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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class="kongwei"></div><div class="ad250left"><script>ads_yuedu_txt();</script></div> 容白尴尬了一下,然后“嘶嘶”的回答道“其实我什么都没看到。”
容一转过身去莞尔一笑道“那现在看到了么?”
容白小心的又去撇了一眼那副画,然后心虚的点了点它的马头。
“我觉得这幅画如若是放在九羲扇的扇面上,应该是别有一番风情的,也刚好,九羲扇的扇面也空着,你以为如何呢?”
容一伸手将那被风翻卷起来的宣纸抚平,双眸平静的欣赏着桌案上的画。
容白听他这么说心想着九羲扇是你的,你想用什么做扇面不都是你说了算吗,我要是说不行你就不把它作扇面了吗,我只是寄居扇中,您这大神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怎么敢有意见。
可是不满归不满,心里想的和嘴里说出的毕竟还是不能一致的,否则,它怎么可能安安稳稳的活到现在,而不是被容一做成驴肉火烧。
容白“嘶嘶”的叫了几声,大致意思就是说这幅画画的栩栩如生,人物生动的跃然纸上,如果是放在九羲扇面上的话是再好不过了等等诸如此类的一系列拍马屁的套话。
容一自然是知道容白心里的小九九,可是他却没和它计较,只是专心的看着画上的那个红衣女子。
容白在一旁站着,看不懂容一在想些什么,可是他把它叫出来到现在也没说要他做什么事,以至于容白现在傻傻的趴在地上不知道何去何从。
它其实现在是非常的想去九羲扇里面睡个回笼觉的,可是它不敢。
虽然它真的很困,可是它却很清楚如果它现在回去的话,接下来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的,而它还没有不理智到这种程度,它自然知道孰轻孰重,所以它宁愿少睡一会,也不愿意以后找罪受,譬如,被容一断绝粮草。
容一看着窗外昏黄的月光,漆黑深邃的眼睛泛着仿如星河一般的光华。
风一阵一阵的,几刻的平静之后,又突然狂虐起来,吹的那半开的雕花窗子哐当作响。
他起了身,一袭白衣被风吹的晃动,站立在风中,修长的身姿显得有些孤傲。
他的身体的线条极其富有美感,有着属于男人的那一份铁骨,却又夹带着几分温文尔雅的气质,当然也夹带着几分魅惑与性感。
他有着一种白脸小生的儒雅,却不会让人敢对他轻视,因为他天生就带着一种王者的气度,带着一份睥睨天下的傲气。这两种气质奇迹一般的和谐的存在在他的身上,让人有些嫉妒却又无可奈何。
他站了一会,转头对在地上趴着的容白道“给我准备热水。”
容白收到了命令,立刻麻溜的站了起来去按照容一的要求准备去了。
容一看着容白走下楼去后往床边走去,刚开始他还是很自然的走着,走了几步之后那原本挺得直直的腰板渐渐弯了下来,他抬起了一只手按着胸口,俊秀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
他缓缓的到了床边,安静的坐在床上等着容白来。
不过一会容白上来了,它施了法术控制着一盆温水慢慢走来,然后小心的把水盆降落在床边。
容一看见水盆落了下来之后,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不一会,他慢慢的将自己上半身的衣服全都褪到了腰间,上半身的柔美的线条在灯火下依稀可见。
他伸手将落在自己胸口的几缕如水墨一般乌黑的发丝撩到身后,然后弯腰拿起盆子中的毛巾,双手微微一拧,将毛巾里浸的水拧掉了大半,然后他小心的躺了下来将那冒着热气的毛巾放在自己的胸口敷上。
他闭上了眼睛,暗暗运转着自己的内力,让自己的内力在身体里面流窜着,从而促进身体上的内伤的恢复。
容白站在一旁等待着容一吩咐,它看着容一自己疗着伤有些不解。
以他的功力,要是说打不过苏笺那完全是骗人,可是今天下午苏笺伸手打向他的时候他却不躲也不还击,就那样一动也不动的受了苏笺两掌。
它以前也经常搞不懂容一做事的风格,可是它今天是十分的搞不懂。
它看不出来容一到底是喜欢苏笺还是在欺骗苏笺,因为他有时对苏笺很热情,她的事情他都很关心,可是有时他对苏笺又有些冷漠。
有些人心里有什么事都会写在脸上,可是容一却恰恰相反,他从来不会喜形于色。
容白从和容一在一起到现在从来没有一次准确的猜测出容一的情绪。
它从来都看不出他是否真的生气或者是否真的开心。
他平日里的喜怒从来都只是做给别人看的,没有他自己真正的情感在里面
。
容白跟了他这么多年有时候会有种不明白不理解的感觉,它会想难道想要做成大事就一定要这样将自己的心情都藏匿在心底吗?
它有时看着他的时候甚至会觉得他异常的孤独,尽管它知道他有多聪明,他有多强大,可是,它却依旧觉得他有些孤独,甚至是让人心疼。
它知道他那么强大,从来不需要任何人可怜,可是它跟了他这么多年却从未见过他真的开心过,它有时是真心的希望他能遇到一个能让他幸福的人,好好的心疼他。
这些想法容白自然没有跟容一表露过,因为它知道容一一定会说不需要。
所以它就只有祈祷那个人走进他的生命之中吧。
它很感恩容一,虽然平日心里藏着各种小心思,可是它从未动摇过誓死跟随容一这个意念
。
从他小时候救它的时候起它的命就给了他了,它曾经在心里暗暗发过誓,从今以后无论他让它去做什么它都誓死听从。
它还记得那一年的场景。
那一年大雪下了数十日,将山上的一切都覆盖住了。
那些茅山老道士就是在那时上了山,他们手中都带着许多的控心符,一路往山上走去,将那些黄符贴满了上山的路。
后来他们寻找到了它的族人,它的族人那时还什么都没有察觉,依旧在山洞里乐悠悠的吃着存储下来的粮食安然度日。
他们的剑就在这时闯入了山洞之中而且直插族长的心口。
族长那时正陪着它的小孙女在顶着一团绣球玩,所以在剑飞来的那一刹那它本能的挡在了它依然天真的在滚着绣球玩的小孙女身前。
鲜血顺着它的心口一直流啊流,流在了地上又继续顺着地势流出洞外,然后将那外面白茫茫的雪都浸作一片殷红。
那片殷红在阳光的照射之下又显得格外的刺眼。
那一直玩着绣球的小孙女发现爷爷不陪自己玩了,于是就抬起头来想看看爷爷在做什么,为什么不理它了,可是一抬头却看见一把剑朝着自己刺了过来,小马没有防备,直接被那剑刺穿胸膛。
小马在倒落在地上的一刹那才瞥见了一片殷红,它发觉那血似乎不是它的,所以它仔细的继续看,然后发现了它爷爷倒在了地上,胸膛上也刺着一把剑,那剑在雪光的映射下还闪着刺眼的白光。
小马悲切的仰天嘶叫了一声,怒睁着眼睛倒在了地上。
山洞里开始躁动慌乱起来,洞里的马都齐齐向着外面看去,想看看事和人要对它们下手。
可是它们没有看见人,它们等来的是数把刺向它们心口的剑。
它们看见那剑向着它们飞来急忙使出法术来防御,可是却发现身上的法力一丁点都使不出来。
慌乱,之后是更加的慌乱,它们手足无措的向着洞口深处奔去,想要躲开那些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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