉悟。”楚烠勾了勾唇瓣,似乎一脸欣慰的神色,看的水夭夭只觉得心疼肝疼哪儿哪儿都疼。

    不存在的,拥有如此觉悟,全是您老教得好。

    ------题外话------

    每章情话一分享:长溪清,接短溪,我最大的野心,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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