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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融入贵族张家,同室操戈引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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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些日,张籍书要请林亦云到家吃饭之事,保姆李翠梅一直放在心上,从不敢怠慢。

    今天是18号,李翠梅在家里忙前忙后,菜的香味笼罩了整栋楼,今天林亦云要到来,可把李翠梅忙坏了,毕竟这是张籍书嘱咐了再嘱咐的。

    在酒店吃省事,但并没有家里温馨。

    贝贝在屋内上窜下跳,灵巧的鼻子这里嗅嗅,那里闻闻,也是忙的不亦乐乎。贝贝是一只宠物狗,是张隐胤生前的最爱。

    樊悠兰特意请朋友从法国带回一瓶路易十三,这是专门为林亦云准备的红酒。这可是生前儿子张隐胤的最爱。

    张籍书的专职个人司机李昊天开着车,张籍书和林亦云从天文地理到文经武律、天南地北侃侃而谈。

    “进来,快进来。”张籍书拉着林亦云的手,温言温语的说道:“别客气,就当是自己家。”

    听到说话声,樊悠兰急匆匆地走到门口,这一看,让她彻底傻眼了,面前的林亦云跟自己的儿张隐胤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樊阿姨好。”林亦云热情的打着招呼,微微笑着。他是在路上听张籍书说起樊悠兰这个名字。

    樊悠兰这时才缓过神来,拉过林亦云的手,连忙说道:“孩子,快,快进来。”

    林亦云在转角处的沙发上坐下来,四周环视了一遍:简约雅致的风格,圆形的拱门尽显雍容华丽,门厅朝向南北,银灰色调的窗帘浓重而又不失活泼,豪华的红木家具奔放且大气……简洁,古雅。

    贝贝从厨房筱然一下,窜到林亦云的身上,乖巧的缩成一团,摇动着尾巴,一个劲的叫唤着。

    林亦云乐了,双手抱着这个小家伙,举过头顶左右来回晃动,尔后抱在怀里温柔的轻拂着,开心之余,他一个劲的亲吻起贝贝来,尔后,他抬着贝贝的两个前爪在沙发上打着圈圈。

    林亦云这一举动,让樊悠兰的眼眶里泛起晶莹的白光,像极了儿子张隐胤,这个动作一直是张隐胤惯有的动作。

    张籍书斜了一眼樊悠兰,咳嗽了两声。林亦云第一次到家里,把气氛搞得这么悲凉,岂不是很尴尬。

    樊悠兰背后脸去,轻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倒了一杯茶水递给林亦云,两眼直直的盯着他,一刻也不离开他那张俊俏的脸,问道:“家里有些什么人?是哪里人氏,家里有几个秭妹,父母都是做些什么?”

    林亦云一一作答,看到樊悠兰慈祥的面容,林亦云有种极度的安全感,很难说清这种感觉,越瞅越觉得熟悉,似在哪里见过。

    “开饭啰!”李翠梅摆好餐具,径直走到客厅,惊愕住了,嘴里闷唠道:“隐胤?”她晃了一下脑袋,笑盈道:“真是贵客啊,这就是林亦云吧!”

    “这是李妈。”樊悠兰笑着介绍道。

    林亦云有礼貌的站起来,弯了一下腰,彬彬有礼的点了点头,甜甜的叫了一声:“李妈好。”

    “好,好,好好。”李翠梅连忙回应着。莫非是李隐胤转世投凡胎了?简直跟李隐胤一模一样。李翠梅暗暗想着。

    “给曦曦的打个电话,叫她回家吃饭。”张籍书懒散的坐在沙发上,挥了一下手。

    “喂,喂,曦曦啊,今天回家吃饭,家里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樊悠兰拿着电话轻声细语的嘱咐着。

    “妈……我这时正忙着呢,等会再说。”张筱曦不等樊悠兰把话说完,便急急的挂断了电话。

    樊悠兰愣愣的望着手机,嘴里嘀咕着:“这丫头越来越不像话。”

