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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成为客栈的有缘人哪里是容易的事儿, 千百年来那些知道客栈存在的修士想方设法地推算成为有缘人的办法,推算来推算去却始终没有让无缘之人进入有缘之地。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无缘之人进入客栈唯一的办法, 那便是得到了客栈主人的同意, 让客栈主人亲自带进来。
之前有多少人经过这个办法进来了,爷爷传给秦深的手册中没有记录, 但秦深这一届的客栈经营人带了多少人进来了,他却是心中有谱的。
经营时间不长, 带进来的人挺多……
抓着章瑞泽的手带着人进来,秦深就松开手,给章俟海几分面子没有直接放妖怪伺候,但也仅此而已,意图伤害丢丢就是在他的心头上剜肉, 不会给好脸。
“等我先把客人招呼了,我们再说这件事。”秦深撂下这句话就走了进去,有客人进来让客人等着终究不是太好。
屋外章瑞泽看着客栈,历经世事的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俟海, 这就是你最近住的地方。”
“嗯。”章俟海站在大哥的身边, 看着大哥苍白的鬓边, 无声地叹息了一声,“大哥, 刚才那位就是秦深, 客栈的老板, 我爱的人。”
“女人不好吗?”章大哥转身看着弟弟, 眼中情绪惆怅、苦涩,那么个小小的孩子已经长得比自己伟岸、高大,有了自己的执着、有了自己的坚持,已经不是他能够左右的了。
章大哥抬手摸上自己的脸,不复年轻时的紧致光滑,眼角的纹路暴露了岁月的沧桑,他老了,究竟还在执着什么!
章瑞泽要比秦深的养父母年纪稍微大上那么几岁,现年五十有六,没有五十岁往上数那些男人的颓态、臃肿,身板硬朗,头发浓密,外表要在实际年龄上减去好几岁。
近年来为章俟海的身体操劳烦心,章瑞泽添上了白发、增加了皱纹,愁肠满腹却无处倾诉,眉间的凹陷越来越深,不皱眉看着就非常刻板严肃,不好相处。
“大哥,那是我喜欢的人。”不在乎性别,就只是他而已。“而且,我并不喜欢女人。”
章瑞泽的背佝偻着,试图说服,“那给你生孩子的人呢?”
“大哥,就是秦深。”
章瑞泽张口结舌,“这、这……怎么可能,他是男的。”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不是吗,客栈就是。”
章大哥颓然,“你说的对,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他百般请来的大师还不是大变了活人。
“大哥,我已经不是七八岁的小孩子,也不是二十来岁刚出社会的愣头青,我的生活我能够做主。”章俟海无法做到对一个深爱自己的男人硬了心肠,他做一切事情的初衷都是为了自己,所产生的后果他们要一起承担。“大哥,这句话我还是要强调一次,我也希望是我对你说的最后一次,请记在心上好吗?我的孩子并不是工具,他是为自己而生、为自己而活,并不是为了我,就算是我现在立刻马上就会去死,就算是那什么乜大师的方法真的有效让我多活十年,我也不会让孩子做任何牺牲。”
“我爱他,就像是你爱我一样。”
“我不会为了自己,伤害他。”
“延续生命的方式是伤害他,我会选择死亡。”
“大哥,听我一次,好吗?”
章俟海的每一句话都落进了他的心里,章瑞泽抬头看着他,眼前的身影越来越模糊虚晃,天旋地转,摔倒在地。
陷入黑暗前,章瑞泽抓着章俟海的手,“对不起,我给你的一直都是伤害,爸……”
“大哥,哥,哥!”
