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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师，是不是这小子考的很烂？”林诗雅一脸尴尬的说道，同时心里还想着怎么替步凡开脱开脱，让那个小子不要被人说的太难听。
“烂！”
烂吗！女老师心中不知道什么滋味。
林诗雅接过女老师递给她的卷子，扫了一眼卷子上的趁成绩，看到那个鲜红的数字，美目瞬间睁得老大，俏脸上全是不可置信同时还有一丝欣喜。
“148！”林诗雅没忍住喊了出来。
原本还不算安静的办公室顿时变得寂静，之前两人的对话办公室中其他的老师也全部都听到了。步凡的名字对于他们来说本来就不陌生，尤其是最近穿的沸沸扬扬关于步凡考试的事情，他们或多或少都听到点风声。
本来他们都和林诗雅一个心思，以为肯定是步凡考的太烂，一个个都还等着看笑话，不能说是有什么坏心思，就单纯的当热闹看。
高二三班的语文老师是个40多岁的男子，姓赵叫赵利民，是个很敦实的男子。
“给我看看！”赵利民也有些不相信。
步凡的表现其他班的老师或许不是很了解，但是作为步凡的老师，他们却很清楚。
在他们的印象中，以前那个小子总是迷迷瞪瞪的，天天好像睡不醒的样子。高一的时候赵利民有时候还会说说步凡，但是自从步凡给他的语文考了0分后，赵利民算是彻底放弃了步凡，只要上课不捣乱其它的他也懒得管了。
何况这小子最近一个月更是连教室都不来了。
赵利民拿起步凡的试卷认真的看了起来，整齐的卷面，还有那一个个漂亮的行楷让人不自觉的心中一阵舒畅。
赵利民越看脸上的表情越震惊，除了作文象征性的扣了两分其他的地方堪称完美。
这是那个天天上课睡觉，天天逃课的小子答的卷子！
赵利民想起步凡上期末时的试卷赵利民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
进步？
开玩笑，有进步这么快的，这次的语文试卷虽说不难，但是涉及的东西却不少，想要将这张试卷答得这么完美，没有足够的积累绝对不可能的！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还是那个小子一直都在装？可是都是年少轻狂的年纪，恨不得天天都能被人追捧着，那么这个小子为什么会在这样。更何况也没见这小子怎么学习啊！
赵利民迷糊了，不过他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个世界上会有记忆力药水这么变态的东西。
“老赵，我说你是不是把答案都告诉你学生了啊！”一旁高二另一个班的语文老师有些不怀好意的说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赵利民闻言，顿时脸一黑，道：“我说张老师，你说话能不能先经过大脑思考下，这次是的试题是董事弄得，拿回来都没开封，我怎么告诉他们！再说，我给你答案你找人给我答这样一张卷子！”
说完，赵利民将手中的试卷递给姓张的老师。
顿时，办公室中几乎所有的老师全部都围了上去。
“哇！字写的不错吗！”
入眼的先是步凡一手漂亮的行楷，先不说答的对不对，就这一张卷子，就能看来这两天在学校传的沸沸扬扬什么步凡不尊重考试，不尊重老师等都是无稽之谈。
“怎么样，张老师！”赵利民见几人越看脸上表情越震惊，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一脸的得意之色。
同时往日步凡在他心中的形象也发生了变化，毕竟步凡在学校在厉害在牛逼，但是大多数老师看学生还是看成绩的。
毕竟成绩才是衡量一个老师的好坏，这才是和他们的利益挂钩的，其他的一切都是虚的。
“呃……”姓张的老师听到后有些尴尬，作为一名资深的语文老师学生的试卷是不是抄袭的一样就能看的出来。
语文不像数学就是那个答案比较死板。它是比较开放式的，比较灵活。从答题的风格就能看出考生的功底，这个东西是做不得假的。再说还有作文这个实打实硬碰硬的东西。
步凡的作文相比现在的少年们来说笔触要成熟很多，不少来老师甚至都能从步凡的作文中领悟到很多东西，同时作文中步凡的锋芒毕露却也让老师们感到一阵诧异。
虽然他们不知道步凡所谓的遥远之巅是什么东西，但是他们却能从步凡的作文感受到少年那心欲比天的目标。
这一刻，他们知道，原来那个在他们心目中如垃圾一般的少年，远不是他们所能了解的。或许，有些东西少年从来就没有在意过。
“这篇作文……”不少老师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评价步凡的作文。
“李老师，我觉得这样的作文应该给满分！”其中一个老师遏制住自己内心的那丝悸动开口说道，某一个他甚至都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是的，我也觉得应该给满分！”这是赵利民说的，他其实早就想说，但是为了避嫌一直没好意思开口。
“可是，这样就是满分了啊！我们学校还没出过语文满分的成绩呢。”批改步凡试卷的女老师说道。
“满分就满分，以往我们口分数是怕学生太骄傲，但是他不同！我不相信他是就凭一个学期能够考成这样！那么只有一个解释，就是这小子压根对成绩就不在乎。别人都巴不得能多考几分，这小子倒是有实力却懒得考，挺有意思的小伙子！”这时，一直没说话，而是捧着步凡卷子看的语文组组长说道，眼中全是惊喜。
闻言，在场的老师们都点点头！不少老师都觉得这篇作文不给满分都是对这篇文章的亵渎。
就这样，步凡的语文成绩被改成150，满分！
宁路中学从建校来第一个语文满分就这样在几人讨论声中批了出来了。
“老刘，这下你风光了！”这时步凡高二三班的数学老师对着赵利民的说道，眼中全是羡慕，毕竟有这样一个学生风光不说，就是学校的奖励的也不会少
“不过这小子的数学成绩……”数学老师刚想埋怨，她突然想你步凡之前的考试是所以成绩都是0，顿时眼前一亮，急急忙忙问道：“各位，三班的数学试卷在那？”
“在我这？怎么了？”另一个女老师说道。
“能给我先看看步凡的试卷么！”数学老师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行，我给你找找！”女老师闻言，也明白了数学老师的心思，点点头道。
步凡的试卷很好找，就在最底下，毕竟是第一个交的，而且是在半个小时之内交的。
当步凡的数学老师看到那张填的满满的但却丝毫不显凌乱的试卷，她明白了一件事前。那就是所有人都误会步凡了。
不是他学习太烂不会做，而是这样的考试他压根就没放在眼里，就像他之前将所有科目都考成0一样，或许在他眼中只是一场无聊的游戏罢了根本就不会去在乎。
原本就不在乎，考满分和考0分有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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