    张籍书瞟了一眼樊悠兰,从她的表情中,已经略知一二,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

    餐桌上,樊悠兰盛满红酒,四个人频频传杯,举杯欢笑。

    樊悠兰对林亦云异常的热情,十分的疼爱,一个劲的给林亦云夹着菜。

    看得出,林亦云对糖醋排骨这盘菜真是情有独钟,被张籍书一语道破。美味的佳肴配上香溢的红酒,林亦云觉得做了一回神仙般的逍遥。

    吃饭完毕,略喝小茶,尔后樊悠兰拉着林亦云的手一一参观了整个房间,富丽堂皇的房间让林亦云知道了什么是奢侈。

    径直往前走,推开靠外的一房间,只见:浅蓝色的窗帘如薄纱般轻盈飘动,淡蓝色的墙壁相之呼映,一派海洋的世界,似乎看到了鱼,虾,海澡……尽情的畅游。显眼的红黄相间的吉它斜挂在床头前。

    “这是儿子的房间。”樊悠兰介绍道,眼睛有些湿润,低声慢语的说着:“这间房空了好久了。”樊悠兰一副硬咽之状。

    每每看到这房间,樊悠兰便会触景生情,撩动起她那根敏感的心弦。

    林亦云保持着沉默,他怕自己一开口再次触动樊悠兰的伤心之处。或许只有时间才能冲淡樊悠兰那段伤心的往事。

    他径直走了进去,情不自禁的拿起吉它,轻弹起来:一个人\孤单单的走\风儿作伴\雪雨作陪\孤寂的心被风儿吹干\雪雨淋透\梦中的你\能否让我牵着你的手\给我温度\让我不再孤独……

    拨弄吉它的弦,五线的谱奏出弯曲的平行线,时间从缝隙倾泻。

    樊悠兰忍不住眼泪漱漱的直往下掉,眼前儿子张隐胤俊俏的脸是如此的清晰可见。

    听到吉它优美的旋律,张籍书走了过来,眯着眼,尽情享受着吉它的美妙,如此忘我,如此陶醉,两只手有节奏的打着节拍……。

    李翠梅轻撩了一下遮住眼角的一摞头发,好久没有听到这优美的旋律了,好久好久,只从少爷张隐胤逝去后,再也没人拿起这吉它了,眼前的这人分明就张隐胤,但又分明不是。

    生活有时就是这么的奇妙,或许这吉它又找到了他新的主人。

    一曲下来,樊悠兰已是泪流满面。

    张籍书更是眼眶湿润。

    而李翠梅已控制不住自己,小声抽滴着,悄然声息的直奔餐厅又忙碌起来。

    “好,好,好。”张籍书满脸堆笑,拍着双手,一直劲的直叫好,眼里闪烁着两道耀眼的白光。

    樊悠兰抹了一下眼泪,语重心长的说道:“籍书啊,这吉它终于又找到了新主人。”樊悠兰停顿了一会儿,接着问道:“林亦云住哪里?要不,我们把这房间收拾一下,让林亦云进来住,反正也是空着。”

    正说着,门推开了,一个娇滴的声音传了进来,娇声奶气的喊叫了一声:“妈——”

    只见张筱曦风尘仆仆的奔了过来,边说边挽起樊悠兰的手臂,一脸傲慢,说道:“不准让,这是哥哥的房间。”她瞟了一眼林亦云,奔上前去一把夺过林亦云手中的吉它,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以为你长得像哥,就可以吗?你不配拿着它。”

    樊悠兰轻拍了拍张筱曦的手臂,批评道:“怎么说话的?丫头,怎么不回来吃午饭?”