章瑞泽看着好端端的突然就晕了过去,章俟海猝不及防,拉都拉不住。
他们就在客栈门口说的话,章瑞泽晕过去在吧台那儿处理事情的秦深看得一清二楚,皱眉不忍,抬手指着聂冰,“你老板晕过去了,把人抱进来吧,晕在外面被太阳晒再别中暑,到时候说我虐待老人。”
郭跃揉着胳臂上被打的地方,皮糙肉厚的他觉得好疼,他还有皮毛挡着呢,卸了很多力量,他的每一个拳头可都直接打在了聂冰的皮肉上,聂冰只会比他更疼。郭跃是个老好人,就觉得自己把人打伤成这样,好像要负那么一点点责任,“那个,老板啊,他身上有伤,要不我去把人搬进来。”
秦深恨铁不成钢,“你到了妖界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的。”
聂冰硬气惯了,不需要人的同情也不需要他人的怜悯,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情绝对不假他人之手,带着疼到锥心刺骨的肋骨,面瘫着一张脸一瘸一拐地往门口挪,每走一步咳嗽一声,也许是断裂的肋骨挫伤了肺部,呼吸越发急促。
秦深你要冷了心肠啊!秦深在心里面对自己疯狂的呐喊,但是实际行动却与心声愿违。硬着嗓子,秦深声音平平地说:“死在客栈还脏了我的地方,郭跃,你把人搬进来。”
他拿起手机给医馆去了个电话,“孟大夫,是我秦深。能不能派个人到我这边来看看,我这儿有人晕倒了,还有一个说不定肋骨断了。嗯嗯,都是凡人,不是妖怪,好的,谢谢孟大夫。”
让黄鼠狼和黑毛老鼠在桌子上跳舞的美女娇笑着,“老板真是心善。”
“我宁愿自己心肠狠点儿。”
美女精致的脸上露出不赞同的表情,“不是呢,老板还是心地善良比较好,不然怎么经营客栈呢。小宝贝们,你们说是不是呀?”
在桌子上摆手摆脚疯狂尬舞的黄鼠狼和黑毛老鼠不断点头,“心善好,心善好。”
在人间坑蒙拐骗几百年的两鼠终于踢到了铁板,还是望乡客栈的主人,心好累,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怕被剥皮抽筋做成风干老鼠肉啊。
还被大妖盯着,让他们跳舞作乐,再也不会爱了。
两鼠的心声没人听见,他们辣眼睛的舞蹈也就美女、客栈里面几个在看,王乐彬笑呵呵站在旁边看着,缺根筋似地为他们鼓掌,“哈哈,好玩,好玩。”
至于原来坐在这儿的其他客人,早就见情况不对,拿了钥匙进了房间做鸟兽散了。
美女扫了王乐彬一眼,掩唇轻笑,“这个小伙子好可爱呀,身板壮壮的,腰力怎么样呀,要不要陪姐姐玩玩。”
秦深敲敲桌面,“美女,我们这边不提供大保健。”
美女噘嘴,明艳精致的脸上浓浓的委屈,长而卷翘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好讨厌,人家给他做大保健嘛。”
秦深不觉得好玩甚至还觉得非常尴尬,木着一张脸,“美女做一下登记。”
“真是没有幽默细胞。”黄仙婷撩动着长发,抱怨秦深的不解风情。
也不见黄仙婷有什么动作,一阵香风袭来,秦深被熏得后仰,站直了一看她已经慵懒地半躺在吧台上,媚眼如丝、柔弱无骨,纤长的手指移动。秦深感觉手背一凉,涂着大红丹蔻的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背上。
秦深淡定地收回手,“姓名。”
美女嘤咛一声,“讨厌,记住人家的名字,黄仙婷。”
“哦,来自于何处?”
“翠云山狐狸洞。”
原来是狐狸精,难怪风(骚)入骨、媚态横生,天生的媚娃啊。
将所有的信息登记完毕,秦深问黄仙婷,“我这边有单间、大床房、标间、套房,客人要什么样的规格,价钱分别是……”
美女从兜里掏出一张金卡,两根手指夹着,“不差钱,最贵的。”黄仙婷冲着秦深眨眨眼,“老板,你真的不认识我吗,你好好看看我的脸。”
秦深目送郭跃背着章瑞泽去了房间,他们身后跟着章俟海,章俟海的表情一言难尽,秦深没搭理他。收回视线疑惑地看黄仙婷,“我一定要认识你?”
