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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燃知道后,他当场就给了我一巴掌,虽然甩得狠,但还是对我手下留情了。
他真发起狠来打我,估计这一边脸颊的牙都要被甩掉。
他离开后再回来,把我囚禁在他的别墅里,将我狠狠摁在床上,撕开我的衣服挤进我身体,没有任何前戏将我撕裂。
我忍受着巨痛,哭着喊着求他放过我。
他不准我出门,夜夜如此,他发狠咬着我的唇瓣说南卿我疼你这么多年,你还是脏了。
那样的噩梦持续有三个多月。
那段时间我身上伤很多,只能每天抻着一双合不拢的腿,自己给自己擦药。
直到有一次他把我做昏了过去,医生说下体伤得厉害,得手术。
做过手术后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以为又要重回那噩梦一样的地方,陆燃却在我生命里突然消失了。
不可否认,他那样对待我,我还是忍不住想着他,念着他,我仍痴痴等待着从前那个温柔的二哥回来。
21岁那年,我几乎没见到过他。
22岁,他回来了,在我生日那天出席。
那晚他又要了我,只是给了我充裕的前戏,进去的时候很快到了顶峰。
他那晚眼眸很深,望着我在他身下动情愉悦得脸色潮红,他宣布要我嫁给沈亦枫这个决定。
那一晚,我经历了从天堂掉坠入地狱的感觉。
我哭着跪在他面前,给他磕头,我嘶吼说我不要嫁给别的男人。
他抽着烟背对着我,好像置若罔闻,穿好衣裤就决绝地离开。
最后,还是拿着小淮的命威胁,我入嫁沈家,和一个我从未谋面的男人成为夫妻。
婚后,陆燃会跟我偷情,会带给我愉悦。
他喜欢玩刺激,车子停在沈家门口,就在车上跟我做。或是领着我来到沈亦枫的候客室,把我摁在沙发上做。
他折磨我,那样折磨着我的理智。
此后我对他除了爱,也生了层悲凉的恨。
这段腐烂发臭的感情,早已不适合存留,是时候做个彻底了断了。
……
我身子抖动得剧烈,不断抽搐着看向他,眸中填满绝望悲怆的神色。
陆燃深吸一口气的同时,我感到身子上方轻松了些许。
他离开了,挺直脊背,宛如一尊矜贵的雕像立在原地,缓淡转身。
“嚓”一声他点了根烟,屋子里顿时充满这种压抑难闻的气味。矜长的步子走到窗户前,长指低沉地弹开窗户锁扣,掀开。
骤然间刮进的夜晚凉风,将我们彼此彻底吹醒。
他负手而立,身影重叠在夜色里,看不清那张脸。
只知道他在不停地抽烟,用力地深吸,吸到喉咙都涩疼。
重翻那一年的旧事,对我和他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
我打了个寒战,裹紧被子依然很冷,抬头看他,我说,陆燃我冷。
他吸着烟却没回头,应该是听到了,故意不予理睬。
“能不能把窗户关上。”我耐着性子又喊了一遍。
他依旧不理。
我索性自己翻身下床,用力“砰”地一声砸上窗户。
屋里终于逐渐回温。
我缩回被子里,闭上眼努力不再去想他。
睡得迷迷糊糊间,便感觉到他开门离去,关门的声音也刻意放轻。
细水长流的一举一动间,渗透着他对我的关心。
只是我与他之间隔亘着太多、太多。
这夜垄长难眠,我口渴难耐地翻身下床,去房间外面找水喝。
偶然经过二楼卧室门口时,却见一盏微弱灯光亮着。
脚步骤然间停下,我下意识放轻呼吸。
房间门口摆着的是陆燃和周莞的拖鞋。窗户背影里,我看见了两人抱拥在一起的身影。
男人颀长的影子许久不动,仿佛要将女人揉进身体里。
他说,“今天的事谢谢你。”
周莞明媚淡笑,像安慰着孩子一样抚顺男人后背,“谢什么,我是你太太,为你做这些我应该,也值得。”
周小姐在人前温婉识大体,在人后又是个柔弱娇滴滴的小女人。大概她真的是大部分男人梦中所想。沉默了些许,周莞低问,“跟她吵了?”
陆燃抿出一声沙哑,声音倦态尽显,“想起以前的事。”
“跟卿卿有关的么?”
他没再说话。
我代孕的事情只有陆燃知道,但他始终没向谁挑明过。
周莞明白他不愿多透露的心思,淡然一笑,温柔的声音知书达理,“卿卿现在还好吧?一定把她吓得不轻。”
“嗯。”他惜字如金地点头。
“卿卿弟弟喝的鸡汤里,我还是按照爸爸的叮嘱,定时下了药,至少不可能保他一条腿。”
周莞这一句低沉的声音,顿时蜇痛了我的大脑。
我呼吸绵薄地往后退了一步,差点跌坐在地上。
“谁?”
陆燃沉冷的声音倏尔响起,震得我浑身都在痛。
我颤抖着一步步后退,呼吸像被扼住了一样痛苦,
在他开门前,我仓皇逃离了陆家。
我拼命往医院的方向跑,眼前上下颠倒的画面令我头晕目眩。
生怕被追上,我回头看着那栋深夜里凝重如冰地别墅,他好像一座要吃人的野兽,隐没在黑暗里无比恐怖。
噢气喘吁吁躲在一处墙角,见陆家的灯纷纷亮了起来。
整个人双腿发软地跪坐在地上,用力捂着脸颊,颤抖的泪顺直流下。
他们竟然在汤里下了药,他们竟然对小淮……
陆家房门大开,我看见爸爸穿着睡衣站在门口,严肃地命令着几个家丁,然后他们纷纷朝我的方向跑来。
我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转身就要跑。
一只手横空而来,用力捂住了我的脸。
“唔!唔!”我惊恐地大声尖叫,喉咙被他另一只手轻掐住。
“闭上嘴。”他低沉在我耳边贴紧,从身后抱着我往巷子深处走。
来到街的另一边,借着昏淡路灯,我看到薄叙的脸。
他身上西服被我弄得褶皱,冷漠视线阴森森刮过我的脸。
“上车。”他冷脸给我开门,后座上竟然躺着小淮。
“吃安眠药睡着了,你动静小一点。”薄叙在我耳边说。
我用力点头上车,直到坐在车子里,感受着温暖的空调,心脏仍然被冰封起来一样,冷得可怕。
隔着车窗,看身后那栋越来越远的屋子。
陆家,那是我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今天,却真正让我感到害怕和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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