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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正两人清楚的感受到了周衍刚才的气息，那一股气息，简直令他们血液都要凝固一般。
他们知道，这高人真正的实力，恐怕难以估量。
所以听到此话，上官正开始动摇了，他抬起头来，干涩道：“前辈，如果只是问一些问题，那我留下来一起回答吧。”
他倒是有了跑路之心，但苏红雪也得罪不起啊，这丫头来头不小，要是她出事，自己也别想活了。
周衍很烦，硬打还真不一定能把他们全杀了，关键是他们是神门之人，有上司有靠山，也惹不起啊。
而且，他来这里，也不是为了杀人的。
必须想个办法，让上官正赶紧滚。
戴着面具，他们看不到周衍的表情，心中一直打鼓。
周衍这才寒声道：“好，我问你三个问题，你若是能回答上来一个，我就让你留下。”
上官正抱拳道：“前辈请问吧。”
周衍道：“光明纪元之初，那位象征着灾难、毁灭的存在，现在在哪里？”
“啊？”
上官正傻了，现在是光明纪元9989年，纪元之初...那不就是将近万年前？这谁知道啊！
还有，象征着灾难、毁灭的存在？这...这是我这个小角色该知道的信息吗？
周衍继续道：“回答不上来？还有，四柄太古战剑，是什么时候悬挂在剑域上空的？它们的主人是谁？”
上官正猛吞口水，这是什么问题啊，这种问题该去问摇光神帝好吗！
周衍掌心的光芒更加璀璨，寒声道：“最后一个问题，你要是回答不上来，就给我滚。”
“上一代紫薇天帝是否真正葬身在了邪恶之海？”
上官正脸色苍白，微微退后几步，惊呼道：“什么！上一代紫薇天帝葬身邪恶之海！”
苏红雪也是显然一惊，瞪大了眼睛。
周衍快忍不住笑了，屁话，这些问题都是老子瞎编的，你当然啥也不知道。
想到这里，他眯眼道：“我要问的是苏家人才知道的秘辛，你现在还觉得你配听吗？”
上官正脸色变幻良久，深深叹了口气，道：“前辈，我不能走，我不能在这种时候抛下她不管。”
妈的，你是死脑筋吗？
还是说...苏家已经牛逼到上官正宁愿死，也不敢走的程度了？
看来得苏红雪亲自劝他啊。
周衍淡淡道：“姓苏的，坦白告诉你，我要问的问题，和姓息的母大虫有关。”
“姓息？母大虫？”
苏红雪呆住了。
周衍看她的表情，心头顿时松了口气。
看上官正的样子，苏家应该是很牛逼那种，那白天那个姓息的女人，连太学宫总院都不怕，肯定也很牛逼。
同在摇光神都，牛逼的人应该都互相听说过，所以周衍才胡乱诈她一番。
没想到还真的碰上了。
苏红雪确实傻了，她瞪着眼，喃喃道：“你敢这样叫她？”
说完话，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道：“头儿，你先走吧，我和这位前辈聊一聊。”
上官正道：“你知道他身份吗？”
苏红雪一愣，随即朝周衍看去，眼中充满了疑惑。
周衍知道，自己又该胡诌了。
他昂起头，傲然道：“古老...忠诚的卫士，灾难...永恒的对手，行走于阴阳之间的使徒。”
还好老子前世看了不少玄幻小说，不然没这瞎掰水平。
上官正和苏红雪都听不懂，满脸呆滞，又深深忌惮。
因为这句话太狂傲了，灾难永恒的对手，谁敢这么说？
苏红雪道：“我...我听不懂，前辈请明示...”
“哼！”
周衍冷冷道：“你家的老头子连这个都没告诉你？那说明你还没到知道的时候，回去你自己问他，自然明白。”
等你回去，老子早就把事情办完了。
苏红雪深深吸了口气，点了点头。
周衍眯着眼，盯着上官正。
上官正身体一颤，连忙道：“我走...红雪，天亮之前一定要回来，不然...”
苏红雪点了点头，她自然明白上官正的意思，天亮之前回不去，上官正必然要上报了。
但周衍不在意那些，反正这个人物都是虚构的，怎么查都没用。
确定上官正走了之后，周衍才淡淡道：“红雪？你叫苏红雪？”
他打量着这个女人，第一次仔细打量，大约二十出头，身材很高挑，看得出来是从小练武。
腰细臀翘，双腿笔直，给人极为干练的感觉。
鹅蛋脸，小碎发，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眉毛没有凝霜那么细，鼻子也挺一些。
嘴唇厚而性感，英姿飒爽，别有一番风味。
苏红雪感受得到他的眼神，觉得浑身不舒服，但鉴于对方的身份，只有忍气吞声。
她点头道：“是，家父苏卫谷，爷爷是苏擎天。”
周衍漫不经心道：“老夫最近这些年，渐渐不问世事了，苏老头还是老样子么？”
他想要多诈出一些信息，尤其是关于摇光神都的信息。
苏红雪心中一惊，原来前辈还见过我爷爷。
她低声道：“近年来身体愈发不行了，文渊阁也不怎么去了。”
文渊阁！
好家伙，摇光神都朝廷的四大内阁之一。
不怎么去...就是说想去就去，有这个资格，起码是文渊阁的大学士。
而文渊阁的大学士...至少是夕生死！
苏家来头不小啊，怪不得上官正都怕得要死。
周衍继续道：“再不突破，阳寿便尽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这次找你，受人之托。”
苏红雪点头道：“嗯，前辈刚刚说过，是受息前辈之托。”
周衍道：“看来你对她倒是很熟悉。”
苏红雪苦笑道：“摇光神国神鉴司的创始人，人称镇国神母的息霓裳，谁敢不认识...”
卧槽！卧槽！
周衍心中大叫两声，神鉴司创始人！镇国神母！这么大来头！
这下是真的把周衍吓到了，虽然他不知道神鉴司是个什么东西，但镇国神母这个称号，可不是谁都敢用的啊。
周衍强忍住心中震惊，淡淡笑道：“不就是条母大虫么，至于这么吓人？”
苏红雪张了张嘴，显然不怎么敢乱接话，低声道：“我只是见过她一次，在十四岁的时候，是听说她脾气挺...”
她不敢说了，只是道：“也只有前辈敢这样称呼她了。”
靠，你倒是多说几句啊，原来你也只见过一次啊。
这女人，这么猛的吗？
周衍打算切入正题了，缓缓道：“知道她委托我做什么吗？”
苏红雪摇头。
周衍道：“最近青州发生了一件小事。”
苏红雪心中微微一颤，青州最近发生的事，无非是太古魔物出世，暗黑与光明大战，剑域第一女天才北摇明月被杀，剑域第一男天才周衍堕落。
这是小事？
也对，对于这种高人来说，的确是小事。
她轻轻点了点头。
周衍继续道：“有一个女人死了，很出名的女人。”
苏红雪道：“嗯，北摇明月，据说她被太古魔国的将军所杀。”
“是么？”
周衍目光如炬。
苏红雪皱眉，疑惑地说道：“但...我发现好像有点蹊跷，有一个折子，上边写着也要杀北摇明月。”
周远淡淡道：“我就是来查这件事的。”
“什么？”
苏红雪抬起头。
周衍道：“北摇明月，是息霓裳的义妹。”
“啊？”
苏红雪这下是真的吓到了，惊声道：“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