    “曦曦,休得无理。”张籍书上前止住张筱曦的行为,拿过张筱曦手里的吉它,大声喝斥道:“还有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爸……”张筱曦狠狠的跺着脚,愤愤不平的撇了一眼林亦云,瘪了瘪嘴。

    张籍书拿过张筱曦手里的吉它,瞪了两眼张筱曦。

    此时的林亦云脸憋得通红,手无足措,急急的道着歉,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眼前张筱曦的长相与黄骞诩一个模样,但脾气、秉性却截然不同,一个如冰,一个似火。

    张筱曦只觉委屈,两滴泪珠滚落了下来。

    “还不赶快给林亦云道歉。”张籍书皱着眉头,斜着眼,无法竭止自己的怒气,额头上的青筋一胀一鼓。

    “凭什么?”张筱曦不屑一顾,息怒停瞋的反驳道:“一个外人,凭什么要我向她道歉”

    一团愤怒的火苗在张籍书心里熊熊燃起,他眼里迸出怒火的光芒,再也抑止不住自己,一巴掌挥了过去,打在了张筱曦的脸。

    张筱曦捂着脸,倔强地向外奔去。

    “曦曦……”樊悠兰还没来得急拉住张筱曦,只听“哐当”一声,门重重的关上了。

    李翠梅听到响声,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瞧着大家的表情,也就心知肚明了。急忙打着圆场,绵声慢语的道:“弹的真好,再弹一首。”

    “是,是是,再弹一首。”樊悠兰也附和起来,不时的暗瞟一眼张籍书。

    张籍书的脸阴转晴,他向林亦云挤挤眼,耸了耸肩膀,将吉它递给林亦云,目光里折射出父亲般的慈爱。

    林亦云望着一双双期盼而又真诚的眼睛,经不住大家的劝说,拿起吉它弹奏起来。

    优美的曲子再次响声……

    这次饭局有些尴尬,但也有些窃喜。

    对张籍书夫妇来说又找到了生活的动力。两人商议让林亦云搬进来住,也算安慰在天之灵的儿子张隐胤。

    张筱曦没有回家,张籍书夫妇不免有些担心,他们是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能找的地方都已找过,张筱曦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张籍书既悔又恨,他直摇头,责怪自己家风没教育好。

    樊悠兰一个劲的抹眼泪,哭得撕心裂肺。

    都市的夜仍是灯火辉煌。

    张家所有的人都是夜不能寐,突然门一下打开了,跌跌撞撞的向自己房间走去,然后只听门‘啪’的一声巨响关上了。

    张籍书和樊悠兰慑手慑脚站在张筱曦门外,听着房内的响声,甚怕惊动了张筱曦。只听见房内传出哗啦哗啦的摔东西声,接着便是叫骂声、哭声。直到凌晨两点,房内才安静下来。

    是的,张筱曦,是她,这几天她又经历了什么?

    离家之后,张筱曦堵气来到酒吧,喝得淋醺大醉,她趴在桌上,眯着眼,闪烁的灯光刺痛了她的眼,她拿起手机划弄起来:“喂,喂,柳诗啊,过来,快过来陪我喝酒。”

    只见电话边传来:“哦,曦曦,我这时正有事忙着呢,要不,等我忙完了,再来陪你?”尔后听到电话挂断的嘟嘟声。

    “妈的,都是些什么朋友?分明都是些不忠不义之人。”张筱曦愤愤的骂着,举起手中的酒杯,一干而尽,迷离的眼神瞅着那些舞池边妩媚扭动着身躯的男男女女……,倾刻,张筱曦又趴在桌上嚎嚎大哭起来。

    “张筱曦小姐,这是怎么了?喝一杯呗。”只见一个男人举着酒杯邀请着张筱曦,右手搂住张筱曦。

    张筱曦抬起头,视觉有些模糊,晃了晃头,说道:“你是谁啊?滚一边去。”接着又趴在桌上迷迷糊糊。

    “张筱曦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再瞧瞧,我是那个航哥呀。”这男人嘻皮笑脸,不正经的**着张筱曦。

    这个叫航哥的男人实名吴飞航,小平头,眉如卧蚕,聚光小眼,鼻梁挺高,目使颐令,嘴唇微厚,绿色的耳钉尤其显眼,雅人深致,是地产大王吴翔之子。平日里喜交朋友,且风流成性,喜在花红柳绿之中绽放自己。

