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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梦叹口气：“实在难受了就去医院瞧瞧，可别拖出毛病来。”
李芽儿不领情的瞪了她一眼。
乔梦说完便回屋了，屋子里肉香味熏醒了乔拉，乔拉穿着睡衣跑出来：“姐姐好香呀，你是不是做了排骨炖豆角？”
她点点乔拉的脑门，宠溺的道：“小蝌蚪你这个小馋猫鼻子还真灵，让你给猜对了。”
“我昨儿个晚上做梦还梦到吃肉了呢，今儿个早上姐姐就给我做肉吃，姐姐，我有预知能力，厉不厉害？”乔拉小小的身体跟在她身后。
“小馋猫特有的能力，呵呵。”她来到厨房把锅敞开，香味更浓郁了。
“姐姐，快一点我都好饿了呢。”乔拉在一旁催促。
她笑着切了点蒜末放进锅里，然后盛到盘子里，“走啦，我们要吃饭饭啦。”
“太棒啦！”乔拉欢呼着。
吃过早饭以后，乔梦将碗筷收拾洗干净，又把屋子收拾了一遍，乔拉去找孙宝儿玩去了，她一个人也是无聊便要去前街吕婶子家看看小宝宝。
刚走到前街，就听到张大嘴巴家一阵喧哗，她循着声音走过去一探究竟，院子里围满了人，看了两眼，问：“咋回事啊？”
“老张出事儿了？”有人回答。
“出啥事儿啦？”她直觉感觉不是很好。
“昨儿晚上后半夜老张疯了似的跑到西山，再回来就病了，浑身是疮，而且，他……”那人一脸说不下去的模样。
乔梦听到西山二字心往下一沉，莫不是那黄鼠狼又来寻仇？
剥开人群往屋里走去，老张躺在炕上身上蒙着大棉被，在里面哆嗦嚷嚷着冷。
张大嘴巴在一旁又气又心疼：“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出去干那事回来染了一身病，还得我伺候你，我都不够丢人的。”
乔梦听得大概明白了什么，但是还不够透彻，并没有说话，继续听着。
孙老婆在一旁道：“行了张大嘴巴，说两句得了，谁也不愿意得病，在说老张这病来的蹊跷，昨儿个头半宿黄鼠狼附身那事儿大家伙儿都知道，你说后半夜老张疯了似的往西山跑，我看呀，备不住也是啥东西在搞事情。”
张大嘴巴一想到老张现在的德行，气不打一出来，骂道：“能干什么事情？还不是他心怀不轨？成天就想着那事儿，不然也不会找上他，浑身长疮不说，就连……唉，那里都要烂掉了，指不定和什么东西上了床呢，光是想着我就恶心。”
听到这里乔梦听明白了，老张后半夜跑到西山做了苟且之事回来后就病了，她走到炕沿边，拉扯被子试探道：“张叔？”
躲在被一里的老张“嗷”一声，“别过来别过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张大嘴巴越想越来气，骂道：“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既然做了还有啥不好意思的？掀开被子让大家伙瞅瞅”
说着，手就上去把被子给掀开，屋子里的人都倒吸一口气，乔梦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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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老张手上胳膊上，脸上，全都长满了脓疮，散发着阵阵恶臭的气味，他整个人，面目沧桑，眼睛浑浊，害怕的瞅着屋子里的每一个人。
张大嘴巴也愣在那里瞅着老张，满眼的不可置信，好像他的伤比回来时更严重了一些，伤口溃烂流脓，仿佛整个人都烂了一样。
屋子里传来阵阵作呕声，顿时跑出去大半人，屋子却没有，因此而空下来，有人跑出去只有院子里的人因为好奇跑进来，再跑出去再跑进来，最后留在屋子里的都是胆子大的。
张大嘴巴回过神来，拍着大腿坐在地上，哀嚎道：“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呀，怎么摊上这么个事情？这以后可该怎么办呀，你这个样子还不如死了算了，省的你遭罪也省的我受累啊。”
孙老婆还留在屋里听到张大嘴巴这样说，训斥道：“大嘴巴，说啥呢，再怎么着他是你的老伴儿啊？什么死不死的，不是还好好的吗？只不过是生病啦，有病咱就想办法治病呗，你这哭有什么用啊！”
张大嘴巴坐在地上哭闹：“他这样还不如死了呢，你看看，那都什么样啦，身上的皮都烂啦，就算好啦，也没有个人样了，他在西山干了什么事大家伙心里都明镜似的，那还能有好吗？”
孙老婆张了张嘴也没有办法在劝说，叹了口气看着炕上缩在一角的老张。
这时，外面有人呼喊着：“快让让快让让，李奶奶回来啦李奶奶回来啦，大家伙都让开上李奶奶先进屋，给老张瞧瞧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没过多大一会儿，大家伙就看到李奶奶步履蹒跚地走进来，路过乔梦的时候，和她对视一眼，并没有说话，转而看向炕上的老张，只一眼便摇了摇头。
张大嘴巴从地上麻溜儿滴站起来，急切地问：“你奶奶，老张这到底是得了什么病，还有救吗？”
张大嘴巴现在的口气并不是刚才那样不管不顾，也充满了关心。
乔梦心想大概是因为老张做了那档子事，张大嘴巴心理不平衡吧，而且还是不正常的事儿，所以想要发泄一下，真是好，能看病的人来了，她便收起了性子，一些也只想要治好老张。
李奶奶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道：“造孽啊，这本是不该发生的事情。”
屋子里一片寂静，连孙老婆都没有开口。
乔梦咬了咬嘴唇，问：“到底怎么了？”
李奶奶再一次瞅了炕上的老张一眼，只一眼便挪开视线，“他这是和香尸苟合，被吸了精气，染了病，长久下去，性命不保。”
“啊？”张大嘴巴踉跄着后退两步，如果不是后面有人扶着就倒在了地上。
乔梦再次开口：“可有解法？”
李奶奶看了乔梦一眼，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有。”
乔梦笑了一下：“有就好办。”
李奶奶摇了摇头：“也相当于没有。”
张大嘴巴靠人扶着直接不会说话了，孙老婆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道：“你奶奶啊，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快跟我们解释解释，我这心里都一蹦一蹦的，瞧张大嘴巴那个样子可经不起你这样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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