黄仙婷摸着自己姣好的面皮,“人家可是大明星呀,v博粉丝几千万呢。”
“哦。”
黄仙婷无语了,特意强调,“我穿过的戏服在网上拍卖,几十万人家也买。”
“和我有啥关系啊,我的客栈又不请你做宣传。”秦深不追星,不玩v博,不看电视剧,他就和自己的专业一样古董,日常消遣就是看各种纪录片,大明星于他而言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
拿了钥匙出来递给黄仙婷,“你这是去妖界?舍得下凡尘中的一切了吗,能够成为大明星也挺不容易的。”
黄仙婷耸肩,从摆台上跳下来,裙摆飞扬后又乖顺地落下,盖住纤白的大长腿,“妖姬妈妈厉害着呢,死人都可以包装成明星,不过嘛我是靠着自己的努力才跻身娱乐圈一姐的地位的,暂时还舍不得人间的繁华。我是来送人的,我姐姐一家要去妖界,送走他们就离开。”
“哦,那住几天?”
“他们说也许明天来,也许是后天来,他们什么时候走我就住到什么时候?”黄仙婷逗弄着一本正经的小老板,“你要是喜欢,我也可以多陪陪你呀。”
“不必了,那就先开两天吧,不走的话还可以续期。”
“真是无趣。”逗弄了半天小老板脸不红心不跳的,黄仙婷觉得好无趣,扭头冲着桌子上两个骂,“谁让你们停的,给我继续。”
黄鼠狼和黑毛老鼠痛哭流涕,手上脚上不敢停,“呜呜呜,大仙绕过我们吧,我们实在是跳不动了。”
黄仙婷蛮不讲理,“不准,人家心情不好,想看你们跳舞嘛。”
两鼠欲哭无泪,别冲他们卖萌撒娇,好怕怕。
黄仙婷继续摆弄两只老鼠的时候章俟海已经从房间里回到了大堂,面带疲惫,面对秦深时所有的语言都变得苍白无力,所有情绪汇聚成三个字,“对不起。”
秦深扔掉了手中的笔,合上记录本,“说,为什么,你大哥他究竟要干什么?我不想听对不起,我想听事情的原委。”
章俟海将手中的珠链放到吧台上,抬手按着额角,“这件事说来话长,我慢……”
“再长我也听,说!”
章俟海失笑,“那你有耐心地听我慢慢说完。”
两年前的章俟海尚算平稳的病情一夜之间突然加重,医生对他说肿瘤长大,压迫神经,已经发展到晚期,连动手术的可能性都没有了。言下之意,章俟海就回家等死吧。
大哥是家中知道他病情最多的人,具体情况被章俟海压下,但大哥通过渠道知道了章俟海已经药石无灵、命不久矣。
本来积极寻找科学医疗手段的大哥一夕之间转变了想法,开始求仙问道,找来了各种“仙家手段”给章俟海断命批命,辗转间就找到了乜大师。
“乜大师?”
跳着舞的黄鼠狼和黑毛老鼠瑟瑟发抖地抱在一起。
“乜大师说只要我有孩子,就好办事。”想起大哥第一次对他这么说时,他就直斥荒谬,想都没有想的就拒绝,没有想到大哥那么坚定,劝说他不成就去用各种手段。
想想也挺可笑,在大哥设计下差点儿失身的也就是他这个弟弟了吧。
“要孩子干什么?”秦深皱眉,捏着手指头脑中不断思量,“孩子又不是治病的工具,他要干什么,拿孩子干什么?”
