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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善人”连忙向传来阵阵痛苦的叫喊声的地方跑去。发现李一富的媳妇何中水正扭曲着身子痛哭大叫,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头周围的床单全是湿的。而身子下的床单已被鲜血染得殷红一片。
子也多“啊!”的一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子也多什么时候从药箱里出来的,“张善人”都没有注意到。
“张善人”:“子也多!……你啊什啊?大惊小怪的!”“张善人”白了一眼子也多。
“血!……血呐!你还不快动手接生!”子也多惊紧地说。
“张善人”:“你一个从未生过孩子的女孩子在这里我怎么接生,快到药箱里藏起来,我准备接生了。”“张善人”说完,放下药箱,并打开,从药箱里拿出了白手套戴在了手上。
“哦!……”子也多答应后就消失了。
“何中水!……我是张善人,我来给你接生了!你不是扭动,集中力量用力……”“张善人”柔声地一边说一边掀开了何中水身上的被子。
“咦!……小孩子的头已经出来了!何中水!……用力!……用力!……很快就出来了!”“张善人”依然是柔声地说。
何中水:“疼啊!……疼啊!……疼痛死我了!……”何中水的声音有一些声竭力嘶。
“再疼也要生啊!……马上就好了!……”“张善人”说着话,用手扶助小孩子已经露出来的头。突然,“张善人”瞪大了眼睛,脸色变得有些苍白。“脐带绕颈?……”小孩子也似乎显得有一些呼吸困难。
“脐带绕颈”在“张善人”接生的生涯中并不多见,他一时也显得手忙脚乱的紧张起来。
子也多:“我看你这一个郎中是浪处虚名呐!接一个生怎么就那么紧张呢?”
“你懂个屁!……别说话!我遇到麻烦了,这小孩子脐带绕颈呢!这种情况属特殊情况,并不多见!”“张善人”说。
子也多:“脐带绕颈?……那还不简单,凭自己的想象就可以知道了,摆正小孩子的头,把脐带从他颈上轻轻地松下绕开不就行了。”
何中水听说是“脐带绕颈”,痛叫的更加厉害了。
“也只有试试你说的办法了!……”“张善人”说完,手左用轻轻地托扶住小孩子的头,右手慢慢地松开绕在小孩子颈上的脐带,并把脐带从小孩子颈上绕了下来。
“张善人”满头是汗的脸上露出了微笑。“呵呵!……何中水!……用力!……用力呐!……马上就可以见到你的孩子了!”
何中水强忍着疼痛,紧皱眉头,用尽全身力气。
一声啼苦,紧接着又是几声啼哭,一个小孩子出生了。
“张善人”:“看吧!……我说得绝对没错,只要你用力,这小孩子准会出生。呵呵!……”
李一富浑身上下粘满了雪花,气喘嘘嘘地跑进了屋。
“出生了吗?……我的孩子出生了!”李一富惊喜地叫道。
“张善人”包裹好刚出生的小孩子,擦了擦头上的汗。“出生了!……李一富!……恭喜你!新添一个千金。母女平安!”
“母子平安就好!……张善人!辛苦你了!多谢!……多谢!”李一富说。
“张善人”:“谢什么哟?这是我应该做的!好好照顾何中水母女吧!我也该回去休息了!”
何中水挣扎着坐起来。“等等!……张善人!你等等!”
“张善人”回过头来。“何中水!……你还有什么事吗?”
何中水从枕头下摸出来十块钱。“张善人!……我家穷!也没有多的钱!这点钱你先拿去吧!就当是接生费了!”
“不用了!……今天晚上我心情好!这接生费就免了!呵呵!……”“张善人”说。
何中水:“那怎么好意思呢?……”何中上水说完准备把钱放到枕头下面。这时,何中水手里的钱却不翼而飞地到了“张善人”的手里。
“张善人”说过不要钱,钱却飞到了他的手里,这使“张善人”十分尴尬。
“这!……”“张善人”满脸通红,一时语塞。
何中水:“没事!……拿付出吧!这也是我们应该给的。”
“对!……拿去吧!耽误了你那么多时间!”李一富说。
“张善人”知道是子也多在搞鬼,也不好再说什么,他要是不收这个钱,担心子也多又要搞出什么花样来。“好吧!……我就先拿着!你们急用时就找我吧!”“张善人”说完把钱放入到自己的衣兜里。
何中水点了点头。“张善人!……我刚才生小孩子疼痛的要命,糊里糊涂地听到你和一个女人在说话,还说是脐带绕颈的事。和你说话的人呢?”
“张善人”的脸一下子显得有一些不自然起来。“没!……没有人呐!呵呵!……何中水!估计你是疼痛的有了幻觉吧!给你接生一直是我一个人呢?”
“对!……我证明就是一个人。因为,我亲眼看到是张善人一个人跑过来的。不过,张善人!……你是不是练过轻功呐!我看你在积雪上面跑得飞快,我使出吃奶的劲都追赶不上你呢!”李一富说。
“张善人”:“我哪练什么轻功哟!……我只不过一时着急,使全的全身最大的力气跑而已。因为,这是救人命的事,不敢怠慢呐!”
李一富点了点头。“张善人!……你有一些厉害!我今天算是开眼界了。说你是神人,我想不过份!”
“呵呵!……哪会是什么神人哟?一个普普通通的的人而已!别说这些没用的话了。李一富!……你去给何中水熬一点红糖水,让她喝下,补补身子!”“张善人”说。
李一富:“好!……我马上去熬红糖水。”
“去吧!……我走了!”“张善人”说完背起药箱就准备走。
“等等!……张善人!……这十里八乡的也就是你算是一个能干的人了,还有一些医术。我对你是敬佩的五体投地!有一件事,我想来起去,还是想麻烦一下你,你看行不?”何中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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