    张筱曦再次抬起头,两眼迷糊的瞅着吴飞航,摇晃着头,说道:“哦,吴-飞-航,你就是那个没有在天上飞的航机?”张筱曦边说边用手指划着,似笑非笑,说道:“就是他妈的一模型。”

    这个吴飞航是去年张筱曦在酒吧认识的,认识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张筱曦对吴飞航这人的印象不太好,就一典型的花花公子类型。

    “干一杯呗,赏个脸,我的张筱曦小姐。”吴飞航借着酒劲,脸色绯红,嘻嘻哈哈,色眯眯的盯着张筱曦。慢条斯理的盛满张筱曦旁边的酒杯。尔后,举起酒杯放到张筱曦的手里,“来,干了它,你心情就会大悦。”

    张筱曦摇摇头,用力推开吴飞航,大骂:“滚一边去,本小姐心情好不好,与你何干?”

    “张筱曦小姐此话差矣,本吴公子可是怜香惜玉之人。”吴飞航丝毫未动怒,反倒乐呵起来,说道:“你瞧瞧你自己,在这里哭丧,可别得意了别人,要是我啊,就应该快活才是。”

    张筱曦愤怒的抢过吴飞航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酒吧的音乐依然响着优美的旋律,闪烁的灯光折射出男男女女缠绕的丑陋……

    张筱曦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已是淋醺大醉,朦朦胧胧,白晳的脸上如火般红艳。

    一阵阵疼痛惊醒了大醉的张筱曦,她睁开迷糊的双眼,只见房内五个男人尽情的淫笑舞动。

    这下彻底惊醒了张筱曦,只见自己全身裸露,她央求着放过自己,拼命的挣扎,但酥软疼痛的身子已无力反抗,但兴致更欢的他们岂能放过张筱曦。

    对张筱曦来说,这是一个痛苦煎熬的夜,张筱曦已记不得自己是怎么穿上衣服搭乘的士回到家,头还在痛,全身酥软,一点力气也没有。

    从小一直在温室里长大的张筱曦,没经过什么风浪,这次由于自己的倔犟让她经历了撕心裂肺的疼痛。她恨林亦云,如果不是他,父亲怎么会如此对待自己,又怎会被这帮男人欺凌。

    林亦云起初是不打算搬进来,一则怕打扰人家,二则怕不方便。经张籍书夫妇再三邀请之下,林亦云也就决定搬进来,真是盛情难却。

    但林亦云心里明白:与其说张隐胤和自己外貌相似,还不如说是张籍书夫妇还留恋着自己的儿子张隐胤。

    张筱曦知道林亦云搬进了自己的家,更是暴跳如雷,百般刁难。

    张籍书妇夫看在眼,也是急在心里。两人商议着想让张筱曦到国外锻炼几年,一直蛮横无理的,这也不是个办法,只怪这些年来张籍书夫妇太宠张筱曦了。

    每天张筱曦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狠狠的踹林亦云的房门,似乎在发泄自己胸口的怒火。

    而林亦云早已把张筱曦当作妹妹看,何况张筱曦的长相跟张骞诩一个模样。张籍书夫妇这份恩情,林亦云一直放在心底。

    清早,林亦云洗漱穿戴完毕,正待出门,却被张筱曦叫住:“林-亦-云,你给我站住。”

    林亦云回头望了一眼张筱曦,只见张筱曦篷松着乱杂的头发,穿着一身紫色的睡衣,粉色的娃娃拖鞋,两只黑色的珠子在眼眶里骨碌骨碌的打转。

    “我还没吃早餐,你就想走?”张筱曦无理取闹起来,尖声浪气的说道:“你别忘了,谁才是主人?谁才是仆人?不要主仆不分。”

    “但我这时确实赶时间,今天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林亦云连忙解释道。他环视了一下周围,说道:“李妈呢?你喜欢吃什么,可以要李妈做。”

    倏地,林亦云拍拍头,他差点忘了,李妈天刚亮就出去买菜去了,说是今天去菜市场买点新鲜的螃蟹回来,买菜要趁早,这样做出来的味道才鲜美。

    李籍书夫妇昨晚乘坐飞机到新西兰去了,说是在那边看好了一栋别墅,想进一步去洽谈。可见李籍书夫妇很注重生活品质。

    “李-妈?”张筱曦用眼睛斜了斜林亦云,漫不经心的说道:“即使李妈这时在,我也要你做。”