章俟海在秦深面前有些难以启齿,犹豫了半天才闭上眼睛说:“取心头血。”又将取心头血的具体方式说了一说,毫不隐瞒。
“卧槽!你大哥疯魔了啊,那是害人的,呲……”秦深想事儿就喜欢捏自己手指头,刚才那一下过重,差点儿把自己掐紫了,甩着手指愤怒地说道:“他这回绑架丢丢就是为了抓住孩子放血?!他简直丧心病狂!没有感情的侄子就不是亲人了吗,退一万步讲,没有感情那孩子也是一条人命,他怎么可以为了你枉顾他人性命!”
“那个什么狗屁乜大师究竟是什么玩意儿,歪门邪道,你大哥的判断能力呢,就听信这些江湖术士胡说八道吗?”秦深连声质问。
章俟海被质问地哑口无言,因为他无法帮大哥辩白解释什么,他也一度怀疑大哥是不是因为过于担心自己,所以偏执得精神上出现了什么问题。
“呜呜呜……”吧台旁边突然传来了嚎哭声,吓了秦深和章俟海一跳。
循着声音看过去,就见台面上黄鼠狼和黑毛老鼠翘着屁股跪着,筛糠一样哆嗦,立在地上被撞一下纹丝不动的桌子此时此刻跟着打颤,可见他们的用力程度了。
吓得直哆嗦的两鼠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还是黄鼠狼道行高一些顶着脑袋上的多个视线战战兢兢的开口,“小的混迹在凡人当中也只是为了混口饭吃,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这是怎么回事?”秦深还不知道乜大师和助理大变活人的事儿。
黄仙婷也不想看跳舞了,她觉得看戏挺好玩的,听到秦深的疑问,她“唰”地把手举高高,“我知道,我知道。”和急于回答老师问题的小学生一样。
秦深下巴抬了抬,让她说。
黄仙婷把自己看到的一五一十说出来,“我来时就看到这两货从车子上滚下来,估计是看到望乡客栈一下子吓懵逼了,抱在一块儿哆嗦,连身上的画皮都掉了。乜大师,你说是不是呀?”
桌子“咔咔咔”响了几声,乜大师哆嗦得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我、我,哇,大仙饶命,老板饶命啊,我们两在人间招摇撞骗只是想着糊口饭吃啊。”
黑毛老鼠见师父始终说不到重点上,急得抓耳挠腮,硬着头皮开口,“我们和人类交易都是你情我愿,不是主动去作孽的,现在都没有被雷劫劈死就是最好的证明。”
秦深冷哼一声,“那抓小孩取心头血呢!”
黑毛老鼠缩到黄鼠狼的肚皮底下,老板轻轻一哼,老鼠胆要吓破了。
黄鼠狼讨好地笑,“那只是普通的伎俩,说得严重点儿好让人类深信不疑,我要是说吃颗六味地黄丸就可以延年益寿,也没有人信不是嘛。”
秦深瞥了章俟海一眼,这就是他哥哥相信的神棍,很厉害嘛。
章俟海捻着珠串,垂着眼睛已经琢磨了黄鼠狼怎么吃更加解恨。
黄鼠狼吓得缩了缩脖子,“这一套我们在人间已经搞了几百年,屡试不爽。凡人的脑洞挺可怕的,他们心理上满足了,身体上也会跟着有变化。好几个皇帝都说吃了我搓的泥丸子有馥郁的药香,六七十了立马和爱妃大战三百回合。可丸子里面我什么药材都没有加,就草木灰、锅底灰加隔夜的仙液……”
“仙液?”黄仙婷手背撑着下巴兴味十足地问。
黄鼠狼有些不好意思,埋头害羞地说:“我们晚上留在夜壶里面的东西。”
“……”秦深一脸嫌恶地去看章俟海。
章俟海捻动珠链的手顿住,额头上冒了一根青筋,“我从来没有吃过。”
黄鼠狼弱弱地说:“你大哥从我这儿求购了很多药丸,他还为你亲自试药了。”
秦深有些同情章大哥,默默对章俟海说:“你大哥是对你真的好。”
章俟海点点头,所有人都可以指责大哥,唯有他没有这个资格,毕竟大哥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他。
