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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飞飞像女王一样,高傲的站在楼上。月牙一样的眼眸乌黑明亮,红唇若樱。清冶的笑脸,在此时衬得极为妖娆。
她神态自若的勾勾手指,修长的两腿又摆换成其他姿势,一如既往的自信、明艳。
夏北辰瞳孔骤然收缩,喉结滚动,不受控制地往楼梯方向移动几步。
对老婆没有**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对如此勾人的老婆还没有反应的男人直接等同于畜生。
夏北辰是好男人吗?是!是畜生吗?不是!他不过是禽兽而已。
他深情的望着楼上的人,目光痴迷,幽冥的眸底情愫暗涌。他被蒋飞飞带来的视觉刺激煽动,在长期禁欲的情况下,**的渴望来的迅猛而激烈。
仅存的一丝理智绊住了他前进的脚步,却又痴迷不舍的死死盯住楼梯口上的人。记忆中滑腻温热的触感,香软惹人眷恋的味道,齐齐涌了出来。他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渴望,只一双深邃眼睛含情眺望着。
蒋飞飞娇媚的笑着,挑逗的意味更甚。见夏北辰只是静静的站在楼下,似是被钉住了一般。银铃般的笑声更显轻佻,她步态轻盈的从楼梯口走下,柔软的蛮腰似水蛇一般扭动着,像极了鬼怪故事里勾人的妖精。
她笑意盈盈的慢慢走来,每一步都像被延长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她轻声娇笑,贴近自己的男人,像所有的妖精都会做的那样,把饱满的胸部送到男人手中,让它们紧紧贴着男人的身体。
剪裁贴体的长袖短制服,勾勒出玲珑的曲线。她踮着脚,手臂环住夏北辰的脖颈,把自己挂在他身上。柔软的红唇贴着夏北辰的脸侧,声音绵缠的说着黏腻的情话,温热的鼻息喷吐在他敏感的颈窝。
胸前的饱满随着呼吸微有起伏,身体不经意的摩擦,有意无意的撩拨着。
柔软的小舌挑逗地滑进他的唇腔,似是猛烈地情药,击溃了夏北辰最后的坚持。
他扣着蒋飞飞的脑袋,激烈地回吻,眨眼间就掌握了主动权。
俩人的唇舌似是不知疲倦一般,彼此吸吮,发出**的水声。
没有耐心再解开制服上的排扣,夏北辰抓住衣服的开襟,直接把粉色的制服给挣开了。看似紧致、实则不堪一击的情趣制服,两排扣子颗颗崩落。
制服的里面没有穿胸衣,姣好的躯体展现在夏北辰眼前,雪丘上的两颗红樱引诱着夏北辰俯下身去,细细的吮咬啃噬。
蒋飞飞软了腿脚,站不很稳,更用力的抓住夏北辰的臂膀,大半的重量都依撑在他身上。
夏北辰一手托着她的臀瓣,把小女人按向自己,有些急切的把她抱到了沙发上。
休闲宽松的家居服被自己胡乱脱下扔在地上,蒋飞飞身上穿的衣服也被撕扯的差不多。浅色透明的底裤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做着最后的挣扎,**的意味更加明显。
夏北辰一路吻下去,舌尖灵活的打着圈,在腰侧、脐眼附近游走。带着薄茧的粗糙手指已经探了进去,在她体内的敏感点挑捻。
修长的两腿扣在夏北辰结实精瘦的腰侧,身体随着夏北辰的动作起伏,努力迎合着。夏北辰却还再坚持做足了充分扩展,青筋暴起的额角因为隐忍,布满细密的汗珠。
迟迟等不到夏北辰的进入,蒋飞飞一个翻身,把猝不及防的夏北辰反压过去,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这次真的直接变成了‘扑到,上’。
主动坐上去,对稍显古板的蒋飞飞来讲难度系数有点大。像以前做的那样,她跪趴在夏北辰身上,一路亲吻下去。舌尖卷过夏北辰的脐眼,顺着人鱼线,来到男性荷尔蒙浓密的三角地带。
当蒋飞飞含住他的时候,强烈的快感让夏北辰隐忍蹙眉,嗓喉滚过压抑难耐的吟叹。
几乎是同一时间,夏北辰的身体迅速僵硬起来,似是想起了什么,猛然睁开的眼睛里闪过慌乱。
察觉到夏北辰的不自然,蒋飞飞停下了动作,迷惑的看着他。
“怎……”刚要问出声来,却瞥见方才一直被自己含着的那里,有一枚白色的烫伤烟疤。
之前没有注意到,现在看起来才发现它那么刺眼。
这肯定不是夏北辰自己烫上去的。蒋飞飞沉默了。
夏北辰同样保持缄默,身体一点点的冷了下来,内心开始狂乱不安。他一直想要隐瞒的事情,暴露了。(忘记原因的孩纸,请直接去看‘番外’)
他坐起来,推开明显还陷在呆怔不解中的蒋飞飞,安静的起身走向一楼的浴室。
他家小女人在**上并不保守,还有些‘生·殖·器崇拜’的症状,所以他才一直忍了这么久。现在,已经再没必要遮掩了。
夏北辰心情阴暗,感觉相当糟糕。
“等等!”好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蒋飞飞焦急地扑了过去,拦住了同样光裸的夏北辰。
她记起来了,出院前,妈妈告诉过她。在她被绑架的那段时间里,夏北辰的日子也异常艰辛。被起诉泄露国家机密,法院要求夏北辰进监协助调查。才只一个晚上,夏北辰就被送进了急诊室,手术后又在重护病房观察了一周才转进特护房。
这样的伤痕必然不是夏北辰自己留上去的。答案只有一种,虽然她不想承认。
是她,一直害夏北辰那么凄惨。
蒋飞飞慢慢的蹲下身,跪在他身前,颤抖的手指抚上夏北辰大腿内侧,动作轻柔的抚摸流连。氤湿的眼睛被雾气迷住,瘦瘠的肩膀隐忍抽动着。
“算了。”夏北辰低声叹息,抬手搭在她肩膀上,要把她推开。
蒋飞飞含泪摇着头,固执的把他含住,吸吮着,让它重新站立起来。
圆形的白色烟疤在她口中进进出出,刺得夏北辰眼目酸涩。
“不会恶心吗?”他的声音颤动,有苦涩的哑音,鼻音浓重。
蒋飞飞没有回答,固执的摇着头,疼的眼里全是泪。
夏北辰僵硬的站着,一动不动,两人都固执得很。最终,夏北辰抬手按着她的后脑,脖颈后仰,向上扬起的眼睛里有氤湿的水汽。
“不觉得恶心吗?”夏北辰固执的问着,蒋飞飞始终不回答,只是更加卖力的让夏北辰感觉到她,流着眼泪吞吐着。心疼不是为自己,是为了眼前这个一直把她护在身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