    林亦云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时间已经指向8:11分,他来不及解释急匆匆的往外走。

    说时迟,那时快,张筱曦飞奔上前,便是双手拽住林亦云的胳膊,使劲的掐了一下,如一只发怒的狮子怒吼道:“想走,没那么容易。”

    “别闹了,好不好,我的好妹妹。”林亦云央求着张筱曦。

    张筱曦那肯罢休,提起右脚使劲的跺在林亦云的脚尖上,疼得林亦云直咬牙,但又强忍着疼痛,脸上挤出满脸的笑来。

    “好,好好,我做,我马上去做。”林亦云摇摇头,无可奈何。他知道张筱曦是有意为难自己,如果不照做,张筱曦也不会就此罢休。

    张筱曦得意的‘嗤’了一声,拖腔拉调的说道:“这还差不多。”

    她放开林亦云的胳膊,又狠狠的在林亦云脚上跺了两下,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三个煎鸡蛋,一碗牛肉小面,一碗瘦肉丸子汤,再加上一杯冲好的咖啡。”

    “啊……这么多?我的妹妹,你吃得完吗?”林亦云两眉紧锁,急急忙忙穿戴好围裙,开始在厨房忙碌起来。

    半个小时后,林亦云把做好的鸡蛋,牛肉面,瘦肉丸子汤一一摆放在桌上,尔后,他冲泡好一杯咖啡,解下身上的围裙,敲了敲张筱曦房间半掩的门,说道:“趁热吃,都做好了。”

    林亦云不等张筱曦回话,他匆忙往公司赶。

    只听见到身后传来张筱曦骂骂咧咧的声音。

    推开会议室的门,一双双齐刷刷的眼睛都望向了满头是汗的林亦云,偶尔有一两个同事窃窃私语……

    林亦云一一微微点头,他一连说了好几个“对不起,对不起。”

    陈博渊严肃的咳嗽了两声,顿时会议室寂静无声,陈博渊在公司的威严是人所皆知的,陈博渊又开始下达起今年未完成的计划和明年的任务,大家都屏住呼吸,认真的做着笔记。

    时间在陈博渊滔滔不绝声中缓缓流淌

    会议结束,大家都三三两两的散去,陈博渊向林亦云摆摆手,示意道:“到我办公室来一趟。”陈博渊一向最讨厌的是不守时的人,今天林亦云的迟到让陈博渊很是反感。

    林亦云跟随陈博渊来到总经理办公室,一股草味淡香扑鼻而来,林亦云前脚刚迈进办公室,便是接连打了两个响喷嚏来。

    陈博渊开门见山的问道:“说说你今天为什么迟到,而且还是一个这么重要的会议。”

    林亦保持着立正的姿势,羞愧难当,脸涨得通红。

    “你还不了解我这个人,我是最看不惯对时间观念不强的人。”陈博渊严厉的批评道:“不能说受公司领导器重,就可以放肆无作为。”

    半晌,林亦云从嘴里憋出一句话来:“陈总,我错了,保证不会有下次。”

    “下次?”陈博渊瞟了一眼桌上放着《如何做一个守时的人》,将书往林亦云身上一扔,不屑一顾,漫不经心的说道:“好好看看,再有下次,你就走出这个公司的大门,我们这里一视同仁,你也不例外。”

    林亦云像个木桩一样站着,不言不语,迟到了就是迟到了,不需要任何解释,再多的解释都是多余的,更何况是自己没有安排好时间。

    陈博渊瞟了一眼林亦云,稍稍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好好回自己办公室想想,自己究竟做错了没有?错在哪?人要学会反思,批评和自我批评。”

    林亦云理解陈博渊的用心良苦,陈博渊的严厉是对林亦云的一种鞭策,一种上进。

    在这里,林亦云会学了忍让、宽容、理解、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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