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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0章 询问
领头的中年人也没坐，抹把脸，看了眼一旁的张扬方言二人，没等胖经理说话，他自己就问:“这二位就是警察吧，有事您就问，咱肯定不撒谎。”
“对，这位是张队长，另一位是方警官，关于那个失踪的罗毅，他们想要了解一下情况。”胖经理低声对杨师傅说道。
“您好，您是罗毅的队长？他平时表现怎么样？”方言问。张扬倒注意了一下杨师傅，这人是个短粗胖，人倒爽快。
“他啊，不太爱说话，人也孤僻，不合群，反正也不知是不是瞧不起咱，一起的活动就从来没有他。”杨师傅张口就答。
“都是一些什么活动？”
“也没啥，就是一起凑份子，喝个酒，或者一起走个路，吃食堂占个位什么的，再就是放假找个歌厅唱两嗓子。”
“是啊，罗毅这人从来就不跟咱在一起。不过他技术不错。”说话的是杨师傅身后的一个年轻人，挺瘦的高个子。
嗤，有人冷笑一声:“技术好又咋样，也没指点过咱。”方言把目光移向那人，三角眼，看着不太好说话的样子。
杨师傅嘿嘿一笑，自己队里的都不说罗毅好话，他也有点不大好意思。
“你请教过他？”方言问。
“刚来时不太熟悉，就没问，可后来大伙自觉跟他熟了，问也没见他答。便宜倒是没少占。”这是又是另一个人了，看起来跟三角眼关系挺好的。长相也接近，都不太好看。
“他占你什么便宜了？”张扬心中一动。
“其实也没啥，咱这组干爆破的多，挖矿的少，火药雷管什么队里都有大至的数目。虽说不要求一点不浪费吧，可只要是他做的活，东西指定不够用！”杨师傅其实也挺无奈，罗毅技术确实挺好的，有时候他不上场，叫那小子准没错，可惜就是爱占个小便宜。
“就是，你说火药贪了还能做个鞭炮给娃子们玩玩，雷管不够用算怎么回事？！就算拿家里炸个石头垒房子，可也不至于次次都贪吧。”三角眼说。
杨师傅狠狠拍了一后头那小一下:“别听他胡诌八扯，除了浪费的，还有受潮不能用的。这小子排罗毅后头，每次到他这儿东西少了，就爱抱怨。”
这几人七嘴八舌的，多数都是报怨，看来一个宿舍的关系是真的不好。张扬想。
“我们能去罗毅的床铺看看吗？”
“这不大方便，要知道，刚开始罗毅不在的时候，他那床是没人动的，但时间一长，盆和铺什么的，就叫人扔了，现在那床也住了人，早没他位置了。”杨师傅说这话有点不好意思，这扔人家东西的事还真是好说不好听。
“他跟人打过架吗？”张扬突然问。
杨师傅挠头:“应该算没有吧。”
这通笔录，除了知道这人孤僻人缘差，还真没太多收获。不过确定了嫌疑人，就好办多了。这里留有他的身份证，但为了不打草惊蛇和给市民造成的恐慌，张扬并没打算发通缉令。左右把身份证号敲定，车站内部不让订票，或者直接监查这个证件号，基本就跑不远。何况昨晚他们二人还打过照面，不说肯定吧，起码有八成把握这人还在b市。
“这样吧，今天我们一了解到这儿，如果你们日后还想起什么，就给我们张队打电话。”说着方言从本子上扯下一张纸，写上电话号递给胖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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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章 张扬有约
回到刑警队，张扬屁股还没有坐热，铃铃铃，座机响了。
“哦，是关厅啊，案子有了进展，只是怕引起恐慌，没发通缉令。
抓人啊？可现我手下所有警员都出门了，人手不足，我这是心有余力不足啊！那行，有进展一定最先给您汇报。”
啪！张扬挂了电话。
“张队，您叫我做跟踪的论坛一直没动静。”小蚊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心态凑了过去。张扬无力的摆摆手，他现在的心情就像过山车，才确定了真人，人就“消失”了，这忽上忽下的，也实在打击人。甭管张队心情如何，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排查这个大网终于收网，可却没得到预期效果。也不知罗毅藏在哪个老鼠洞里了，左右没挖出来。上面的一遍遍电话让他压力暴增。
“张队，许攸的保护时间到了，咱们是不是撤了？”
方言顶着冻死人的压力，为同事汇报。这几天张扬脸色就难看得吓人，没人乐意往他身边凑，可方言是跟着张扬的，他没处躲。
“撤？撤什么撤！人走了咱们抓谁去！”
果然，方言顶着一脑门子吐沫星子出来了，对着门外的同事苦笑。不怪他们来找方言，局里给的经费不高，许攸是个记者，在沉静了没几天，她就恢复了自己的作息时间，也就是天天带着王山出门跟踪新闻。这也太做了，吃不准时，下班时间不定，天天在外面奔走，放谁身上都难受。好在保护时间到了，没想到张队不让退。
“你们撤了吧，我一会跟张队再说说，他会同意的。”方言嘴角上扬，似是笑着对同事道。
“方言，谢了啊，李勇还说你不好说话，下次我一定把这话摔他脸上。”
看着二个同事走了，方言想了想李勇最近又有时间寻他不自在。脸上的表情又冷了一些。最近张扬跟吃了炸药似的，可没少了给方言吃排头，他的日子也不好过。方言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在桌子上，然后他拿起电话走出了警局。
此时的天气，已经从初冬已经进入了寒冬，离一个月的时间不远了，难怪张扬心急如焚。方言打个寒战，室内外温度差有点大。他的手指在许攸的电话号上停留许久，终于按了下去，嘟嘟嘟……
“喂，许攸吗？我是方言。”手中的电话终于亮起来，方言接通了许攸的电话，这是许攸的私人电话，张扬没让监控。
“方言啊，什么事？这些天我这里都没事，你们有什么进展吗？咱们有着过命的交情，真有了进展，你把消息告诉我，姐绝对不会亏了你，放心，什么该写什么不该写，稿子先给你们看。”
“不，我这里没什么进展，张队挺上火。你的保护时间到了，按规定，警局不可能再派人去你身边保护你。，”
电话里沉默半晌，许攸回话了:“方言，你有什么办法吗？”她试探着说道:“我还是很害怕。”
挂了电话，方言眨眨眼，眼中迷雾又多了些。随手收了电话，转身回了警局。名利，前途，许攸应该很重视这些东西吧。方言有些不确定的想。
虽然方言的电话让许攸挂了，可许攸的心却真的提了起来。经历过生死瞬间，许攸的心态已经不再急功近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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