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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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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总算睡了个踏实的好觉,不知道是叶紫在我身边还是和杨艳的亲密起的作用。早上起床买早餐是我的生活习惯了,然后去叫小慧,小慧早就起来了,听见我叫自己赶紧出门,两个人在楼下吃了肠粉一块去上班。

    果真像李姐说的,小慧填了表留了指纹就算开始上班了,她换了那套服务员衣服还挺漂亮,别的小服务员要不是太瘦撑不起,要不就是像汽油桶。只有她腰细身材凹凸有致,加上单眼皮脸蛋长得有个性,还真有电视上空姐的味道,我直对她竖大拇指。

    “没想到你这么有味道,我怎么之前没注意。”

    “你瞎呗!接下来干嘛?你不是说过你是光杆司令嘛,不会现在就我一个兵吧!”

    “是啊,找你给我作伴,不愿意吗?”

    “行,你现在就是把我卖了,我也立马签字帮你数钱。”

    “说的那么凄惨,你得想:跟着我有肉吃!”

    小慧做过那种超市促销员,和服务员性质差不多,面带微笑站着问好呗。我把自己知道的餐具摆放,待客礼仪流程一说,她很快就明白了。我又交待她背酒水和菜单,这个是关系到收入的。我自己一会扫地一会拖地,桌椅调整来调整去,小慧手脚麻利又勤快,总是抢着干,我不想闲着,两个人比赛似的把大厅弄的一尘不染。

    “你注意身体,总抢着干活干嘛?”我说。

    “你还不是,一遍遍反复弄,不烦吗?”

    “我闲着难受,你别管,边上待着背菜单。”

    小慧还是闲不住,把餐具柜里的餐具拿出来擦了又擦。中午吃饭时候杨艳和吴迪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们。

    “你女朋友啊?”杨艳问我。

    “都说了不是!”

    “和你很配啊,都有优秀员工的潜质。”

    我懒得理她,介绍小慧给她们认识。吴迪性格也是那种男孩子气,和小慧很快打成一片,杨艳要保持威严,对谁都不冷不热。下午终于有了两桌客人,是来荔都出差住在客房那边的,小慧第一次接待客人并不紧张,表现的很大方得体。外地客人不懂规矩没小费,她也没表现出失落不耐烦,客人喝了一瓶高档白酒,她收集了那张印花,能换三十块,她很高兴。

    晚上小慧和我搞好清洁整理,吃了晚饭,一起往回走。

    “今天才第一天,别灰心,等你工作做熟了,肯定能值包房赚更多钱。”我安慰小慧。

    “我挺高兴的,比我在超市强多了。”

    “你以前怎么没想到做这种工作呢,我倒不是说这工作多好,起码努点力就有收获。”

    “我的傻哥哥,你真以为谁都能做啊?你是怎么做的领班不用和服务生一起端盘子,为什么大厅只有你一个人,你自己心里没数吗?一个萝卜一个坑,包房都有人了,吴迪要不是带着人跳过来的,哪能霸占最大的包房。表面上看是努力有回报,实际上还不是靠关系,你连这都不懂?”

    “切,才来一天你就看清楚了?我当然知道大厅没油水没人愿意来,我一个人挺好的。”

    “以后就我们两个了。”

    “不行,凭什么别的女孩子一样劳动能赚那么多,你陪我在这里浪费时间,我替你想办法。”

    “说你傻真的傻,你不想自己反倒操心我。”

    “我已经比那些小服务生强多了,这个东西,比较也要找对对手吧。”

    “好,你说什么都有理!哥,你有没有想过再过些日子生意好了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这个哥叫的遛啊,以后就这么叫。”

    “我的哥啊!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以后生意好了,晚上也会有客人吃饭,难道你每天准备工作到半夜?”

    “是哦,没想过这个问题,这不是应该经理操心吗?”

    “你不说人家就装糊涂呗!”

    “我记得杨总说过会安排没客人的包房服务员来帮忙,你这么精明做服务员屈才了。”

    “精明啥子呦,是你傻啊,锅锅!”

    “一口一个傻,就算是真的你就不能委婉点?给我道歉。”

    “懒得说你,我错了我的哥,你是实在好吧!”

    两个人说着话就来到了城中村,我去买了菜,回到家小慧抢着帮我炒了。我很不好意思,和小慧说以后这种事不要抢着做,弄的好像使唤佣人似的,自己心里不舒服。

    小叶回来心情不错,吃了饭菜,剩下的打包在饭盒里。去洗澡不忘了带着手机,期间铃声响了一次,小叶从浴室出来又换回了工作服,要去加班做点钟。我说那么辛苦,推一次没事吧!小叶说点钟客人都有小费给的,有现钱收,放人家鸽子以后就飞了,自己跳槽后还可以带到那边去。我直摇头,叶紫走了他敲墙壁问小慧:

    “你们那边女孩子都这样吗?”

