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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店里,看见王小刚正在给一对学生推荐着一款佛牌,王小刚看见我进来,刚要开口,我急忙示意他继续。
这孩子确实是铁了心的要学这门学问,之前我给他讲这些佛牌的名称和来历的时候,他就显得极为用心,还随手做的笔记。从我第二天提问他一些基本知识来看,他掌握的非常快,真是令人羡慕的天赋。
看着他讲的有声有色的,我不禁想道:“锻炼锻炼他也好,有他在或许我可以做点别的事。”
等他送走两位学生并成功卖了1000块的时候,我对他的表现鼓了鼓掌。
“很不错,你绝对是个做生意的料。脑子好用,口才也不错。”我笑着说道。
王小刚居然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哪有,是师傅教的好。师傅,我刚才表现的还行吧?”
“讲解的不错,挺到位的,不浮夸,就是表情有些做作,以后尽可能的自然一些。”说实话我真是觉得他讲的不错,换成是我第一次绝对做不到他这样,可是不能让他太骄傲了,要适当的打击他一下,让他还有个目标。
“我记得我之前没教过你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好奇的问道。
“喔,平常我趁我姐有空的时候,我就缠着她给我讲,不过讲的次数不多,但是我很用心的去记,我发现我对这块越来越痴迷了。”王小刚这种满足的表情不是装出来的,很自然,看来他还是真的喜爱这一行。
“行,我给你个机会,我要出门几天,你帮我好好看着店,如果我回来的时候,店里一切安好的话,我可以考虑教你一些更深入的东西。”我喝了一口茶说道。
“真的?!可师傅你要去哪啊?”王小刚问道。
“回家一趟,这又快两个月没回家了,我想回家看看父母。”我说道。
“那这个店就交给我吧,放心我不会偷懒的。”王小刚立誓道。
我将店铺的钥匙交给了王小刚,并把一些注意事项交待了一遍,就出发回家了。
家里离店铺还是蛮远的,打车都要两个多小时,虽然是一个城市,但是一个南头,一个北头,相隔可真是不近。
“爸妈,我回来了!”我打开家里的房门,闻到的是一股很重的草药味。
只见我妈正在忙活着熬着中药。“小凡回来了啊,店铺生意怎么样?”因为之前就跟父母通过电话,说过关于和别人合伙的事。
“生意挺好的,妈你这是给谁熬药呢?我爸呢?”我四处张望着。
“你爸最近身体不大好,我这不是正在给他熬药嘛。”妈解释道。
“啊?那我爸人呢?”我急忙问道。
“就在里屋躺着呢。”
我赶紧跑到里屋,看见爸正躺在床上盖着大厚被,但即使这样,爸还是打着牙颤浑身发抖。
“妈,爸这是怎么了,这么热的天怎么还盖着大厚被,但是看这样子好像还是很冷。”我用手试了一下爸的额头,入手冰凉,完全没有一丝体温。
“也不知道是咋了,你爸有一天突然说冷,刚开始多穿几件衣服就好了,后来暖手炉,再后来盖被子也不行了。我就陪他去医院做检查,可是一套检查下来愣是啥都没看出来,最后一个中医大夫说,你爸这是风邪入体,给开了些中药让回来吃吃试试。吃了之后确实管用,你爸马上就不冷了,可是没过多久又冷了,这药人家大夫也不让多吃,每天只能吃一次,吃多了能吃死人。可每天看你爸冻成这样,我的心啊。。”说着妈就开始抹眼泪了。
“妈,爸这个情况有多久了?”我好像想到了什么,急忙问道。
“有半个月了吧。”妈回忆着说道。
我立马翻开爸的下眼睑,眼睑处赫然有一道竖着的白线,我爸果然是被人下了降头。
“妈,你去市场买只老母鸡回来吧,给爸炖个汤喝,或许管用。”我想办法将妈支了出去。
等妈出去了之后,我念起了心咒,不一会儿,一个虚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王丽,我爸被谁下了降头?”我直接问道。
“这段时间总有个人鬼鬼祟祟的在门口张望,被我吓跑了好几次。直到半个月前他又来了,这次我要吓唬他的时候,只看见他身边出现了一个鬼魂士兵,一下就将我打伤了,到现在我还没复原。”说着王丽就把袖子撸了起来,只见白皙的手臂上赫然留着一道深深的刀痕,刀痕处还冒着丝丝的黑气。
“这伤没事吧?”我有些担心的问道。
“这已经好多了,再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那你好好休息吧,让你受苦了。”我看着王丽胳膊上的刀痕,心里很不是滋味。
“恩。”说完王丽就一下消失了。
“先解了降头再研究其他的吧!”我从房间的香炉里抓出一把香灰包在了纸里,然后又抽出三支香点燃,来到了父亲的床边。
爸还是双目紧闭的在颤抖着,脸上都有些发青了。
“这应该是降经里说的寒霜降,属于降头里中低级的降术,主要作用是让人体内不停的生出寒气,夺走身体里的体温,从而破坏体内的循环系统,始中降者的身体每况愈下,长时间下去中降者就会开始结出冰霜,慢慢的整个身体就会被冻结。”我看着父亲的症状想道。
由于这个降术周期非常长,一般情况下不会要人性命,而且破解方法有很多,虽然听起来比较吓人,但其实并不厉害,所以只能卡在中低级降术里面。
我抓起一把香灰放入杯中,倒入少许水搅匀,然后用手将混了香灰的水慢慢涂在父亲的脸上,最后拿起点燃的三柱香,往父亲的头顶猛戳了一下。只见一股白色的气体慢慢的从父亲的头顶飘了出来,而父亲也不再颤抖了。
“呼!降经里记载的东西果然管用。”我长吁了一口气。
没过多久,父亲的“嗷”的一声从棉被里跳了起来,直吆喝热死了热死了。又是棉被又是棉袄,怀里还揣着个暖水袋,不热就怪了。
母亲回来看着父亲好了,抱着哭了好久,直呼老天保佑。
“到底是谁干的?”我是真的想不出会是谁。
在不远的五星级大酒店里,一个身穿白衣的人正喝着酒,突然一口血喷了出来。
“大师你怎么了?”周围的人忙问道。
白衣人一脸惊讶的捂着心口道:“我下的降头居然被人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