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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一 少女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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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上天给我一次重生的机会,我不会选择来到这个世界。

    妈妈,是你吗?我伟大的母亲。为什么你要倒在我的面前。

    古城正在陷落,大楼正在坍塌,人民正在逃散,家禽正在哀鸣。所有的一切都在躲避这场突如其来的天降之灾,生的抑或没生命的。

    天上有一条龙在喷火,它那长满尖刺的嘴巴对着王城,像是要把神像一口吞下,锋利的爪子挂着一个披着盔甲的士兵,它狂吼一声,踩入地面,这头站在我面前的巨兽,撕开了古城铜墙铁壁的防御,现在它已经进入到了光明神殿。

    在一切哭喊声中,我能感觉到流泪水在滑落,肩膀在颤抖,罪恶之城燃起了熊熊火光,但是我在火光中找不到光明,这里俨然如一场人间的炼狱。

    叔叔们都抛弃了一切,收走了家里所有贵重的东西奔走逃命,丢下了美丽的妻子,背着一麻袋的财物,然后被巨龙碾得粉碎。

    卫兵们披着铠甲,拿着长剑,漫无目的地屠杀,魔物们对着大街上的门店,货摊一顿乱砸,然后放肆大笑。

    我趴在地上,看到女人倒在我的面前,她在滴血,透明的血液流到了我的面前,我感觉到自己的指尖在颤抖。

    不是我杀了她啊,不是,不是,我拼了命的,叫着,但是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

    突然一个白发的女巫出现在我面前,她拿着权杖,把权杖递给了我。

    火海中冒出一群人,他们像丧尸一样向我走来。

    “不是,不是的。”

    原来梦里的一切都是虚幻,睁开的眼睛后的世界才是光明。

    ……

    “你感觉怎样?”黑瓦问道。

    “好多了,黑瓦叔叔。”缇恩说。

    “你刚才是不是在做噩梦?”

    “我刚才是做了一个噩梦,但是梦里的一切跟我无关,不过恐惧的感觉倒像是真的,我好像——杀了人……”

    缇恩刚想接下去说,但是她看到艾伦和拉托尔站在黑瓦的后面,便止住了。

    “艾伦,对不起了,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我控制不住自己。”

    “没事的,缇恩,你下手可以再重点,最好把我踢成残疾,那样你就要照顾我下半辈子了。”艾伦说。

    艾伦说这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缇恩明显小脸泛红。

    “艾伦,你等我痊愈之后,记住别跑!站在原地让我踹几脚,踹不死我养你,踹死了让你去喂黑火龙。”

    “你们别闹了。缇恩,是我害了你,我应该说声抱歉,是我强迫你们的。”

    “黑瓦,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拉托尔推了推眼镜。

    “是我研究错了方向,或许魔法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魔法并不是单纯的释放能量的过程,魔法和之间,需要有个中介,,我搞清楚了,这个介质,就是元素精灵。”

    “精灵?那些会飞的,长相比古兽魔物还怪异的东西?”艾伦说。

    “你见过?”

    “我很小的时候在农贸市场见过。但是当时它被关在小笼子里,放在它面前的有一个牌子,写着《风精灵》这个名字,名字下面标注的是20金珠的价格。我从来没见过一种东西能卖到这么贵,而且那东西真的丑,它病怏怏地趴在地上,像条小龙,长相跟纪轮统领的黑火龙却大相径庭。难怪没人愿意买。”

    “这跟我行为怪异有关联么?黑瓦叔叔。”缇恩翘起下巴问。

    “缇恩,释放魔法如果没有介质,体内的魔能会变得紊乱,和自然元素产生冲突,这种冲突是无声无息的,它就像风,像魂灵,你看不见却无时无刻在你身边影响着你,然后慢慢吞噬你的神智,让你产生幻觉。”

    在黑瓦说话的同时,缇恩已经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她不知道宽松的睡衣掩盖不了露出白肩的粉色蕾丝肩带。

    “我再次向你们三个道歉,如果按照我的方法继续进行下去,不只是缇恩,连你们两人都有危险,违背自然规律所受到的惩罚比我们想象中可能更加严重,艾伦受伤,缇恩反常,这只是给我们提了个醒,我们必须改变方法了。”

    “那你说怎么做,黑瓦。”拉托尔说。

    “还是先寻找你们的元素精灵吧,目的地就在精灵之森。当然,你们可以像艾伦说的,去霍尔顿城里的农贸市场找,但是希望并不大,平民区的经济萧条,现在基本上没人会出售奢侈品,更没有会去买价值20个金珠的东西。你们要靠自己,总之,在冬天过去之后,去趟霍尔顿城。”

    “那我们现在应该做些什么?黑瓦叔叔,我们停止魔法训练,纪轮子爵估计饭都不给我们吃。”缇恩说。

    “不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御龙军,为了拥有强大的力量,首领会明白的。我会把你们几个调去训练营,学习骑术,你们记得那个少年戈亚么,他跟缇恩一样是黑发,他现在的骑术,剑术的成绩,在训练营里是名列前茅。”

    “我可以比他做得更好,黑瓦叔叔。”艾伦说。

    黑瓦微笑着看着三人,在他眼里,他们就像自己亲生儿子,女儿,日常生活和他们相处自己扮演的是一个父亲的角色,但是没有见到他们的时候,感觉又隔了很远,仿佛他们从来没走进自己的生命。

    说到底,我只是在为军团卖命,他们也只是被我训练出来跟我一样的傀儡而已。

    “缇恩,你的肩带……”艾伦说。

    “你个混蛋!艾伦,给我等着!”缇恩怒嗔。

    ——

    ——

    御龙堡垒里大小房间一共五十三个,除去审议厅,中央大厅,兵器库,教堂和厨房,其他房间的格局大小的都差不多。

    城堡里配备有两个厨房,厨师们要在正餐前两个小时开始准备城堡内所有人的伙食,不包括军团里士兵。

    现在是晚上七点,一个女仆端着水果和丰盛的菜肴,迈着规规矩矩的步伐来到佐伯轮特的房门口。

    她刚要敲门的时候,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嗯嗯哦哦的令人羞耻的声音。对于佐伯伦特的好色,女仆们都是知根知底的,上次一个也是来给佐伯伦特送餐的刚满二十的年轻女仆,就在那里失了身。

    有点姿色的仆人都觉得那个房门是一道地狱之门,她们对无声的罪恶恨之入骨,但是没有一个人想呐喊,她们只能在屈服在权利的胯下。

    今天里面的恶魔又在啃咬哪只香艳的生命?门外这个女仆想象不到,她只能等,等到声音停止,曲终人散的时候,再进去。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一个女人推开门走了出来。

    “这不是梅·琳大人吗?‘女仆嘀咕着。

    只见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手里抱着一件大衣,金色的头发经过简单的梳理还是有点凌乱,她从女仆身边经过的时候,身上香水的味道盖过了食物的香味。

    女仆半低着头,女人那两只被衣物半遮挡着高耸的雪峰在女仆的视线之上慢慢移过,女人显然无视了她。

    看着女人扭摆着臀越走越远,女仆重新叩了叩门,端着晚餐轻步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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