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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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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渐渐的回过神来,跪到了父亲的床上,看着父亲紧闭着的双眼,我的心无比的疼痛,父亲虽然打我骂我,但是我从来没有恨过他,他是我父啊!!!

    想着以前的片段,回忆着过去点点滴滴,还记得父亲经常提起的十八岁我就不管你了,我的泪像泉水般的流下,今年我正好十八岁,可是让我万万没想到是这样子的不管。

    我沙哑着说:“怎么会成这样”。

    我三姨父在我旁边沉声说道:“肝硬化晚期,昨天晚上就吐血,送到医院已经不行了,哎!喝酒喝的”。

    我看着我母亲说道:“早就看到我爸他身体状态不好,为什么不去看”。

    我妈痛苦的流着眼泪说道:“他说没事,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清楚,他说不用,他的性格谁劝也没用”。

    我明白了,也默然了,也渐渐的想通了,为了给这个家里省钱,强忍着身体带来的病痛,我真的想杀了我自己,我的心真的像刀割似的痛,我恨啊。。。我恨

    我很清晰的感觉我父亲这两年的身体渐渐的不太好,可是我没有想到这么严重,我父亲太固执了,我曾经还劝过他,可是父亲决定的事情,不是我能左右的了的,我想到父亲被病痛折磨着,身为人子,没有尽到应尽的责任,我这个儿子当的真够窝囊的。

    强子走过来,脸色也是十分不好看着我说:“阿晨挺住,叔叔没了,家里只有你一个男人了,你得挺住,把这担子挑起来啊”。

    “晨,节哀顺变,”,赵阳这个话痨,到这个时候也没有多余的话讲了,他们都清楚这事情发生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不知道该如何挺得过去。

    强子和赵阳安慰完就走了,他们知道这个时候的我,需要静,我没有多说点了点头。

    表哥一直在旁看着我,他知道我要的不是过多的安慰,他走到我旁边说到:“成长总是在事情发生之后,相信你经历过生死离别,对人生应该会有着不一样的看法”。

    我双眼麻木的看着窗外,心里一片空白,车子快速的开往煤城殡仪馆,我三天没有合眼,没有丝毫的睡意,看着父亲的遗体缓缓的进入到通道里,通道的那一侧是熊熊的烈火,红色的烈火就像通往人生尽头的门,在这条道路上你要选择安稳的跪着走,还是经历无尽沧桑折磨的站立。

    身为人子我送走了父亲最后一程,捧着父亲的骨灰,回到了红风镇,在红风镇的西山上把父亲安葬了下来,人这一辈子,风光也好,落魄也罢,最后都会化成一抔黄土。

    母亲因为受不了父亲去世的打击,回到了煤城我姥家,我自己一个人回到家里准备明天赶往我大爷家,看到家里熟悉的陈列摆件,还有房间里挂着的照片,我的心又是无比沉重,身体实在是挺不住了,吃了口干粮,倒头就睡了过去,睡觉的时候,家里来了两个人,阿强和赵阳,看到我熟睡,没有把我叫醒,关上外门,走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身体渐渐缓过劲来,也不能一直沉寂在悲伤中,日子还得过嘛,没过多久赵阳来了,赵阳总是一脸笑意,似乎在他的生命里都是美好的,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拿出一颗五块钱的红河递给了我,“抽根烟冷静冷静”赵阳轻轻的说,这让我想起了一个笑话,我拿起烟点着,或许只有烟草能让暂时放松,我不会抽烟,抽了一口,呛得我咳~咳~的一直咳嗽,很困难的吸完了一颗烟,赵阳就让我和他走,我跟在赵阳的后面,看见赵阳走到一家ktv,转过身看着我说道:“强哥在这里等着呢”,我点点头,跟着进去了。

    进到包房,就看见阿强在坐在沙发上也在抽着烟,我没有说话,拿起话筒点了一首阿宝的《人生歌》,里面的歌词说得好非常符合我现在的心境:漫漫人生路,坎坎坷坷总难免,酸甜苦辣多尝点。我沙哑着喊着歌词,阿强和赵阳也和我一起大声的喊,发泄完了,赵阳开一箱酒,拿出一瓶递给我,我打开瓶盖,猛喝了起来,一瓶酒下肚,我对阿强说,我没事了,已经缓过来了,明天去我大爷家呆两天,然后准备去煤城打工,阿强看着我点点头:“那你到时候去煤城的时候办下休学”,我拿着瓶子和他们碰了一个,玩了一会我们就散了。

    我喝的有些多,独自一个人走在镇里最中央的大道,不知道该在哪里停下脚步,就这样一直走,走到了红风中学,我在这里停了下来。

    我看着红风中学那块大理石的牌匾,脑海里的记忆翻涌而过,有父亲给我送雨伞的场景,有开家长会的场景,有我们兄弟几个在学校里疯闹的场景,还有她,我忽然有些想她,我脑袋里想着她能不能在这里,我决定去看一看,我又路过门卫处的时候,发现了老丁头还是那副惊讶的表情,他没有变,我却变了。