    “什么样?”小慧问他。

    “掉钱眼里了!”

    “屁话,你要是有本事住别墅开大奔,女人巴不得只负责貌美如花呢!”

    “满世界这么多男人,每个都住别墅开大奔吗?我就是个普通人。”

    “对啊,普通人就是这样普通活着,谁像你,整天幻想。”

    “扑街吧你!”

    我电话响了,一看是徐薇薇发的短信息:

    徐薇薇:过来,有事,我听见小叶走了

    崇磊:你有个屁事

    徐薇薇:真的有事,求你了,你这几天是不是故意躲着我

    崇磊:哪有的事,我很忙很累的

    徐薇薇:求你了,你就来一下陪我说说话不行吗

    我心软了,锁上门来到徐薇薇问口敲门。防着她又一把把自己拉进去强吻,故意保持着和门的距离。徐薇薇开了门,看见我的样子勉强的笑了一下,我看她穿的严实又没有乱来有点尴尬。

    “陪我说会儿话,进来。”徐薇薇把门大大打开,我走进房间,桌子上有鸭脖子和花生米,还有啤酒。我拿起一瓶打开的啤酒灌了一口,又拿起一根鸭脖子啃了起来。

    “什么事?”我嘴巴终于抽出时间说话了。

    “你故意躲着我干嘛?几天都不和我说一句话。”

    “没有,忙,真的。”

    “你忙个屁,有事求你帮忙?”

    “什么事?”

    “我有几个老乡在隔壁街开的档口,这几天有个生人赢了不少钱,想让我一起做个局赢回来,给我分成,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打牌我一窍不通的,你们这是出老千坑人吧,直接抢他就好了,讲不讲道义啊?”

    “屁个道义,十赌九骗你不知道吗?那家伙看着呆头呆脑却天天赢钱,肯定有问题。”

    “又不是你开的档口,你操什么心?”

    “我也输了不少,不服气,你就是去给我壮个胆,我们都安排好了,暗号什么的天衣无缝。”

    “不去,丧良心。”

    “求你了,再帮我一次,我这次不翻身就完蛋了。”

    “完蛋就完蛋呗,你早该完蛋了。”

    “小磊,我跪下来求你好吧,我把家里盖房子和儿子的学费钱都输了,你不帮我我没法活了。”徐薇薇真的准备下跪了,我一把揪住她。

    “早他妈跟你说别赌了,不听!不是都安排好了吗,我去有个毛用?”

    “我就是心里不踏实,他们为什么这么好的事情找我。”

    “好事情?你他妈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我输了还欠了高利贷,他们逼我去一起出老千。”

    “不是你老乡吗,还坑你?”

    “就是熟人才知道我无依无靠的好欺负。”

    “我靠,一群什么人啊,你输钱没准就是他们安排的。”

    “我也怀疑,可又不敢做声。”

    “傻哔,说你什么好?平时那么节省,赌起来不管不顾,你说的生人怎么回事,你的钱输给他了?”

    “一个傻乎乎的外地人,一直赢,我的钱倒不是他赢的。”

    “那你忍心坑人家?”

    “没办法,我欠他们钱呢,都是杀人不眨眼的。”

    “狗屁杀人不眨眼,你亲眼见了,我咋那么不信呢?什么时候去?”

    “下半夜一点,玩大的都在下半夜,安全点。”

    “几个人,我是说你开场子的老乡。”

    “五个,一个要上牌桌,四个收茶水费看场子……放贷。”

    我听到放贷瞪了徐薇薇一眼:

    “一个上牌桌,加上那个生人和你,还差一个呢?”

    “就是脸熟的人,可能也是我这情况的。”

    “老子想砍死你们这种烂赌鬼,我进去算怎么回事?”

    “我就说你是我弟,陪我来的,没关系的。”

    “啊,就这么简单,带家伙有没有人搜身什么的?”

    “没见过搜身的,都是熟人和熟人介绍的,都认得到。”

    “我擦,这群人真他妈有问题,专门坑熟人。”

    我喝了两瓶啤酒,躺在徐薇薇床上睡了会儿,徐薇薇看我气呼呼的不敢打扰我。十二点半她电话响了,叫她马上过去,她挂了电话我也坐了起来,我根本没睡着,也不说话跟着徐薇薇往外走,顺手把徐薇薇的菜刀插在后裤腰里,冰凉的有点冰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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