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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津南地区,古时候是退海的地方,有两条贝壳堤,便是大禹治水是,划出的黄河出海口。
时至今日,沧海桑田,却是成了种田的地界,比如小站,就是其中之一,没错,就是袁大头小站练兵的小站。
我等要去打探情报的地方却是丐镇(虚构地名),时值傍晚,才到得丐镇,就见又那么七八家衣着华贵之人,高墙大院,脑满肠肥,家里不少好武艺的护院,端的是把人惊。而路上满是短褐穿结的叫花子,四周田里都是佃农。
却是雁小四说了明白“这丐镇是丐帮驻地,那吃饱穿好,脑满肠肥的都是丐帮的长老,这些人杀人放火放高利贷,什么驴打滚利滚利样样精通,开赌场开钱庄更不用说。全天下的人口买卖一大半儿都有他们牵线。就这样儿还要刮低级乞丐。”
“这净tm是生儿子没**儿的勾当啊。活该断子绝孙啊。”张小德却是不懂这些的,只是问。
“你以为这就绝了?还有更觉得呢,什么把女人拐山沟里,卖到青楼,把男人拐到四方为奴,把小孩儿拐了。卖给生不出娃娃的和生不出男娃的家里当儿子。每年走私紧俏货,和倭寇勾结,给倭寇和蒙古人送情报的都有这么些人。”
“怎么不剿了?”
“牵扯了朝里的大官,谁来管。那青楼妓院,哪家没有朝中的大员做后台。和走私紧俏,私通敌国,得来的好处从地方到中央一条龙都是实打实的雪花银,谁还和雪花银过不去了,终究是少的。”
“好了,别说了,有朝一日,必平丐帮。哪家是管事的,直接带我进去。”刘郁白却是看周围的叫花子都面色不善,便阻住了二人。
“直走,山脚下最宽敞的那家就是叫花子头家的了。”雁小四将众人径直领了去,“老叫花子在家吗,就说雁小四来了!”在门外拍了拍门环朝里问门子。
“在的,在的。别拍了,门环要被你拍下来了。”门子边说边开了门。”
“雁捕头,这一看就没少来啊。”张小德在一边阴阳怪气。
“这些叫花子平日里偷抢绑架头三天是不许动的,方便我们追回来,以免招惹到达官贵人们。”
“哼,真真是官匪一家。”张小德一脸鄙夷。
雁小四没说什么,带了众人进去“老叫花子,你的手下在津门害了十几条性命,我们来要人来了。”
“哟呵,小四啊,这次我却是帮不得你的。这次有大人物。”老叫花子却是不给面子。
“哦?不知有我这三品高吗?”刘郁白是按捺不住了。
“老叫花子眼拙,竟怠慢了大人,管家,茶。”
“哼,不用了,我倒怕你这茶里不干净。来吧,是我让你说,还是你自己说。”刘郁白开始压人了。
“不敢劳大人动手。”老叫花子嘴上说不敢,可嘴上只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袋,却没有下文了。
刘郁白照着桌上拍了二百两银子,老叫花子一听声,脸上就堆了笑。
“管家,看茶!大人您坐,来,都坐。”老叫花子一脸堆笑招呼了众人,又坐下开始讲真话了,“大人有所不知,这事儿其实是津门的白莲教买花了百两纹银买通了几个弟子干的,这几个弟子早已送给他们了。不过大人知道这也没用,津门没人知道白莲教在哪儿。津门的大小官员,大半都信了白莲教,要老叫花子说啊,还是早些撤了吧。”
刘郁白知道这老叫花子肯定藏着秘密,杀手也一定就藏在这圈儿里,可是怎么找,却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这老叫花子嘴里半天没一句真话,可能就牵扯了白莲教是真,其他的这叫花子才不会说。周围的叫花子和佃户更不会说。
“哼,老叫花子,有朝一日,我必平你们丐帮。”刘郁白说完就带着人走了。
众人到了镇外,被刘郁白喝住“不对,这丐镇中,男、女、老皆有,唯独没有小孩儿,很明显小孩被人转移走了或藏了起来。调转马头,拿好武器,杀将回去。”
“是!”
刘郁白一脚踹开大门,又上了马,在院内策马到了厅中,“老叫花子!我们又来了!”
却见老叫花子和管家将地砖掀开了一角,从地下的密道里钻出了好几个小叫花子,人手一把那东洋造倭刀,拿木头做鞘包了,可不正像是杀人的。
众人上前将小叫花都砍翻了,又制住了老叫花子和管家,将二人绑了放在马上,便向外冲。这时老叫花子养的护院们也惊动了,拿了武器便冲了过来,众人只得策马冲出,一路砍杀,才出得院子,便见四面各家护院都拿了武器出来,二十几名弓弩手都站在了墙上,连乞讨回来的叫花子们都拿了棍棒出来。四下足有千八百人。这世面,上过战场的自然是不怕的,只有雁小四,欺负欺负平民还行,见了这世面就吓傻了。
“哼,和猎人比射术,后排都拿了弓弩鸟枪,前排拿了月刀长矛,杀将过去!”刘郁白先拿了弓箭射了一箭,拿了月刀打了头就冲了过去。
一众人人数虽少,却都是杀过人见过血的,又穿了锁子甲,戴了铁盔,一路直接砍杀过去。那些护院和叫花子哪见过这架势,直接就散了开来,弓弩手也没射中几箭,见人都跑远了,也便都下了墙。还没人傻到觉得自己两条腿的能追上四条腿的。
众人杀了出去后,竟然一人不死,却杀将十数人。想当初两千人打不过十七骑,想必也就是这样了吧。
众人回了津门港,雁小四的家,将老叫花子和管家分了屋子关着。
“老叫花子,老实交代着吧。”刘郁白随手拿了把斧头,一斧头下来就把老叫花子右手小指和无名指砍了下来。
“大爷,军爷,我说,我都说。”老叫花子瞬间认怂,头磕的梆梆响。“那些小叫花子都是我新养的一批杀手,白莲教之前花了一百两银子从我这儿买下这批小叫花子,要我训练成杀手,一个月内来收货。”
“他们要杀手做什么?就两个月的菜鸟还想刺杀官员怎的?”
“这小人就不知道了,他们最近指使小人杀的据说都是家境充盈却不肯入教的,我们只负责杀人,钱财不动,到时他们能想办法拿到那笔钱。”
“哦?白莲教最近缺钱了?这倒是个重要情报,是资助了塞外,资助了倭寇,还是要起兵造反?”刘郁白自然不满意累死累活拼着老命就拿到这点儿情报,拿了斧头就要砍手。
“大人,小人不知啊。不过据说,白莲教和平津地区的拜火教徒勾结,意图发动叛乱,只是不知情报是否属实。小人的账册和历年人口买卖,物资倒运之类的账册都在那地砖下,那地底密室只有小人和管家知道,情愿献与大人,求大人开恩啊。”
“张小德,雁小四,拿了斧头,去审审那管家。若是口供不符,那就谁说谎杀谁。”
不出一刻钟,张小德和雁小四就拎着斧头回来了,口供都一模一样。
“嗯,不错,你们把这俩满腹龌龊的狗东西拖出去活埋了吧。”
“大人饶命啊,大人,大人我都说了啊。”老叫花子听说要死了,又不住挣扎。
“我只说不说实话就杀你,又没说说了实话就不杀你,我刘郁白出来混,最讲信用,说杀你,就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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