    熟练的进了教学楼,到了小卖店门口,发现门没有锁,我还是像往常一样在门口呆了一会,然后走了进去,熟悉的身影,金色的长发,勾魂的眼睛,下身是那久违的包臀裙肉色丝袜和细长的高跟鞋,我在门口发现她在整理东西,她回头也看见了我,她很疑惑,应该是想着我来这里干什么,我借着酒劲做出了我从来不敢做的事情,是的,我向前几步来到她的身前,快速的伸出双手,抱住了她,时间仿佛定格在这里,我第一次这么抱着一个女人,很香,我紧紧的抱着,她似乎有些被我这大胆的举动,吓得不轻,她回过神来,脸色一下就变成了红色,用力挣扎着挣脱了我的双手,啪——我只感觉左脸一麻,她一个巴掌打到了我的左脸上,骂道:“臭流氓,赶紧滚,再不滚我就报警了”,我似乎被她打的醒了酒,说了句对不起,匆匆的走了,出了校门,继续走在路上,闻了闻身上还留下的余香,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起来,洗漱过后,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我翻开父亲的盒子,从中拿起父亲生前最喜欢的那把军刀,出了门,准备坐车去往我大爷家。

    走在路上,离的很远我就看到了两个人,黄色的头发,猥琐的脸,不用猜都知道,又是黄灿,黄灿似乎看到了我,脸上灿烂的笑着走了过来:“哈哈老弟啊,许久不见啊,伤势好了吧”,我不冷不热道:“拖了黄哥的福,已经痊愈了”,旁边那个小矮子嚣张的说道:“小b崽子你怎么这么nb呢,怎么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说这就要对我动手。

    “哈哈,老弟啊,跟你说个好事”,黄灿慢慢的附在我耳朵上说道,小矮子收起了手也是猥琐的笑,我站在原地没有说话,黄灿拿出右手闻了闻:“前两天黄哥我去小卖店买东西,用了上次的方法,你猜我成没成功,哈哈哈”,说完看着我,我脸色极其难看,双拳紧握没有说话,旁边的小矮子用一脸崇拜的表情瞅着黄灿说道:“黄哥,那是什么感觉,长这么大我还没有摸过女人的屁股呢”,黄灿一脸陶醉的说道:“那触感真是没谁了,我恨不得几天不洗手”。

    我明白他们就是想气我,羞辱我,让我愤怒这样他们才会爽,我没有如他们的意,我平静的说道:“黄哥艳福不浅,不过跟我没啥关系”,说完没等他说话,我就快步的走了,黄灿看到我这么说,也不生气,对着我的背影说:“老弟恭喜啊,家里有喜事怎么没通知我呢,我好随个份子钱”,我一下子停住了脚步,我脑袋嗡的一下,浑身绷的紧紧的,我心里无尽的怒火在燃烧,仿佛要把近来所有的怨气全都释放出来,我转过头,歇斯底里的喊着:“黄灿,你tm欺人太甚,我特么弄死你”。

    我整个身体往前冲,右手捏拳,黄灿似乎没有想到我能动手,我一拳打在黄灿下巴上发出嘭——的一声,把黄灿打倒在地,身体压在黄灿身上两只拳头像暴雨似的狠狠的打着黄灿的脸,忽然左肩一痛,一股大力把我击倒在地,是小矮子动了手,黄灿起身朝我身上吐了口血面色有些狰狞:“你挺nb啊,敢干我,”。

    黄灿走到我身边拿起,准备用脚踹我,我这次没有在像以前似的,我要改变,我不要在那么懦弱,因为我的肩上有这担子,我要像一个真正的男人,我要奋起,我伸手握住对方踹来的脚,用力一抬,又将他推到,我们两个抱在一起,狠狠的厮打起来,我们来回的翻滚着,小矮子看着我俩在一起完全上不了手,在旁边干着急。

    渐渐我感觉到了体力不支,心里暗叫不妙,手上的力量也慢慢的减小,很快我被小矮子抓住了一只脚把我和黄灿分开,然后他们两个人一起过来对付我,我双拳难敌四手,我最终也没能打过他们,我但是我反抗了,我努力了;我被他们打的五脏剧痛趴在地上,衣服上全是混杂着红色血迹的泥土,我翻过身来,看到了散落一地的东西,也发现了被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的墨绿色军刀。。。。。。

    ————(未完待续)。

    每天写作时间很短,但是我都会仔细的矫正写作的错误,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能看到我写的书,但是我会认真的写下去,希望看到我书的可以支持下我,收藏下《人生不跪沧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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