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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候全营都没有胃口,大虎却是放开了腮帮子大吃大嚼起来,而这时那个大块头和几个校尉过来对他说:“器械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小子有本事拿下城,就是让哥给你磕个哥都没话说。要是没本事你也别怪我,军法无情这可是你自找的。”大虎也不听他罗嗦一个劲的吃着。
“他倒想的开这节骨眼还能吃下去。”大块头身旁一个中年八字胡的军官说道。
“做鬼也得做个饱死鬼吗,总不能饿着上路吧!”另一个小眼睛跟着说。
“你们别在这添堵,咱们也得给留给他个好印象,别到了阎王爷那里他再告咱们一状,派人来抓咱们,咱们可还没活够呢。”大块头又道。
风渐渐的小了空中若隐若现的出现了白点,飘落在山上、飘落在树上、飘落在人身上、飘落在地上。“下雪了不知明天有多少鲜血洒在这白雪之上啊?”八字胡故做哎叹道。
“你发哪门牢骚去送死的又不是你。”小眼睛又说。这几个人唠唠叨叨一阵冷嘲热讽,见大虎也无反应自觉无趣便走开了。见他们走远不少的兵冲着他们的背影直吐着口水为大虎出气。大虎也似没有看见,扒了几饭米饭,咬掉了半个芥菜。舀了大碗水咕嘟咕嘟喝完后直接奔了帐篷蒙头睡去。其他人可就没他这么心大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宿。
第二天当他们醒来带着惺忪的眼睛掀开帐篷门时,一股冷风夹着雪花狂卷了进来。冷的他们急忙又将帐篷给关紧。待彻底清醒后又一次打开帐篷,外面白花花的一片银白世界,漫天的大雪如烟似絮在风中疯狂的摇曳着。地面的雪竟然到了膝盖下。这是特大暴雪呀,当下兵士们立刻意识到了这样的灾害。顿时欢呼起来,都高兴的忘我了,这种天气别说行军作战了,就是集合队伍那也是赊求啊。对于面临攻城的他们无疑等于一张免死金牌。而令一边的康怀贞和符道昭却是一脸的不阅,好不容易激大虎要攻城自杀,万事具备了就差下达命令了,可这老天却这么不争气下这么大的雪。出行都困难怎么打仗。于是急忙命人清扫出道路出来查看外面的情况,夹寨又忙活了一上午才勉强清理出各营的甬道出来,可这雪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不一会又将甬道给盖上。考察了周围情况后康符二人只得暂缓攻城的计划,只等雪化在行计较。一天、两天、三天、雪没有停。这可乐坏了大虎一营的兵将,如此脱下去说不得会发生什么变故,攻城计划就会废弃。他们每个人都不住的心里祷告着。三天后雪渐渐的停了下来。云开日见太阳带着刺眼的光芒照在大地上被雪晃的更加刺眼。每逢出行兵卒的眼睛都睁不开。
随着天气转好,兵士们和大虎的心也渐渐沉重起来,他们知道幸运不会持续下去自己面临的命运始终不会改变。帅营内康怀贞与符道昭也在关注雪的融化情况,时刻准备派兵攻城。十几天过去雪可就化的差不多了,但是满地的雪水道路泥泞也不可行军,尤其是城外阵地被挖的坑坑洼洼到处是深浅不一的水泡子,如果这时进攻无疑自己摧残自己。不得以康符二人只得再等。可这一等又出变故了,接连几场春雨撒在了潞州大片地域。气得康怀贞在帅帐里指着老天大骂:“我哪里得罪你了,总和我作对,不是下雪就是下雨。”说着将案几上的茶碗一扫而下,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
这时符道昭正巧赶来劝道:“这天意不可违,我们还是暂且休整等养足力气再进攻说不定还真能一举拿下潞州。”
“他能拿下来我们就都是废物了。本来想治那小子没想到刘知俊给他说话,现在刘知俊走了这天老爷还帮他,我真想不通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大帅息怒,他在咱们手下迟早得叫他玩完,何必急于一时。”符道昭又劝。
“我且先让他多活两天。”康怀贞无奈说道。
这一耽搁就到了四月末,这天午后康怀贞招来符道昭商议道:“现在道路都干的差不多了,我打算明天把他派上去。你通知下去将准备的器械都集中起来分派下去,让韩文辉作好准备。”
符道昭领了命令骑着马直接来到大虎的营区喊道:“韩文辉可在?”
大虎正在刷马听见唤声急忙来到营口答道:“属下在。”
“大帅准备明日攻城你要作好准备,不要让我们失望。一应器械到库房去领,明日点卯点将,攻城夺地。”符道昭说完面无表情的看了下大虎那神情就如同看一个死人一般。也不待大虎回话竟自离去。
大虎是担忧了一个多月这整天提着个心神经几乎崩溃,如今听到切确的发兵日期心反倒塌实下来,轻松不少。和他感觉相同的不用说就是他手下那些兵了。当既大虎就带着人去领了器械回来分发,这些都是弓箭,盾牌,短刀和云梯之类,大型的还有两辆投石车。分发完毕大虎将队伍集合在一起激励大家说道:“我们是当兵的,既然当兵就应该不怕死,攻城没有什么怕的,以前我们怕攻城怕流血,可是一个多月下来,我们提心吊胆的担心,受了不少折磨,跟你们说我天天做噩梦,如今罪遭了不少到头还得拼杀,我的一个兄弟跟我说过狭路相逢勇者胜,只要我们勇往直前,胜利就属于我们,只要我们勇往直前,恐惧就会被我们战胜。今天我叫你们养足气力战胜恐惧你们能办到吗?”
“能——能——”兵士们喊道。
大虎听后热血上涌又来了当出战场撕杀的虎气来大声喊道:“狭路相逢勇者胜!”
“狭路相逢勇者胜!狭路相逢勇者胜!”兵士们高声回应着。
“听我号令——列队操练。”大虎说着拿过短刀盾牌站在队伍前一眼一板的练起来,兵丁也随即列开阵势跟着一起呼喝的挥动起刀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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