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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在央视上拿宝剑出来鉴定的人就住在羊城市玄武区。
休息一晚，第二天师兄弟两人稍微收拾，打个出租车按着地址来到大兵自助烤鱼店。
这家店门面倒是不小，仿古式装修，穿着旗袍的迎宾分列两侧。
快到中午了，店里陆续有客人前来，看上去生意不错。
按照昨天电话的情况看，对方还不好打交道。张岳也费心想了半宿。
直接武力逼问？不妥。人家又算不上是坏人。耐心商量？给钱套话？不管怎么弄，他要是不老实交代，张岳肯定会让他吃点苦头。
既来之则安之。和谐社会，张岳打算先礼后兵。
“师兄，咱们先吃饭。”
张天命是个没主意的人，一切听师弟安排。
热情的服务员带两人找位置坐下。
“天玄，怎么还没吃呢就要先给钱？”张天命不解。
“自助餐，一个人六十五块，可以吃两个小时，随便你吃多少。”
张天命还没吃过自助，好奇说道:“还有这种店？不怕让人吃破产啊？”
“开饭店的，哪有嫌客人饭量大的道理。师兄，你尽管放开肚皮吃。”
张岳暗想，这自助餐，还真怕你饭量大。
这家店主打烤鱼，都是现杀现烤。
张天命端着盘子转来转去挑花了眼，来来回回跑了三趟，几分钟就把桌子堆满了。
“哎呀！舒坦！”胖子一口气灌了一瓶啤酒，咂咂嘴，“天玄，真的想吃多少吃多少？不另外收钱？”
张天玄摆弄着烧烤架，小声说道:“师兄，你吃的越多越好，咱们这次就是要把老板逼出来，先给他来个下马威。”
“成，那我就不客气了。”一举两得，张天命大喜，终于可以放开手大吃大喝了。
……
“小梅，你那一桌还没吃完呐？”
“唉，可累死我了。”小梅甩甩胳膊，“领班，调个人帮帮忙吧！我都收了八次盘子了。啤酒也起码有三件了。”
领班看看表，低声说道:“这才半个小时吧，也没看到这两人是扶着墙进来的啊？”
两个人是压着声音说话的，可是张岳早听的一清二楚。张岳心想，这才刚开始热身，时间还早着呢！
张天命小时候连冰棍都没吃过几次，更别说七毛钱的伊利二代这种高富帅专享雪糕。那会儿去赶集，每次看到有人拿着伊利二代，小小的张天命都恨不得冲上去把人打倒，抢过二代舔一舔。
现在好了，胖子也不怕拉肚子，冰激凌一杯接一杯的吃。为了找到小时候的感觉，杯子上堆起来的尖尖都是舔着吃。惹得一旁服务员偷偷发笑。
……
看着服务员有点麻木的收走第十五次盘子瓶子后，张岳瞅一眼时间，才吃了一个小时，不急。
“师兄，还能吃不？”
张天命打个饱嗝，“没问题，刚刚半饱，就是尿憋的慌。我再去放放水。”这顿饭可把胖子吃舒服了。
张岳以前在网上看过一些大胃王的视频，当时还震惊了一番，人的肚子怎么能装那么多东西，那拉屎的时候岂不是要拉几斤？
现在比较一下，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吃货。估计师兄连肉带点心吃了二十来斤，至于啤酒，实在数不清了……
张岳吃下去的也差不多，啤酒喝的更多。只要张岳愿意，一餐吃个百十斤都轻轻松松。毕竟他身怀异能。再说了，还有古玉空间没利用呢，一百来方大小，分分钟丢几吨东西进去。
……
“丽姐，还好领班让你过来帮忙，不然今天我要累趴下了。”小梅向收拾完瓶子的丽姐说道。
“这俩人是饿死鬼投胎吧！”丽姐指了指推车上的盘子，“刚才我看到那个胖子一次拿了三碟蛋糕，装的满满当当。我就在隔壁桌收拾一下的功夫，再回头看，已经吃光了。”
小梅赶紧点点头，赶紧接话道:“就是就是，我家的猪都吃不了那么多。”
“死胖子就不说了，那个瘦一点的怎么也那么能吃这不科学。”丽姐悄悄努个嘴，“看，又是五瓶啤酒。”
“平时总说学生和民工能吃，估计这两人是加强版的，还是n合一那种。”小梅放下抹布，捶了捶腰，“听说刚才老板从隔壁饭店拿了五件啤酒应急。”
“要是把他们拍下来放到托豆网上，肯定火了。”经常看小视频的丽姐说道。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客人陆陆续续离开，最后店里只剩下张岳他们一桌了。所有的服务员都挤在一起窃窃私语。
在众人围观下的胖子依然心无旁骛，专心吃喝。
……
“老板，六号桌客人还在吃。”
领班做了五六年餐饮，见过不少扶墙进扶墙出的客人，连吃到吐的都有那么七八个。可是今天这二位的饭量，领班别说见了，听都没听过。她还专门安排保洁员在洗手间门口侯着，想看看那个胖子是不是吃了就去吐，吐完再出来吃，不然实在不科学。结果除了嘘嘘声，没其他动静。
“还有多长时间我们的东西还够吧？”老板挠挠头发，“算了，我出去看一下。”
服务员第二十一次收拾桌子后，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打扰一下！两位小兄弟，来。”中年人一边发烟一边说道，“跟您商量一下……来来来，别客气，点上。”中年人弯腰挨个给两师兄弟点上烟。
“我们店里的鱼杀光了，没了。那个，啤酒也没了。您看？”
“没了？”张天命深吸一口，吐个烟圈。看看烟嘴，黄鹤楼，这家伙挺好抽。“不是说可以吃两个小时吗？”
“实在抱歉，”中年人和颜悦色说道，“是我们准备不足。这次给两位兄弟打个五折，您看怎么样？”
张天命松了松裤腰带，看向张岳。
张岳看过调查公司发的照片，一眼就认出了中年人。烤鱼店老板，姓王，当初的泰庆剑持有人。
“行吧！老板也是爽快人。”张岳翘着二郎腿，吐了个烟圈，“那我们晚上再来。”
吧嗒！中年人烟没夹稳，掉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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