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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为什么去哪儿也不说？”
沐挽对女儿不想管多，只要她喜欢，他会站在身为父亲的立场上支持。
她是他女儿，不见这么久，他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他在家里不能表现出担心的样子，杜倾多在意她啊，他只能安慰他。
沐可棠没逃避他的视线，因为他是他父亲，按道理说她不该隐瞒着，但她决定了，“我不想说，因为，我……没什么可说。”
沐挽希望她没负担，“你自愿，我没条件相信。”
沐可棠一时间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百感交集了。
而后，她向他鞠躬，“谢谢。”
沐挽想打她的头，当然不可能，想想不碍事，“跟我还客气？”
沐可棠破涕为笑。
之后，沐挽也没问她什么，让她回去。
他决定自己查，要是女儿真有什么问题，一定会显露出来。
至于班里情况，他和他们相处久了，也自然会清楚。
星期天上午，警察局接到报警电话，在天桥河下发现两具尸体。
上头将此案交给莫哲翔处理。
手机振动，从沐可棠校服外套兜里传来。
她看见一封邮件，点开，一行血红色的字，刺痛她的双眼——
天桥，杀2，5，开始了！
这是……扑克游戏！
沐可棠记得游戏规则，指不定什么时候，他们这些游戏者就会遇到危险。
“水鬼”事件，正是如此。
杜倾，斯洁羽，柳东维，几乎手机同时振动。
他们看到这封邮件，有的愤怒，有的微笑，有的无所谓。
女生拉着他的手在前面走着，有一个古怪的想法，只想说给他听，“他喜欢她，却不喜欢她，哈哈哈！连清，你说，爱一个人就像玩偶跳舞，永远也不会停，该多好？”
连清默默跟着她，“是，公主大人。”
“哼！可不要只顾着逗我开心哦！”女生突然凑近他，手指贴着他的下巴底，轻轻往上抬，“要让我爱上你，像那些人沉迷于感情漩涡。”
连清抽出自己的手，往后退了几步，躬身，“公主，您开玩笑，过头了。”
女生根本不在意他的身份，只要她喜欢他，他也能够喜欢，他们就可以在一起，“连清，为什么不可以喜欢我？是不是我没她好，只要我变成她……”
连清用食指点住她的嘴。
“唔……”猛然间，心脏被匕首刺穿，女生支撑不住身体，向前倒下了。
连清接住她，“公主，睡吧，等你醒来，一切都会变的。”
学校，风纪部。
蔺紫辰听了杜倾所说，简直不敢相信，“什么，她变了？你知道为什么？”
“沐可棠不会变的，就像我，也一定会穿浴衣，冬季的，这是喜欢哪个国家没关系，这是，个性。”
“得了吧，不要老是把个性挂在嘴边，冷不死你，我们现在说沐可棠。”
“哦，沐可棠啊，反正她会回来的，有什么好在意？”
“问题是，她没回来。”
“都和你说了啊！”
蔺紫辰推开他们俩，“别吵了！”
他们又把他推开，不过柳东维不想再吵，“所以杜倾，你来想办法。”
“没头绪。”
“一件事情，不是毫无预料的发生，为什么会发生杀人事件，因为有扑克游戏，而我们为什么会收到匿名邮件，因为我们是扑克游戏的参与者，为什么我们会是参与者，因为，会传染。”
“最后，不太明白。”
“传染，只是我这么说，更合适一点的说法，我觉得扑克游戏参与者之间能互相影响，好比说，一个本不是参与者的人，和参与者相处久了，也就成了参与者。”
“有一条无形的不断延伸的锁链穿过参与者身体，将他们连接起来。”
“我也是这么想的。”
蔺紫辰在三人之后也接到匿名短信，有两条，一条是扑克游戏规则，另一条和杜倾，柳东维一样。
他认为他们聊了很多废话，就站在一个地方，只是张开嘴，没多大用处。
他们还是学生，“水鬼”事件不是他们能插手。
但是……
他开口，“杜倾，她肯定也收到短信……”
杜倾用力拍桌，发出重重声响，“她的事和我无关，我累了。算什么？我和她，不可能了。”
柳东维缩着脖子，双手自然放在宽大袖子里，“唉，为情所困，欲速而不达。”
蔺紫辰抓抓头，愣是没想明白，“请问，什么意思？”
柳东维不会直接回答的，绕弯子说，他知道，他为他而高兴，不知道也罢，“我曾经想过，如果真的很喜欢，即使她不属于我，我也会对她好。”一闪而过的笑容，仿佛散发着温暖人心的光，在他们的眼里出现。
他恢复平淡表情，“杜倾，我对她了解，她不是那种人，看得出她喜欢你，不可能移情别恋，肯定遇到什么事了。”
杜倾懊丧地闭眼，双手放下，撑在办公桌上，“也许我错怪她了，可该怎么做呢？”
柳东维哆嗦了下，北方天气太冷，这室内居然没开暖气，为了保暖起见，他想他明天得穿校服，“默默保护吧，你就是你，她就是她。别去改变别人思想，是起码尊重，真的爱她，要学会包容。”
杜倾走到沙发坐下，“唉，亏我学了心理学，真没用。”
柳东维也走过来，站在对面，“现在可不是自暴自弃的时候，说不定，很快，危险会轮到我们身上。”
杜倾一想到她会有危险，整个人激动起来，一下站起身，双手抓住他肩膀，“你知道，她会去哪儿，对吗？”
柳东维拿下他抓着自己肩膀的手，抹平衣服上被他抓皱的地方，“不，是你，不久就会知道，而我们，只要坐以待毙，按兵不动。”
蔺紫辰皱了眉头，“请问你的话自相矛盾吗？”
柳东维摇了摇食指，“你听错了，我说的，其实是一个意思。”
蔺紫辰确定自己都听到了，他还想狡辩，“这是两个成语吧，一个是消极，一个是智取，果然，有问题。”
杜倾想让他们帮他思考如何让她回到他身边，这两人都在说什么啊？
他一手抓着一个人的肩膀，按着他们坐在沙发上，“安静。”
蔺紫辰听话，闭上嘴，用眼神告诉柳东维，看看你做的“好事”。
“嘿嘿，我是做了‘好事’，要不是有我，杜倾，你肯定会一直迷茫下去，现在，我们想想这个案子吧，也算是保护她。”柳东维伸出袖子里的手，手背碰了他手臂，又收回袖子，“至于，我也看出来了，你想让沐可棠尽快回到你身边嘛，交给我办，前提是，你要陪我将这个案子凶手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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