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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儿,楚儿。”
又是那熟悉而又温暖的呼喊,觉地猛然睁开双眼,一脸迷茫,四周已经不在原先的林子里,而是一间奢华的卧房里。
到底有多奢华呢?整个卧房除了这张床,全是黄瓜,放眼看去,密密麻麻的全是黄瓜,仿佛整个世界里只有黄瓜!
看到黄瓜,觉地心里已经有点B数了,是余年吧,他来嵩山了?
抖了抖铺在身上的黄瓜,走下床,一脚踩下去,两腿不知为何发软,扑通一声就倒在了满地了黄瓜丛中。
“这特么的…”
觉地吐出来嘴里的一根黄瓜,想站起来,可身子骨比咸鱼还软,抬个头都费劲,想要内视经脉,惊恐的发现,他无法感知经脉的存在…
内力无法调动,周身疲软无力,可为何自己精神无比,还有就是…小觉地为何一柱擎天?
“侯爷侯爷,我都说了,二少爷是虚寒,不是阳痿,你给他弄春药真的没用…”
外边穿来了急切的劝告之声,紧接着大门便打开了,余年只穿着一条花裤衩子,上身赤果,后边还跟着一老大夫。
大冬天的穿花裤衩?觉地艰难的抬起头,往大门外看去,却发觉外边艳阳高照,似极了六月的天,不对…自己连温度都无法感知了吗?
“你看,他这不就醒了?本候就说谁也无法拒绝黄瓜的诱惑,本候刚堆放黄瓜在他房里,这就醒了。”
余年得意洋洋的指着趴在黄瓜丛动弹不得的觉地说着,没有半点要把觉地扶起来的样子,好在他后边的老大夫匆匆掠过黄瓜丛将觉地小心的扶了起来,碎碎念道:“造孽哟,千候这么个搞法二少爷也能醒过来,生命力还真是顽强。”
不对!
觉地猛的打了个激灵,之前自己不是自己给拍晕自己的吗?力道多重,会昏迷多久,他还是有点b数的,怎么就一副昏迷了三年的样子?
仰起头看向啃黄瓜的余黄瓜,虚弱的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三年。”
“放你的青瓜屁!”
“半年。”
“不存在的。”
昏迷了半年?觉地坚决不信,怎么可能!自己好歹是意境,内力达到域境,又有真龙诀护体,怎么可能会被自己拍一下,就昏迷半年?自己预想最多半刻钟。
毕竟还要看鬼王大战三老怪呢,年度大戏怎么能错过,可眼下余年似乎也没有撒谎的样子,觉地迷茫的看向身旁扶着自己的老大夫。
老大夫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哀怨道:“可怜的二少爷,昏迷半年,脑子也坏掉了。”
觉地没什么力气跟他争辩,又问余年:“少林怎么了?”
“避寺三年。”
余年啃完一根黄瓜后,一步夸到了觉地面前,单手扣住了觉地的肩膀,轻轻一提,就将他带出了大门外。
艳阳高照,烈日灼心,可觉地感觉这烈日除了刺眼,并没有一丝的温度可言。
余年似乎也知道了他的感觉,欣慰的点了点头:“不错,跟预想中的一样。。”
“我怎么了?”
“鬼王把你体内的寒骨抽了出来,这段时间里你会有些后遗症,不过修养些日子就行了,多吃点黄瓜。”
觉地更懵了:“什么寒骨?啥样子?把我骨头抽出来了?”
他想伸手去摸摸自己背后的骨头,可是在没力气动弹,妈耶,我大概彻底的成为一条咸鱼了,还是没法翻身那种。
余年将另一只手按在了他的天灵盖上,觉地只感觉一股暖流从脑袋涌向全身,那感觉就好比脑子里的水终于把全身都给覆盖了一样。
身子骨也缓缓硬朗起来,小觉地似乎也更坚挺了几分,余年将觉地放下,此时觉地已经能站稳了,只是还是很虚弱,手脚还不太协调。
余年拍了拍手:“好了,给你充了点电,大概能续航两个时辰,***四个时辰。”
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充电,大概是能量的意思吧,觉地活动了下手脚,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再次看向觉地:“你就不打算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余年怂了怂了肩膀:“解释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只知道联军莫名其妙的内乱,然后不知道怎么了不了了之了,本候都还没出手,郁闷啊。”
觉地一点也不相信余年的黄瓜话,鄙夷道:“我念的经少,四大家族呢?鬼王呢?不对刚才我好像问的是鬼王为什么要抽我的寒骨,寒骨又是什么?”
想到这里觉地又摸了摸自己背后,好像也没少什么零件啊,余年驴头不对马嘴道:“不愧是和尚,吃了我特制的一柱擎天居然依旧能保持淡定,你就没有幻想一些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什么奇怪的东西?“觉地下意识的就问,又突然发觉好像自己又被余年带偏了,赶紧说道:“不要转移话题好吗?”
余年很像拍觉地一巴掌,并对他说:就是这么跟爸爸说话的吗?
但他不能,要是真拍一巴掌,觉地还得躺半年,无奈的叹了口气:“鬼王怀孕了。”
“什么?怀…”觉地气得咬牙切齿:“你…”
半天也没憋出一句话来,看来今天余年不打算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觉地只好暂时先放一放,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江湖上肯定是瞒不住的,他知道得知道的。
“这里是哪里?不是嵩山?”
嵩山附近的房屋格式并不是像这里一样,这里的房屋更加高大,虽然有八成原因是余年真的很有钱吧。
“这里是京城,千候府,也就是你未来的家了,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觉地不想搭理他,儿子都弱冠之年了,作为老子的余年还是一副孩童心性,一点也不正经。
京城…
自己从嵩山到了京城?昏迷的半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那神叨叨的寒骨又是什么,就在这时候,脑海中又穿来了一声:楚儿…
嗡的一声空鸣,觉地眼前一黑,再次昏倒,后边的老大夫赶紧把他扶住:“这又怎么了?”
余年摸了摸觉地的脉搏,半响之后才说出一句奇怪的话:“嗯,没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