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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阶下品。”
听到夜老的回答，唐渊有一股强烈的想掀桌子的冲动。
唐渊想过很多种可能，虽然很期待会是地阶灵术，但他知道地阶灵术的珍惜程度。
因此，蓝色玉简的灵术可能没有地阶灵术那么好，至少也应该是在玄阶的品级吧。
他没想到居然是凡阶下品。
最垃圾的那种！
这也差太多了吧。
不过，咬牙切齿一阵过后，唐渊冷静了下来，仔细思索一番，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
既然是让自己二选一，肯定是这两种灵术各有优劣。
不可能出现一方碾压另一方的情况，如果出现这种情况的话，选择就没有意义了。
夜老不可能干这种没头没脑的事情。
既然夜老将这个凡阶下品灵术和玄阶上品灵术一起拿出来，自然有它的奥妙所在。
想通其中的关键所在，唐渊便平复了心境，笑眯眯的说道：“夜老，您来介绍一下这两种灵术吧，只有充分了解，才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夜老有些诧异唐渊的反应。
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肯定会无脑选玄阶上品，可唐渊没有，他还让自己介绍这两种灵术，说明唐渊足够灵性，能想通关键点。
不禁唐渊在夜老心中的形象又增色不少。
夜老点头笑道：“先来说说玄阶上品的吧。”
“此灵术名为‘苍云掌’，威力极大，修炼至大成，一掌下去……景山公园那颗老树都能瞬间化为粉末。”
“而这凡阶下品的灵术……名为‘太虚天罚’。”
唐渊闻言有些微愣，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是不是因为怕没人学这种凡阶灵术，所以起了这么浮夸的名字？”
“不是命名浮夸，这灵术配得上这个名字，因为它原本不是凡阶灵术，而是……”夜老顿了顿，正色道：“天阶灵术！”
唐渊瞪大了双眼，内心充满了震惊！
天阶灵术！
“不是说天阶灵术已经很久都没有出现过了嘛？”唐渊问道。
“的确如此，虽然它本来是天阶灵术，但现在只是个残缺版本。”夜老有些遗憾的说道，“正因为它是残缺的，所以施展出来只是一个幻象，至于威力……也就和一般凡阶下品灵术的威力差不多，甚至还有点偏弱，但不怎么消耗灵力。”
“不过……”夜老话锋一转，一脸神往的说道：“倘若有幸能找到它残缺的部分，就能真正的成为天阶灵术！”
“而且，之所以让你现在就选，是因为‘太虚天罚’的特殊性，它必须是修灵者习得的第一个灵术，才会产生一个羁绊印记，有了羁绊印记才能再之后找到残缺部分的时候，升级成为天阶灵术。”
“也就是说……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吗？”唐渊问道。
夜老点头。
“夜老，您其实是想让我选‘太虚天罚’的吧。”唐渊望着夜老笑眯眯的说道。
“就属你机灵，老夫那点小心思全被你看穿了。”
夜老脸上流露出了无奈，苦笑道：“我辈修行，自然不断突破极限，登上世界之巅，习得至尊之术，而天阶灵术，正是我渴求的，不过……我已经没机会了，我曾经的那个义子有机会，但他没选，现在……轮到你了。”
夜老紧接着叹了口气，说道：“虽然我有怂恿你选择的意思，但最终的选择权还是在你的手上，无论你选择哪个，我都会尽心尽责的指导你。”
唐渊沉思了一会，拿起夜老手中那块蓝色的玉简，笑道：“虽然找到残缺版本的机会不大，但人总是要有梦想的嘛，万一实现了呢！”
……
夜深沉。
街道两旁零星的路灯，显得整个街道都很昏暗。
倒是街道两旁一家家小店上挂着的红绿色霓虹灯，显得格外刺眼。
小红就穿着一条单薄的吊带丝裙站在街道边。
丝裙很露，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丝裙很薄，透过昏暗的灯光，隐隐约约的能看到其中曼妙的酮体。
小红正抽着一根女士香烟，惬意的吐着烟圈，等待着今晚的客人。
没过多久，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出现在小红的视野之中。
老头头发稀疏散乱，身穿褐色布袍，布袍上破了几个洞。
身经百战的小红，一眼就看出这老头是个穷鬼。
“估计只是路过的。”小红在心中暗自想到，一点上前搭讪的想法都没有。
然而让小红诧异的是老头却冲着她走来。
老头走到小红面前，面无表情的说道：“多少钱？”
“200包钟，800包夜。”小红不屑的说。
老头眉头微挑，似乎有些惊讶。
小红把老头的表情都看在眼里。
“这老东西一定是嫌贵，哼，穷鬼，没钱还想玩老娘？”
小红在心中不屑，不过出于良好的职业素养，并没有说出来。
老头没说话，直接从怀里掏出一沓红色的钞票，塞到了小红怀里。
小红点了点这沓钞票，双眼不自觉的瞪大了几分，手里的香烟都掉在了地上。
这整整有一万！
“够吗？”老头说道。
“够了够了！”小红连忙点头笑道，笑容中带着风骚和谄媚。
何止是够了，连着玩她十几个晚上都足够。
本以为是个穷光蛋，没想到遇到了一个大老板呀！
小红立马贴到了老头身上，用纤细的小手轻抚老头的胸膛，娇媚的说道：“老板，外面冷，我带你去店里……坐坐。”
“不了，就在这里吧，我还要等一个人。”老头冷淡的说道。
小红闻言，眉头微皱。
在这里？
还要等一个人？
这老东西……
不仅要野战！
还要双飞！
似乎看出了小红的不情愿，老头又掏出两沓钞票。
两万！
小红笑眯眯的将钞票收下，之前的不满烟消云散。
今晚这一单相当于她一个多月的工作量。
客人提这种特殊要求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有钱人多少都有些奇怪的癖好。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小红抛着媚眼说道。
老头点了点头，嘴角掀起一抹微笑。
笑容中包含着淫邪，龌龊，还有……
狠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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