前因后果秦深全都知晓,得知章家大哥所行种种都是为了给章俟海续命,他只能够用一个词来形容“疯狂”,而对这种疯狂的行为,他只有一个回答,“绝不支持”。
“你大哥是为了你好,这种行为我很佩服,但是无法苟同,特别是他要抓的还是我儿子。不用跟我说什么理性,在孩子面前我更加感性,所以等你大哥醒了,你们一起离开吧。”
“秦深,我……”
“抱歉,我暂时不是很想见到你。”秦深垂头看着自己捏在一块儿的手指,“一想到丢丢会被抓住开膛破腹取血,我就恨不得抄刀子杀人。因为你大哥,我迁怒你了,让我们给彼此一个冷静的空间吧。”
章俟海颓然,连连苦笑,“我懂,我明白,说好了不出客栈的,怕是要食言了。等我大哥醒了,我就会带着他离开客栈,秦深,我会住在镇子上,等你原谅我的这一天。”
“好。”秦深点点头,怅然若失。
黄仙婷看了一出好戏,心满意足地抱着心灰意冷的黄鼠狼和黑毛老鼠回了房间。她前脚刚走,后脚仁义堂的大夫就来了,孟彰神君手下的员工都不简单,最起码不是普通人类的简单。
大夫手里面还提着个包,笑着交给秦深,“这是洪校长整理出来的衣物,给小神君带的。”
秦深接过来,“两孩子被我赶去房里做作业了,你要见龙龙吗,我喊他出来。”
“不必了,小神君在老板这儿我们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大夫是出诊来看病不是来接孩子的,所以把包给了秦深之后就问了病人在哪里。
秦深喊站在一旁傻乐的王乐彬,“小王,你带大夫过去。”章俟海刚才被他赶回房间了,一看到他就来气,想到丢丢差点儿受到伤害他就心口疼。
王乐彬空洞的眼神浮上了一些些神采,乐呵呵地准备领大夫去章俟海的房间。
秦深喊住他们:“郭跃也受伤了,你喊他一声让大夫看看。”
“知道啦老板。”
等所有人都走了,大堂里只有秦深自个儿的时候,他烦躁地把脑袋埋进胳臂里,想当只逃避问题的鸵鸟,想成为自带房子的乌龟不问外事……好烦。
章家大哥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弟弟,拳拳一片爱护之心,值得敬佩,但他把主意动到丢丢身上了。哪怕不是丢丢,是其他孩子,那也是人命啊。
章俟海不知道章大哥会丧心病狂地派人过来抓丢丢,却是知道章大哥的执着的,他没有及时阻止,差点儿让丢丢受伤。
丢丢没有受伤,难道就能够粉丝太平?!
秦深陷入了纠结和烦恼当中,恨不得“两耳不闻窗外事”。
真想一切从未发生过。
“感情的一地鸡毛,果然令人烦恼。”崔大叔的声音在安静的大堂内响起。
秦深不做鸵鸟了,站起来叹息一声,请崔大叔坐下,他进入厨房拿了一瓶酒和两只酒杯出来坐到崔大叔身边,将酒杯放于桌上,“先生愿意和我喝一杯吗?”
不等崔珏说话,他就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闷下,自从发生岁月酒店一夜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喝过酒。他拿的是超市里十块钱两的二锅头,气味重、口感辣,喝一口,从口腔到胃里,辣出一条线。
崔珏始终带着温和的笑意,看着秦深就像看自家的晚辈,有着关爱、也有着纵容,“年轻人就是喜欢纠结于感情中,不好不好。我在地府里面看多了悲欢离合的痴男怨女,所有的伤情无外乎一个字‘爱’,所有的烦恼都来自于一个词‘关心则乱’。你们二人的事儿我也不多说什么,就告诉你一件事儿吧,两年前章俟海病情突然加重的事情。”
“我最看不得误会,也不喜欢磨磨唧唧、拖泥带水,你们啊,互为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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