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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头的老李是个老光棍,一辈子没有讨老婆,但据他自己说,年轻的时候他也风流快活过,玩过很多女人。他说过,女人的屁股和胸,如果经常被男人揉,就会变得更大。
我想,玉儿姐的胸和屁股变得更大,大牛哥这一年肯定没有少揉,他真的好有福气啊。
一想到这些事情,我就觉得浑身燥热,难受得要命,但又忍不住不去想,只好大口大口喝凉水,这样才稍稍缓解一点。
这一年,我已经满十六岁了,嘴唇上长满细茸茸的胡须,说话声音也莽气莽气,最大的变化还是特别想女人,只要一看到村子里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妇,我就有一些奇怪的想法,总想看看她们衣服里面,到底藏了什么宝贝。
最喜欢的是村东的赵家小妮子,她年纪跟我差不多,脸蛋长得不错,身材也前突后翘的,虽然没有玉儿姐那么大,但足以吸引我的目光。有时想玉儿姐身体的时候,也会把她拉进脑海里,脱光她的衣服,好好玩弄一番。
不过当我看到玉儿姐的时候,赵家小妮子就被挤出去了,我成天满脑子都是玉儿姐白花花的身体,但关键的部位,我却总是看不清楚,着急得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打小到现在,还真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凭空想像不出来。
大牛哥照例到我家来,玉儿姐没有过来。一进门他就对我爸道:“王叔,马上过年了,也没带啥,就捎了两瓶酒给你。”
我爸非常感激地道:“哎呀,大牛侄儿,你年年都提东西来,真是让人怪不好意思的,快坐快坐,咱们叔侄好好聊聊。”
我赶紧给大牛哥端来木椅,非常讨好地叫了一声,大牛哥哈哈一笑,在我脑袋上摸了一把道:“小松,又长高了,成大人了嘛。”
我立即接道:“大牛哥,你去年可说过,今年要带我进城,可要说话算话。”
我爸也是这个意思,男人长大了就要赚钱,然后娶妻生子,养家糊口,一辈子就这么过。当然,他更希望我能像大牛哥一样赚那么多钱,那么要不了几年就能把房子翻修一遍了。
大牛哥非常痛快,说道:“今天我过来,就是冲着这事儿来的,刚好我们厂里年后要招人,小松到时就跟我走吧。”
我爸一听,差点跪下了,大牛非常客气地一把扶住他道:“叔,你这是干啥呢,折我寿啊,快别这样,赶紧起来。”
我爸站直身体,冲着我道:“小松,从今往后,大牛就是你亲哥,俗话说长兄如父,以后进了城,他就跟我一样,你凡事都得听他的安排,不准有一点违逆,听到没有?”
我一听可以进城赚钱了,高兴得快晕过去,连忙点头道:“是是,我记住了,保证听大牛哥的话。”
老爸跟大牛哥坐在那里聊了一会儿,我在一边听老爸问什么时候办喜事,大牛哥说今年回来就是办喜事儿的,老爸非常高兴,说要送一个大木箱子,大牛哥说不用了,现在城里早就不兴送东西,只收礼钱。
一提到钱,老爸就犯难,我家啥都缺,最缺的就是钱。
大牛哥哈哈一笑,从包里拿出两张红色的大钞,我看得眼睛都直了。老爸的德性跟我差不多,见到红色的钱就眼冒绿光,恨不得伸出手一把夺过来。
大牛突然一把将钱塞到我爸手里,爸吓了一跳,两手一哆嗦,钱差点掉在地上,但又马上被他紧紧捏在手里,问道:“侄儿啊,你你,你这是啥情况?”
“叔,我知道你家困难,这算是我给小松的压岁钱,到时你回一半,剩的留着自己花。”
我爸向来人志不穷,虽然把钱抓得很紧,还是一咬牙还了回去:“侄儿啊,这钱我不能收,哪有平辈给压岁钱的?”
大牛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不慌不忙地说道:“叔,我都听爹说了,以往你没少帮咱家,我大牛是知恩图报的人,既然你说平辈不能给压岁钱,那这就是孝敬你的,总成了吧。”
左说右说,老爸还是不愿意收钱,大牛实在没有办法,于是道:“要不这样成不成,反正小松马上要上班了,钱就算借的,到时他发了工资再还我。”
这个主意不错,老爸终于将钱收下,等到大牛哥走后,又在我耳边千嘱咐万叮咛,要我进城后好好工作,凡事都得听大牛哥的。
大牛哥跟玉儿姐的婚事是腊月二十八办的,村子里的人几乎全都去了,在大谷场摆了整整五十多桌,热闹非凡,真是喜庆。
玉儿姐按农村的规矩,戴上红盖头,我看不到她的脸,但是却能看到那鼓囊囊的胸脯。并且因为她的头被盖着,不用怕被发现,这次看得非常过瘾,估量着衣服里面的那东西,一只手肯定抓不过来,跟小西瓜似的鼓得挺高。
那天夜上,都快凌晨了,可我还精神得很,脑子里总想着大牛哥跟玉儿姐在洞房里干的事情,心里痒痒的像猫儿在挠一样。
农村有听洞房的习惯,就是一帮年轻后生蹲在洞房的门外或窗户下面,听里面的人有什么动静,如果听到什么,那么第二天村子里就会传开,并且会配上前文和后续,将洞房的情景演绎得生动有趣。
玉儿姐漂亮得跟仙女一样,村子里的后生们早就等了好久,就想听听玉儿姐叫床的声音。奎子这家伙最恶心,打赌发誓说玉儿姐一定会像母猪一样嚎叫,因为大牛的身板跟牛一样健壮,不管哪个女人被他干,都会痛得要命。
我们一帮人静静地趴在窗户上面,屏住呼吸,仔细倾听里面的声音。
只听大牛哥道:“小玉,今天累不累?”
玉儿姐应了一声不累,椅子响了一下,可能是她站起来了,大牛就说早点上床休息,玉儿姐没有回答,但听脚步声响起,应该是向床走去。
我的心里绷得紧紧的,马上就要听到两人干那事儿的声音,别提心里有多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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